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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5章 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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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麻子虽然老大不小了,但还没结婚,晚上提着一包沉甸甸黄澄澄的金子回家,自然把自己的老爹老娘高兴的差点儿脑溢血。

    五十两黄金至少都是五百两银子,换成铜钱能够压死几头牛,有了这些金子,他们也有了底气开始给儿子张罗婚事。

    丑不可怕,只要有钱,癞子也能娶好妻。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儿子能够娶上媳妇了。

    于是两位老人决定改天去附近的寺庙上香感谢佛祖和菩萨保佑。

    “娘,你嘀嘀咕咕啥,我这些钱可不是佛祖菩萨保佑挣的,这是颀哥儿帮我们挣的,你要上香感谢,还不如去山神庙感谢,要不去颀哥儿家里感谢也行!”二麻子哭笑不得。

    “你瞎说八道啥,天上自然有佛祖和菩萨保佑你们才能挣钱,感谢山神有啥用,山神像不是都塌了么?”老太婆嘀咕。

    “随便你,但香火钱你别给太多哈,明天我就去和大元哥颀哥儿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候把山神庙修好,我都不知道那些秃驴有啥子好拜的,前些天还听说江宁府那边哪个寺庙的和尚专门勾引去上香的良家妇女说是祈福送子,然后把这些妇人怪骗到寺庙里面把肚子都搞大了……”

    “你这个死娃子,怎么跟你娘说话,老子抽死你个小王八蛋!”

    二麻子话还没说完,房间里蹦出来一个老头儿,手里拿着鸡蛋粗细一根木棍子就劈头盖脸的打下来。

    二麻子挨了两棍子,抱头鼠窜出门,看着老爹手持木棍如同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张牙舞爪的样子,二麻子叹了一口气,摸摸怀里的一叠金叶子,决定去找二毛去镇上吃喝嫖赌。

    年龄越大,这家越发待不下去了,若是娶不上媳妇,这一辈子只有受老爹镇压的份儿。

    而娶媳妇,二麻子想起一个秀气娇弱的女人,然后叹了一口气走的更快了。

    ……

    “猜猜这里面生什么?”一直忙到黑夜才回家的刘掌柜抱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进卧室,满脸神秘的对着进来帮忙点灯倒水的妇人小声说。

    “什么金贵之物,莫不是珠宝玉石?”妇人小心翼翼的点亮蜡烛之后帮刘掌柜把外套脱下来。

    “夫人请看!”刘掌柜哗啦一下掀开盖子,瞬间一股黄澄澄的光芒在烛光下散发出来,映照的两人脸都变成了金黄之色。

    “哇,这么多金子?”妇人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嘴,赶紧回身将房间的门插好。

    “夫君,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金子?哪儿来的?”妇人激动的拿起一把金叶子询问。

    “这是今天工地发的奖金,几个客商用黄金预付了部分首付款,一共一千多两,我分了二百四十两!”刘掌柜笑眯眯的坐下来喝茶。

    “我们家存了几十年也才存了一百多两,夫君这才去工地不到一个月,就赚回来二百多两,你们弄得这个小龙湾海港就这么挣钱么,最近听说镇上的人讨论的挺厉害……”妇人把箱子里面的金子一样一样仔细翻看着问。

    “你是不知道,那根本不叫赚钱!”刘掌柜的笑容慢慢变成了一种说不清楚到不明的怪异。

    “不叫赚钱叫啥?”妇人头也不抬的问。

    “那叫抢钱……”刘掌柜幽幽的说。

    “抢钱?!”妇人吓了一大跳抬头看着自己的男人。

    “嗯,说抢钱都不准确,事实上就像一帮傻子争着来送钱,而且……不要还不行……”刘掌柜看着满箱的金子突然有些发呆。

    “呼,吓我一跳,只要是别人心甘情愿给的,我也就放心了!”妇人喜滋滋的继续数金子,时不时还拿起一块用牙轻轻的咬一下,又还把自己头上一根金钗拔下来在烛光下对比验看成色。

    “不用看了,都是赤足真金,没一样掺假的,遇见了赵大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买卖,什么叫挣钱……”刘掌柜喝了一口茶失神的说。

    “对了,既然我们刘家和赵大郎一群人合伙儿做买卖,我们分二百四十两,赵大郎他们分了多少?”妇人突然好奇的问。

    “五百八十两,怎么?”刘掌柜回答。

    “这么多?夫君,海港我们刘家可是出了五万两银子的大头,建材工匠可都是我们刘家在操持,他们啥都没干,为什么分的比我们还多?”妇人有些不满意。

    “妇人之见!”刘掌柜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很是不满的瞅了老婆一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小龙湾海港从开始到现在,还真的和我们刘家没多少关系,如今能够挣这么多钱全都是赵大郎的功劳,我们刘家几乎啥都没干,换成别家人合伙儿,一样赚的满盆满钵,前几天家里的人吵吵着要退股,但也就一天时间便天翻地覆,若是真退了,怕是族里的几个老头子要哭死,你知不知道,单单是今天一天我们赚了说到钱?”

    “多少?”妇人略有些紧张的问。

    “一百二十七万贯……”

    “老天爷,怎么会这……这么多……”妇人吓的噗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半晌回过神来之后急切的说,“您前几天不是说好多人都退款了吗,怎么今天突然又这么多了?”

    “崇国公!”刘掌柜轻声说。

    “这关崇国公什么事?他不过是来杨公镇看了一下……”

    “唉,头发长见识短,你先把金子收好,明天把各房的家主叫来分一下,让人给我准备热水洗漱,今天累了一天,实在扛不住了……”刘掌柜郁闷的摇头。

    “大郎,这些金子也要分吗?”妇人明显舍不得。

    “这才屁大一点儿,你没看见赵大郎分金子才叫一个豪爽,箱子砸到桌子上,让大家自己按份额拿,拿够了剩下的就是他的,豪气啊,真的豪气,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什么叫视金钱若粪土,茅湾村的一群农民许多都分了好几十两黄金,他自己也才分了二百多两,等明年小龙湾海港修好之后,我们刘家至少进账百万贯,茅湾村也瞬间会造就一批巨富之家,这些人跟着赵大郎,或许两三年时间,便有富可敌国之财,我们刘家必须跟紧他才行,快去让人把热水送来,我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好好,我这就去!”妇人赶紧唤进来两个丫鬟,将装黄金的木箱抬去侧边的厢房收好,然后吩咐仆人准备热水服侍刘掌柜洗澡。

    洗完刘掌柜上床,发现两个美貌可人的小丫鬟正宽衣解带的爬上床来,赶紧摆手说:“你们这是干啥,夫人呢,怎么还不来寝睡?”

    “夫人说让我们两个今晚服侍老爷睡觉,她要看好老爷带回来的金子,免得被人偷了!”两个脱的光溜溜的丫鬟赶紧说。

    刘掌柜哭笑不得,长叹一口气点头说:“也好,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侍寝吧,明天我让管家给你们每月十两月例!”

    “谢谢老爷!”两个小丫鬟高兴的磕头,然后一左一右就爬到了刘掌柜身上服侍起来。

    ……

    深夜九点。

    嗯,一定要说深夜。

    隔壁不远的杨公镇上虽然还灯火通明依旧热闹,但整个茅湾村已经几乎家家灯灭安静入睡,偶尔几声犬吠和几点灯火,那是晚归人的灯笼

    赵颀在窑洞外面孤零零的坐了半个小时,看着阿安和李贵刘太爷等左邻右舍几户人家的灯都次第熄灭,最后只剩下了满天繁星和飞舞的萤火虫。

    “小颀,热水烧好了,你进去洗个热水澡,早些睡觉吧!”身后一个女人用手拢着一盏油灯慢慢的走到他身后轻声说。

    “阿莲姐你先去洗了睡吧,免得宝儿睡晚了,我一会儿自己去打水,你就不用管了!”赵颀回头看着女人笑着说。

    “那……我先去睡了,热水在锅里,衣服鞋子我都放在凉棚下面了!”阿莲轻声说了一句慢慢转身进了窑洞。

    听着窑洞里面有轻微的水声传来,然后又慢慢归于沉静,估摸着阿莲和小竹太婆都已经睡了,赵颀这才走进窑洞。

    凉棚下面的竹桌上放着一盏油灯还亮着,木盆和澡巾睡衣拖鞋都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赵颀微微感觉心头一阵的温暖,去刷牙打水洗澡,洗完之后进屋,掩上房门躺在厚厚的草席上。

    他的房间让出来给阿莲和宝儿,这间杂物房收出来之后没床,就铺了两床草席在地上,不过被褥都铺的干净整洁,就连赵颀平日写写画画的草稿纸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堆放在枕头边上。

    看来修房子的事要尽快提上日程了,眼下不缺钱,明天让杨大虎帮忙联系买些木石建材,找一些工匠赶紧把房子修好。

    不过人多了,这房子还得多修几间,还得修马厩猪圈鸡圈,工程量不算小。

    以后要经常来去工地,还得弄一辆能够遮风挡雨的马车。

    而这辆马车赵颀早就想好了,要弄成四个轮子的,而要四轮马车能够灵活转弯,就得设计成桥接底盘,虽然原理并不复杂,但还得找会做马车的工匠好好指导一下才行。

    除开修房子造马车之外,还要更为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去鄞县回访拜谢吴潜,还得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才行。

    金银丝绸等虽然在普通人看起来还算金贵,只怕吴潜家里不缺。

    到底送点什么才比较好?

    赵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只听黑暗中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个娇弱的女子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莲姐~”赵颀惊讶的睁开眼睛坐起来。

    “小颀~”女人犹豫了一下进来轻轻把门掩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上来坐到赵颀旁边。

    “阿莲姐,你还没睡呢?”赵颀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菊花胰子的香味轻声问。

    “小宝刚刚睡着了,我知道你睡不着,就过来陪陪你!”女人的声音很轻,清秀的脸颊虽然看不清楚,但单薄的睡衣下玲珑凹凸的身体和激烈的心跳清晰可闻,瞬间让赵颀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也微微有些沉重起来。

    感受着赵颀的变化,女人羞愧的低头说:“小颀,上次的事……”

    “阿莲姐,上次什么事都没有,你和我都安安全全的回来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人生在世短短不过几十年,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赵颀有些野蛮的将女人揽在怀里。

    “小颀……”女人瞬间情动,眼圈一红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莫哭莫哭,免得把宝儿和小竹吵醒了!”赵颀伸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安慰说。

    女人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伏在赵颀怀里啜泣片刻,然后擦干眼泪抬头,温柔抚摸着赵颀的脸颊说:“小颀,你累了,我帮你好不好?”

    “好!”赵颀缓缓的躺下,女人的手便轻轻从赵颀的脖子胸口一路温柔的抚摸下去。

    幽静的破窑小屋里面,随着一阵呼吸声由轻微逐渐变得沉重,慢慢又变成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哼哼,继而变成了愉悦和欢畅,在安静的夜色之中,听起来非常的清晰。

    小竹和宝儿各自都在床上睡的安稳,只有最边上的苏老太,从睡梦中醒过来之后睁开眼睛听了片刻,然后轻声嘀咕一句之后再次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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