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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

正文 老婆,医我第6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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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女孩子发话了:“新郎官,里面的钥匙只有一把是对的,要想取出来,必须用嘴巴含化了,不许敲,不许砸。”

    曲晓亮拍拍门,说:“你们这群姑娘,不带这么玩儿我的。怡宝,师妹,好嫂子,我知道你在里面对不对,你帮我说句好话啊。”

    忽然,从门里传出来周怡宝的声音,说:“上次我和亦琛结婚,那笔帐我都没和你算呢。”

    曲晓亮的头嗡嗡一阵,原来,早结婚的好处是,大家没有经验闹新人。几年前,趁着大哥的婚礼,好好的捉弄了他们一番。

    玩大了吧。

    摊上事儿了吧。

    现在才知道摊上大事儿了吧。

    曲晓亮知道,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今天被人整儿的机会多得是。娶媳妇儿接新娘和被闹洞房,是注定了的甜蜜和痛苦交织的难忘经历。

    曲晓亮咬咬牙,求着各位难兄难弟:“大哥,温颜,来帮我取个钥匙呗。”

    “”

    “”

    假装不在。

    假装不在。

    连亦琛和温颜假装不在。

    曲晓亮又看向旁边的人,旁人哪里会帮,这口含冰块取钥匙的事儿,摆明了是连夫人的主意。

    连大少都袖手旁观了,谁还敢动

    曲晓亮叫苦连天~苍天啊~

    。

    曲晓亮和毛艾的婚礼,是西式的。

    曲晓亮还记得几年前,参加连亦琛的婚礼,那场中式的婚礼,让他记忆犹新,如今依旧历历在目,恍若昨日。那场婚礼,说不上有多华丽,但是,他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古代,古色古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连亦琛和周怡宝曾经说,传承中式婚礼、书法、茶道,不是复古的倒退,而是一种革命。我们经过历史的洗礼,进行了西化。人们去教堂里请牧师举办婚礼,人们吃起了西餐,拿起了刀叉,人们很少再用毛笔写字,人们却也医院看病打针,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快捷。

    社会在进步,在革新。

    但快捷、方便,并不意味着精神的进步。

    我们是中华的儿女,有着五千年的文化,在一味学习别人的这些年里,勇敢的革新的过程之中,丢失了多少自己的东西

    周怡宝曾经在一次慈善晚会上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古老的建筑被拆毁了,建起了一座座高楼大厦,却又拆毁了高楼大厦,修复了古老的建筑。

    1953年,京城开始酝酿拆除牌楼,对古建筑的大规模拆除开始在这个城市蔓延。

    建筑师梁思成因提倡以传统形式保护北京古城而多次遭到批判。

    目睹明清古城被野蛮拆毁,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妇抚砖痛哭,惋惜不已。

    时任京城的副市长的吴晗当时负责解释拆除工作。

    为了挽救四朝古都仅存的完整牌楼街不因政治因素毁于一旦,梁思成与吴晗发生了激烈的争论。

    不久,在文化部举办的文物界知名人士欧美同学聚餐会上,林徽因也与吴晗发生了一次面对面的冲突。她指着吴晗的鼻子大声谴责:“你们真把古董给拆了,将来要后悔的即使再把它恢复起来,充其量也只是假古董”

    结果,国内的古董,拆到了现在,反复的拆,又反复的重建。

    中国自古以来传承的文化,如果现在不保护好,将来,如何可以传承给我们的子子孙孙,现在,我们只能指着重建的古建筑,对我们的孩子说,这是明朝的,这是宋朝的,将来,我们的子子孙孙问起来,毛笔是如何握的茶道、针灸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看视屏和照片了吧。

    文化不保护、不传承,总有一天是会失传的。

    那时候,台下掌声如雷。

    曲晓亮看着身边的新娘毛艾,眼前,是牧师在说誓词。

    毛艾相对于中式的婚礼,更喜欢西式的婚礼,毛艾的奶奶,是法国人。毛艾从小就处于中式和西式的教育氛围之中,她更加偏向于和喜欢西式的生活。

    而曲晓亮在国外留过学,对于西式的生活,算不上有多喜欢,但能够适应和接受。

    曲晓亮对于毛艾算得上喜欢,他已经老大不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遇上了毛艾,想想觉得还算合适,就结婚吧。

    此时,牧师问着曲晓亮:“你愿意吗”

    曲晓亮答:“我愿意。”

    牧师又向毛艾问话去了。

    曲晓亮漫不经心的向着台阶下的人们看过去,人人都在看他们。

    他看向了连亦琛左侧的那个空位子,那个空位,是留给一个人的。那个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来。

    他并没有把握。

    续 四章 :隐形的神秘人

    此时,牧师问着曲晓亮:“你愿意吗”

    曲晓亮答:“我愿意。”

    牧师又向毛艾问话去了。

    曲晓亮漫不经心的向着台阶下的人们看过去,人人都在看他们。

    他看向了连亦琛左侧的那个空位子,那个空位,是留给一个人的。那个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来。

    他并没有把握。

    曲晓亮的心里,是期待的,也是矛盾的,那个人,是那样的忙碌,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现在身在何处,他就像是一个永远的谜团,但,只要曲晓亮想要找到那个人,就一定能够找得到。

    就在牧师说:“如果现场没有人对二位的婚礼提出反对的意见,我将宣布,你们从这一刻起,结为。”

    “我反对。”

    似乎是遥远却又那样近的巨响。

    是从大门那里传来的。

    所有人的眼睛,全部齐刷刷的看向大门的方向。周怡宝坐在椅子上,侧头看向那站在逆光之下的男人的身影,她忽然笑了。

    京城是这样小,参加曲晓亮和毛艾婚礼的亲朋好友,来来去去都是熟人。更何况,喊着反对的男人,谁不认得光那冷漠的气势,咄咄逼人,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是谁了。

    周怡宝看着来人,对身边的连亦琛小声说:“你说,他来抢婚”

    “抢、婚”连亦琛轻轻咳了一声,他的嘴角浮起一丝诡秘悠然邪气氤氲的笑意,“他从来都不按牌里出牌,这样堂而皇之的抢婚,足以毁了司马家和曲家,这种跳楼亏本的事情,他倒也不会做。”

    “有什么做不得”周怡宝扣着连亦琛的手心说,“我早就看出他们两个不对劲,这种感情积压了这么多年,该是爆发的时候了。”

    “他不会这样冲动。”连亦琛按下周怡宝的手背,说,“看吧,这场好戏,刚刚开始。”

    周怡宝便抬头看向司马行,司马行的步子迈的稳健有力,他一直是这样一个可以将自己的肢体控制的很好的男人,他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刚才说的那句反对,只是人们的幻觉。他就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王,带着凌冽的气势一步步逼近人们,将所有人的好奇心调动到最高点却又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周怡宝对连亦琛说:“好在你没有他这般盛气凌人,不然我一定会和你打架,我们两个,死一个算一个。”

    “老婆,你能不能温柔一点”连亦琛攥着周怡宝的手,笑笑。

    周怡宝却握着连亦琛的手更紧,说:“我的温柔你不懂”

    这时,司马行已经跨步上了台阶,走到了曲晓亮和毛艾面前。

    毛艾原本一脸错愕的表情变成了一脸漠然,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从小心心念念想要有一个完美的婚礼,却出现了这样一个插曲,而这个插曲,很可能是毁了她一生的插曲。

    毛艾冷漠的看着曲晓亮,和曲晓亮恋爱以来,虽然知道曲晓亮心中可能有别人的影子存在,但她喜欢曲晓亮,了解曲晓亮,她认为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不是那么认识曲晓亮。再看咄咄逼人而来的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行,如果是带着对他们婚礼的祝福而来的,这会给她的娘家添上莫大的荣光,但,司马行此番的反对,带来的只会是羞辱。

    “曲、晓、亮。”是司马行先开口,这个名字一字一顿,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曲晓亮原本期待着这个身影的出现,现在司马行真的出现了,他又有些尴尬和纠结:“学、学长。”他喊得是学长,这样一个称呼,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道明。

    “你知道错了吗”司马行说。

    “唔”曲晓亮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司马行,他不知道司马行指的是什么方面,而且而且,司马行来的太突然,突然的把现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说,现在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叫他怎么回答。

    “曲晓亮,枉你刚才还敢喊我一声学长。”司马行靠近曲晓亮说,“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通知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学长”

    “不对,我有发请柬给你,连位子都给你留在那里。”曲晓亮指向台下,那个留给司马行的空座位。

    司马行却看也不看一眼,说:“第一,你没有亲手交给我请柬,第二,我的确没有看到请帖,第三,这个婚礼,你们必须取消。”

    毛艾一怔,立刻气结的往司马行眼前一站,说:“司马大少,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司马行眉毛一挑,风情万种眯着眼睛说,“我司马行要你们的婚礼立刻取消,还需要理由吗”

    “司马大少,你这是欺人太甚”毛艾气鼓鼓的说,她平时温婉惯了,但不意味着,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嘭”

    一声巨响,擦过了人们的耳膜。

    是枪击声,谁出事了谁开的枪

    周怡宝抬起头,扫过四周,台上,司马行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曲晓亮慌乱的要去扶司马行,毛艾在原地尖叫,牧师从台上跳了下来,许多客人都往门外慌乱的跑。而人群之中冲出了一群高个子的男人,将大门堵住,其中一个人亮着证件,说是便衣警察,请大家保持冷静。

    周怡宝对连亦琛说:“我过去看看。”说着,她快速冲向台上,看着司马行的胸口流淌着的鲜艳的血液,撕开他的衣服,还在没有射中心脏。周怡宝点了司马行的岤位,这样可以帮助司马行减少痛感,然后用衣服的布条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流血流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她对曲晓亮说:“你现在必须不停的跟他说话,让他保持清醒,明白了吗”

    “明白了。”曲晓亮点点头。

    周怡宝站起身来,抱了抱毛艾,说:“不要怕。”

    毛艾愣愣的点点头。

    这时候,曲晓亮整个人都慌了神,一直不停的和司马行说着话,他说以前一起住在宿舍里的很多往事,他说司马行洗澡最讨厌了,非要一洗澡就要洗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憋得他差点尿裤子,他说他以前很喜欢睡懒觉,但是司马行总是习惯早起,一个人早起不算数,还要拖着他早起,最可怕的不是拖着他早起,而是拖着他早起晨练,每次晨练他都觉得是世界末日。

    “但是,行,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相处的时光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然我可怎么办。”曲晓亮一边笑一边哭,俯在司马行的耳边,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司马行当时都快睡着了,忽然睁开雅静,用尽力气勾住了曲晓亮的脖子,说:“老子没死呢,哭你妹”

    此时的周怡宝回过头,已经看到连亦琛在和站在门口的警察交涉。这么多的警察,看样子是有备而来,是司马行的安排吗究竟出了什么事呢只见连亦琛领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周怡宝快步迎了上去。

    连亦琛介绍说:“这是国安部的王部长。”

    连亦琛和这位国安部的王部长本来就有私交,可以称得上是忘年之交。两个人平时交集不多,甚至没什么人知道他们是朋友。而连亦琛这个人,看起来时常孤家寡人,其实交友遍天下。这是周怡宝后来的体会,连亦琛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强大,就像是游戏里的金手指,让你一路开挂,最后通关见到了大boss。

    周怡宝仔细打量着来人,中年男人,五十开外,挺胖的,一百六七十斤左右,两鬓有些斑白,耳朵很大,耳垂肉嘟嘟的。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就像是一尊弥勒佛。

    周怡宝笑着点头:“王部长好。”

    “你好,连太太。”王部长说:“司马大少的情况怎么样”

    “如果救护车及时赶来,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周怡宝说,“王部长,您方便和我说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毕竟是国安部的领导,这里又是便衣警察,又是国安部的领导,枪击的事情,不会简单到哪里去吧。

    “当然,救护车随后就到,是这样,这件事情有一定的保密性质,但是这件事,和你和连先生也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私下谈谈吧。”王部长说。

    于是三个人来到了一间小休息室。

    王部长说:“这是一次公安部和国安部联合计划的长期行动,不知道连太太是否关心国际形势,前一段时间,米国遭遇了一次爆炸袭击,米国总统将其定义为恐怖主义袭击。米国抓到了一些嫌疑人,但那些都是烟雾弹。其实,真正的爆炸袭击者,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因为这个组织在世界范围里已经进行了不少爆炸袭击实验,作案手法以爆炸为主,但也为了掩饰身份,手法千变万化,放了不少烟雾弹,而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有责任有义务,将这个组织绳之以法,以策安全。据说我国情报消息,这个组织的一个高层,近日进入了我国境内,他被我们称之为隐形tnt,他此行很可能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在国内进行恐怖主义袭击,第二,是笼络拥有良好实力的家族加入他们。”

    说到这里,王部长说:“连太太,你难道不好奇,隐形tnt跟你和连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周怡宝说:“我可以先问问,司马大少和这次行动的关系吗”

    “是这样的,司马家一直是做新闻业的,司马大少接手以后,将娱乐业推向了高峰,就在几年前,司马大少将繁忙的工作交给了别人打理,开始全世界环游,对吧”

    周怡宝点点头。

    王部长继续说:“其实司马大少并不是简单的出去游山玩水而已,司马大少的外公曾经惨死在国外,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一直留下了很严重的阴影,他一直都想查出外公死亡的真相,直到,他发现外公的死亡,和刚才提到的恐怖主义组织有关,他找到了我们,一起调查这个组织。在12小时以前,我们收到了消息,曲家的婚礼上有一个重要的来宾受到了匿名威胁,那个人,是曲家的证婚神父贝纳先生,法籍华人,曾经任过法国的举足轻重的高级官员,退休以后,担任起牧师。而新娘子毛艾的奶奶是法国人,她从小就处于中式和西式的教育氛围之中,她更加偏向于和喜欢西式的生活,喜欢西式的婚礼,贝纳先生才应曲家的要求,特地来国内为曲家的这桩新婚做证婚人。正如我刚才所说,就在十二个小时以前,贝纳先生还在睡梦之中,他被一通匿名电话威胁,说是如果一定要举行曲家的婚礼,婚礼之上将会有盛开的玫瑰。贝纳先生接到这个电话以后,他立刻联系了警方。公安部将贝纳先生引见给了我,而司马大少当时正在和我通电话,司马大少主动提出,会尽快赶回国内参加婚礼。原本以为,匿名电话的目标是贝纳先生,却没想到,竟然是新郎。”

    “王部长的意思是,隐形tnt的目标是曲晓亮,司马大少刚才是为曲晓亮挡了那一枪”

    “应该是这样,司马大少会出席曲家婚宴,是一个未知数,隐形tnt不会预告不确定的事情。”连亦琛忽然说道,“这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而且,现在,隐形tnt还在这座礼堂里,抓住了他,我们就能揭开一些谜团了。”

    谜团隐形tnt什么的,听起来就像是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人物,什么爆破案的神秘组织,也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桥段。但如果不是王部长和连亦琛口径一致的说的跟真的一样,周怡宝真想给自己一耳光,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周怡宝看向连亦琛,就知道连亦琛一定是有事瞒着她没说了,不过这也是连亦琛的性格,他从来不会主动去说一些事情,除非一定要说,才会说,而她呢,也一样,不会主动说一些事情,更不会主动问一些事情,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默契,倒也算是和睦的夫妻。不过,倒要看连亦琛会说些什么了。

    连亦琛看了一眼王部长,紧接着看向周怡宝说:“原本我们约好参加完曲晓亮的婚宴之后,飞往湖南去问问亦婉的消息,在接亲的路上,我联系了王部长,我本来和王部长有些私交,自从上次吴梦跟我说了亦婉的事情以后,我问过王部长关于亦婉的事情,王部长当时在国外,并不清楚亦婉的情况。就在我提到一豆被人抢走,是因为亦婉的缘故的时候,王部长说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但是曲家的婚宴之上,他们有行动,在婚宴上要小心,所有我一直牵着你的手,生怕出事,结果刚才真的出事了,王部长才告诉我一些有关于亦婉的消息,亦婉的确是被临时征召进了国安部,而且,正在执行一个很危险的任务,现在亦婉和国安部完全失去了联系,恐怕是九死一生。”

    周怡宝一下子瞪向了王部长说:“王部长,是什么任务,非要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做”她实在是有些莫名的恼火,一来,是为了连一豆被抢走的事情,二来,亦婉的失踪,让亦婉的母亲吴梦担心,也让亦婉的丈夫担心,而亦婉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她从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警局通常会征召一些线人去黑帮卧底,这些边缘人,大多九死一生,她没想到国安部也有临时征召一说吗征召征召一个搞考古的女孩子做什么去帮坏人挖老祖宗的坟打入敌人内部吗啊,不会真让她猜中了吧。

    周怡宝瞪着王部长,王部长不好意思的说:“连夫人,我知道连亦婉同志和连家有着匪浅的关系,但是这个任务,是连亦婉自愿承接的,我们国安部完全没有给她施加任何的压力。”

    信你才有鬼如果不是碍于王部长是个长辈,周怡宝真是要跳脚,连亦婉会放下还没奶大的孩子,为了国安部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出生入死,你以为是大发慈悲拯救世界呢王部长的话,就和一些领导摆官架子说空话糊弄老百姓一样。但她不能骂脏话对不对只能压着自己的脾气说:“王部长,很抱歉我刚才说话很冲动,我只是太担心她们了。”

    “连夫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公安部那边,我已经沟通过了,会尽全力找到连一豆,而连亦婉,我们国安部也会不惜一切力量找到她。”

    “那就好,对了,王部长,连亦婉究竟是在做什么任务,能告诉我吗”

    周怡宝问道。

    王部长说:“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天大的机密,但还是请你们夫妻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千万为我们国安部保密。”

    周怡宝和连亦琛认真的点点头。

    王部长得到了保证后,声音低沉的说着:“盗墓”

    周怡宝的头有点晕了,她说:“我们还是先去找出隐形tnt吧。”

    所有的事情一定是有必然的联系的,先是连亦婉盗墓失踪,连一豆昨晚被劫,隐形tnt预告刚才婚礼上即将盛开的玫瑰花,受伤的司马行,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隐形tnt究竟是谁呢

    续 五章 :是谁开的枪

    有些人就像是一个影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但是,只要你一回头,仔细辨认,其实,他就在那里。但你大多数的时候,都不会知道,这个影子的存在。

    就像是隐形tnt。

    国安部将这个人的代号叫做隐形tnt,意思是,他是隐形的炸药包,你永远不知道炸药包在哪里,会在哪里爆炸。所以这个炸药包是一个可怕的影子,你找不到他,就像你不可能抓住自己的影子一样。

    国安部曾经对隐形tnt是某个神秘组织的高层,而那个神秘组织,暂且将它称之为tnt,tnt以策划恐怖活动为目的,用尽一切方法制造慌乱,一直是世界反恐组织的心腹大患。好在tnt这么十几年来,在别的国家搞恐怖袭击,还并没有在我国国内搞袭击,但不袭击,不代表永远不会袭击,更是因为知道它的存在,国安部才不能掉以轻心。

    王部长说:“连太太你说得对,我们首先应该把隐形tnt找出来,他可能是任何人,但只要找出来,就像连先生所说的一样,就能知道事情的一部分真相了。”

    周怡宝点点头,说:“那王部长准备怎么找将所有人的衣服脱下来,化验他们的衣服有没有硝烟反应”

    “那倒不用,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办法。”王部长说,“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一起过来看看。”

    “也好。”周怡宝说着,拉着连亦琛的手,跟在王部长的身后。

    公安部和公安部的工作人员,分别负责封锁人员的出入,盘问来客,而王部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这间小房间里,正在放婚礼的录像,坐在里面看录像带的人,看的异常出神。

    王部长咳嗽了一声,那人按了暂停,回过头。

    “李叔”周怡宝喊了一声。

    周怡宝在昨晚就已经约好了李耐在曲晓亮的婚礼上见面,想要了解一下连无邪的事情,然而,没想到司马行的受伤打断了他们的约见,却又在这里见到了对方。

    “周大夫。”李耐始终还是习惯喊周怡宝做周大夫,曾经认识的时候,她就是个满心仁德的好大夫,即使已经嫁作了人妇,他还是不习惯喊上一声连太,不过,算起来他算是周怡宝的长辈,所以不管如何称呼,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王部长说:“既然你们认识,那是最好,李耐是我的老友,被我临时拖来分析录像的,要不,你们先和他聊,我去看看其他人。”

    周怡宝和连亦琛点点头。

    王部长便离开了房间。

    李耐说:“连少,好啊。”

    连亦琛笑眯眯的说:“李叔,您这么喊我,您跟我可比跟怡宝生分多了。”

    “居然连我这个糟老头的醋都吃,真是。”李耐笑笑,对周怡宝说:“我本来想去找你,结果被老王拖住了,当年我和他一起学过心理学,我比较懒,学不下去,现在,他反而把我拖来趟这趟浑水,这个案子可不小,要是没抓住那人,估摸着司马家大开杀戒,都不会放过我。要不,我们先来聊聊”

    “还是先找隐形tnt吧。”周怡宝说。

    连家二叔的事情,就算是现在说了,也只是杯水车薪,当务之急,还是找出隐形tnt,说不定找到了隐形tnt,很多的问题就自然而然的迎刃而解了。

    。

    周怡宝和连亦琛,一直陪着李耐从头到尾翻看着录像,翻看了很多遍,看的他们都对录像里面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句话,都背熟了。里面几乎录入了在场的所有嘉宾,每个人的表情谈吐都很正常。

    按照李耐的话说,凡是行凶的人,脸上都会有微表情,那种微表情,在脸上是藏不住的。就算是再冷酷的杀手,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着脸部的肌肉自然松弛。而此时此刻,王部长走了进来,问着:“老李,找到了没有,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有点封锁不住了。”

    李耐低着头,慢慢的摇了摇。

    周怡宝看录像看的久了,她的眼睛有些疼,她揉着眼睛说:“要我说吧,除非隐形tnt不在录像里面,不然我们不可能找不到。”

    “没错,他的确不在录像里面,我知道是谁了。”李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周怡宝微微的抬起头,看向李耐,她已经明白李耐的意思了,除非,那个人不在录像里面,不然不可能找不到。这么简单的道理,其实早就应该想得到。

    于是,王部长和李耐,周怡宝和连亦琛,四个人找到了几个人,那就是这场婚礼的摄像师。

    这场婚礼,并不只有一个摄像师,曲家的婚礼,怎么可能小家子气这是一支摄影队伍,四个男人,一个女人。将他们带到了小房间里,全部坐在椅子上。李耐昂着头,在这五个摄像师之间走来走去,他的步伐迈的稳健有力,由于整个空间很安静,鞋子叩击地板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忽然李耐说:“我知道你们谁的身上有枪,还没来得及把枪处理掉吧,但我还是想听到你们主动承认。对了,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新娘子毛艾刚才晕倒了,她好像是患有先天的心脏病吧。”

    李耐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五个摄像师,观察着他们脸上细微的表情,其中一个男人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他靠近其中那个男人,整张脸贴近了那人,说:“说吧,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男人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哼,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这么无力的辩解,我头一回听到,老王啊,人我是帮你们找出来了,你们让人说真话的法子,我好久没欣赏过了,不如让我重温一下。”李耐笑眯眯的回头看向王部长。

    王部长这个弥勒佛一般笑眯眯的男人,此时更是一脸堆着笑容,说:“哎,你刚才应该介绍一下九处的规矩,让他明白,让人说真话,总是要花力气的。”

    “哦哦,是啊,忘了告诉你,年轻人,射伤司马家的人,最多是故意伤人罪,罪不至死,看看,这是国安部的王部长,国安九处的杀人特权,你大概不太了解吧,就是为了执行公务,具有一定的杀人豁免权,你要是不说真话,不小心挂了,他半点责任没有,而你很可能连全尸都没有。九处的人,可以说,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如果你没有概念,不如感受一下。”李耐笑着,他本来就是什么善茬,年轻的时候浪荡的很,乱的很,可以说是什么都玩,什么都干,无法无天,后来年纪大了想通了,走入了仕途,才稍微规矩了一些。

    “够了,我说,我的确是带了枪,但我只是想带枪来吓唬人而已。”男人低着头说。

    “你当国内枪械管制是哄小孩的吓唬人哦,不对,我应该问你,和新娘子毛艾,究竟是什么关系才对”李耐勾着唇笑。

    “是,我认识毛艾,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毛艾认识。”男人问。

    李耐说:“婚礼之中有个镜头很奇怪,毛艾似乎看着镜头之外的摄像师愣了好几秒钟,只是那好几秒钟,就足以证明一切了。你带枪来,是为了吓唬她”

    “我是毛艾的前夫。”男人说。

    周怡宝听到前夫两个字,看向男人,看不出来,毛艾竟然有个前夫,这场婚礼实在是太混乱了。

    “我们是偷偷结婚的,有一次我们吵架吵得很厉害,毛艾和我离了婚,她想要重新开始,她要嫁给曲家有钱的公子哥。”男人说,“我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不能让毛艾幸福,不能我要吓唬她,让她不敢结婚,我没有想要害她心脏病发,我也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男人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

    这时候,一个警察对王部长报告说:“由于牧师是法国的前任政要,在进入会场的时候,我们仔细搜查过每个客人随身携带的东西,这个男人,把枪支拆分了以后装在了摄像器材包里,才躲过了检查。不过已经检查过他的包,但是包里面的枪支没有硝烟反应。”

    王部长“嗯”了一声,说:“看来不是这个人,老李,你还要继续辛苦了。”

    “我知道下一个该去找谁了。”李耐说。

    周怡宝和连亦琛一直静静的跟在李耐身后,李耐迈着步子,找到了另一个人,曲晓亮的伴郎。原本曲晓亮的伴郎,是由温颜来做的,毕竟,温颜和曲晓亮是多年的好友,除了连亦琛,最合适的就是温颜了。但曲家做了一个决定,就是伴郎让曲晓亮的一个表哥来做,毕竟,在婚礼上最耀眼的,除了新郎新娘,就是伴郎伴娘。曲家老爷子,最宠家中最小孙儿曲晓亮,但他还是想到了外孙张凡的前途,老爷子不怎么喜欢外嫁的女儿,这些年和女儿还有这个外孙的感情很淡薄,但毕竟血浓于水,女儿回来求他提携张凡,他总是要想些法子的。于是,老爷子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通过曲晓亮的婚礼,提携一下这个不成气候的张凡。

    张凡长的有点歪瓜裂枣,周怡宝还记得第一次跟着连亦琛还有曲晓亮去见张凡,当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倒也不算是以貌取人,就是被张凡的那张脸,吓得又好气又好笑。张凡的个头不矮,一米八出头的个头,很壮,快两百斤的体重。那张脸呢,密密麻麻的全部是青春痘留下的疙瘩还有正在发育的青春痘,周怡宝在那一刻一瞬间想到了密集恐惧症,她从前没有这个毛病,当时瞬间有了。张凡的脸很胖,连嘴唇都很厚,厚的就像是两条挂在嘴巴上的香肠一样。

    不过李耐要找张凡,倒是周怡宝的意料之外。

    这时候,他们一行人找到了张凡,张凡正和温颜、曲晓亮待在一起。曲晓亮坐在沙发的一边,而沙发的另一边坐着张凡和温颜,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可以看得出来,曲晓亮对这个伴郎表哥,没什么好感。

    周怡宝和连亦琛当时还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周怡宝看着温颜和张凡坐在一起,两个人一个是天上的白云,一个是地上的黑土。周怡宝有点绷不住,笑了。

    连亦琛捏了捏周怡宝的手说,“笑什么”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李叔要来找张凡了。”周怡宝说。

    “嗯”连亦琛有些疑惑的看向周怡宝,二货老婆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刚才播放了的单身派对的录像,你当时在场,看录像和看现场有什么不同”周怡宝问道。

    连亦琛说:“让我想一想,昨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比较多,庆祝曲晓亮最后的单身夜,饭桌上,好多人都在回忆和曲晓亮之间发生的事情,我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情,就是张凡和曲晓亮好像吵了一架,但是在录像里好像没有这些。”

    “这就是关键了,我不知道李叔是从哪里看出不对劲的,但是看的出来,张凡对于这桩婚事的怨气,不比毛艾的前夫小。按照你的说法,曲晓亮昨晚和张凡吵架了。曲晓亮这个人是什么脾气,我们都很清楚,他这个人就是扇上几个耳光都还是乐呵呵的一个人,很少和人杠上。我认识曲晓亮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曲晓亮发脾气,也就只是刚念大学,第一眼见到曲晓亮的时候。很显然,曲晓亮和张凡的矛盾不小。而且,对于曲晓亮来说,这个矛盾足以让他到今天都还没有消气。最重要的一点是,王部长在最开始的时候,说司马烈是为曲晓亮挡了那一枪,根据这个推测,犯罪嫌疑人,要么是隐形tnt,要么是和曲晓亮有梁子的人。”周怡宝说。

    说到这里,周怡宝压低了声音问着:“对了,我听说曲晓亮的母亲张氏娘家以前走私过军火,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也不至于空岤来风,虽然说现在军械管制的很严格,但其实私下里,有点权势的,想要弄把枪,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张凡这个人,对曲晓亮的怨怼再深,他也没有这个胆子。”连亦琛说。

    “何以见得,你又不是张凡肚子里的蛔虫,狗被逼急了都会跳墙呢。”周怡宝摇着头说。

    “你太高看张凡了。”连亦琛笑笑,“不如进去看个仔细,怎么样”

    “不如赌点什么”

    “好啊,那就赌点什么,赌什么好呢”

    “一个命令,输的人听赢的人一个命令。”周怡宝说。

    “你还小啊”

    “那你干不干啊”周怡宝撅嘴。

    “干,我的老婆大人”

    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周怡宝心想。

    续 六章 :编号77957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着这样一个故事,大冬天里,农夫看到地上有一条冻僵了不能动弹的蛇,好心的农夫想,冻死在路边多可惜啊,于是,他就把蛇放进了怀里。农夫刚回到家里,蛇有些苏醒了,他正寻思着咬农夫的那块肉比较合适的时候,发现农夫找到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罐,把它从怀里掏出来。然后,蛇就再也没有从满罐子的药酒里爬出来。

    这是农夫和蛇的另一个版本。

    周怡宝在几年前,遭遇过李蓉蓉给她上过的生动的一刻,也是农夫和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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