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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

正文 老婆,医我第5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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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一定。

    那人上了公交车,她就打的士去追。

    那人下了公交车,她就追着那人跑去。

    然而,她还是没能追上那个人,那个人到了长途汽车站,只用了半分钟时间,上了汽车。

    汽车,一下子开了出去。

    只差几步,她就要追到了。

    只差一点点。

    却也还是错过了。

    第一卷  188、只差一点

    只差几步,周怡宝就要追到了那人。

    只差一点点。

    却也还是错过了。

    她看到了汽车去往的地名,是安徽的一个地方。

    她立刻去了银行,将李老市长的支票兑现,一共二十万。还去了一趟民政局,拿了两份离婚协议书。

    回到家中,连亦琛和温颜都不在。

    她将其中十五万块留给了母亲,并且拜托母亲,将其中的五万块转托给6弋阳,作为上次丽江之行的补偿。然后在连亦琛的房间里,留下了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她甚至赶着时间,买了一束花,去父亲周宏的墓前,三拜九叩,和父亲说了好一番话。她还专门去看了温彤彤,在温彤彤的家中,王邵正在厨房里做饭。

    温馨极了。

    温彤彤的身子已经有些重了,她们说了一会儿话。

    事情安排妥当之后。

    这天下午,近黄昏的时间,周怡宝踏上了第二次的出走。这一次出走,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不和连亦琛过下去的准备了。从她知道刘白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意识到,她虽然爱连亦琛,可是,心里还有一个刘白,她不能两全,她的选择就变得异常艰难了。

    她分不清楚,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连亦琛,还是刘白。这么多的恍惚,这么多的不肯定。

    甚至也分不清楚,在丽江的水下世界之中,遇到的鲛人究竟是真是假。但她听到了鲛人说的话之后,她实实在在的彷徨了,疑惑了,也无奈了。

    这个问题想不清楚,她就无法面对。

    如果分不清楚,就只能让时间来解答。而岁月漫长,她不能拖累连亦琛,才留下了离婚协议书。

    她这一走,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找到刘白,要么找不到。不管结果如何,也许已经是很久以后。

    她只知道,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也许就没有机会做了。家恨未报,但她一定要不顾一切的去找刘白,不惜一切也要去找刘白。

    她从来都是叛逆和任性的,而她人生之中,有过太多后悔、有过太多的不能重来。她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在懊丧后悔之中度日如年。

    她坐了长途汽车,去找刘白。去了安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刘白,她甚至,还在街上贴起了寻人启事。

    不过,这种寻人启事,是不被允许的,有片警跟在她的身后,她贴一张,片警撕一张。

    她已经记不清楚,她走过了多少的地方,贴过了多少他的寻人启事。

    每一张寻人启事,都是她用手画的他。她曾经学过中国画,用毛笔画山水,她反而不在行,倒是画人物,画的入木三分。

    一张张,一笔笔,全部都是她的心血。

    因为,她没有他的照片,也没有办法报警,对警方来说,刘白已经死了。

    秋天过去了。

    冬天来了。

    安徽的冬天,是逼人的寒冷。

    周怡宝住在一个叫做宏村的地方,这里离黄山很近。

    她有一种感觉,她总觉得,刘白会到黄山来,她会在黄山,和刘白相逢。

    宏村这个地方,有很多学美术的高中生或者大学生过来写生,他们常常在路边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天黑了才会回旅馆。

    周怡宝有时候会站在路边看学生画画,他们有些很认真,有些却在打打闹闹。

    她的学生时代,对她而言,似乎过去的太久太久了。

    久的她有些记不清了。

    学生时代,并没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人。唯一最最深刻的周逸飞,是她记忆里最最痛苦的一笔。

    她也没什么老同学老朋友,京城里的小孩,懂事的特别早,各个都会察言观色,各个都是看人家世为人处世,她和那些老同学,根本没什么情分可言。

    唯一的老邻居温彤彤,嫁做人凄,即将要做母亲了。

    她这一趟走的久,等明年春天,彤彤就要生宝宝了吧,也不晓得,她赶得上宝宝的满月酒吗她始终还记得,彤彤说,要她做宝宝的干妈。

    这些秋去冬来的日子里,周怡宝一边打小工,一边找刘白。有时候,她还是会想起连亦琛。她不停的问自己,不停的反驳。

    她的心中,就像是有两个小人。

    不停的在争斗。

    这一天。

    天蒙蒙的亮,凌晨五点。

    周怡宝背着包,和一群写生的学生,坐汽车,来到了黄山脚下。她买了一张门票,跟在学生们的后面,上山。

    导游说,黄山分为三段,一共有多少多少公里。现在是六点,不停的走,看一看风景,估计下山要到下午六点。请大家注意安全,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

    才踏上黄山,是一个大坡。

    上了坡以后,就是一级一级的楼梯。

    周怡宝忽然就想到了那一次,几个人一起去云山。

    那一次,连亦琛、刘白、温颜,和她。还在云山之上,奇迹的遇到了母亲楚惠。

    走着走着,已经是中午了。

    黄山的台阶,多的可怕。周怡宝爬过长城,人人都说,不登长城非好汉,她几乎爬到了最高处,却不带喘气,而这黄山,台阶众多,反而让人腿脚酸疼难耐,或者说,她的身子,的确没有年少时候的好了。

    自云山那次,她受了伤,又大病了一场。

    身体难免单薄。

    她走了几步,想要停下来休息,可是,她知道,休息,只会让自己更怠惰。就像是跑步,如果你要跑上两千米,如果中途停下来休息,再跑,腿就会酸疼,甚至还会再也站不起来,而如果坚持跑下来,说不定,还能完完整整的坚持跑到终点。

    所以,周怡宝并没有停下来。

    却看到,身边有个人,戴着一顶红色的布帽子,是一家旅行社配发的帽子,因为一路上,有不少人戴着这样的红色的帽子。

    那人歪歪斜斜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坐,腿一下子撂到了周怡宝。

    那条腿十分有利,几乎是冲着周怡宝横扫过来的。

    周怡宝灵巧的躲避,甚至在山路之上,翻了一个后空翻。翻得利落惊厥,灵巧飘逸,看的山上的其他游客,目瞪口呆。

    这一段路,很窄,只能走一个人,而且,路的一边虽然靠着山,另一边,却是没有护栏的,大家走路都要很小心。更别说跳了,而且还是空翻。没有点功夫,谁敢这么做

    周怡宝一个后空翻之后,站定。

    只见那人摘下头上的红帽子,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周怡宝,说道:“周怡宝,你跟着我做什么”

    周怡宝的心中一惊,她倒是并没有跟踪这个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走在她前面的人,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怡宝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冰凉的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站了起来,将红色的帽子揣在手里,紧紧的握着,说:“应该,是我问你,你为什么回来这里”

    周怡宝原本就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听到了他的质问,更加的冰冷:“我只说一次,我没有跟着你。”

    “是吗”他冷笑了一声,说,“你好好的,悠悠闲闲,吃喝不愁,连家大少奶奶不做,独自跑来黄山,若不是为了跟踪我,谁信”

    周怡宝没有说话,绕开他的身子,走到了前面。

    黄山的路,就是这样。

    只有上山和下山。

    要向下山,就从头走到尾,或者是走到中途,按照原路返回。

    “周怡宝,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你走”

    “哦”周怡宝回过头,冷冰冰的看着他。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我都睡不好觉。”周逸飞说,“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想起你,我想着,哪一天,你会来找我,找我报仇”

    “周逸飞,你还会怕报仇吗”周怡宝冷笑,能做得出来,他这种人,还会后怕吗

    “你为什么不找我报仇”

    “。”周怡宝没有说话,这真是她听过的最好笑最冷的笑话了,居然有人一门心思,想要被人报仇。周逸飞,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昂着头,懒得废话,抬脚,要走。

    他们已经堵在路上,太久了。

    虽然是在异乡,没有人认识他们,说再多的话,都不怕丢人,但挡住别人的路,总是不对的。

    “你别走。”周逸飞扯住了周怡宝的右手。

    周怡宝用左手,反手打掉了周逸飞的手。

    周逸飞惊讶的看着周怡宝,说:“你的手,真的断了”

    周怡宝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周逸飞是白痴吗她的右手断了,难道还会是假的断了不成她突然很想骂脏话,但又觉得用td之类的脏话来骂周逸飞,简直侮辱了这些脏话。

    “周怡宝,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

    周怡宝真想一走了之,但在这之前,她一定要把今天脑门被挤了的周逸飞,给狠狠的打一顿。

    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今时今日,说出这样一番脑残的话的周逸飞,竟然在当初,华丽丽的夺走了她的一切。她太高估了他的智商,又太低估了他背后的人。

    ------题外话------

    今天是小光棍节呀,嘻嘻,我可以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光棍们也很快乐么

    第一卷  189、敢不敢别走

    上一次见到周逸飞,狭路相逢,是在超市之中。

    那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周逸飞的妻子,6小曼。6小曼的气色并不怎么好,如果是别的什么人,也许她会出手救治,然而,和周逸飞有关系的人,她没有办法那样豁达。

    紧接着,周逸飞才走了出来。那时候的周逸飞,已经有了一点二百五的气场。

    尤记得那日,帮6小曼抓了抢包贼,周逸飞来了。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整整三年,她和周逸飞,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对方。

    狭路相逢。

    她身边有连亦琛。

    而他身边有6小曼。

    曾经多么的喜欢,已经化成了浓厚的恨意。

    而如今,再次见到,她已经不是出于太过喜欢的恨意,而是,她恨于被欺骗、被掠夺。

    她要走,却被周逸飞拉住了衣袖,他说:“一起吃个饭吧,怎么说,我们从前是兄妹。”

    这话说的可真是轻巧,说一句曾经是兄妹就像化干戈为玉帛。曾经是兄妹,为何将她逼入绝境。只能说,这一句话,只作秀做给人看的吧,这个人,也包括作秀给6小曼看。

    “周老板,我若是你,就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周怡宝说,“我并不是大度之人,过去的桩桩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要在众人面前,做你的长兄若父,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承你的情。”

    “你这话的意思,我请你吃饭,谢谢你,是一番虚情假意了。”

    “我向来说话直来直去,还会有其他意思不成”周怡宝冷笑了一声

    “三年前,你一直误会了我。”周逸飞说。

    “误会你若说误会,我当真不介意,跟你说说,当初你和周珍珍的误会。”

    “你什么意思”周逸飞挑眉。

    “哦看来周老板的记忆里不是很好,我不介意当着周太太的面,将这误会一字一字解释清楚。”

    “够了。”

    周怡宝便笑嘻嘻的说着:“周老板,如此,便后会有期。”要走。

    身后却传来冷面的周逸飞的一句话:“周怡宝,你说话刻薄,句句挑衅,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周怡宝回头,冷面相对,说:“这就动怒了”

    “周怡宝,究竟是谁将你教成这样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周逸飞说话的音调很高。

    这时,是连亦琛说:这样,你就觉得她嚣张了

    是连亦琛说: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对我妻子,提了一个问题。

    是连亦琛说:她是我的妻,千真万确。我的妻,容不得别人半点的辱没。我宠她,爱她,教她嚣张跋扈,这又如何

    周怡宝此时此刻,看着周逸飞的眼睛,一下子想起了连亦琛。

    是连亦琛,一步步的教她嚣张,教她跋扈,而她心底,本身就是这么一个狂纵的人。

    眼前,闪过无数张连亦琛的脸,微笑的、沉默的、嬉笑的、轻松的、沉重的、无数张不一样的、连亦琛的脸,连亦琛的身影,终于汇成了一个立体的人影,立在了她的眼前。

    连、亦、琛。

    原来,时光荏苒。

    连亦琛在她的心中,从来不会褪色。

    不管她走得多远,不管她走到哪里,连亦琛都在她的心里,这是一种隐匿在她心灵深处的感情。

    从来不曾被岁月所阻挡的那个人,那张脸。

    他说过的话,一句一句,一个字一个字,言犹在耳。

    犹记得,连家宴会之前,连亦琛说:“不管发生什么,我和你一起面对。”

    “怡宝,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还有很多很多好听的话,听起来好像是连亦琛故意说得,可是,她听到的时候,的确很开心。而他不只会说好听的,他将对她的关心落到了实处。

    她穿的衣服、盖得被子、睡得床单,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他知道,她并不喜欢奢华,只求舒适柔软。

    她吃的东西,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都知道,而他,甚至可以忍着不吃他很喜欢吃,而她不喜欢吃的食物。

    她几次生病,受伤,他都在身边,细心的照料,就连茶水的温度,都是亲自试过的,唯恐一点疏漏。

    他对她,就像是对一个小孩子。

    而他,也只有独自面对她的时候,才褪却一身的冰冷、戾气,变成一个温温柔柔的,甚至孩子气的小男生。

    这么多的连亦琛,最终变成了真实的连亦琛。

    周怡宝下意识的揉了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是他吗竟然,他再次找到了她,上一次在丽江,他找到了她,这一次,也一样,找到了她。

    只见连亦琛一张俊脸,冷峻异常:“周老板,好久不见啊。”

    这几年,歌手陈奕迅的好久不见,被街头巷尾的传唱。而多少前度情人,多年之后再见对方,总要说一声好久不见。

    此时此刻,连亦琛的这一句好久不见,却是别样的意味。冷峻,甚至刻薄。

    周逸飞嘴角勾起一弯微笑,道:“连大少,我还以为,你真放心你家的未婚妻,这般逃家呢。”

    “真是天大的误会,第一,怡宝不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妻,法律上合法注册的妻子。第二,她并没有逃家。第三,怡宝并没有跟踪你,人嘛,最好有自知之明才是”连亦琛的话,说的很直接,对于周逸飞,他根本就不屑于指桑骂槐。

    “连大少,你说话,可真不是很中听。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周逸飞说着,摇摇头,走了。他知道,他周逸飞在连亦琛面前,就连一根小拇指都算不上。若是连亦琛不在,他今天对周怡宝做什么,连亦琛都不会知道,也管不着,而连亦琛一旦出现,就像是一个防护罩一样,能将周怡宝方圆十里的威胁一一屏蔽。

    连亦琛见周逸飞走人了,他乐得开花,至于周逸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他现在,满眼只有怡宝。

    望着周逸飞远去的背影。

    连亦琛对周怡宝轻声喊了一句:“老婆。”

    周怡宝微微眯眼,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当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以后,她就没有退路了。

    万万没有想到,连亦琛再次追了出来。

    万万没有想到,连亦琛还会认她为妻。

    可是,已经回不去了。

    纵使,连亦琛还在心中,也已经回不去了。

    她曾对自己说:“人生匆匆,且行且止,且珍惜。”

    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她是自私的。曾经因为自私,和父母赌气,失去了父亲,而现在,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丢下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母亲,不尽孝道,还和珍惜她爱护她的连亦琛决绝相对。

    她究竟要求什么

    求心安吗走了几个月,没有找到刘白,恐怕身后,又背负了一片骂名。她从来不惧怕骂名,而她心中清高却也没有做到真正的清高。

    她是一个矛盾的人,终究做不到两全的人。

    她有时候也很疑惑,她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为什么,还会有人喜欢她。上天,对她已经太好太好了。

    连亦琛默然无语。

    两个人,一路下山,一路无话。

    就算两个人一起吃了一顿饭,都是默然无语的。

    不过这顿饭,两个人喝了很多的酒。他们都很难受,心里难受极了,憋得慌。

    夜深了,他们吃了少,喝得多,喝的昏昏沉沉,喝的昏天地暗。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周怡宝揉了揉眼睛,看到连亦琛睡在旁边,两个人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但有些事情,还好没有发生。

    但她知道,自己,还是有点玩儿大了,准备翻酒店的墙逃跑。可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翻墙有大门可以走出去好么

    于是迅速的穿了衣服,洗漱之后,背着包走人。

    谁知道。

    她走的不够快。

    连亦琛衣衫不整的从酒店跑出来,一路追去,追在周怡宝的身后,大喊着:“你睡了我的人,你敢不敢对我负责”

    “你敢不敢别走,敢不敢将我娶回家”

    “你敢不敢你敢不敢”

    周围的路人,全部齐刷刷的看向周怡宝。

    周怡宝一下子愣住了,站在了原地,回过头,朝连亦琛看去,她当时的脸,红通通的,她简直像找个地洞钻进去。连亦琛,你也是一个奇葩,有你这样逆天,有你这样大逆不道,有你这样儿童不宜的吗

    路上虽然大部分是成年人,也有小孩好吗

    你要人家家长怎么跟小孩解释,究竟是谁睡了谁

    不不不,不对。

    她没有睡他。

    他也没有睡她。

    不不不。

    为什么一定要用睡这个字眼。

    该死的连亦琛,你是要逆天啊

    周围的人热热闹闹的围了过来,国人有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即使只发生一点小动静,大伙儿都会围过来看热闹。

    周怡宝始终还记得以前走过一条小街道,不宽,两辆公交车互相撞上了,没有人受伤,但人们看的那个起劲啊,开店的老板,连店面都不管不顾了,跑到街上看热闹。

    周怡宝愣是没有办法从人群中挤过去。

    人堵人堵的严严实实。

    别说京城车堵得慌,就是人堵人,也堵的够呛啊,不是。

    周怡宝心想只能赶快逃离现场,被连亦琛追到,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题外话------

    明天是下部了呀,存有两部新文的稿子,不知道发那一部好,好纠结。

    要不,两部一起发,你们会不会支持呀哈哈。

    第一卷  第一章 :但不白给,翻倍还我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的早,特别的冷。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十二月份,末日的传言愈演愈烈。

    网上议论得热火朝天,京城里的各种传言也很多。新闻联播,各省市地方、各大媒体,收到了上级的文件,忙着安抚民心。

    纷纷解释着末日预言的真相。

    人类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周怡宝坐在电视机前。

    距离刘白去世,已经好几个月了。但是,找刘白没有找回来,却遇到了周逸飞和连亦琛。

    连亦琛将她带回了家。

    她现在坐在沙发上,连亦琛坐在她的身边。温颜和楚惠,一个在厨房里洗碗,一个收拾着厨房。

    连亦琛坐在周怡宝的身边,始终还记得,那一日,在黄山之行,以及和周怡宝共度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周怡宝刚打开门跑出去。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衣衫不整,风情万种的从酒店跑出来,一路追去,追在周怡宝的身后,大喊着:“你睡了我的人,你敢不敢对我负责”

    “你敢不敢别走,敢不敢将我娶回家”

    “你敢不敢你敢不敢”

    周围的路人,全部齐刷刷的看向周怡宝。

    那一刻,连亦琛拉住了周怡宝,饶是风姿卓越,左手修长的食指轻轻的点在自己优美白皙的锁骨之上,右手拉着周怡宝,说:“怡宝,你不要走了吧。”

    周怡宝尴尬的站在原地,扫了一眼周围。

    路人假装不在,全都假装不在,看向其他的方向。

    “怡宝,我承认我做得不对,瞒着你刘白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刘白是真的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你继续找下去,也不可能找得到的,我是亲眼看着他死去的,如果说哀痛,我的悲伤不比你轻。”连亦琛说,“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刘白了,我敬爱他,尊敬他,对他,同样有着深厚的感情。我何其不痛但,人死不能复生,人不能活在过去。你现在什么都不要了,一意孤行的去找他,丢下你的母亲,你的心里,真的好过吗”

    连亦琛继续说:“怡宝,妈病了,你走了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惦记你。天气越来越冷了,她还为你织了毛衣,一针一针,生怕织毛衣织的太慢,你回家了没得穿。怡宝,如果你哀痛,还是请你,不要走,好不好担心你的人、关系你的人,都在为你担心。彤彤的身子越来越重了,她每天都给温颜和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找到你。怡宝,你曾经那样笃定的跟我说,你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现在,这句话,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是不是一样的,还是要继续你的笃定”

    连亦琛抓着周怡宝的手,越来越紧,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在京城,你失去了一切,你难道都不在乎了吗你从小生活的老宅,被周逸飞害死的老父亲,担惊受怕颠沛流离的母亲,还有去世的刘白。你的父亲,刘白,在天上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你,会安心吗”

    “”

    周怡宝默然不语的听着。

    之后,跟着连亦琛回了京城。

    周怡宝跟着他回家了,楚惠的病好了起来。

    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她整个人,冰冷的,就像是一块铁一样,很少见笑容。她时常抱着肥肥,坐在椅子上,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她的精神状况,和刘白死后的那段时间,一样的差。

    沉默。

    沉默。

    比沉默还沉默。

    连亦琛从回忆之中醒来,看着身边的周怡宝,总得想想办法,让怡宝出去走走才是。

    这样的担心,楚惠和温颜也是一样,于是,这天晚上,他们三个人劝着怡宝,开一家药店。

    曾几何时,周怡宝自己对自己说,要靠自己,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这些话,她并没有忘记。

    所以,当他们提出,要她去开一个药店以后,她意外,但是,并没有太吃惊。这才是真正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要名正言顺的要回周家的老宅,就要让给自己有所建树。

    她不是周逸飞说的不孝女,也不是人人说的庸医。她要自己站起来,不靠任何人站起来。她且不能站在连亦琛的光环下站起来,那样,根本就不能区分,究竟是连亦琛的光环,还是她的光环。

    这其实,是她以前早就有过的初衷。

    经过了几天的深思熟虑,周怡宝决定,将药店开起来。

    开药店,并不是说开就能开的。比如投资多少钱,开多大规模的药店,比如店面的选择,进货的渠道。

    前面说的几个问题,都不算是问题,最终的是,进货的渠道。

    可以这么说,周逸飞之所以能在短短的三年之间,将药材公司开的如火如荼,如日中天,是因为他通过了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将京城之内的所有中药西药的采购,垄断下来了。

    这是非常可怕的事实。

    想要弄到药,就必须通过周逸飞的药材公司。

    然而,如果她要依附于周逸飞,就等于和周逸飞投降,是没有区别的。而这不是传说中的忍辱负重,她这一次的投降,就会有日后无数次的投降,她就算开了药店,开成了大药房,还是会被周逸飞死死的压住一头。而万一周逸飞在药品上做点手脚,弄死她,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要敌人投诚,在这件事上,无关于屈辱尊严,而是万万不能做的一件事。万事开头难,但这个很难的开头,决不能建立在投降的基础之上。

    周怡宝这样想着,她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百草村。百草村之所以称之为百草村,是因为草多,明确说来,是草药很多。百草村里,是刘白指着一株一株的草药,教会了周怡宝药性、药名,以及医术。

    百草村很穷,政府也从来没有开发过百草村。所以,百草村一直保持着原生态的模样。百草山上,漫山遍野都是可以入药的草药。经过采摘、炼制、都可以变成非常实用的药材。而只要认真寻找,就是珍奇稀有的草药,也能在百草山上找到。

    周怡宝的药店不会开的太大,她会从最最基础做起。租一个小门面,即使是在小巷子里,她坚信,酒香不怕巷子深。

    上一次,路上顺手救助了那个老人,是十年前退休下来的李姓老市长。老人的儿子,给了她一大笔钱,二十万。这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很不真实,但又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其中的五万块,托母亲楚惠交给了6弋阳,算是还清那一笔包括丽江之行的借贷。还有五万,花在了安徽之行。

    剩下的十万,交给了楚惠保管。

    楚惠将这十万块钱,原封不动的保管的很好。这些日子里,楚惠虽然吃住在连亦琛家中,但是,温颜有时候去帮曲晓亮处理公司的事务,楚惠就主动将连亦琛家中的家务揽下一大半,连亦琛便给楚惠象征性的给了工资。楚惠一开始不肯要,连亦琛就说,不是我见外,妈,我虽然心里将你当做母亲,但是,怡宝执意要和我离婚,你帮我做了这么多事,却什么都不要,我心里过不去。

    于是,楚惠接了下来。

    几个月下来,楚惠没有花掉十万块,还存下了几千块。

    当楚惠将自己所有的继续取了出来以后,交给了周怡宝。

    周怡宝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

    周怡宝手里只有十万块,在小城市里,也许可以租一个小店面,但是,这是京城,十万块,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就好比几个月前,中国不是出了一个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叫做莫言的。

    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奖金折合以后,是几百万块。

    莫言说:“很多人问我,我得了这个奖以后,想用这笔钱干什么。我说,我想在京城买房子,买一栋大点的房子。别人就跟我说了,嗯,你想多了。”

    网上评论说了,莫言不愧是魔幻现实小说作家。

    这是在讽刺当今的房价节节攀升。

    然而,现如今很多地方的房价,的确是涨的有点不靠谱了。特别是京城,就算莫言有这么多奖金,也买不起一套大点的房子。不光是房价贵,就连物价也贵。

    周怡宝被连亦琛从仁孝村接到京城来住,她之前吃住都是自给自足的,在百草村里,自己种菜自己吃,根本不用花钱。一旦到了京城,样样都是要花钱的,好在她还不怎么出门。但她知道,自己一定花了连亦琛不少钱。

    钱从来不会从天上自己掉下来,她知道,连亦琛在创业之初如何艰难,也知道,每一分钱,对于连亦琛来说,都不是白来的。

    她花掉的,还没有办法补上,连亦琛还给她的母亲发了工资。

    而就在这个时候,连亦琛还要给她要开的药店,自助一笔钱。

    她当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连亦琛将支票递在周怡宝的手里说:“你拿着吧,只有几十万。但不白给,你将来挣钱了,翻倍还我。”

    是的,连亦琛说的这句话,给足了她尊重。

    “谢谢。”

    “至于药店的店面,租在哪儿合适,你自己仔细去看。我知道你不想我插手,但如果遇着什么困难,一定要给你我说。”

    温温暖暖的话语,充满着周怡宝的心田。

    第一卷  第二章 :药费看着给

    第二章:周怡宝的药店的选址,最后敲定了一个小巷子,取名叫做小周中药店。这间药店,是中药店,用药全部是中药,中药的来源,来自于百草村。自从百草村的村民知道他们的周大夫要在京城开中药店,需要药材,由村长牵头,全民组织,自发的跟着周怡宝采摘药草,炮制药材,周怡宝非常感激这些村民的帮助,象征性的给村民发了工资。村民们倒不看重这些工资,能够和周大夫再次相处,他们已经很开心了。

    半个月以后,也就是十二月中旬。

    小周中药店所需的药材,一应俱全,竟然还有几种珍贵药材,成为了压箱底。

    要说小周中药店,开在小巷子里。

    小巷子也并不是没有顾客光临的可能,人总有点小病小痛,而这条巷子附近,并没有药店。

    人的消费,有一个惯性,就是不会走的太远,特别是小市民。如果是大病,自然得上医院,如果是小病,随便买点药吃了。

    药店开张这天,楚惠、连亦琛、温颜、温彤彤、王邵,一人送来一只花篮,表示庆贺,中午,几个人留在了药店吃饭。药店离连亦琛的家挺远的,如果周怡宝来回折腾,只为了回去吃中饭,就会比较疲惫,所以,药店里隔出了一个小厨房。

    中午,是连亦琛掌勺。

    大伙儿吃起饭来,个个都夸连亦琛做:连大厨。

    温彤彤现在已经变成了大圆脸,她一边吃着一边说:“王邵,你跟人学学,人家连大厨这手艺。”

    王邵就像是小跟班似的不住的点头,也是一边吃着一边说:“是是是,温太后说得对,小王子记住了。”

    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楚惠忍俊不禁了。

    而此时连亦琛看向了坐在身边的周怡宝。

    其实,怡宝开了药店,不仅可以让怡宝从刘白之痛中缓解出来,还可以让怡宝有事可做,而且,做的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周怡宝开起了药店,相对于连亦琛来说,连亦琛便不会整日担心怡宝的安危,只要怡宝在京城,他才可以放心那么一丁点。而他呢,安定好了怡宝,还需要顾忌他的家主之位的继承。

    大伙儿已经热热闹闹的吃了饭。

    吃完饭,几个人坐在一旁闲聊。

    小周中药店的第一笔生意来了。

    是两个中年人,走进了药店。他们一边闲聊,一边站在了药柜之前。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听说了吗人大会以后,高层的变动很厉害,李家的二少,恐怕位子要挪出来了。”

    “李家管的是军权,这位子一挪,还得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先前说话的男人一笑:“谁也保不准,李家这次栽还是不栽。”说着,问着站在药柜之前的周怡宝说,“老板,我家吧,就在这附近,我看你这是家新药店,我家那口子,有点小病,你治不治”

    “这位叔说笑了,不过,最好带病人本人过来,才好对症下药。”周怡宝微笑的说着。她这一笑,可是连亦琛好久不见的微笑,她已经冰凉冷漠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中年男人说:“那成,我下午就领她过来。”

    说着,两个中年人离开了药店。

    这时,温颜扭头问连亦琛:“李家的事儿,就连这住在这小巷子里的人,都看的通透。”

    “李家。”连亦琛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老树盘根,哪有这么容易栽的”

    “你不记得上个世纪,三大元老的事儿了”温颜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低沉,他说,“一个被赶下了台,一个被定了资本主义思想自由化,一个被定了叛国罪。若真是正儿八经的动起来,指不准鹿死谁手。”

    “。”连亦琛并没有说话。

    这一切,都被周怡宝听在了耳朵里。

    温彤彤和王邵在药店待了一会儿,就得回家了。温彤彤有身子,产期就在明年一月之间,所以,温彤彤现在不仅多吃,还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温彤彤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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