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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

正文 老婆,医我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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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什么位置,还是保持在安全距离吧。

    6弋阳没有说话,始终站在周怡宝的身后没有说话。

    周怡宝这才走进了医务室,开始收拾东西,想着,回去的时候要问一问连亦琛,李蓉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收拾好东西。

    周怡宝出了医务室,想起来,没有和那些女秘书们告别,然后,她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便下了电梯,走出酒店,来到了公交站。

    谁知道,才来到公交站,就有人给她打电话,是那些女秘书,她们在电话里面喊着不准她走。

    她一时语塞,6弋阳的动作真快,已经把辞退她的命令,传达给人事部门了吧,这些秘书和人事部的人关系很不错,所以才会知道她要走了。

    这时候,更有几个女秘书从酒店里跑了出来,喊道:“周怡宝,你别走。”

    周怡宝侧头,看着她们,心里忽然有了一点小小的感动。她还记得,就在一个月前,初回京城,只要是见到她的陌生人,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她被蓝伶奚落,被黑豹奚落,找工作的时候,被身后的人奚落,而不仅仅是这些人,京城里,有更多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她不是看不到,听不到。从这座酒店开始,她终于开始被接受,有人为她说好话,有人帮她带点小零食,有人逗她开心,这些女秘书,哪个不是被男人视作女神的大美女,天天听着甜言蜜语,却对着她,没有嫉妒,没有排挤,甚至想要留下她。

    人心,是可以换人心的。

    女秘书们已经过了马路,走到周怡宝面前,其中一个说:“怡宝,我们会替你解释,李小姐的事情,你没错。”

    “是啊,保安也是可以作证的,酒店不能就这么辞退你。”

    “怡宝,你别走,留下来。”

    “怡宝,真的,别走。”

    周怡宝听着眼前的女秘书们,你一言我一语,忽然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我被辞退啦,是我和6弋阳提出辞职的,只是他抹不开面子。”

    “真的怡宝,你没有骗我们”

    一个女秘书不放心的问着。

    周怡宝说:“当然是啦,我得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怡宝,你是不是有了”一个女秘书贼贼的说着,她们八卦的天性终于在周怡宝面前爆发了,据说,就在小半个月,周怡宝的准老公来接周怡宝下班,6助理和周怡宝的准老公交锋,虽然没有人多少人亲眼看见。诶,据说,周怡宝的准老公是连家的连大少,也不知道消息可靠不可靠。一听说周怡宝说要回家休息几天就想着,不会是有了吧,要休产假。

    “才没有呢。”周怡宝特别佩服这个女秘书,虽然是没影的事儿,她的脸,倒是刷的红了。

    “诶,好啦好啦,那我们放你走吧,注意安全。”

    “好。”周怡宝知道她们已经彻底误会了,只好作罢。

    秘书们便邀着车走了,正好公车也来了。

    周怡宝上了车,慢悠悠的,看着车外的风景。

    很快,到了终点站。

    周怡宝下了车,将东西放在地上,掏出手机,想了想,应该给谁打电话,给连亦琛还是给温颜打电话周怡宝想了想,还是给温颜打电话吧,连亦琛也许去公司帮曲晓亮了。

    “喂温颜,是我。”

    “怡宝,怎么了”

    “嗯,我回家了,在公交车站,能过来接我吗东西有点多。”

    “唔,亦琛正在回家的路上,你给他打电话吧。”

    “好。”

    周怡宝挂了电话,给连亦琛打电话,说:“喂亦琛。”

    “怡宝,是不是出事了”

    “不是,亦琛,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好,你在哪儿”

    “终点站,我刚下公车。”

    “你等我,站在路边的时候,注意安全。”

    “好,我等你。”周怡宝悠悠的挂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轻声说着,我等你。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从来没有过这样煎熬的等待,周怡宝将医药箱和饭盒放在了地上,静静的等待着。期间,她来回的踱着步子,就像是一个等待归人的小媳妇儿。

    终于,她看到了他的那辆车,这辆车,是三年多以前,他邀她吃饭,去参加李蓉蓉的相亲的时候,开着的那辆车。似乎,穿越了前尘往事。时光过得这么样快,这样撩人,谁会想到,三年以前认识的院长,会和她纠缠到现在。在她最最落魄的时候,伸出了他的手。

    她怀疑过他,不信任过他,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当他被埋在地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不能逃避,不能摆脱,不能离开。纵使这一生,无缘相伴,也能将这份最最美好的期盼留存在心底。

    他已经好几次表白。

    她无法接受,无法开始。

    他的未来背负着整个连家,而她,除了一颗复仇的心,一只断手,和一个能够细水长流过日子的愿望,什么都没有。他俊美,潇洒,是多么令人艳羡的青年才俊,她无法承担,他所给她的宠爱。

    无力。

    只好抗拒。

    连亦琛的车停在了她的身旁,她的思绪还在翻飞,就像是那一年,肚子打着鼓,等着蹭饭的时刻。那么单纯、美好的时刻,她还是娇宠一身的周怡宝,那时候,父母健在,老宅在手,她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健全安康的周怡宝。时光荏苒,已是三年后,连亦琛坐在车上,按开了车窗,说着:“怡宝,上车。”

    他的声音细致而低沉,一点都不粗糙。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可以驾驭磅礴和细腻。

    周怡宝将东西放在了后座,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连亦琛说:“你确定不做了”

    “不做了。”

    “嗯,那今晚出去吃饭吧,庆祝你辞职成功。”

    “好,要不要叫上温颜和王妈”

    “哎呀,我们好久没有两个人吃过饭了。”

    好像是这样,很久很久,没有两个人一起吃过饭了,于是,她便沉默了下来。

    连亦琛见她不说话,便当做她是默认了。

    车身掉头,往城里开去。

    忽然,周怡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今天,看到李蓉蓉了。”

    “嗯她好了”

    “应该是,但她好像不认识我了。”

    “哼,这样最好。”连亦琛看了一眼周怡宝,忽然看到周怡宝的脖子上有一条抓痕,很新鲜,还留着血液凝固的痕迹,她居然没有上药,她对自己,可真是太马虎了,留疤了怎么办,于是问着,“脖子怎么回事”

    “她抓的。”

    连亦琛的眼底,泛过一丝冷光,说着:“你不是说她不认识你了”

    “你别着急,听我把事情说一说。”

    “好,你说。”

    “是这样,今天有人在酒店闹事,我就去帮忙看看受伤的人,谁知道,受伤的是李蓉蓉和一个男人。李蓉蓉的脸似乎伤的很严重,她抓着我,要我治她的脸,我说只能去看医生。脸是面子工程,我哪里敢轻易治。结果,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挠了我的脖子。不是很严重,你别担心。”

    “不严重,就算是不严重,你也要擦药。”

    连亦琛把车停在一边,伸手,从后座拿了医药箱,打开箱子说,“你来挑药,我帮你擦。”

    “嗯,那这个。”周怡宝说着,挑了一瓶络合碘。这是碘酒的一种,可以用来杀菌消毒。

    连亦琛便拿出了碘酒和棉签,帮周怡宝上药,一边上着药,一边说着:“还疼吗”

    “不疼,呲~”

    “笨蛋。”

    连亦琛哈着气,心里想着,明明疼得厉害,却还装着不疼,适当的柔弱一下,不行吗

    “我才不笨呢。”周怡宝嘟着嘴。

    “哼,不笨不笨。”连亦琛说着,将药水收好,再将医药箱盖好。

    然后,连亦琛再次开起了车。

    “对了,李家会不会找我啊。”周怡宝有些惴惴不安的问着。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就连外面的老板会潜规则你,你都不怕,还说废了谁谁,你会怕区区一个李家”

    “这不一样,李家是军队出身,我赤手空拳打不过他们嘛。”

    “怡宝,你别怕。有我在的一天,你都可以放心的去欺负别人,要是别人欺负了你,我会替你十倍的讨回来。”

    “连亦琛,你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不是嚣张,是本事,怡宝,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靠本事。强者为王,这是连家,每一个人浸在骨血里的四个字。”连亦琛的脸上写着骄纵,他狂傲,不羁,嚣张,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周怡宝,就算是周怡宝欺负别人,他也会帮着狠狠的落井下石。

    “那我倒要看看,要是李家来找我,你会怎么办”周怡宝笑了笑,这棵大树真是太嚣张了

    两个人聊着。

    很快到了一家中餐厅。

    两个人点了不少的菜,还要了一箱啤酒。周怡宝更是豪气干云的陪着连亦琛,喝起酒来。

    连亦琛觉得很开心,周怡宝居然陪他喝起酒来了。

    这一顿饭,两个人对吃的很开心。

    由于吃的实在是太撑了,又喝了酒,不能开车,两个人决定先去散会儿步,然后打车回去。

    走着走着,周怡宝似乎有些醉了,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的。

    连亦琛扶着她,说:“怡宝,我们打车回去吧。”

    “不行,我要穿这里面的婚纱。”

    连亦琛侧头,这个醉鬼,居然醉眼朦胧,还能分得清橱窗里摆着婚纱。

    “好,那我陪你进去。”

    “不行,我要先喝旺仔牛奶。”周怡宝举着左手,就像是小孩子在跟大人讨糖吃。

    连亦琛笑了笑,这是什么臭毛病,进去试婚纱,居然还要喝旺仔牛奶。

    却还是很宠溺的看向周怡宝,摸了摸周怡宝的头发,轻声说着:“怡宝,你乖乖在这等我,我去买。”

    周怡宝点点头,便靠在了橱窗上,说:“等你啊,快点回来。”

    连亦琛微笑着,快步跑向了对面的超市。

    而周怡宝呢,则醉醺醺的走进了婚纱店。

    她一走进婚纱店,就有人接待她。

    周怡宝似乎一进婚纱店,人就显得比较正常了,开口就说:“我要试橱窗里的那件婚纱。”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醉鬼,也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端着身子站的笔直。

    服务员见周怡宝穿着体面,于是,找出了合适的尺码,说:“小姐,这边请,试衣间在这边。”

    周怡宝跟着走了过去,喜滋滋的走进了试衣间。

    换好了婚纱。

    周怡宝站在偌大的镜子前,好漂亮的婚纱啊。

    她醉眼朦胧的看着镜子,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问服务员:“你看,我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小姐,您是不是觉得脖子上缺少一条闪亮的项链”服务员揣度的问着。

    “不是,不是这个。”周怡宝摇摇头。

    “那是不是缺少钻戒”服务员继续问着。

    “不是,也不是这个。”周怡宝继续摇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

    周怡宝绕着手指想了想,到底是却什么呢

    却听到身边有人说着:“服务员,我要试这件婚纱。”

    周怡宝觉得声音很熟悉,微微的侧头。

    她的身子,僵持住了。

    眼前的人,是周珍珍。

    曾经,视作天底下最好的姐姐,周珍珍。从来没有想过,三年后的,会有一天,在这样的情境下再次碰面。

    婚纱店,多么讽刺,曾经说过,要一起穿上婚纱,一起结婚的好姐妹。曾经说过不会抢男人的好姐妹,将所有的背叛,尽情的实验在了她周怡宝的身上。她的脑海里,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摔在地上。周珍珍踩着她的手,说出过的侮辱的话,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不管过多久,都不会忘记这件事。狭路相逢,却是在婚纱店里,看上了同一条婚纱。

    周珍珍还是这么好看,化精致的妆,身姿卓越,万种风情。周怡宝一想到这里,她就会想起,上一刻,周逸飞在周珍珍的身上说着甜言蜜语,下一刻,周逸飞却对着所有的媒体说,即将迎娶6小曼。周怡宝想到这些,就像是吃到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周珍珍的身边,是别的男人啊,看来,周珍珍和周逸飞两个人,终究是谈不拢的。

    服务员对着周珍珍很有素质的说着:“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条婚纱,只有一件了。”

    “嗯,那你叫她脱下来。”周珍珍并没有看周怡宝的脸,她只是觉得这条婚纱真是太好看了,她将所有的目光,放在了婚纱之上。

    “小姐,不如,你再看看其他的婚纱”服务员尴尬的笑着。

    “我就要这条,烈,你看看这条好看不好看。”周珍珍讨好的问着,这件婚纱这么好看,穿在自己身上一定也很好看吧。

    “不适合你。”被周珍珍叫做烈的男人,始终冷冰冰的板着脸,完全没有将心思放在周珍珍的身上。他叫做司马烈,要不是因为奶奶要他来陪周珍珍这个烦人精,替嫂子先来看看婚纱,他才不想出来。而且,周珍珍最麻烦的地方在于,明明是来帮别人看婚纱,却自己看上了婚纱。

    “哼,穿在身上才合适,我长得好看,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周珍珍说着,便抓住了婚纱的一角,说着:“这位小姐,我要试试这件婚纱。”说话的口气,似乎是这件婚纱,我试定了,你一定要脱下来。

    周怡宝觉得好笑,哪有人这样强取豪夺,不过,这个人是周珍珍,这才是周珍珍的本性吧,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这样的近距离的看清楚了周珍珍,于是言笑晏晏的回过头说:“不好意思,我决定买这件婚纱。”

    请牢记:gen2

    第一卷  1o5、擦车走火

    “不好意思,我决定买这件婚纱。”

    就在这一刻,周怡宝的心底,是存着一丝惶惑不安和不想放手的吧,曾经,都会将最最好的东西拱手相让,只是因为,周珍珍是她的姐姐,现在,她真的,不想放手了。在她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忽然很想知道,周珍珍看到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凭周珍珍的演技,她应该就算惊讶的心里炸开了花,脸上也不会有任何表情吧。

    但周怡宝还是终究高看了周珍珍。

    周珍珍看到周怡宝的脸时,整个人抖了一下,声音颤抖的说着:“你回来啦。”

    周怡宝没有说话,她应该说什么呢跟周珍珍姐妹相认,姐妹情深,或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夺走她一切的,是周逸飞,和周珍珍无关,周珍珍在家丑这件事上,只算得上是,一个辅助的小角色,如果周珍珍真的和周逸飞这么契合,周逸飞,也不至于,娶了6小曼。

    倒是周珍珍身边的男人的表情惊异,淡漠疏离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光亮,周怡宝看在眼里,这个男人,英俊而沉稳,算是周珍珍捡到宝了,周珍珍比以前毛躁太多了,周怡宝实在不想跟周珍珍纠缠下去,心底多想奉劝周珍珍一句,良人在前,谨言慎行。

    没想到,周珍珍却依旧攥着婚纱,不甘心的说道:“我要试一下。”这句话霸道极了,她的意思是,她试定,你给不给,不给,我也是要试的。

    “我说了,我要买。”周怡宝微微的皱眉,周珍珍的本性,原来如此的霸道,只要是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吗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她的漂亮衣服,洋娃娃,玩具,只要是周珍珍喜欢,她都悉数奉上,她甚至还帮周珍珍熬夜写作业,而周珍珍在边上睡觉,她将她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了周珍珍,可是周珍珍却觉得,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真是可笑,这些年,周珍珍在她眼里,明明是挺优秀的一个人。

    “你买得起吗”周珍珍唇边讥讽,“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意大利首席婚纱设计师s的作品,只做了两件,一件自己留着,这就是另外的这么一件,贵着呢。”周珍珍看见周怡宝的脖子上,用绳子串着一枚戒指,在婚纱里若隐若现,她忽然觉得,周怡宝土毙了。

    周怡宝想了想,她的确是不认得这件婚纱的,什么首席婚纱设计师s,什么只有两件,她一窍不通,对于服装,时尚,她曾经还会关心甚至追逐,自从三年前那一夜之后,她和大都市脱轨以后,她就像是大都市的绝缘体,再次回到京城,她对于潮流,时尚,品牌,一概是漠不关心的。她已经,无所谓名牌,无所谓时尚,返璞归真到了一定的境界,听周珍珍说是什么设计师s,也许是个这几年特别出名的后起之秀的设计师吧,这种噱头卖出来的衣服,价格摆在那里。如果为了赌气,跟连亦琛借钱买下来,的确不太划算,她并没有结婚的打算,这么早买下来,放在家里做个摆设,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她并不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简简单单的就成,她便想着,还是进试衣间脱下来好了,眼睛,便看向了试衣间,却听见有人在说。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不看新闻。”

    周怡宝侧头,便看见连亦琛款款走来,原来是他在说话,一旁的服务员打着招呼:“连少。”

    连亦琛对服务员说:“你好歹是领班,记住了,以后婚纱店里,不准再接待这种无理的客人,直接轰出去就可以了。”他走到怡宝身边,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说着,“你是连太太,怎么可以让别人。”

    周怡宝想,他一定站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了,所以才知道,周珍珍要定了婚纱的样子,和她踌躇的退让。她就想起了连亦琛的话,怡宝,你别怕。有我在的一天,你都可以放心的去欺负别人,要是别人欺负了你,我会替你十倍的讨回来。他说话的样子,是那样的骄纵霸道。他似乎是在言传身教,说,周怡宝,你必须横一点,你是连太太,你不横,简直就是丢了我的身价。可是,连亦琛,我并不是你的连太太

    周珍珍看着半路杀出来的连亦琛,眼珠子都要瞪得掉在了地上了,这样的高富帅,杀出来帮周怡宝,真是不可思议三年以来,她一直引以为豪的是,这世上再也没有周怡宝跟她争锋了。她对着镜子,再也不会自卑了。就是现在,再看到周怡宝,一副土包子的模样,她不禁要大笑几声,原来,周怡宝已经渐渐的被她比下来了,她有着完全的优越感。

    连亦琛举着手中的旺仔牛奶,宠溺的说:“罚你,待会再喝,进去换衣服。领班,帮怡宝把婚纱包起来。”

    “好,连少,少夫人,请跟我来。”服务员忙不迭的领着周怡宝,进了换衣间。

    连亦琛这才冷了脸,一改宠溺的神色,对着周珍珍冷冰冰的说着:“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周珍珍。”他当然记得周珍珍,周怡宝曾经生活中所遇到的所有人,所有事,他都不敢错漏的一一记了下来,只要是对周怡宝不好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你认识我吗”周珍珍的脸上写满了喜悦,诶,她一开始还在想,这个冒出来的冤大头是谁,人家叫他连少,京城,统共只有这么一个连家,是连家的那位少爷呢她想不出来,连家的少爷多,却也嚣张跋扈,在媒体的面前露脸的也多,但是,这位,又是哪个连少不管是哪个连少,总之是有钱人。没想到周怡宝这么好命,土不拉几的,还傍上大少爷了而这个大少爷,居然认得她,难道是她从前的爱慕者诶,那可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烈啊,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讨上了烈的奶奶的欢心,谁知道,烈对她冷淡的像是冰箱一样。还不如这个连少看着顺眼呢

    “当然。”连亦琛冷笑了一声,说道:“欺负过怡宝的人,我一个个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当心了,半夜里,关紧门窗。”后半句话,连亦琛的语气阴测测,就像是半夜索命的怨语。

    “神经病烈,我们走。”周珍珍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她不寒而栗的打了个寒颤,拉着司马烈要走。没想到,这个连少是个疯子。哼,也是,只有疯子才会喜欢周怡宝,他们最登对了。

    连亦琛则抱着手臂,不紧不慢的说着:“司马烈,你最近的口味怎么这么重了”明明知道,其中一定有隐情,周珍珍完全不是司马烈的品味,却还是忍不住讥讽到底。周珍珍这么欺负怡宝,可不是说两句话,就算了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难得你还记得我,你还好吗”司马烈冷若冰霜的面瘫脸忽然一瞬间变得波澜壮阔五光十色精彩纷呈,万分动容的说着,“我很挂念你。”一句话,足以杀死所有少女脆弱的心。

    周珍珍顿时风中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她咬咬牙,说:“烈,是老朋友吗那你们叙旧,我先走了。”顿时暴走。

    连亦琛见周珍珍走了,冷冷的说着:“你这么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明明没有的事,让司马烈这么一扭转,倒像是什么都有了似的,讥讽的初衷,反而帮助司马烈逃脱了一劫。

    “只要,你的女人,不误会你就成,我这边,无所谓。”司马烈的脸又恢复了平静,一张面瘫脸,注视着连亦琛。

    两个冷冰冰的人,站在一起说话,旁人看了,可真是难受。

    “听说司马家有喜事”连亦琛若无其事的问着,心里想着,听说司马家的大少爷要结婚,那这司马烈来看婚纱做什么

    “是,我哥要结婚了,请柬过几日送上。”司马烈冷冷的说着。

    “恭喜。”

    “同喜。”司马烈看得清楚,连亦琛对那个女孩子,非常有心。他和连亦琛只能算得上认识,暂且算不上是朋友。有过几面之缘,他见过连亦琛在商场之上驰骋的模样,笃定,淡漠,不卑不亢,据理力争,似乎所有的事情,连亦琛都运筹帷幄,计算在心。若不是上次连家聚会,他根本不知道,连亦琛就是连家深藏多年的长子嫡孙。媒体偷拍过一张这个女孩子的照片,他却是近距离的看过的。非常的清新隽永,就像是空谷幽兰一般高洁,浑然天成的素颜,穿戴着华贵的名服首饰,却并没有让她沾染上尘世之间的任何尘埃。今日再见,一袭婚纱,端庄美丽,容颜如月,这世上,也只有连亦琛这样的男人,独善其身这么多年,才会拥有这样的好女子吧,“我先走了,改天再见。”

    “不送。”连亦琛嘴角弯起意思笑意,心中,却始终是冷冰冰的,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司马烈这个男人,不是善茬。赶紧走吧,他才不想怡宝对除了他意外的男人,多看几眼。

    周珍珍走了以后,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莫非前一段时间的报道是真的这个连少是连家的长子嫡孙,而周怡宝,就是连少那日身边的女伴不会吧,刚才,居然,撞到了枪口上她暗骂了自己一句,真t是猪脑子啊。她邀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想着,周怡宝回来了,自从那晚之后,她也和周逸飞分道扬镳,过着彼此的生活。周逸飞那边,是商量不了对策了,她得从长计议,于是,赶紧给妈妈王雅打电话。

    “妈,你在家吗”周珍珍问着。

    “不在,我在打麻将呢,怎么啦”王雅不耐烦的说着。

    “周怡宝,她回来了。”

    “什么”周珍珍说的几个字,就像是重磅炸弹,在王雅的心中炸开了,她的声音颤抖了一下。

    周珍珍只听到王雅那边有人喊着糊了,王雅说着:“给,我不打了。”然后像是走了几步,不耐烦的问着:“哎,这一把输了一千多,真是烦死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上次我看新闻,以为自己看错了,不会是她,就在刚才,我看到她了。”周珍珍解释说。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快回来。”

    “爸在家吗”

    “估计不在,饭局上蹲着呢。”

    “好,我马上就到,你等着我。”

    王雅着急的说着:“快点儿吧,我也往家里赶了。”

    周珍珍挂了电话,想着:这么三年过去了,从来没有想过,周怡宝会再一次出现在京城之中,走了就是走了,尸体也没见到,也许跟她疯了的娘一样,失踪了,要么就是死了,可是,她还是回来了。这一次,一定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特别是,她身边还有个金龟婿呢。一定不能让她好好的过日子,一定不能。

    周珍珍想着,脸上露出恐怖的微笑,还阴冷鬼祟的笑了几声。开车的司机听到笑声,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周珍珍的表情,吓了一跳,差点撞车,赶紧踩了刹车。

    周珍珍的身子猛烈的晃动了一下,她好不容易坐直了,骂了一句:“要死啦,不长眼睛的东西”

    只见车子已经撞上了一辆小车,计程车司机顿时整个人都要哭爹喊娘了,那辆小车对他来说,可是天价,这次事故,责任多半在他,天,这要怎么才能配得起呢再看那车牌,苍天,车里,坐的肯定是爷。

    司机赶紧下了车,便看见小车里下来了两个人,是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

    司机想着,非富即贵,不是一般的富二代,这下子,可真是栽了。他的脸,比苦瓜还难看了。

    周珍珍伸出头去看,顿时满眼都要冒桃花了,这是哪家的帅哥傍上其中一个,那可真就发大财了

    请牢记:gen2

    第一卷  1o6、怡宝有喜

    周珍珍觉得,这场撞车,简直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撞上了王子。而她,就是即将穿上玻璃鞋的灰姑娘。长期以来,不得王子垂青的她,终于即将有了可以认识新的王子的机会。她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呢。

    她下了车,她已经准备好了各种柔弱的姿态,只要王子一开口,她立刻就会变成可怜兮兮的小姑娘。

    这时候,司机满脸凄风苦雨的看着两个年轻人,说着:“不好意思。”心里祈祷着,这两位可千万别是霸道蛮横的二世祖,不然,他可有的牢饭吃了。

    周珍珍也装作受了惊吓的样子,说着:“两位,这位大叔跑车,挺不容易的。”

    其中一个年轻人看向了周珍珍,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说:“听你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我要敲诈这位大叔一样,若是有什么不清楚,不妨等交警来了再说。”他打量着周珍珍,心想,擦了一脸的粉,就像是现在面粉不值钱了似的。司机撞车了,关她一个乘客屁事。

    周珍珍低了头,看来,这个年轻人,对她没什么好感啊。

    灰姑娘的美梦,算是破碎了。

    司机听着,要等交警过来,苍天,他就是当了裤子,也赔不起这场事故啊。

    另一个年轻人带着一架金丝边框的眼镜,斯斯文文的说着:“三哥,算了吧,妈妈等我们回家呢。”他通常不怎么说话,也不会笑,却还是对着周珍珍友善的笑了笑,哥对陌生人,太凶了一点。

    一侧的年轻人似乎特别的气愤,说着:“诸葛云河,至少要让这些司机有点觉悟,你不记得妈是怎么”

    “哥,我们上车。”被叫做诸葛云河的戴眼镜的男子,绕过了车身,将哥哥推进了车里。

    周珍珍听到了那个对她笑的男人的名字,这才明白了几分,原来是诸葛家族的翘楚少爷,三哥,想必这个骂人的是诸葛御风,而笑了的这个是诸葛云河,她可是为了攀上名门望族中其中一个少爷,面面俱到的挖过资料,看来诸葛云河对她印象不错,见车要开走了,赶紧喊了一声:“我叫周珍珍,谢谢四少爷。”

    车上。

    诸葛御风坐在驾驶座里,随便勾起讥讽,想着,周珍珍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对着陌生男人报自己的名字。他忽然觉得有点耳熟,问了后座的诸葛云河,说:“这个名字,怎么在哪里见过”

    “她是周怡宝的堂姐。”

    诸葛御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打了方向盘,车身疾驰而起,说着:“怡宝和她姐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对,不是地下,是地府,她是地府里的周珍珍小鬼。”

    诸葛云河被三哥逗笑了:“哥,我一直以为你只会编程,原来,骂人也这厉害。”

    诸葛御风说:“哼,我还没骂你呢,这些个司机,开车都不当心,我本想给他一个教训的。”

    “哥,肇事的司机,并不是他。”

    “就算不是他,就凭他今天开车这状态,还有刮咱车这气势,就应该抓起来,重新考驾照。”

    “哥,我有点头疼。”诸葛云河扶住了头,开始揉太阳岤。

    “嗯,那你休息吧。”诸葛御风开着车,心里记挂着云河,云河虽然是诸葛家医术最厉害的,却总是头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

    连亦琛将婚纱买了下来,周怡宝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失态了,顿时酒醒了,发着冷汗说:“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坏事让你买了一件婚纱”

    “没关系,迟早会用得上。”连亦琛笑嘻嘻的说着。

    周怡宝想了想没说:“额,我还是觉得有点浪费了,不如把它卖掉。”

    连亦琛露出经他的表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

    “这不是抠门,是勤俭。”周怡宝掏出小爪子摸了摸连亦琛手中,装婚纱的包装袋说,“我将来并不想要一场奢华的婚礼,这件婚纱,不适合我。”

    “诶,懒得理你,谁说给你穿的。”连亦琛大大咧咧的说着。

    周怡宝想着,既然不是买给她的,她的心里,就平衡了一些,却还是有点吃醋起来,他会把婚纱,送给谁于是默默的跟在连亦琛的身后走着。

    连亦琛见周怡宝走在后面,于是停了下来,将手中的旺仔牛奶打开,递给周怡宝,问道:“你试婚纱的时候,说少了点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他还是比较喜欢和周怡宝并排走路。

    周怡宝喝着旺仔牛奶,摇摇头,说:“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就不会问别人了。谁知道少了什么呢从来不会觉得名贵的珠宝和华丽的服侍,会是她生命之中所缺少的一部分。

    “是不是觉得,你少了一个老公”连亦琛笑着,指了指自己,说着。

    “连亦琛,你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三枪打不透。”周怡宝的脸,微微发红。少了,一个老公吗其实少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吧,一个能够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人,因为被连亦琛说中了心事,才会脸红成这样吧,她能够感受到脸颊微微发烫的感觉。

    “是是是,你脸皮薄,一枪打不着。”连亦琛最喜欢和周怡宝斗嘴,这才是他们之间,最最融洽的相处方式。有人说,吵架是疯狂的交流,有些夫妻吵了一辈子架,却始终最最深爱。而他,很喜欢和怡宝斗嘴,但愿,能够,一生,如此。

    连亦琛笑道,邀了一辆计程车,两个人坐了进去。

    这时候,连亦琛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温颜在给他打电话。

    “喂,温颜,什么事”连亦琛问着。

    温颜似乎有些担心的问着:“怡宝和你在一起吗”

    “嗯,我们在外面吃饭。”

    温颜这才放了心似的,说着:“那就好,早点回家,王妈有点担心了。”

    “好,我们现在就回来,你和王妈先睡吧,我有钥匙。”

    “王妈不肯睡,说要等你回来。”

    “那好吧,我们就快到了。”

    连亦琛挂了电话,问周怡宝:“你之前给温颜打过电话吗”

    “嗯,我说我没有车进去,我的东西有点多,温颜就说,你在外面,快回来了。”

    “你想到了温颜,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我”

    “我以为你在帮曲晓亮处理公司的事情,怕打扰你。”

    “怡宝,你记住了,不管我多忙,都会有时间听你电话,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记得打我电话。”

    “好,我记住了。”本以为连亦琛会骂她,却还是认认真真的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周怡宝看着连亦琛认真的样子,其实,他对她,真的算是不错了。

    到了家。

    王妈开了门。

    连亦琛将手中的婚纱,递给了王妈。

    王妈觉得奇怪,这是什么东西,只见包装袋上面写着xx婚纱。才知道,这是一件婚纱。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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