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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

正文 老婆,医我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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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不是。”

    “那你什么都不嫌我,为什么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可以说,我想再玩几年吗”

    “你现在还不谈恋爱,难道是要当老姑娘吗”

    “。”谁说她会变成老姑娘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咳咳,那我等你,就算我变成老伙子,也会等你。”

    连亦琛正儿八经的说着,却在周怡宝的耳朵里,变成了另外的感觉。

    那就是,一时兴起。

    她笃定,他不会为了她,放弃他唾手可得,谋划已久的家住之外,那她,为什么要把他的一时兴起当真。一时兴起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却没有可以一起面对的未来,那么,为什么要在一起。

    “连亦琛,你爹认了你,京城里多得是好姑娘,更何况,还有李蓉蓉呢。”她故意这样说,李蓉蓉的事情,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李蓉蓉并不是因为她点了岤,而疯了,肯定,是有别的原因。她故意说到这茬,言语之间,诸多试探,是不是他做的

    “嗯,她疯了。”

    “是不是你。”她想说,是不是你做的,话还没说完。

    他已经说:“是。”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喜欢,她不喜欢你。”连亦琛耸耸肩。

    “”

    “我就是不许别人不喜欢你,就不许别人欺负你”

    “连亦琛,你能闭嘴吗你很吵。”周怡宝不想再听下去,听多了,只是徒劳无功的浪费感情。尔后,很不耐烦的转了身。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的程度,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这句话,连亦琛始终没有说出口,他站在她的身后,他很想伸出胳膊,温温柔柔的环抱住了她。可是,还是放弃了,也许,这是最后一秒,属于他们的宁静。

    连亦琛清楚的记得,他说过要放她自由的,他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忘记。

    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其实也很美。

    她一直都很美。

    若干年后,连亦琛在厨房里挥着锅铲的时候,他总是满脸幸福。因为,他曾经为了能够拥有和她一世白头的幸福,争取了太久。不需要她有多喜欢他,只要,他足够的喜欢她,足够的疼她就好。全天下,都不可以欺负她,不可以笑她,全天下,都可以不存在。这世上,只要他时时刻刻能够聆听到她的心跳,感受到她的呼吸就好。

    这时候,周老三走了进来,自我感觉不合时宜的浑身抖了一下,想要偷偷跑掉,这种打扰人好事的事情,做了要折寿的,他却还是被族长叫住。

    “周老三。”

    “来了,族长。”

    周老三屁颠屁颠上前。

    “有中饭吃么”

    “我媳妇儿回娘家了,族长,要不,我叫我哥送几个菜过来”

    “你哥店里一共两个人,客人有多,恐怕忙不过来吧。”

    “我来做。”连亦琛举手喊道。

    “啊连先生会做菜厨房就在那边。”周老三迫不及待的将厨房指了出来,一直在等族长说吃饭的事儿,饿死他了。

    “会的呀,想吃什么,我都能做。”连亦琛拍拍胸脯,颇为自得。

    “你真的会做”周怡宝阴测测的问了一句。

    连亦琛太过得意忘形,又急于卖弄,乐哈哈的说道:“那当然,从小就会做菜,超级好吃。”

    “那你当初,岂不是玩弄院长职权,故意压榨我给你打苦工”周怡宝微微的皱眉,甚至说话的音调,也升了几度。

    “我没有。”连亦琛信誓旦旦的昂着头。

    “你没有吗”

    “天知道”,连亦琛的上句话还特别的有底气,下句话,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有没有。”

    “会做饭,就一定会洗碗,二十几年来,没少洗碗吧。”

    连亦琛当然能够想到,周怡宝是在秋后算账,算的是三年前,他坑了她一顿晚饭,还坑她洗碗的事情。但她根本没有亏本好不好,那么多菜,那么多辣椒,把他成功送进了医院,有没有

    “好了,我错了,爷,您歇着,小的给您做满汉全席去,包君满意,不满杖毙。”

    “滚你丫。”

    周怡宝实在受不了连亦琛这种中戏演技派,小声爆了一句北方小矫情。

    “好嘞,爷,你等着啊,你等着,等着,着,啊啊啊。”

    周怡宝简直想把连亦琛的嘴巴缝起来,他要不要这么病态,自己给自己配回音

    “村长,你家锅在哪儿”连亦琛话音未落,只听到厨房里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哎哟,我滴个心肝儿。”周老三心中大叫不好,一边心里想着,连先生,你果真会做菜吗你不是蒙人的吧。一边飞速跑向厨房,哎哟哟,要是厨房毁了,他家婆娘回来不把他给废了啊

    周怡宝则一脸轻松的走出了屋子,周老三,你就让他撒脚丫子闹吧,估计这顿饭做完了,他会特自觉的赔给你一栋新房子。

    她在院子里溜了一会儿,院子里的年轻人,全都恭恭敬敬的盯着她,她不太自在,眼珠一转,说了一句:“你们,谁会玩麻将吗或者,打扑克牌也成。”

    “族长,我会麻将。”

    “我会打牌。”

    “我会”

    “我也会”

    周怡宝数了数,大伙儿都会,一共八个人,刚好两桌麻将,她指了指厨房,说:“里面做饭,估计要做好一会儿,我们凑两桌”

    “好啊。”

    说来就来,住在附近的年轻人,只花了几分钟,就把两副麻将拿了过来,院子里,也摆开了两张麻将桌。周怡宝坐下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带了一个不太好的头带领村民全民赌博之类的娱乐头条,忽然在她脑海里浮现。

    诶,管他呢,自己开心就好。整个村子,她最大,好不好谁敢报道她更何况,她十七岁以前,在京城可是麻将界,可是玩遍无敌手,这得了她母亲楚惠的真传,她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曾经得过雀圣的称号,只是后来身体不太好,不再打牌。

    她的手不太方便,因此,她不负责码牌。

    麻将码齐。

    周怡宝开始抓牌,打了一会儿,看见有人从口袋里掏钱放在桌上摆起来,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好像没带钱。他们不是娱乐至上,那就只好,讨银子了,不知道连亦琛带钱没有

    她借说去上茅房,实际上,溜到了厨房里,看到周老三不在,正好,借钱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诶,连亦琛真的在挥着菜刀切菜呐他真的在切菜,她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6,眼睛瞪的圆鼓鼓,那萝卜丝,切得跟白粉丝似的,他果真有练过吗她可以赞叹说,他刀功过人么

    咂咂舌,她是来借钱的好不好

    “连亦琛,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啥事儿”

    “借我点钱。”

    “要多少”

    “十块,二十块”周怡宝想了想,是不是少了点,打得应该不大,“五十块。”

    “我兜里,全拿了吧。”

    “全部吗我要是打牌全输了怎么办”

    “输光了,没钱加油,我们就走路回家。”

    “那,我留个火车钱”

    “怡宝,你好没有出息。”连亦琛鄙视之。

    “哼,你等着,我翻倍还给你。”周怡宝伸手,掏了掏连亦琛的裤子口袋,摸出一个钱包,翻了翻,好几千呐,不会输光吧,虽然翻番有点困难,她抽出五块钱,留回钱包里,放回他的裤子口袋,说,“这是借据,你留着。”

    “好,那你这个妈千万要争气,我等着你生儿子。”

    “你语文可以不那么差劲吗我等着你,让我的钱生儿子”

    “一样的,一样的。”他推着她出门,“别打扰我做菜。”

    一样你妹。

    意思上差很多好不好

    周怡宝揣着钱,放进口袋里,心想,债主太有钱,翻番很困难呐走了几步,一桌的麻友等得有点急了,轻声喊着:“族长,快来啊。”

    他们心里其实是在想,族长,快来输钱么周怡宝不善良的想着,坐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牌,说:“东风。”

    “东风。”

    “东风。”

    “东风。”

    然后,周怡宝手上的牌,不敢动了,她的眼睛,扫到了牌尾,是东风。为什么还有一个东风她一开始怎么会没注意到

    谁能告诉她,是不是她幻觉了

    这群没良心的,好意思赢族长的钱,不想活了吗回头就在菜里下点药,让你们拉肚子,叫你们赢族长的钱,叫你们耍老千

    “族长,出牌啊。”

    “嗯,九饼。”

    “红中。”

    。

    一路打了下来。

    周怡宝借来的银子,输得七七八八。

    这时候,她听到隔桌喊了一句:“连先生,好手气。”

    “诶”周怡宝抬头,看向对面邻桌。

    连亦琛不是在做饭吗为什么跑上牌桌了刚好,连亦琛也在问她。

    “连亦琛,饭做好了吗”周怡宝有些心虚的问道。

    “做好了,刚好打完一圈,可以吃饭了。”

    “好。”周怡宝站起身来。

    却见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讪讪的笑着:“族长,这钱,你拿回去。”

    “嗯”

    “刚才,你的未婚夫,赢了其他人三千,都退了回去,我们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

    “哦。”周怡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连亦琛,说,“成。”收下钱,心想,山外还有一山高,以后打麻将,都要重在娱乐。

    连亦琛却看也没看周怡宝,喊了几个人,搬桌子的搬桌子,端菜的端菜,准备吃饭。

    院子里的饭菜准备好了,周怡宝看了一圈,准备找个位子,却见连亦琛走了过来,拉了她的手,说,“进屋吃饭。”

    周怡宝只好跟着他。

    进了屋。

    周怡宝将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说:“诺,儿子没生出来,要不是因为你,差点连老妈都要难产。”

    连亦琛一边掏出钱包,一边说:“我是不会生生赔了老妈的,就是赔了儿子,也不能赔了老妈。洗手的水在那边,旁边搭着干净的干毛巾。”

    “你倒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一点都不像你。”周怡宝走了过去,洗手,擦手。

    “怎么就不像我了我做了这些事,你反倒啰啰嗦嗦,你怎么倒像是一个对妻子不满意的丈夫了”

    “哪有。”周怡宝嗔怪了一句,走到了桌子前,坐下。

    连亦琛这才坐了下来,颇为自得的昂着头,说:“这里的蔬菜很嫩,比在我家吃的菜,肯定要新鲜的多,你快试试看。”

    周怡宝点点头,低头尝了一口醋溜包菜,很平常一道家常菜,炒的酸中带甜,又缀着一丝清香可口,这种小炒菜,不仅要掌握火候,就连放多少作料,都要小心翼翼,多了一份,要么酸涩,要么苦涩,这样的清新爽口,是很难得的。

    “好吃。”她下意识的说道,“但是,没有我亲手种的菜新鲜。”

    “你是说百草村吗”

    “嗯。”

    “你想你师傅了吗”毕竟师徒三年,他照顾了她三年。

    “有一点儿。”

    “你从来都不问我,他的近况。”

    “你要是想说,就会告诉我,不想说,我就算问个千儿百遍,也是空的。”

    “我带了走了以后,他就在我捐给百草村的医院里待着。”

    “还没醒来吗”

    “没有。”

    “你这消息,是什么时候的了”

    “大前天,宴会以前。”

    “我跟你说一事儿,你别怕。”

    “什么事儿”

    “那个时候,我们三个,从镜子密室,到了土洞,都累得睡着了。我是在地面上把你喊起来的,还记得不”

    “记得。”连亦琛点点头。

    “你不是问我怎么上来的我当时没说,对吧”

    连亦琛又点了点头。

    “当时,是我师傅把救出来的。”

    “不可能。”连亦琛低呼了一声。

    “怎么不可能,我的确到了地面上,你亲眼看到的。”

    “他明明还躺在百草村里,你肯定看错了。”

    “我就是把奥巴马认成非洲总统,都不会认错我自己个儿的师傅。他的身体很凉,只有他才会那样凉”周怡宝肯定的说着。

    “哼,那我和你打赌,等这次仁孝村的事儿完了,我亲自送你回百草村,看看你家师傅,要是愿意,你还可以留在那儿。”

    “好,一言为定。”

    他一句话,说出了她的心声。

    如果不必夺回周家老宅,如果没有那么多仇恨,百草村,的确是她喜欢的安宁的世外桃源。

    。

    就在周怡宝刚好放下筷子,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示意吃饱的时候。

    村长周老三急急忙忙的在门外喊道:“连先生,你的电话。”

    “哦”连亦琛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手机,来仁孝村之前,只是交代给了曲晓亮,周老三的电话。

    周老三将手机递给连亦琛,连亦琛接了过来。

    “喂”

    “老大,温颜没事了。”

    “嗯,有没有受伤”

    “他好好的,倒是对方,被我们的人打的,没剩几个好的。”

    “那就好,那我们,尽快回来。”

    “行嘞,那大哥注意安全。”

    “等一下。”

    “大哥,你说。”

    “帮我找一找二叔,他在湖南的公安系统,要他,给我打个电话。”

    “好,大哥,马上搞定。”

    “嗯。”

    挂了电话。

    连亦琛对周老三说:“手机,可能还要再借十几分钟。”

    “没问题,连先生,你这是要走”

    “嗯,我们来了这一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现在,你们见到了怡宝,她好好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没有没有。”周老三嘴里说着没有,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族长走了,对祠堂来说,会安全一点。可是,祠堂的事儿没完,族长一走,倒叫他,心里特别不踏实。

    “是这样,村长,我有个叔叔,他一定有主意,妥善的保护祠堂。”

    “那就好,那就好。”周老三点点头,把碗筷收拾了一番,说,“我去洗碗。”转身,去了厨房。

    周怡宝怔怔的看着连亦琛,问道:“是不是,温颜救出来了”

    “嗯,没有受伤。”

    “谢天谢地,所以,我们要回京城了”

    “你不想回去”

    “还行,你说的叔叔,就是你家二叔连无邪吧,他要是真能安排好祠堂的保护工作,那才是真格儿的。”周怡宝站了起来,她有点撑着了,连亦琛炒的菜,实在太好吃了,她连吃了三碗饭,还喝了一碗汤。

    “这么说吧,二叔出手,京城谁也别想翻出他的掌心。”

    “他又不是如来佛。”周怡宝只知道连无邪是传说中的痴情汉子,到不知道,连无邪还是翻云覆雨一样的大人物。

    “你就是一只小鬼,怎会知道佛祖的智慧”

    “去你的。”

    “跟你说个秘密,当年,并不是我爹当家主,我二叔逃了。”

    “不可能”

    “为这事儿,我能指着他鼻子骂,他都声都不敢吭,你信不信”

    “我信。”周怡宝当然信,他二叔装耸卖痴八卦无敌的招数,她都见识过了,他比连亦琛出色多了,叔侄二人搭档起来,演什么像什么,才懒得理他们。她宁肯相信,连无邪是为了爱情远走他乡,这样才是,人人相信有爱情。

    “哼,你嘴巴上信了,心里却不信。”

    “你真的很吵诶,是不是在地底下蹲了一晚上,撞坏脑子了”

    “哼,还说呢,你都没挖地三尺找我,还好我自己找到了路。醒来了,你也不问问我好不好,还和我斗嘴。”连亦琛开始卖萌卖可怜。

    他又来这招了。

    周怡宝为了不再被卖萌,赶紧伸出手来,说:“你看我的手指尖,你说我没有挖地三尺,你好意思”伸出的左手手指,指甲都被修剪过,还上着黄色和紫色的药水。

    难怪,她刚才洗手,洗的小心翼翼,是因为,那是伤口,更难怪,她翻他的钱包的时候,动作缓慢,原来,她想一直藏着,她的指尖。

    只是不想,他担心她。

    “哎呀呀,这下子,你不但是老姑娘,还会变成丑姑娘。”

    “老就老,丑就丑。”周怡宝愤懑的敲着桌子,一下子,指尖触到了桌面,生疼。呲,她皱了皱眉,手指微微的弯了一些。

    连亦琛心疼了一下,正准备看她的手有没有事,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了电话:“喂”

    “亦琛,你找我”

    “嗯,二叔。”连亦琛一把握住了周怡宝的左手,怎么也不肯放,继续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好,尽管说说看。”

    。

    连亦琛已经说好了要走。

    趁着夜色,周老三带着连亦琛和周怡宝,走了山路。

    他们,并没有开车走,而是,静悄悄的离开了仁孝村。

    周怡宝倒是很想和肥肥告个别,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但是连亦琛没有给她告别的时间。

    他们从山路,拐到了公路。

    周老三送他们上了一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计程车,将他们送走了。

    一路,车开了一夜。

    天亮了。

    已经到了京城二环路。

    连亦琛伸了个懒腰,对周怡宝说:“该起来了,懒鬼。”

    周怡宝却没有动,她的脸蛋,红得吓人。

    连亦琛伸出手,摸向周怡宝的额头,天,她发烧了,烫得吓人。一定是她的手指,发炎了。这个笨蛋,伤口发言了,硬生生的挺了一夜。又不是在逃难,她干嘛不半夜推醒他,告诉他

    他气急败坏的对司机喊道:“司机,借个手机。”

    司机正在专心致志的开着,差点没被连亦琛这声儿给吓死,连忙稳住了方向盘,将手机递给后座的连亦琛。心里想着,我滴个乖乖,吓死个人。

    “喂,曲晓亮,”连亦琛低声说着,“把你家私人医生,弄来给你嫂子看病。”

    “好好好,大哥,您悠着点,别急啊,我这就带人来。”

    连亦琛挂了电话,心急如焚的催促着司机:“快点儿开,就是闯红灯了,我给你兜着,车费,多给你两千。”

    “哎呀,都是村长的老熟人了,不敢多收。”

    “那你就快点儿开,人病着呢。”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都病成那样了,人命关天,他是个老师傅,开车三十几年来,都来没有违章过。可是,车上是一条人命,他于是一咬牙,换了档。

    而睡梦中的周怡宝。

    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生病了,她一直在做梦。

    “族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应不应该问你。”周老三说道。

    “说吧。”

    “时隔二十几年,你的父亲将你藏在外面好好地,为什么,你要回来”周老三憨实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不是,不是你通过连亦琛,把我找回来的吗”

    “是,但是我只是和连先生说,我只要知道你平安就好,并不一定要见到你。你回来的风险,实在太大了。谁知道,连先生会突然带你来。”

    “我是为了祠堂里的东西,你信吗”

    “啊”周老三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他的表情,意思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族长会这样说。

    “我还想把东西带走。”

    “我的族长,你说的那东西,可是埋在老祖宗的棺材里,你要拿走做什么”

    “救人。”

    “族长,你要把祖宗的陪葬品拿出去,祖宗不会原谅你的。”

    “我还没拿。”

    “就是没拿,你有这个心思,祖宗也不会再保佑你了。”

    “哼,保佑我。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老祖宗真的保佑我,我的右手,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生者,比死者更值得尊重。我拿东西去救人,若是东西拿不回村里,我的命也一起抵了去罢。”

    她在梦境里,忽然觉得意外起来,不是离开仁孝村了吗为什么,周老三还在她的面前哦,这是梦,只是她的梦。

    祖宗的陪葬品。

    也就是祠堂里的东西。

    这就是司马家族的想要的,也是绑了温颜的人,想要的东西吧。

    其实,她的心中,一直都知道,祠堂里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左右不过是陪葬品。现在,这个梦里,梦里的周老三,说出了她所有的猜测。

    周怡宝却又看到连亦琛站在不远的地方,在打电话。

    “是这样,我估摸着,这几天,双峰会出现几个土夫子,周家祠堂的事,你应该知道。我会叫曲晓亮弄几件宝贝放在这边,你只管抓人,行不行”

    “行,你能不能找点有难度的事儿,再叫上你二叔”

    “那下回盗墓,叫上您”

    “你小子”连无邪在电话那头爽朗的笑了几声,继续说,“我说你去双峰做什么,原来是为了给你二叔送点业绩,二叔多谢你了,盗墓就算了,盗墓毁终身。”

    连亦琛知道,二叔说的毁终身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于是笑一笑,原本就是开玩笑,二叔还真当真了,以为他这些年赶上了倒卖文物的勾当了么

    “事儿没完呢,给我准备辆车,在长沙接我回京城。”

    “怎么,你的车又坏了吗”

    “我这叫故布疑阵,二叔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

    “得得得,给点儿颜色,还开染坊了。”

    叔侄两个聊了一会儿,连亦琛挂了电话。

    周怡宝在一旁听的那叫一个羡慕,连亦琛的故布疑阵的意思是,假装他们还在这里,其实已经回了京城。然而,曲晓亮弄几件文物往祠堂的地里,有技术含量的一放,就算对方来几个土夫子,都不怕。

    这时候,周怡宝看见连亦琛对她说:“这一招,我是和曹操的七十二疑冢学的。”

    这是真的。

    这不是梦。

    这是在吃了连亦琛做的饭以后,他在和他二叔打电话。

    好奇怪,现实中的事情,也会变成梦境。

    那么梦境,会不会也会变成现实

    她在自己的梦里,有些糊涂了。

    耳边,听到一声声的呼唤:“怡宝,怡宝,你给我醒来。”

    她想要挣开眼睛,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不让她醒来。

    ------题外话------

    话说,唉唉唉,一定都是养文的孩纸,好久都木来看索索的文了,都木留言,好伤心啊,掏出小爪子,掩住泪目。

    请牢记:gen2

    第一卷  97、从不存在

    周怡宝的房间里。

    连亦琛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曲晓亮带来的家庭医生,正在给周怡宝扎针。周怡宝被她接出百草村才短短数日,这已经是周怡宝第二次打吊针,他知道,这种静脉输液的治疗,一向是周怡宝最最抗拒的。他还记得bg杂志曾经写过周怡宝。

    周怡宝是这样说的,小学的时候,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来药房看病,老爹说吃点中药就能好,不过好的慢一点。

    那对年轻夫妇就问:“这里不打针的吗”

    老爹说:“不打针,这里是中药铺。”

    那对夫妇,就抱着孩子走了。当时周怡宝还特别好奇,问老爹:“他们为什么走了”

    “应该是上医院打针去了。”

    “诶,这么小的宝贝也去打针吗”

    “现在很多父母啊,脑子抽的很,觉得打针见效快,却不知道,打针打掉了孩子的免疫力。”周老爹遗憾的摇了摇头。

    后来,周怡宝才了解到,在挪威,只有快死去的病人才打点滴;而在中国,得个感冒都要打,还不止一瓶。

    这是一个挪威人说的,他叫做埃玛格里森。

    打吊瓶堪比一次小手术,普通门诊不设输液服务,本就是一种国际卫生惯例。而在中国,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这个常识已被丢弃。丢弃这个常识的时候,大概是在中国的九十年代初期,周怡宝正在上小学的时候。虽然那个挪威人说这话,让人听到了不觉乍舌,说有没有这么夸张。不过,事实上,人生病吃点药就能解决的事儿,不管中药西药,吃药就能好的事儿,家长往往紧张的要命,带着孩子去打针,这个观念就一直延续下去。而人的自身,本来都是有抵抗力的。这种抵抗力,是浑然天成的。

    药物,反而会让抵抗力减弱,甚至,会让人以来药物,或者,直接对药物免疫,以后再用这种药物的时候,要么,是加重药剂量,要么,是换种药性更烈的药。是要三分毒,更何况是打针

    她还有个朋友,是个女孩儿,她妈妈开了一个药店,所以她从小吃药吃的比较多。怎么能说,就是头疼脑热了,她妈妈就丢给她两片药。虽然不是打针,可是吃西药,也让她的对很多药产生抗体了。比如国产的安必仙,是一种消炎药,她小时候吃了,还能管用。后来吃得多了,她就得吃美国出产的那种,俗称青霉素。安必仙的主要成分就是青霉素,用来消炎。打针打得多的人,对青霉素可能会比较熟悉。

    有些人要打针,医生会先询问,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还会做一个皮试的简单测试,测试患者是否对青霉素过敏。对青霉素过敏的人,打了青霉素就翘了。而一个人,吃青霉素这类的药,都会产生抗体,更何况一直打针,打青霉素的人呢好,现在是吊水吊上三瓶,就能管用。以后呢,难保不是打五瓶才管用。甚至年纪大了,生病的次数多了,打针的次数也就更多了,之间的健康期和生病周期时间也就缩短了。

    这样一段繁琐的记录,不知道bg天后从哪里得知周怡宝的这些想法,真实与否暂且不论,连亦琛却将这段陈年的报道,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他第一次看bg杂志,知道京城有这么个z女孩,后来6续的关注下去,才知道了她的名字,周怡宝。她不喜欢医院,不喜欢打吊针,她甚至晕血,她对中医有着浓厚的兴趣。

    在s市的偶遇,是命运的再次相撞。

    他并不知道,他来替伯父做代理院长,这半年以来,她和他共同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如果不是车坏了,他们不会在地铁上,莽撞而突如其来的结下了梁子。他当时并没有认出她来,虽然,这一次的谋面,并不是他们生命之中的第一次相见。

    她对他的表白,说的那句院长我爱你,差点让他心脏跳出了喉咙,却还是佯装淡定的,看向这个青涩美好的女孩子,眯着眼睛说着:嗯

    他是这样的言辞贫乏,找不到可以回答的词语,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她根本已经忘记了他,惶惑的看着他的脸,只以为,初见那面,是地铁上的针锋相对。

    她对他表白,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因为对于血液的恐惧,她不想去外科,不想站上手术台,而表白,只是为了沾上一点同情分,她以为,或许管用。他却也不会让她如愿,不然后来的种种纠缠,他的有心靠近,全会化为泡影。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想起他们之间最初次的渊源,也许,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就这么几年,他却不想再错过她。他认认真真的利用院长职权之便,调查了她。原来,她在京城不在的五年,是去了国外念医科。本来应该二零零八年的五月到医院实习,实习的报告,却是空白。他打电话给大伯,却只知道她请了假。他大胆的猜想,当时正当汶川地震,她会不会独身一人,去了前线历经辗转,调查的结果,证明了他猜想的正确。

    在仁孝村,他在地下行走了整整一夜,让他更加惶惑,也许,就要从此说再见。他醒来以后,说他想要和她在一起。他看到她眼里闪烁的不信任和迟疑,他就知道,她也许以为,所有的一切,只是他的一时兴起,或者,是他在利用她外公对他父亲的恩情,作为稳定他走上家主之位的砝码。

    他只能用他的来日方长,让她明白他的心意了,不去逼迫,不去强求,只要她平平安安,只要她开开心心。

    前一日,温颜已被曲晓亮送回了连宅,他睡了一觉,懒懒的伸了懒腰,抬头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是早上十点。醒来的时候,他走出了卧室,看到王妈心神不宁的在周怡宝的门外,踱着步子。

    温颜走了过去,向王妈问道:“怎么回事”

    王妈紧张的说着:“哎,温管家,你不晓得哟,少爷和少夫人两个人,走了好几天,今天早上回来,少夫人因为身上有伤口,发烧了啦,烫得吓死人。温管家,侬感哇,少夫人人这么好,不会挨不过去的对不对。”王妈一直对少夫人心存感激,很感激少夫人医好她的小孙子。王妈是上海人,嫁人嫁到了北京,才开始学说普通话,一着急,乡音就露了出来。

    “王妈,你不要着急,少爷在里面吧,找医生了没有”

    “找了呢,曲少爷带着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刚来,在里面看病。”

    “好,我进去看看。”温颜拍了拍王妈的后背,安抚着她,然后,抬手,见门是虚掩着的,却还是轻轻的敲了门。

    从屋里,传来了连亦琛低沉的声音:“进来。”

    温颜便推开了门,整个人面对着卧室里的人,反手,轻轻的戴上了门。

    连亦琛见是温颜,小声说:“见你好,我才安心了。”他起了身,对曲家的私家医生,说,“麻烦你了,请你,代为照看一下,其他人,跟我去书房。”

    “好,大哥。”曲晓亮给自己家的医生递了一包烟说,“要是闷了,出去抽。”

    医生点了点头。

    温颜和曲晓亮这才跟着连亦琛,走出了卧室。

    连亦琛呢,看到门口关切眼神的王妈,说:“王妈,你去里面看着点。”

    “是,少爷。”关心则乱,话音未落,王妈已经莽撞的推了门进去。

    曲晓亮笑道:“看来,我这嫂子,真是人人都捧着,爱着。”

    “哼,捧她可以,但不许爱她。”连亦琛看似调笑了耸了耸肩,向前走着,正色说道,“温颜,晓亮说你没受伤,明天,安排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还是不太放心。”

    “好。”温颜应了一声,问道,“她是怎么受伤的”

    “进去说。”连亦琛已经走到书房,他按了指纹,推开门。

    其它两个人这才跟了进去。

    连亦琛在一张沙发上舒舒服服的坐下,温颜和曲晓亮分别,坐在了连亦琛两边沙发。

    “绑你的人说,要用怡宝老家的东西,换你。我们去了湖南,我掉进了一个机关,她为了找我,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左手的手指头,没有一个好的。事后得知你安全回来,为了摆其他人一道,偷偷回来,她没有告诉我,她的伤口发了炎,却在车上闷了一夜。”

    “这可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伤,亦琛,对不起。”温颜低下了头。

    “我最不爱听对不起,你要说,跟她说去。温颜,你知道不知道,对方是谁还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亦琛低声问着,眼底,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寒光。就算只有一点线索,他都不会放过这群狗贼,绑人,可不是什么上台面的手段。

    “不知道是谁,那天,我查到了周逸飞没来,跟你报备了以后,打了计程车去周宅。计程车走了一条小路,是到周宅的捷径。路上,车子像是压到了什么东西,轮胎爆了。司机下车去看,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了一群人,把司机给打晕了,我立刻给你发了一条空白短信,告诉你我出事了。然后,我和那个被打晕了的司机,被他们抓了起来,还被蒙起了眼睛。上车以后,那个司机醒来了,一直骂我,说不该载我,害他惹祸上身。绑匪觉得司机吵闹,就把他丢在路上,还说,饿死你。我想,这个司机一定是被丢在了一个没有人也没有车的地方了。过了几分钟,我被他们推下了车,赶到了一个地方,我像是被打了一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几天,我几乎是在睡觉。直到晓亮来救我,解下了我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才有了一点意识,知道自己得救了。”

    听着温颜絮絮叨叨的说完,曲晓亮补充道:“大哥,你知道吗你去湖南之前,告诉我温颜出事了,却把手机漏在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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