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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金之灵主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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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千悬阁内——

    祖千阙召来神秘之灵。

    目光离散的祖千阙挑弄着案台上的金属模具,弱弱的说道“纵然是境界之主、夜主沃禅,亦有其不可窥视之地”

    随即祖千阙缓缓将手朝天托起,愁眉诡笑的继续说道“譬如这五灵之城、这万家灯火呵呵呵”

    顷刻间祖千阙又颜色骤变,朝天之手突然而下抓拍于案舷,疯狂的笑道“均自有天道天罚哈哈哈”

    祖千阙俯首笑到直至兴尽,方才将头缓缓抬起,诡异的面向神秘之灵问道

    “你可知我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属下属下不敢擅自揣测!”神秘之灵不寒而栗的答道。

    祖千阙抓扶着案台缓慢的将身体扶正站起,而后缓缓的走向神秘之灵说道

    “三件事仁贞欲寻回沉芩已去往人界这是其一,华凝欲将重铸灵魄阁之锁这是其二,为这铸锁所需之物奔走这是其三。”说完祖千阙便站定于神秘之灵的一侧问道

    “你当知如何利用?”

    神秘之灵畏惧的向后微缩,答道“属下只知一二,尚不知其三该当如何”

    祖千阙慢慢的将嘴贴近神秘之灵的耳边阴阳顿挫的说道“先办妥这一二,至于其三,我自有安排”

    祖千阙错身走过神秘之灵,继续说道“莫要忘了藏好你这见不得光的气息”

    说完,祖千阙便又转身弹了弹神秘之灵肩上的灰尘说道“去吧”

    “是,尊主!”说完神秘之灵便幻化而去。

    此时,千悬阁内的主堂一片寂静,祖千阙缓缓走至案台而后坐下,继续挑弄着案台上的模具。

    未过片刻,便有一相貌冷峻,左手持剑的金灵走至堂前拱手说道“长老,有何吩咐!”

    祖千阙缓缓抬头望向冷峻的金灵道“噢断月你可知,金灵之主的位置,为何最终会落入沉芩之手?”

    “断月不知,望长老明示!”金灵断月笔直恭敬的答道。

    “哦”

    祖千阙直直的看着断月这张冷峻的脸,然后缓缓起身笑道

    “呵呵呵”

    祖千阙走至断月身前,绕步打量着断月,继续说道

    “不论你这张脸,生得如何俊俏终究逃不过一个‘酸’字,因为,你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酸’味”

    断月似乎有些气愤,却又不敢表露的说道“长老此话何意?”

    祖千阙若无其事的缓缓向堂内的壁饰走去,说道“就像你此刻心中的不满,不得已伸张你难道不觉得‘酸’么?呵呵呵”

    “你”断月难忍心中气愤转身欲将喷涌而出。

    祖千阙淡定的玩弄着堂内的壁饰打断道“诶成大事者,莫要躁动何况现在,我就欣赏你这一股子的‘酸’味”

    此时的断月,如同进入风箱的老鼠,进退两难。

    祖千阙望向处境尴尬的断月,挥手示意指向案台说了一句“去那坐下”而后继续沉溺于壁饰中。

    断月见长老千阙这等玩弄于己,欲将不顾后果,转身向门外走去

    祖千阙回眸暗示道“莫非你想如此抗命自毁前程不成?”

    断月听到长老千阙言尽如此,便又站定下来说道“长老,这等戏弄于我,究竟是为何意?”

    祖千阙回首无力的望了望断月说道“是为何意?”又望了望案台道“你说,是为何意”

    说完,祖千阙又转身抖了抖衣袖操手站定,正对着断月淡淡的说道“就这个意思!”

    断月奈何不过,匆匆的走入案台坐下,操起祖千阙的语调说道“这下你满意了?”

    祖千阙笑而不语,恭敬的缓缓走入偏席而坐,并不紧不慢的从茶盘中取出茶杯,斟满道“这茶凉了味也就淡了!剩下的唯一一点好处,那就是不烫手了。”

    随即祖千阙一饮而尽“啊好茶!”

    就在祖千阙放下茶杯之际,挥手便向断月打出三道醇厚而锐利的剑气。

    断月见状,正好借机将心中的不悦一并而发,挥剑横斩回鞘。

    三道剑气尽在瞬间,便均被一分为二横空凋落。

    正当断月得意之时,只见案上模具已被飞至的茶杯推动。

    茶杯虽停滞在案中,直击而来的方位却正是自己的要害之处。

    模具被推动后的原处,露出一方周正的玄铁,玄铁上铸有纹饰,纹饰内括“金之灵主”小字,居中有一大字浮出“令”,尾缀“千悬阁”。

    断月方才明白,长老千阙有意将灵主之位托付于己,却见长老千阙另置茶杯斟满未做言语,故而未敢再动声色。

    “纵然你这‘长影’锋芒可斩日月之光,却斩不断你对沉芩的情愫,更斩不断你心中的畏惧!因为,你厌倦了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多”

    说完祖千阙又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说道“哎好茶!”

    祖千阙将茶杯托至眼前,轻浮的看着手中的茶杯,言道“如今沉芩已坠入人界,那仁贞却做了你想为而不敢为的事,终究只因你是‘酸’的”

    断月内心反复的挣扎,只因祖千阙句句正中他的软肋。

    祖千阙放下茶杯又将其斟满,脸上露出邪性的笑容道“今日你既没了寄托又已拔剑与我相向,原本可脱了这一身‘酸’气。

    而此刻,‘酸’与不‘酸’却又回到了你一念之间”

    断月看了看案上的灵主令,而后又仰头望向穹顶,欲做最后挣扎的泪目道“我,不过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去赢得应得的,何错之有,又与‘酸’有何干”

    “你没错千阙之地百余载修习天赋异禀,修为早达‘观叶之境’,你的价值也远不止你眼前的这方‘虚名’”祖千阙将茶一饮而尽。

    稍作韵味后,又将茶杯斟满,言道“只因你想赢得新主送来的沉芩,你‘酸’了,在沉芩心中与仁贞的悬殊,你又‘酸’了。

    当你决定重新拿起这方令牌你说是‘酸’还是不‘酸’?”

    断月右手紧紧的抓住灵主令,顷刻间扑于案台上道出了“酸”随后便泣不成声。

    “酸源自于野心而没有野性哭完这场,走出这大门才是你真正的开始”说罢祖千阙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推置偏座案前,继续说道

    “这里有一封书信,里面有你接下来该做的事切记若你不想仅是止步于这一方‘虚名’途中若察觉有何异样只当是视若无睹!”

    说罢,祖千阙从偏座起身离去

    剩下一封书信、一方‘虚名’、一个刻骨铭心的‘酸’,俨然,在这千悬阁的堂内,滋生出前所未有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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