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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意乱情迷

正文 意乱情迷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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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乃真五蕴空时,不落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名曰诸法空相”

    没有苦难没有生老病死没有喜怒哀乐那我还能剩下什么她依旧虔诚的念着经文,可内心却如海潮般翻卷奔腾没有了牵挂没有了阻碍没有了生的开始甚至没了幻想那便是所谓的涅磐是开始还是缔结,除了生的开始,和着那死的终结,或许,我永远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因为我有牵挂,还有那无尽与无奈的苦痛与悲哀,佛,真能渡化世人吗或许那只是一个世人向往的传说吧

    陈梦妮越念,内心越不平静,她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她强压着站起身来冲佛堂的冲动,闭上了嘴,平静地看着那个一面念着经文,一面心不在焉地朝着熟悉的香客打着招呼,这一刻,她突然间觉得那尊泥胎塑成的佛像可爱极了,因为它的笑,它是在笑世人的痴也在笑无奈的尘世,既在红尘,便不得脱陈梦妮恍然间竟也有了一种明悟说不出道不明的明悟,却又觉得有些可笑我自己到底悟出了什么鬼才知道心绪从混乱之中解脱出来的陈梦妮长长的出了口气,猫猫的,差点中了天梵魔音了,小丫头愤愤不平地想道。

    “能除一切苦,即非能除一切苦,是亦能除一切苦。

    能除一切难,即非能除一切难,是亦能除一切难。保以故,成法非法,法会于心,心融于法,法忘其法,法无其法,乃为,得渡众生。何以故,般若即般若,卫之则存,瞩之则明,存而明之,道假以成。”

    终于,老和尚终于念完了一大段的经文,微笑着向袁谧回礼,又闭上了眼,不知道他是去与佛祖谈经说法呢还是想象乘这机会补一被瞌睡。陈梦妮脸上带着诡笑,有些恶毒地想着

    “这位施主贫僧见你面相清丽独特,必有缘由,请让贫僧为你卜上一封”

    陈梦妮脸上的阴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刚一转身,一个神色之上带着点神往的僧人朝着陈梦妮道。

    第四节 秋天来了

    “各位旅客,前往海市的航班将在十分钟之后起飞,请各位已经购票的旅客尽快登机“清脆甜美的广播在宽阔的候机大厅里回荡着,就在靠近机场方向的一个角落,陈梦妮把两粒白色的小药片丢进嘴里,抿着小嘴喝着刘楚菲递过来的水。

    “到底行不行”

    梦妮,要不姐陪你坐火车回去吧”

    刘楚菲抬手帮陈梦妮拍拍背,让她顺了口气,担心地望着脸色有点刷白的小梦妮。

    “没事是心理作用而已,反正我现在已经提前吃了晕车药了,一会到了飞机上埋头大睡就行不会有事的”

    陈梦妮尽管地把嘴角翘高一些,表示自己能行。小手却死死拽着刘楚菲不撒手

    “好了,别担心,挺挺就过去了,反正时间不长”

    刘楚菲温和地抚慰着神经紧绷的陈梦妮。

    “好了,快出发吧,再坐下去误了班机了。”

    袁谧果然守信的与她们同行,一起去海市。

    “真巧又是你”

    刚刚迈进了机舱,陈梦妮那张漂亮的脸孔就被那名守在机舱门口的空姐认了出来。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低呼。

    “你认识我”陈梦妮莫明其妙地望着这个身材修长脸孔姣好的空姐。

    “是啊上次您晕机时乘坐的航班就是我们乘务组”

    空姐十分礼貌地回答道。看到了空姐那显得惊讶的目光,陈梦妮当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匆匆埋头跟着袁谧的背后向着舱内走去。

    刘楚菲刚刚在袁谧的身边坐下,陈梦妮可不干了,可怜兮兮地眨着媚眼儿:“袁姐”

    哪能不理解小丫头心思的袁劾无奈的摇摇脑袋:“得了得了。别这么看着我,你再这么瞧下去,大伙都还以为我是那虐待了白毛女的黄世仁呢”

    “嘿嘿袁姐果然讲义气”

    陈梦妮也不客气,马上一屁股坐到了刘楚菲的身侧,拽着她那只充满了温热的手背,陈梦妮方觉得心里头安宁了一些。

    起飞时的重压开始展现了它的威力,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座位上。她那异常苍白的脸色,看得刘楚菲心中绞痛,尽力地抓住了她那冰冷的小手,给她以鼓励,幸好,时间并不长,重压渐渐的随着飞机的平稳而散去,陈梦妮呼吸依旧显得急促,脸上的冷汗不时的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

    “妹妹来在我这里好好地闭眼睛”

    刘楚菲把两人之间的扶手推回靠背上,把她那双纤巧的腿摆放在靠窗一侧。爱怜地揽住她显得僵硬的腰肢。让她斜依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

    “乖乖地把眼睛闭上什么也别想姐姐在这里你在我的怀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刘楚菲宠溺地望着倒靠在自己胸前那显得如此脆弱与惊异的女孩,温柔地看着她那双受惊的眸子,轻声地抚慰着她的惶急与紧张

    渐渐地,陈梦妮幸福地放松了僵直冷硬的身躯。软软地靠在那令自己时常贪恋与回味的怀抱里,眨着长长的睫毛,望着那双对自己溢着爱意与疼惜的眼睛,心底升起丝丝的暖意,竟是痴了一般

    “好些了吗”刘楚菲疼惜地抚摸着陈梦妮那丝缎一般的青丝问道。她的发质越来越柔顺了

    她没有说话。只轻轻地点点头,她想继续地听着姐姐那柔和和温馨的声音,看着那张清丽中揉满了慈意的俏脸,在她的怀抱里,在她的视线之内,在她的情感包围之中,一切,都已无忧,有的只是那快要溢出指尖的幸福与愉悦

    刘楚菲依旧轻轻地笑着,嘴角那轻扬的孤度比那名画里的微笑更加的真实与安宁,望着怀抱里的小姑娘,自己是她的依靠,她又何不是自己心灵的依靠,她愿意她笑,她愿意她轻快与飞扬,她愿静静地候着她,待她累了、困了,自己便是她恬自的家,是她避风躲雨的港湾

    “姐”

    她轻轻地喊出了一个单音,便再也吐不出任何的话语,这一切,没有语言能够代替

    她轻轻地点点头,对着这个呼唤着自己的女孩轻轻地点头,她懂她懂得她所想她那温暖丰润的唇瓣轻轻地抚在她那洁如脂玉的额头上

    她安静地、缓缓地合上了蒙上了薄雾的双眼我希望能在这一刻,她温暖的怀里幸福的永眠

    一切尽在无言

    秋意深浓,树梢的叶片绿意中已经渗出了深浅各异的黄色,斑驳的树皮上尽是裂痕,原本洁净的小径上,铺满了安于死亡的枯叶

    她安静地坐在小径不远处的长椅上,翻看着手中的书本,一件高领的嫩黄色毛衣,完全包围了她那晶莹白皙的玉颈,被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曲线的双腿,斜倚在座位上,浓黑的发时不时滑落下来,遮盖住那双专注而恬静的眸子,她便抬起手,轻轻地把发丝,掠向耳后

    一片落叶,被那绵软的风吹送下,恰巧掉落在好的课本上。陈梦妮不由得一呆,抬起那张俏脸,迟疑地打量了左右,没人,看来不是那两个小丫头的恶作剧。

    抬起纤白的手,揉了揉酸涨的眼眸,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使得她那曲线完全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唉幸福啊这样轻松的校园生活中,要是那两小捣蛋鬼能再安静一点就更幸福了”

    陈梦妮一面低声地嘀咕,一面扭动着身体,尽量能坐得舒服一点。离开书本的视线赞叹地望着这里缀着浓浓秋意的树林浑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硕壮的身影把她的动作与表情,全部纳入了充满倾心与爱恋的眼里。

    听到那踩在落叶上沙沙的脚步声惊醒了她,回首抬眸:“你金呃你好袁学长”糟糕,差点把这家伙的名字给忘记了

    袁海波浑然没有在意这漂亮的女孩说了些什么,只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斯文一点,风度一点:“你好啊陈梦妮,怎么了下午没课啊”陈梦妮有点不好意思地坐直了娇躯:“恩,我在这里等我妹妹她们下课也没什么事,顺便把拉下的功课多看看”

    跟这家伙说话真累,本来个子就高,现在自己坐起,他站起,让自己的脖子都给仰酸了。

    “你也坐下吧”

    陈梦妮挪出了位置,邀请袁海波坐下,袁海波显得有些拘谨,但是身为学生会干事的他翻嘴皮子绝对是强项,当即又找到了一个话题:“对了这一个多月都没看到你我遇到过你妹妹,可是我跟她不熟悉,也不好问她”

    陈梦妮自不好说自己去演什么戏,只轻笑了笑:“我跟我姐去了趟西京那边去办些事”

    “哦”:ap..

    袁海波也不好问她是去办什么事,摆明了眼前的女孩不想说出来,问也白问。

    “深秋了,你身着这件毛衣真漂亮多少钱买的,哪天我也去买件给我姐穿”

    好不容易见到了她,袁海波自然不想就这轻易地离开,看到她那件嫩黄色的毛衣,更显出她肌肤的白腻与光洁,她的目光遥遥地眺向远处

    “你也觉得好看可惜这件衣服不会有卖的这是我姐姐亲手织的”

    陈梦妮似乎特别的兴奋,轻轻地拨弄着那暖烘烘的高领,上面,还残留着姐的香气

    “你姐姐织的想不到现在还有人自己织,人可真有福气,像我姐,不让我给她织就算好的了”

    袁海波故意做出一个苦闷的鬼脸,惹得她抿嘴偷笑,那荡起丝丝媚意的眼儿,几乎让袁海波变成了化石。

    看到了他那忽然间变得热切与痴迷的目光,一双不停张合的大手,陈梦妮不由得止住了笑,有些警惕地望着袁海波

    袁海波方才惊觉过来,暗骂自己白痴,略显抱歉地道:“不好意思,你笑得太好看了”

    “呃”

    陈梦妮无语,能说什么

    “哦那个我妹她们也该下课了吧,袁学长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哪天有空我们再聊吧”

    陈梦妮收拾起课本,站了起来,跟男人这样的相处,她依旧显得尴尬

    袁海波有些不舍地站了起来,望着这个娇小可人的女孩。“下个月就要到元旦了,学校已经让我们学生会筹办元旦晚会,想参加吗这可是展示自己的好机会”

    袁海波决定想办法把她拉进自己的视线,至少,能够多获得一些与她相处的时间,或许,这样自己的机会就会更多一点

    “是吗哦,到时候再说吧我真得走了,再见”

    陈梦妮匆匆的身影顺着那林荫小径渐行渐远。直至消失,袁海波方才收回视线,望着那散满了落叶的小径,轻轻地叹了口气:“等着吧,你会是我的”

    第五节 诱惑

    “顾总,这些是关于那个烈森集团的消息”

    顾平刚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了匆匆迎上来的张秘书递过来一叠报纸。顾平略略扫了一眼,不由得眉头紧锁,南海日报的头版头条上大大的标题:南海市破获一起特大走私案据相关人士透露,该案中,本市的烈森集团有人员涉案,本报将继续关注

    “该死的罗烈森”

    顾平顾不得张秘书还未离开,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一抬头,看到了张秘书有些惶恐的俏脸,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去忙吧,对了,帮我把陈律师叫到我办公室来”

    顾平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闭上了显得有些疲惫的双眼,罗烈森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前几个月刚被逮掉了一批货,风头还没过,竟然把自己借给他的钱款又拿去搞这些东西,这家伙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进来陈律师,你来得正好,这张报纸你看看”

    顾平笑了笑,把刚刚张秘书递给自己的报纸丢在桌上,陈律师拿了起来,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想不到六百万就这么打了水漂唉”

    顾平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烦燥地把西装随手挂在衣架上,活动了下身体,示意陈律师坐下。

    “顾总其实,钱未尽不能要得回来,主要是看这场官司怎么打”

    陈律师思索了半晌才开口说道。

    邓平双眉不由得一扬:“你是说”

    “是的只要能够把案子压在涉案人员身上,而不是在公司的头上那样的话。烈森集团保全机会相当的大”

    陈律师的语气显得十分的肯定。

    顾平没胡再开口说话,手指轻轻地叩着膝头,目光望着窗外那一幢幢耸立的方格式大楼。即使能够让他保全公司也难保他下次再来上这么一下,说不定到时候还是会把自己的钱也给搭进去如果

    他眉宇间的忧虑被敏感的陈律师看在眼中,陈律师端起刚刚进来的张秘书送来的茶水,轻轻地啜了一口:“顾总您对老同学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您看要不这样,由我去海市,首先帮他们把这件案子过了,然后把您借给他的钱,作为注资,也就是说,把他的公司进行拆分,你作为大股东,这样。决策权在您这里,而且据我查过的相关于烈森集团的资料,他们公司在南海的声誉还算不错,而且有相当的客户源,如果我们接手了烈森集团。对于我们公司今后在南方的发展,也有着相当大的好处

    顾平双眼一亮,确实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但是自己把罗烈森的公司给吞了去,这个一向嚣张惯了的家伙能够受得了吗陈律师看到顾平神情的变化。自然知道董事长是在想些什么。陈律师轻咳两声:“顾先生请尽快决定吧如果太晚,事情产生了变化,那就不好说了”

    “行就照你说的办,罗烈森那老小子也太不像话了,把我的钱当废纸使,太不像话”

    顾平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当然让陈律师赶今天下午的飞机直飞海市。

    刚把陈律师打发走,他想了想,拨通了罗烈森的电话:“喂烈森兄中吧呵呵我是顾平嗯,没有没有。咱们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同一条船上的,烈森兄啊,不是我说你,我借你的钱虽然不急着收回,但是唉我也知道你是难处,对了事情怎么样了有转机吗哦还真是对了,兄弟我这倒是有位好律师,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位陈律师,相信以他的能力,由他来出面呵呵不客气,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想我的钱打了水漂不是吗好了,就这样

    顾平挂上了电话,长长吐了口气。一抬眼,便瞧见了摆在办公桌上的相框,相片上三个年龄相仿的少女,充满了青春气息的欢快面容

    顾平把相框拉近眼前,细细地端详。这可是自己求了好几天,小倩儿才想办法与她俩个姐姐合影得来的照片,一个是自己的小女儿小倩,她站在左侧,兴奋地挽着站在中间的女孩的臂膀,把那张俏脸紧挨在她的肩头上,右首的那个女孩也毫不示弱地扯住中间那女孩的另一只手,瞪起可爱的眼睛。中间的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则显得有些儿怪,但是她那俏丽的清宁的眉宇间的欢愉无法做假。她便是自己的大女儿,那个离家十余年的女儿,那个见了父母却陌如路人的女儿,那个棕与外人甜蜜相处与不愿意与家人和解的女儿

    原本前一久想与妻子一同去见见好,把她给劝回来,哪曾想,没几天的功夫,就听得回家休息的女儿说她去拍戏去了,顾平打破脑袋也想不通的是,这个大女儿竟然能得到知名大导演张伯平的亲睐。

    顾平无奈地摇摇脑袋,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妻子脸上的笑容总是显得那么的牵强,唉顾平抬手揉了揉发涨的额角,不管怎么说,梦妮的心肠很软,从她对小女儿的态度上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只是我们对她的伤害太深了算了,别想了,再找个时间跟她谈谈吧希望事情的发展能有所转机。

    镇定下心神,全心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当中

    “梦妮姐”

    唐悦月与小倩俩人相携着刚刚步出教室,就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兴奋地高声喊道。惊得四同的同学齐齐望向陈梦妮。

    又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陈梦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拉着这两个冲到近前的小丫头转身就走,嘴里不停地埋怨:“小丫头,叫那么大声干吗别人当你是在喊魂呢”

    唐悦月无所谓的扬扬眉:“有什么,反正我习惯了再说了,他们又没看我嘻嘻”

    “姐别翻白眼了一会我们去哪玩啊”

    顾倩儿柔顺地任由陈梦妮牵着她的手儿。甜甜地唤道。

    陈梦妮停下脚步,脸上挂满了黑线:“玩你们叫我来就是想叫我去玩”上帝啊

    “呃”

    顾倩儿方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一对大大的黑眼睛滴溜溜乱转,还好唐悦月转移了陈梦妮的注意力:“小倩逗你呢梦妮姐,其实是这样学校不是要举行元旦晚会吗我跟小倩儿实在太无聊了就报了名,顺便也帮你报了”

    陈梦妮差点一头栽倒在路边的垃圾桶上:“什么我的天哪你们俩个疯丫头,到底想干什么,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人多,也不愿意跟那些人打交道你们”

    顾倩儿拉住陈梦妮纤软的手臂。眨着可爱的大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可是目光里企求的意味不言而喻,陈梦妮差点就栽在这丫头的勾魂眼之下,幸好一阵冷嗖嗖的痴风刮过把她从温柔乡里扯了出来。

    当即义正词严的道:“不行我还要”

    软的不行,换人小倩儿一个隐蔽的眼神递给唐悦月。早已配合默契的唐悦月心有灵犀地心领神会。“梦妮她我们也知道这样是很为难你的而且,你喜欢安静,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谁让你能吹得出一手的好笛子呢我的钢琴、小倩的小提琴,再加上梦妮姐你那天籁一般的清丽笛音。我们想不夺奖都难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都笛子是平日里吹着玩的而且这半年来,也就无聊了吹过几次而已让我上台,怕到时候不仅仅奖拿不到,还把脸给丢个精光”

    陈梦妮撇嘴直反对。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准备抗拒从严

    “其他啊梦妮姐,你知不知道这一次如果能夺得大奖的话。那资金有多少唐悦月见些情境,当即抛出了杀手锏。

    陈梦妮看是漠不关心地随口道:“这铁公鸡似的学校能拿出钱来办晚会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能拿出钱来奖励不成”可惜她那支得高高的耳朵让唐悦月全瞧在眼里,强忍住笑,唐悦月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悄声在陈梦妮的耳边嘀咕道:“特等奖每人五千元”

    “啊”

    陈梦妮的眼睛里星光灿烂。口水也差点儿流出来了五千花花的百元大钞啊多少好吃的东西

    虽然陈梦妮的片酬号称百万,问题是那是数字,小丫头根本就没看到一毛钱,据刘姐说要等到后期制作全部完毕之后方才付钱,而眼下,五十张百元大钞狂汗

    顾倩儿乘胜追击:“姐你就答案吧凭我们姐妹仨的超级青春敌美丽佳人绝世组合,拿特等奖简直就是三个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再说我跟悦儿姐的零用钱,压岁钱还有反正都买了零食全花完了你总不可能让我们看着别人吃着香喷喷的,我们姐妹在一边流口水吧”

    小丫头跟唐悦月混了这么久,说鬼话的本领是天天见长啊

    “梦妮姐您可要变成大明星了,都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演戏,难道就不愿意帮我跟小倩吗”

    唐悦月摆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儿,看得陈梦妮小心肝软的都快掉地上了:“那到底行不行,我怕我不行啊”

    财迷心窍的某人还在犹豫

    “放心梦妮姐,你不是说凡事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做好吗我们一定能行的,那可是五千白花花的大洋啊”

    晕唐悦月这小丫头说溜了嘴,把人民币都说成了大洋,不过嘛更具有挑逗力。

    陈梦妮当即拍板:“行拚了为了五不是,为了姐妹感情,姐姐我决定了,帮你们”着重的三个叹号,脸上大义凛然的表情都在表示了自己是因为姐妹感情,而不是为了那脆声声的五千大洋

    俩个小丫头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偷笑着像俩只刚刚偷吃了鱼的小猫儿

    第六节 水边的阿狄丽娜

    终于,三个美丽的姑娘,怀着满腔的热血,怀着为了白花花呃为了学校争光的梦想,一路烟尘地杀回了宿舍。

    陈梦妮从枕边抽了一支长长的纸筒,取开了盖口,在一卷软布的保护下,是一只通体褐色的竹笛,陈梦妮轻轻地把它抽了出来,抚摸着笛笛上斑驳的暗痕,上面的每个一个破损处,每一个斑点,每一比筋络,自己都一清二楚。

    这是自己从陈爷爷那里继承下来的唯一东西,也幸好这东西不值钱,陈爷爷去世后,自己离开出来打工悄悄地把它带了出来,虽然很少有时间再去用上它,可是每一次想起陈爷爷的时候,都把它拿出来,望着它,就像看到了那张慈祥的面孔。

    在爷爷还未无奈的逝去之前,看着陈爷爷吹响了那清彻直入九天的笛声时,那一定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自己会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膝前,闭上了眼,听着那音乐里传来的悠扬,描绘出一幅幅的湖光山色一片片的田园美影

    在他的鼓励下,自己唯一的娱乐,便是能跟着陈爷爷乘着晚饭后的散步时光,在郊园的翠色下或者碧水涟涟的海河边,感受着那音乐带来的美妙感觉在陈爷爷的细心指导下,陈梦妮虽然不敢拍着胸脯担保自己的技术很好,但至少还不会差过学院音乐系的那帮子学生,对于这一点,小丫头还是有点儿沾沾自喜的

    “快走吧干嘛呢姐”

    顾倩儿拿着她的小提琴蹦到了陈梦妮的面前,把她给吓了一跳:“你这丫头,悦月,你的钢琴呢带来没有”

    顾倩儿直接笑着滚倒在陈梦妮软呼呼的床上。唐悦月无语地望着莫明其妙的俏佳人。我是超人吗狂汗

    “怎么了我呃”

    陈梦妮发现自己真是说错了话,急忙辩解道:“笑什么笑我是想问你悦月上哪去借钢琴来用”

    “借什么去我们系,那里多的不是练琴的音房,随便找一个没人的不就得了”

    唐悦月撇撇可爱的小嘴

    四周雪白的练音室不是很大,摆着一部钢琴之后,空间显得狭小了许多,不过坐上十来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唐悦月掀开了盖着的琴盖。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先来试试。好几天不碰它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唐悦月灵活修长的手指仿佛附上了魔力一般轻快灵动敲击在那黑白键上,伴着音符的奏响,一个凄美的故事在陈梦妮的脑袋里鲜活的呈现出来。

    一条静悄悄流淌的小河泛起了小朵的浪花一个孤单的身影正寂寞地漫步在那蔓延着芳草的河岸边他在追忆着过往

    他深爱的人儿的模样

    她的一眸一笑都让寂寞的他在记忆中喜悦又怅然

    爱人她还在河岸的那一头吗等着我的到来吗时光正在流失。她的感情是否已经消散

    她知道我依旧深爱着她

    恋人啊疲乏束缚不了我的脚步,思想的枷锁也无法禁塞我对你的思念,可你在哪

    你是否依然在胸前束着那芳香的野花,痴情的驻足在雪白的沙滩上

    等待着我的归来我的水边的狄丽娜

    曲终,短暂的沉寂之后,顾倩儿首先拍巴掌欢呼:“太利害了悦月姐偶像啊你弹得太好了比法国佬大师恐怕都差不了多少,多美的曲子好伤感啊”

    “嘿嘿这可是我的绝杀一般都不用的,今天为了显示我的实力,让你们俩开开眼梦妮姐怎么了听傻了吧”

    唐悦月脸皮自然是越夸越厚,对顾倩儿的马屁坦然的接受。还得意的朝着依旧盯着那黑白琴键发呆的陈梦妮自夸道。

    “呼真好听”

    陈梦妮缓缓地吐了口长气,把思绪从幻影里生生拔了出来,不舍的道:“太美了”

    唐悦月得意地笑了:“那是自然”

    “我又没说你,我是说这首曲子”

    陈梦妮忍不住想打击下这鬼丫头,谁让她太嚣张了。

    “呃那你的意思是我弹的不好喽”唐悦月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威胁道,一对可爱的粉拳乱挥

    “弹的也不差嘿嘿”

    陈梦妮自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顾倩儿在一旁不满的小声嘀咕:“姐姐也太没原则了,至少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移才对”

    “小丫头你说什么看你悦儿姐我不顺眼了是不是”

    唐悦月可真抓狂了

    “哪有啊悦儿姐是最棒的钢琴大师,我的意思是姐姐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艺术”

    顾倩儿鬼话连篇,偏生生唐悦月在小倩那双真挚亮闪的目光里找不出一丝的破绽:“算你识相,不然。这星期你的零售我就没收了”

    顾倩儿乘着唐悦月转身,庆幸地拍拍胸口,还好,躲过一劫。

    陈梦妮一脸黑线地瞪着顾倩儿,这小丫头还是我初次见面时那娇巧可爱的乖乖女吗天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这句老话套在这骑墙派的小家伙身上还真合适。

    “好了你有了钢琴了,我跟小倩儿也都有了乐器了,可我们合奏什么乐曲才能一鸣惊人,夺得大奖呢”陈梦妮皱着可爱的眉头问道。

    “是啊悦儿姐,我们到底演奏什么乐曲啊”

    顾倩儿趴在琴架上,可爱红润的小嘴儿高高地撅起。

    唐悦月也想起了这事,可爱粉嫩的脸蛋皱成一团:“这个还真得好好想一想梁祝不行,二泉映月”

    “不行我这是小提琴,可不是二胡”

    小倩儿的嘴儿都快能挂上油瓶了

    “那黄河呸就我们三个,连小水沟都算不上”

    陈梦妮刚想提个建议,当即自己先把它给否定掉,就凭自己三人想演奏黄河哪牛皮也吹的太响了吧恐怕还没出场就被人笑死。

    “那笛子吹的啊有了有了”

    唐悦月像是中了邪似地跳了起来,拍得琴盖邦邦直响,吓得陈梦妮急忙把练音间的门给反锁掉,废话瞧这小丫头这么拍法,要是被那个老师撞上了,不被拉去学生科悔过才怪。

    “我的小祖宗,你想到了什么就说啊别拿那钢琴撒气”

    “切怕什么我已经想到了我们三人合作演奏这首曲子,一定能够获得成功”

    唐悦月就像个趾高气昂的小公鸡,自信得不得了。

    顾倩儿有气无力地道:“什么曲子难不成还是”马赛曲啊“乱红”

    唐悦月对于小倩儿对她的打击视而不见,兴奋地说出了曲名。

    “乱红你是说那首萧琴合奏的乱红“顾倩儿双眼一亮,精神也来了,腰也不软了,腾地站了起来,倒差点把站在她身边的陈梦妮吓得趴下:”

    鬼丫头,一惊一咋的想干吗

    “姐,你知道乱红吗“顾倩儿激动地扯住陈梦妮的胳膊。

    “不知道我就知道闪闪的红星”

    陈梦妮翻翻白眼,尽量平静地道。

    “梦妮姐你故意捣乱是不是”唐悦月那小丫头都快被陈梦妮气得七窍生烟了

    “我哪有捣乱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乱红乱绿的啊”

    陈梦妮一脸的无辜样,差点把两位音乐系的大才女给气死。

    “你唉我怕了你了,乱红是一首琴萧合奏的乐曲,十分的优美而且意境很高雅”

    唐悦月耐心的给陈梦妮介绍这首乐曲的来历与意境还有一些关于演奏创作者对这首乐曲的评价。

    陈梦妮顶着乱嗡嗡的脑袋瓜子遭到唐悦月十五分钟的疲劳轰炸之后,举后投降:“停停我的姑奶奶,我已经非常的清楚这是一首好音乐,但那是萧,我这是笛子,根本不对路啊”

    “怕什么有我这个音乐大材在这呢,再说了,还有小倩儿的小提琴也要用上,你用的是笛子,咱们就做一些改动不就行了”

    唐悦月对于自己侵犯别人版权的事毫不在意,竟然还叫嚣要改变曲子

    “你确定能行吗悦儿姐”

    顾倩儿抚摸着手中的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小提琴,有些疑惑地道。

    “没有,包在我身上现在我先把这首乐曲通过钢琴演绎一遍,然后再来想想怎么改动”

    优美的曲调在练音音里回荡着,溢出了窗外,时不时扬起清越的笛声惊得落叶翻卷飞扬

    秋意似乎已经浓到了极致,渐渐的,北风这个寒冷的冬季先行者已悄然的出现在残落的秋意之中

    第七节 波澜起伏

    陈梦妮郁闷地站在卫生间里,望着那个滴不出来的笼头:“唉想洗个澡都不成”

    “什么停水了这怎么办我都两天都没洗了,浑身正难受着呢”

    唐悦月也跟了进来,气呼呼地道:“停水也不通知一声什么学校,真是的。

    陈梦妮把要更换的衣物收回了塑料袋里,一面安慰道:“算了算了,反正一天不洗,死不了人,对了小倩儿呢怎么今天没听见她哼哼叽叽了“只要顾倩儿跟唐悦月一起的话,绝对可让陈梦妮片刻都不能得到安宁,主要是这俩个女人话特多,兴趣爱好也一样,每一次回到了宿舍,不到睡觉的时候,陈梦妮的耳根子休想能清静。

    唐悦月无可奈何地拿起毛巾,沾了些纯净水擦着脸:“她呀,今天还没下课好就溜了,说是她爷爷来看她所以就没回来咦梦妮姐,你怎么了““他不是我爷爷”

    陈梦妮下意识地摇着头否认,唐悦月刚把水杯扶了起来,就听得陈梦妮吐出这么一句莫明其妙的话。

    “梦妮姐你怎么了”唐悦月有些儿担心地拉着陈梦妮的手,看到了她的眼里,尽是迷茫与冷冽

    陈梦妮被唐悦月温暖的气息惊醒了过来。朝着唐悦月掩饰地笑道:“没有没什么,就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而已”

    “真的没事吗梦妮姐,是不是因为陈爷爷的事还在伤心”

    唐悦月把陈梦妮刚才那句话当成了她正在思念着那已经逝去的陈爷爷,幸亏有他,不然,上哪去找梦妮姐去。想到这,唐悦月的手不由得又握紧了几分。

    “咽”

    陈梦妮一听得提及了故去的亲人,神色渐然的黯淡下去,如果陈爷爷还在的话,该有多好。有好多的心事。好多的思念,都要向他倾诉

    唐悦月没有再追问。像个大姐姐般,把着陈梦妮的肩头,让她面对着自己,亮闪闪的双眸,对着她的梦妮姐。“别这样,梦妮姐陈爷爷如果能看到你能有今天,有个爱你疼你的姐姐。还有我这个漂亮娴淑的好妹妹,他一定会十分的高兴,你应该快乐,笑着去生活,才能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我们这些关爱你的姐妹”

    陈梦妮望着这可人的小悦月,她只有感动:“悦月其实,我真的不懂,我有什么值得你对我好的,你让我总是觉得很担心,担心哪一天,你告诉我,其实都是”

    话还没有说完,陈梦妮丰润的唇瓣便被唐悦月纤软粉嫩的手儿堵住了。

    唐悦月嗔怒地瞪着她。“说什么呢难道我就不应该对你好吗难道我喜欢一个漂亮的姐姐不可以吗”

    红润润的唇距陈梦妮的鼻子只有三分之一厘米,嘴里喷出的气息抚得陈梦妮的脸蛋一阵阵酥麻,潮红的小脸蛋上洁净得像那完全的白瓷上了一层彩釉。

    “呃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梦妮极力压抑住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哼不管你道歉必须向我道歉”

    小悦月的小嘴儿撅得都快上天了。双手拚命地摇晃着陈梦妮的腰肢,似乎要把她给摇断方才甘心。

    “好好我道歉,我悔过我投降我认输小姑奶奶你就别晃了,再晃下去我的腰都要断了”

    陈梦妮头昏脑涨的连连讨饶。,

    唐悦月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再说了,好久都没机会单独的与梦妮姐腻在一起了,唐悦月皱起了可爱的眉头:“不行除非你抱我睡觉。”

    “呃”

    陈梦妮抬起脑袋,望着那依旧高挂在半空的太阳,眨巴眨巴快要滴水儿的双眸:“现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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