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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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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阵激动,苍天有眼,看来我兄弟命不该绝。连忙冲着车子招手。谁知开车的那小子象屁股上着了火,到我面前停也不停,反而加大了油门,呼地一声窜了过去,溅了我一身的泥水。

    :“他妈的赶着去投胎呀”我怒骂一声。

    没办法,只有等下一辆。你说也真怪,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出租车一连过去了七八辆,没一个停下的。个个到我面前刚要停下,就忽然加大油门窜了过去,好像我是午夜凶铃里的贞子,急得我直跺脚。难道老子的钱不是钱

    想到了钱,连忙往身上摸去,摸着摸着恍然大悟,不由得自己笑了。腰里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悠悠的路灯下发出慎人的光芒。这就难怪人家司机不敢停车,无论谁,在半夜里看到有人怀揣一把大刀拦路叫车,都会害怕。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我连忙把它拔出来,别在后腰上用西装盖住,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拿在空中不停的晃。

    无论什么事,有钱都好办。终于有一辆车到我面前缓缓停下,我冲上车去,把钱往司机面前一甩:“师傅,不用找了,到邯肥路口,快我赶着去救人”

    邯肥路口,贱男,象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横躺在路边,地上是红红的一片血。我吓得几乎晕了过去,上去紧紧抱住他嚎了起来:“兄弟你怎么了谁干的还行不行,有什么要交代的”

    这时,我感到此种场面很熟悉,好像在那见到过。偶,对了,几十年前,他爷爷临死前,我爷爷也是这个样子抱着他爷爷,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你家的钱就是俺家的钱,你老婆就是俺老婆”。结果他爷爷就气得翘了辫子。

    我很怕贱男也象他爷爷那样翘辫子,伸手探了探鼻子,还有呼吸。连忙大叫:“出租车,快,到医院”。此时的出租车早已不知去向了。我不由深深得感到一阵世态炎凉。

    :“别他妈嚎了,老子还没死那”贱男终于有气无力吐出一句话。

    我嘘了一口气,摸了把泪笑了:“你小子,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你去见马克思了那”

    贱男看来伤得不重,竟然慢慢坐了起来,晃了晃他那没有半根毛的硕大脑袋。

    :“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老子抄他全家”我愤怒了,顺手从后腰里拔出了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空中挥舞。

    贱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乐了:“算了,今天算老子倒霉,人家也是好心,不过做了件错事而已”。

    :“好心”我困惑了,近乎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打得神经错乱。

    :“今天在夜总会有点累,见义群玩得正高兴没有打扰他,所以自己出来透透风。走了一会儿我觉得鞋里有沙子,就扶着电线杆抖鞋。td有个混蛋经过这里,以为我触电了,便抄起木棍给了我两棍子”

    :“那个混蛋哪”我问到。

    :“早他妈吓跑了。”

    9床戏

    我被他的话斗乐了,别看地上一片血,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于是打电话给义群,义群到现场也吓了一跳。看到贱男没事,嘘了口气,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幸好285医院就在旁边不远,他提议让健哥到医院去包扎一下。

    我点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顺手掏出了怀里的信用卡,交给义群,义群犹豫了一下,终于接住了。我刚要上车健哥拦住了我:“兄弟,你现在不便露面,幸好我伤得不重,义群陪我去就行了。”我知道健哥的意思,怕我太招摇。因为我现在有命案在身。于是另叫了一辆车,打道回府。

    一屁股坐在车上,心情轻松了不少。不由想起了我和女房东在床上的一段。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强犦了谁。虽然我是被逼的,但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半推半就与她配合,而且配合得很默契。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你永远也摸不透她的脾气。有时她很善良,就象心怀慈悲的菩萨,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可以给你。有时她很温柔,象一只乖巧的猫,整天缠着你惟着你。有时她又很残忍,象夏季的狂风暴雨,对鲜花弱草豪不怜惜。女人,你的名字应该叫做“迷”。

    虽然我结婚这么久,却仍然不了解女人。也许是我脸皮薄,也许是我的家住在农村。

    出自贫苦农村的年轻人大多象我一样。见到漂亮女人就脸红。究其愿意,无非就是一个字穷。马行无力只因瘦,人不风流皆为贫。我们不具备让她们满足的自信,也没有给她们幸福的权利。虽说现在有了那么一点钱,可是我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慧慧对我很好,我不能对不起她。所以,每当看到美女,心里剩下的只有叹息。每当看到别人手拉手成双成对时,不免会产生一种毫不服气的自卑。

    虽然我曾经杀过人,但是,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好人,因为我的本性善良。当女房东象一座大山一样压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忘记用手轻轻拥住她的小蛮腰,防止她的动作过于激烈。万一得个腰肌劳损什么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好像一个半辈子都没有碰过男人而又耐不住寂寞的寡妇,在我的脸上一阵狂吻,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呻吟。又象一条发了情的蛇,缠得我喘不过气来。女人特有的芬芳气息刺激着我的大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粗壮的呼气声和砰砰心跳声。不由反客为主,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身压住,另一只手去解那只粉红的乳罩,解了一会儿竟然不开,看来经验不够。农村的女人很少戴乳罩,就象我从不穿内裤一样,怕麻烦,所以我与慧慧的初夜并没有费多大力气。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两只晶莹剔透的奶子裸露出来,犹如洁白无暇的小鹿一般突突乱跳。我两眼几乎充血,张嘴咬了过去,她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呀”了一声。我浑然不顾,只管一路向下吻去。

    女房东的身体洁白无暇,保养得很好,特别是两条玉般的性感大腿,深深撩起我的情欲,只要是个男人,立刻就会疯狂。我现在已经疯狂,迅速解开了皮带,再一次扑了上去。

    一个钟头以后,我们终于象两把烂泥,瘫软在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拥在一起不愿分开。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她站了起来,把衣服往我身上一甩,居然恼怒地吐了一个字:“滚”。

    我证了,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听到没有”她两只杏眼圆睁,咬牙切齿,

    一个男人的尴尬莫过于此,我的脸腾地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你还站着干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看来她真的很怒,简直是个疯子。不,应该说象一条刚刚交配结束的母狗,回过头来就对公狗下口,从不顾及刚才的肌肤亲情。

    我苦笑了:“美女,这是我的房间,出去的好像应该是你”

    她无言以对,迅速从床上拿起自己的睡袍,回过头来一扬手,啪地给了我一击响亮的耳光,然后大骂一声:“臭男人”说罢冲出了门去。

    我捂住被打得生疼的脸,不住一阵一阵叫屈。这他妈叫什么事,吃干抹净了想不认账了。以为老子是什么想玩就玩,想打就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你让我一个男人的自尊往那儿搁

    天已经完全放晴,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我象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灰溜溜下了车,进了大门,连往房东屋里瞟一眼的胆量都没有,直接溜进了自己的房里。看来我也够命苦的,昨夜大战了半宿,无端地挨了一巴掌,天不亮又被贱男抓壮丁似的叫了起来。一阵困意袭来,不由打了个哈欠。伸手甩掉西装,拉开了洗澡间的门。

    哗哗的流水声刺激着我的耳膜,困倦顿时减去不少。洗浴完毕,对着镜子照了照,想端详一下,到底我那里不错,能让女房东如此痴狂。

    应该说我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至少不算太丑。一米七八的个头,皮肤又白又细,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个农村人。两道剑眉下一对虎眼炯炯有神,用贱男的话来说应该叫贱眉。高而挺的鼻子,嘴唇很厚,再配上两腮希里的一把络腮胡子,显露出一股男性特有的魅力。不过我感到很讨厌,慧慧曾经说过,亲起来很不自然,感觉就像亲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没有立体感。

    我的两只手臂粗壮有力,肱二头肌高高鼓起,两块健硕的胸肌可以随心所欲地抖动,大概这和我长期下地劳作有关。不可否认我的力气很大,有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曾经尝试,双手捏碎过六个核桃。这让我们村里的村长猴三很吃了一惊。他虽然很怕我,但到底没有逃脱我的双手,最后死在了我的手里,而且死得惨不忍睹。

    我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不由竖起了拇指一阵自我陶醉。

    当我正在为自己的长相自我欣赏的时候,一阵门铃声响了起来。可能是健哥和义群他们回来了,连忙批了件衣服,冲出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个不认识的脑袋伸了进来。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挺斯文的。在这里我没有其他的朋友,健哥和义群的朋友大多我都认识,不由问道:“你找谁”

    1o金丝眼镜

    金丝眼镜很腼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请问你是郑磊,郑先生吧”

    我后背一凉,吓了一跳,难道是我杀人的事东窗事发,公安局的人找到这了不可能这么快呀,不由提高了警惕。:“我叫郑磊,你是”

    他又笑了一下,道:“啊,你好,我是这里的房东,听小丽说前几天有几个住户租了进来,来认识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长嘘了一口气,:“原来是大哥啊,快请里面坐”说着把他让了进来。他样子很帅,中等身材,身着笔直的西装,显得温文儒雅,一副学者模样。如果这样的丈夫他老婆还要红杏出墙的话,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床上的功夫一定大打折扣。

    我虽然不再害怕,心里还是不住胆怯,自言自语道:“他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夜刚上了人家的老婆,今天就兴师问罪来了,欠下的风流债,可用什么还啊”。

    他伸出手想和我握一下,:“鄙人姓杨,单名一个伟字,你叫我杨伟好了”

    :“阳萎”我几乎笑出了声,怎么有人叫这么个名字的,看来名如其人,怪不得他老婆另找男人,真是见怪不怪。出于礼貌,只有憋住笑,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杨伟的脸红了,尴尬地又是一笑:“小丽是我爱人,我总是出差在外,如果有什么事找她也是一样,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一定一定”我受宠若惊。看来这位杨大哥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在这个唯利是图肉欲横流的社会里象这样的人很难得,不由得对他涌起几分敬慕,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任何一个男人,头一天刚睡了人家老婆,给人家戴了一顶绿帽子。当人家还是彬彬有礼和颜悦色和你对话时,恐怕内心都会愧疚。

    这时门又开了,义群驾着软绵绵的贱男走了进来,看到杨伟竟然楞了。我连忙介绍:“这是我们的房东,杨大哥。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和我一起住进来的”

    贱男手一摆:“不用介绍,我们认识,刚才在医院里见过一面,只是不知道是房东大哥,我们还聊了好一会那,”

    :“是吗”我笑道:“看来真是有缘,那个什么,杨大哥您坐,怎么一直站着,我去给你倒茶”

    杨伟的脸腾的红了,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不了,你们聊,不打扰了,我该走了”话没说完,转身就走。惊慌失措好像很怕见到健哥和义群他们。

    :“您不坐会了你慢走。”他已经冲出门外。我感到很奇怪,甚至怀疑贱男和义群两个人身上生了虱子,他怕传染一样。

    贱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象一只得了瘟疫的鸡无精打采。他的头被纱布包得像个大粽子,活脱脱一个刚出土的木乃伊。

    义群倒了杯水,端起来一饮而尽。摸了一把,竟然嘻嘻笑了:“磊哥,你的福气到了,你猜我们在医院碰到了谁”

    :“谁”我眨了下眼,在这个城市里,除了他们两个,别人几乎全不认识。

    :“赵小敏,高中时那个追你追得发了狂的女孩”

    赵小敏,一个很不错的女孩,时常留着一只马尾辫,白白净净的,脾气却像个男孩子,常和我们三剑侠混在一起,不过那时我当她是志同道合,肝胆相照的哥们,从没有把她当女孩看待。

    “屁话,她什么时候追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每当提到美女贱男就会异常兴奋,他哼了一声:“我说你小子怎么长了个榆木疙瘩脑袋,不是为了追你,她干吗总和我们混在一块儿不是为了追你,为什么你罚站时总会有她陪着不是为了追你为什么每次打饭时你碗里肉总比我们的多不是为了追你哎呀妈呀”说着竟然用手捂住了头,看来表情过于激动,伤口痛了起来。

    :“慢着,慢着”我更加奇怪了:“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我欠了她不少,可这也不能证明是她追我,说不定对你们两个有意思哪”

    :“你呀”他们两个气得都快哭了,无可奈何指着我:“你就活着吧,当我们两个是放屁,没说过行了吧”

    我无语了,陷入深深的沉思,中学时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显现在脑海里。那时的我天真烂漫,唯一的兴趣好像只有玩,从不知道忧愁是什么,读书的成绩普普通通,根本就没有怎么用过功。三剑侠的名称就是在那时混出来的,义气两个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常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不得别人受委屈,于是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饭。几乎高年级的几个混混全怕我们。每当我们全副武装出动时,后面总有一个跟屁虫,就是赵小敏。她常常为我们呐喊助威。每次挨批时总是我一人独揽,从不拖累贱男和义群。有几次被罚站,我刚出来她就跟着,而且显得特别兴奋。那时只当她是义气相投的女中豪杰。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现在想起来她很有可能是自愿的。至于每次打饭我碗里的肉比贱男他们的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清楚地记着小敏给过我两个鲜红的苹果,她说象两颗跳动的心,希望我用一条红绳拴住,一口气吃下它。

    女孩子的心真是搞不懂,不就两个苹果吗好像谁没吃过似的,我到那给你弄红绳子去爱吃不吃,最后把苹果还给了她。她生气了,骂了句:“真是块木头”。半个月都没理我。

    莫非那时她真的很喜欢我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已娶妻生女,有了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小敏也许已经成为别人的老婆,恐怕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告诉你吧”义群压了口茶,接着说道:“小敏是285医院的护士,建南的伤就是她包扎的,人家现在还没结婚,听那意思一直在等你,有可能今天就会来找你”

    :“你说什么”我身子一震,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11初恋

    如果说长得帅是一种罪,那么我已经犯了弥天大罪。如果说被人爱是一种痛苦,那么我现在已经痛不欲生。我是一个触犯了刑法的人,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有一颗罪恶的子弹从我的后脑穿过,结束我短暂的一生。

    如果我真的坐牢,或者被判死刑,那么我就已经毁了慧慧的一生。我不能一错再错,再毁了小敏的一生。所以如果有的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逃避。

    其实做个普通人挺好的,至少死后很安宁。

    爱情对于一个杀人在逃犯来说是一种奢侈品,虽然我从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一切感到过后悔。有些事情即便是如何的天经地义也会让人寝食难安,而有些事即便是如何的罪大恶极也会令人心安理得,因为多数人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面。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我的习惯已经养成了,因此我的命运也已经注定了。改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去改变。

    我象一只孤独的流浪犬,漫无目的徘徊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看到一对对小情人手拉手在逛街,我看到年老的大娘手拉着小孙子在享受天伦之乐,我看到商场里漂亮的服务员在和顾客斗嘴,我看到烤面包的师傅在满意的点着几张钞票,。我忽然感到我很寂寞。

    有人说寂寞是高手的一种境界,是那种天人合一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境界。可我不是高手,但同样寂寞。一个人独处时的寂寞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到了寂寞。

    我已经是第七次接到健哥的短信,每次的意思都是一样:“老狼,老狼,我是北极熊。狐狸已经来了":“老狼,我是北极熊,狐狸不肯走”

    :“老狼,狐狸不见你绝对不肯走”

    我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幸福,还是痛苦,或者说是一种甜中带苦的无奈。

    有时候,我不断问自己:“究竟什么是爱情人世间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很多年。老实说我没有尝试去爱过任何人,也没有觉得有人爱过我,我是一个被爱情遗忘的角落。虽然结婚这么久,我从没有对慧慧说过:“我爱你”,总觉得这句话很庸俗。夫妻之间本是一体,就像自己的手和脚的关系一样,从没有听谁说过,我爱我的脚,或者说我爱我的手,或者说我只爱我身体的莫个部分。也许爱人就和身体的某个器官一样,当它存在时你并不感到它的珍贵,一但失去了,那种身体和心灵上的创伤,会给你的一生带来难以磨灭的痛苦。

    就像我的爷爷和奶奶,他们没有经过轰轰烈烈的恋爱阶段,也没有亲亲热热的甜言蜜语。只是一个媒人两头一跑,一顶花轿进门就生活在了一起,虽然他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爱情,但是生活得却很幸福。就算后来我爷爷和健哥的奶奶之间发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全村的风言风语,我奶奶对我爷爷仍旧一如既往。甚至我爷爷不幸病故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很伤心,有时候回想起他们之间吵架的情形都觉得非常的亲。

    我觉得,他们老一辈的一生,是问心无愧的一生。他们凭得是相互之间的一颗真心,凭得是宽容和忍耐的优良美德。

    再看看现在的一部分人,恋爱时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婚后,当彼此变得透明,对方的缺点一但暴露马上就会翻脸,相互嫌弃,甚至大打出手,离婚好像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不但苦了家人,而且苦了孩子。并且都有一个共同的理由就是感情没有了。有时候我很怀疑,难道感情也象一辆奔跑的汽车一样,一但油没有了就要抛锚吗那么,谁来为他们的感情加油。难道当初恋爱时就没有打开油箱看看吗既然不知道这辆车能跑多远,那还说那么多甜言蜜语干吗海誓山盟也成了几句一文不值的屁话。

    如果说,有人硬要给我加一个初恋情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不是慧慧,更不是小敏。她的名字应该叫春妮。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爱她。

    春妮是我老家的一个邻居,比我小五六岁。是一个天真烂漫活泼开朗的女孩。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跟着奶奶艰难地生活。那一年我和父母回到家乡时,她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她的家就住在我们隔壁,常常跑到我家去玩,喊我小磊哥哥。也许是看着她可怜,我也常常到她家去,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那时只当她是一个乖巧的小妹妹,时常斗她玩。几年以后,没想到她竟然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我和慧慧成亲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到过我家。因为已经长大,为了避嫌没什么事我也没有去过她家。直到后来,慧慧为我生了一个乖巧的女儿,她才来得勤了。还自告奋勇为我的女儿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雯雯。

    每当她抱起雯雯,轻轻举起来,总要宠吸着雯雯胖乎乎的小手,口里叫着:“好雯雯,快叫姑姑,你的名字可是我给你取的,笑一个”。雯雯很听话,格格一笑,她比我和慧慧还要兴奋,兴高采烈地向我炫耀:“小磊哥哥,你快看,她笑了。”这时,我心里总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我和春妮就是心里觉得亲,好像没有别的。直到她到一个远方城市打工以后,我心里老是空落落的,好像生活中缺少了什么,干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很喜欢她。

    春妮的出走好像是个迷,凭她的个性,不应该扔下年迈的奶奶一走了之,而且一走就是三年,一次也没有回来过。她奶奶的生活一只都是我在照顾。本来,我也可以和许多人一样幸福生活下去。也许是我们村村长猴三的一句醉话,所以才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天下地干活,猴三喝得醉熏熏的。站在地头和村里的一个流氓炫耀,相互攀比玩了几个几个女人,就连春妮也在三年前被他在玉米地里开了苞。他说这话时很兴奋,满脸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好像一个占领了敌人阵地的战士,显得伟大而又自豪。

    可他偏偏就没想到隔墙有耳,当时我就站在旁边的玉米地里。听到这句话我震撼了,怪不得春妮一走就是三年,连个信也没有,原来是这个混账王八蛋搞得鬼。如果确有此事,我一定把他剥皮抽筋点天灯。由于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莫不做声,回家以后找到春妮的奶奶,想尽一切办法,终于知道了春妮的手机号码。并且知道她在大连。

    手机接通:“春妮吗我是小磊哥哥”,她沉默了好一会,一句话也没有说竟然挂掉了,这更加确信了我的怀疑。第二天就坐上了开往大连的火车。

    我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苦苦寻找了一个多月,最后在一家洗头城找到了她,她正在被一个四十多岁秃头顶的男人欺负,我当时就火了,踮起一块砖头,毫不犹豫地把那小子敲翻在地,然后恨恨打了她一击耳光。她捂着脸跑了出去,我一直追她到郊区的环城路。走到立交桥上,看着渐渐逼近的我,象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翻身就要从桥上跳下去。我奋不顾身死命把她拉了上来。她却一头扎在我怀里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你还来干什么我已经不干净了,我早就没脸见你了,呜呜呜呜”

    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等她哭够了,才撩起她眼前的秀发,替她摸了把眼泪,轻轻说道:“一切都过去了,听话,跟我回去吧,小磊哥哥会给你出气的,告诉我是不是猴三那个王八蛋欺负你”

    她轻轻点点头,又一次扎在我的怀里。:“小磊哥哥,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可你却像个木头,如果不是嫂子的话,我一定会嫁给你,”

    我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算了,别说了,你一样是我的好妹妹,亲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该死的猴三,老子不杀了你,誓不为人”我咬牙切齿,拳头紧紧攥着,好像要把那孙子卡碎捏扁一样。

    春妮身子忽然一震,竟然一把把我推了出去,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小磊哥哥,这件事我不愿意告诉你,就是怕你一时冲动杀了他,那样你会坐牢的。为了我你不值得那样做”

    :“你是我妹妹”我急了,语气不由得加重:“谁欺负了我妹妹,我就要他的命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还活着干什么”

    春妮无可奈何地摇着头:“不可以,我不能毁了你,毁了嫂子一生的幸福,你就当从没有见到过我,当我死了,你走吧,算我求你了”。

    :“那你先跟我回去”

    :“不行,除非你发誓不要杀猴三”

    :“不可能那小子我非杀不可”

    :“那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你你就当我死了吧”

    她说着一扭头,顺着大路跑了过去。我刚要追,这时一辆出租停在了她身边,我看到她飞身上了车,然后疾驰着消失在茫茫的黑夜当中。

    后来在大连,我再也没有找到她,也许她当天晚上就已经离开了大连,走向了另一个城市。象一片无助的树叶,飘零在漫漫的人海之间。

    12我是木头

    12我是木头

    也许象春妮和小敏说的那样,我真的象块木头。从来没有感觉到她们爱过我,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是一个多么幸福但又自私的人。躲开小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我拿什么给她幸福总不能像个情妇一样养着她,那样只会毁了她的一生。逃避也许不是唯一的选择,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有些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要面对它。

    夕阳西下,日落黄昏。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新房子的门口。一个苗条的身影手托着腮,孤独地坐在门台上。我干咳了一声,她抬起头,一点也没有惊讶,其实女人真的很可怕,在好多地方她们都显得远比男人理性而坚强。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如同一块石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婉儿一笑,张开双臂。她双眼闪烁几下,眉毛一扬,也笑了,露出圆圆的一对酒窝,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扑过来,和我紧紧拥在一起。

    这时我看到二楼的窗口,健哥和义群远远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酒店的饭桌上,我醉了,小敏也醉了,健哥和义群都醉了。健哥遥遥晃晃端起杯:“来,让我们为风雷三剑侠,不,算上小敏,是风雷四剑侠的再次重逢,干杯”四只酒杯叮当在一起。

    义群端起一瓶啤酒一阵猛干,等到瓶子底朝天了,这才咣的一声放下。摸了摸满嘴的啤酒沫子道:“磊哥,我好羡慕你呀”

    我压了口菜问到:“怎么了我有什么另你羡慕的”。

    :“你做人太成功了,要什么来什么,我就不行了”

    :“呵呵”我一声苦笑:“我有什么呀”

    :“你看,你有女人,你有钱,你还要买房子,我她妈有什么呀我,我还是个残疾人。”说着竟然摸了把泪。

    :“打住兄弟”我愕然了:“谁告诉你我有钱你听谁说的”

    :“别他妈骗我,”说着他右手一抡:“我知道今天早上你给我的那张卡里有多少钱,你别骗我磊哥,你说这些年你都干什么事了你哪来那么多的钱你是不是犯法了,你”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还没有出口就已经被贱男那只粗壮的大手给捂回去了。

    贱男一把抱住他,象拎一只没有封口的麻袋。四处看了看,口里解嘲到:“小磊,你先送小敏回去,义群他喝醉了,一会我送他回家”

    我真的奇怪了,义群怎么一反常态,今天喝这么多酒。早上为了让健哥医治,我给他的那张卡,只不过是我所有财产的冰山一角,如果我告诉他我一共有多少钱的话,恐怕他会高兴得发疯。再如果,我告诉他这些钱的来历的话,恐怕他会当场吓死。

    义群的嘴里含糊不清:“磊哥,你厉害呀,现在就是把你玩剩下的给我,我都接不住,好家伙,2oo多万那,2oo”

    :“别他妈嚎了你”健哥一把扯住他,直接提住领子,给拖了出去。

    我和小敏相视一笑,只有跟着他们出了门。招手叫了辆车,钻了进去。

    小敏笑了笑问道:“义群今天怎么了,喝那么多酒”

    :“可能是自卑了,我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还是小时候好啊,那时我们四个在一块,有多开心那,看看现在,各怀心事,我真的希望我们都永远不要长大”她手托着腮,远远看着前方,好像对从前陷入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出租车拐了几道街,直接把我们送到了一栋家属楼下,这里距离285医院不远,看来小敏每天上班很近。我目送她下车说了句:“你上去吧,我就不去了,见了叔叔阿姨一通乱叫可能会产生误会,怪不好意思的。”

    她婉儿一笑,:“家里就我一个人,爸妈回老家去了,上去喝杯茶,”

    我不好意踌躇了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又是呵呵一笑:“我还能吃了你呀瞧你那窝囊样子,还象个男人吗”

    我无可奈何下了车,:“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还说不定谁是狼谁是羊那”

    小敏的家住在六楼,她熟练地开门,进屋,开灯。每一个动作都有没离开过我的手臂,左手始终拉着我,好像我一不留神会飞了一样。

    门咣的一声被关住了,她双眼一眨不眨,含情脉脉看着我,足足一分钟。我感到一丝不安,意料之中的事恐怕要发生了,不由双颊一红,低下了头。她忽然扑了过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我,在我的脸上一阵狂吻。我吓了一跳。

    :“小敏,别别这样,”下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她绵软的舌头堵住了嘴。先是吻着我的双唇,接着是脸颊,耳垂,脖子,吻得我一阵一阵喘不过气来。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头残忍的狼。而我却象只惊慌失措的绵羊,挣扎着,反抗着,最后呼得一下把她推了出去。

    她愕然了,好像看一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动物。无奈地摇摇头,:“为什么”

    :“对不起小敏,当初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可是现在我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慧慧”

    :“我不管”她大叫一声,竟然哭了:“我只要你哪怕跟你多呆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也好。这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我羞愧地低下头,无可奈何摇了摇:“太晚了,一切都来得太晚了。”说着转身拉开了门。

    :“你别走”她惊呼一声,又一次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泣不成声:“求求你不要走,我知道你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可是我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别离开我,求求你了”

    我一阵心酸,眼泪象决堤的河水,再也控制不住,哗的流了出来。不由转过身一把抱住了她,将自己的双唇深深印了过去。

    12舌吻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女人大多数爱哭。而男人是泥做,所以男人外表坚强,心却是软的。当男人这把泥与女人这汪水相溶时,无论多么硬气的男人想不软都不行。

    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慢慢移向眉毛,眼睛,接着是脸颊。这时,感到她脸上湿漉漉的,我知道那是眼泪。不由伸出了舌头轻轻为她舔去,舌头好像一条飘忽不定的蛇,在她脸上划了几个圆,直接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她轻轻:“唔”了一声,没有反抗,反而一口含住。少女特有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我很满意,在她嘴里恣意横行起来。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舌尖传遍全身,我哆嗦一下,舌头顿时象一条被栓了铁链子的狗,被我一把拉了回来。原来我不是在蛇吻,是在溜狗

    :“你干吗咬我”我吃了一惊。

    她一声娇笑:“坏蛋,从那里学来的花样”

    :“我无师自通,竟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把搂住她的蛮腰,抱起了她,紧走几步,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甩掉西装,温柔地压了上去。

    她羞得两腮绯红,抬起双手,一把捂住了脸,任由我胡作非为。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把每一个动作力求逼真,轻轻解开了她雪白衬衫的几个纽扣,两只高耸的双峰摇摇晃晃显露出来。然后去解那只讨厌的白色乳罩,由于有了与女房东同房的那次经验,所以直接拉开了两只山峰中间的暗扣,乳罩再不值钱那也是钱买来的,古人教育我们说:“一丝一缕当思来之不易”,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很好。

    乳罩打开,两只洁白的玉兔就蹦蹦跳跳窜了出来,像刚刚出笼热气腾腾的精粉馒头,还顶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暗红色枣子,这不由深深勾起了我的食欲。咽了口唾沫,君子风度再也把持不住,犹如一个饿了三天粒米未进忽然看到美食的乞丐,一张嘴咬了过去。

    小敏身子微微打颤,呻吟了一声,轻轻骂道:“讨厌”。

    我用口含了一会,感到没什么滋味,于是又一次伸出舌头,一路向下,象一辆加足马力的联合收割机,在她肚皮上勤奋劳作起来。这时她手捂着脸竟然嘻嘻一笑,可能感觉到了痒。我想,是两腮的络腮胡子搞得鬼。怪不得慧慧曾经说过,这东西很讨厌,亲起来象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有几次很想把它斩草除根,记得小时候贱男说过,胡子好比夏季的荒草,最好不要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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