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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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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显示自己不被美色迷惑的伟大吗、还是在标榜自己出淤泥而不然的情操

    当巴掌抡起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妻子,一个和小梅身材几乎一模一样的农村女人。她在为我按摩,为这里所有的臭男人按摩,她的手滑过他们的脸颊,脖子,长满黑毛的胸部。在他们肮脏的肚皮上来回的磨。最后停留在令人作呕的生殖器上并紧紧握住了它。这是对一个男性尊严的最大挑战,这是一个让人发狂的终极侮辱。如果有一把刀,我会把这里的男人一个一个砍光杀净。

    从小梅的身上的确我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只不过她没有小梅漂亮。不,应该说长的很丑才对。

    少年时曾经幻想我的梦中情人是一个长发披肩的仙女,终有一天她会骑着会喷火的恐龙踏着七色的云彩来嫁给我,但是,故事的结局,我只见到了她的坐骑,并没有看到它的主人。

    也许是小时候顽皮捅了一个马蜂窝,老天给我的报应吧。良辰佳日,洞房花烛,当我掀开红色盖头的一瞬间,一张长满麻子的黑脸呈现在面前,和那个马蜂窝出奇的相像。几根干草似的黄色头发下,藏着一对蚕豆一样的小眼。她竟然张嘴冲我一笑,满口的黄霉素牙在幽幽的烛光下象一口三年都没有刷过的破砂锅。

    这不是我老婆,分明是勾魂的钟馗。我象逃避瘟神一样尖叫着飞也似的窜出洞房,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吓得瑟瑟发抖。我恨我的父母,为什么让我取一个如此丑陋的女人,难道他们儿子的一生就是这样糟蹋了吗当我怒气冲冲一脚踢开父母房门时,父亲露出一脸歉意的苦笑:“孩子,咱穷啊,能取到这样的老婆已经是不错了”

    也许从那时起我就已经疯了,我哭,我闹,我不吃不喝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三夜。可恨的封建,可恨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结婚的头一天也不让我见新娘一面。他们一直在用甜言蜜语欺骗我。可怜我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了。

    昏迷的几天里,所有的亲戚朋友对我进行了轮番的开导和劝解,一批一批的说客接踵而来。一时间,好像我已经不是这个家里的人,而是一个剥削和欺压了他们几辈的阶级敌人。现在清算的日子终于来到了,中国人民终于站起来了,我也应该被揪上历史的审判台了。他们不把我拉进罪恶的硫磺火湖誓不罢休。

    也许是他们的轮番轰炸起了一点作用,也许是我想开了一点。四天以后我起来了,开始重新审视站在一旁的我所谓的妻子。只瞅了一眼,就已经不忍再看第二眼。其实每个人都是天上落下的天使,只不过有的是完好无损的着6,有的是脸先着地,有的更倒霉,下落的时候直接骑在了围墙栏杆上。我老婆也许就是脸先着地的那一种。最后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反正木以成舟,就这样吧,先声明,我对你只有责任,没有半点感情可言,你不要有太多的奢求。”她红着脸低着头象一个罪人,嗯了一声,那声音小的象一只被拍了半死的蚊子。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看过她抬起头的样子,也很少见她笑过,在我面前她永远象一个罪人。

    或许我在她面前才是一个真正的罪人,结婚后的几个月,我从不敢和同伴们站在一起,怕他们谈论我的丑妻,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一个邻居说我的老婆长的丑,我立刻冲了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子,象掕一只不下蛋的母鸡,看着他微微打颤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吼到:“小子,记住,我老婆不是长的丑,而是长的十分以及特别的丑,再那样说,小心我打扁你的鼻子”

    结婚一年了都没有圆房,不知道我是不是古今第一人,因为我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总不能,随便拉一个象猪八戒他二姨的女人,就让我和她上床吧除非我是猪八戒他二姨夫。我虽然长得不算很帅,但也浓眉大眼身高体壮,如果真的那样,我不如解掉裤腰带,找一个像样一点的歪脖子树,干脆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算了。

    她的名字叫慧慧,如果单单用内在美去衡量一个女人美丽的话,慧慧应该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中国农村女人的善良,朴实,勤劳,在慧慧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每天早上天刚朦朦亮就起床,洗衣做饭,打扫庭院,饭后下地干活,丝毫不逊于男人。所有的家务都和父母抢着干。直到夜深人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然后就是她脸朝东我脸朝西,谁也不理谁。整整一年,我和她的对话也许超不过1o句,那也是父母在场时才说的。

    总的来说我还算是个孝子,我不想让父母为我的事过分担忧。因为他们吃过太多的苦。岁月的沧桑把他们折磨的精疲力尽,内心已经脆弱到经不起一丝风浪。每当和慧慧装模作样的对上几句话,她都要偷偷地兴奋上好几天,干活也更加卖力气。时间长了,也觉得就那么回事了,人,本没有什么丑俊之分,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对每件事物的认识都不同。无论多么面丑的人,看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就好比我们家猪圈里的那头猪,刚买来时尖嘴大耳,看着确实不顺眼,有几次我差点把它提起腿给扔出去,时间长了也觉得它怪眉清目秀的。关键是习惯问题。

    第二年的正月初二,我们这里的风俗,年轻的夫妇都要回娘家给岳父岳母拜年。路上,我们一人一辆自行车,一句话也没有,一前一后,距离拉上很远,就好象一对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人。小学的时候学过一句成语叫“咫尺天涯”,以前一直以为是古人迂腐,牵强造句而已,现在用到我的身上,没想到还真的很贴切。

    进门停车,慧慧一反常态,兴高采烈地过来拉住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献上过年的节礼,然后对父母嘘寒问暖。岳父岳母早已准备了满满一桌子好菜,笑容可掬地把我让进首座,这时的慧慧恋恋不舍地拉我一下,对着父母撒娇到:“爸,妈,他的酒量可不行,你们可别把他灌醉了“。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关心地说:“少喝一点啊”。还时不时地帮我整理一下揉皱的衣服领子,轻轻拍几下胸前的灰尘。在亲戚朋友看来,我们俨然是一对令人羡慕幸福美满的新婚燕尔。不过我知道,那是她装出来的。这一点她和我一样,不愿意让父母为了我们增添更多的伤心和忧愁。

    我的心震痛了,眼睛也开始发潮。一种深深的愧疚和负罪感顿时涌上心头。妈的个香蕉菠萝,我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长的丑了点吗这又不是她的错,我凭什么这样对她,就是一块石头,放在怀里捂上一年也该捂热了吧

    岳父的酒量很好,酒风却不怎么样。一瓶白干下肚就分不出谁大谁小,开始搂着我的脖子称兄道弟起来。

    :“我说老弟不是,不是,我说贤婿啊,我闺女长的是丑了点,委屈你了,不过你可不要嫌弃她,更不要欺负她,”

    :“丈杆子放心,”我放下酒杯,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用手拍了拍丈杆子的肩膀,努力睁了一下惺忪的醉眼想不到我的零碎还挺多,信誓旦旦地说:“有我吃的,她就饿不着,就是穷的去要饭,我也要来先给她吃,谁让咱是爷们来着”说罢冲着慧慧飞了一个甜甜的笑,慧慧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看的出,那是幸福满足的笑。

    丈杆子一竖大拇指:“凭你这句话,是个爷们,是条汉子,够哥们义气,我没看错人,把闺女交给你,我算是放心了”

    其实人生最痛苦的角色就是做人家的老丈人。

    都说儿女是上辈子的讨债鬼,今生的儿女是上辈子的冤家。要我说这话不对,女婿才是。咱做了他的女婿,吃他的,喝他的,拿他的,还泡他的闺女,他还得好言好语。就算一时发脾气打了他的闺女,他也不能把咱怎么的。你说做人家老丈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当天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进门一头就栽倒在床上,半夜时分,忽然感到口渴难忍,想找点水喝,刚爬起来眼前就是一片眩晕,往后一倒,扑在了慧慧身上。右手握住了一个圆圆的皮球,我知道,那是她的ru房,只不过隔了层内衣。一时间傻了,不知该怎么办好,停了两分钟,右手向下移了移,暖暖的,一种强烈的触电感顺着手臂顿时传遍全身,心里象揣了只小兔碰碰乱跳,一种好奇的求知欲,通过我的传感神经,涌上大脑。我很想知道内衣的下面是什么,慧慧虽然很丑,我认为她有内在美。也许男人所说的内在美,指的是胸罩里面,而不是内心。

    天气很冷,我有点瑟瑟发抖,于是心一横,轻轻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5初夜落红

    美女,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养眼,让人看着舒服。其他的和丑女没有什么不同。其实每当夜幕降临,钻进被窝关灯以后,怀里搂的是貂蝉还是母猪也许没有什么分别,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当然,我没有搂过貂蝉,做梦的时候不算。也没有拥抱母猪的习惯,那样会使我有妊娠的感觉,恶心想吐,有点想吃酸的。慧慧怎么说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不过丑了一点,况且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搂她是名正言顺的,又是心安理得的,站在大街上也不敢有人说三道四。充其量只有上了岁数的老人会摇摇头,叹上一口气:“大白天的,回房里床上去,别把小孩子教坏了”

    我现在就在房里,刚好又在床上,搂的正好又是自己的老婆,所以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

    房间里很静,可以清楚地听到我的心跳声和粗壮的呼气声,我的手轻轻从内衣下穿过,按在半圆型的皮球上,温酥绵软弹性很好,慧慧的身材不错,玲珑优美的曲线使我爱不释手。如果从背后看,根本没有人认为她是一个恐龙一般的人物,反而会让人产生非分的遐想。

    我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她光溜溜富有弹性的小腹,慢慢穿进了短裤里。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可能醒了。也许早就醒了,只不过装作不知道而已。她的内裤很紧,或许是我的手过大,裤带勒得我的右手手背发痛。这时候我非常痛恨那个发明内裤的人,心里不住用最恶毒的语言多次问候他的母亲。这家伙一定是个变态狂。

    我就从不穿内裤,那玩意太麻烦,睡觉的时候缠得发慌,也许我的小弟弟需要太多的活动空间。因为这时的它已经剑拔弩张,只需听我一声令下,立刻就会催马向前。

    墙外清冷的灯光透过窗棂照在慧慧雪白的肚皮上,她虽然面黑,身体却是洁白如玉。这时候的我不住的后悔,为什么只注重外表,不早一点打开她的内衣看看,不过现在还不算晚,她以后的几十年都是我的,没有人胆敢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我不由地发了狂,迅速抽出了右手,然后双臂一较力,刺啦一声,她的内衣被扯成两条,几颗黑黑的扣子蹦得凌空乱飞。作者删去一部分字

    狂风暴雨过后的天空,往往出奇的安静,人的心情也是如此。我一手搂着慧慧,一手还在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从此以后,她把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我把她从少女变成了媳妇。也许以后的日子,背负在我身上的更多的是责任。我必须让她幸福,有我的日子里,一定要让她无忧无虑没有一丝烦恼,快乐地过一辈子。因为我是男人,我就是她的天,我就是她的山。我就是她的一切,她的所有。人生有很多事不是你应该,而是你必须要做的。其中的一种,它的名字叫责任。

    慧慧一头扎在我怀里嘤嘤的哭了,忴瘦的双肩不住地抖动,看着煞是可怜。

    我笑了一下:“是不是后悔了,要不要我明天把你送回去不过,要找我这么好的男人,恐怕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知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啊人家等得你好苦啊”说着,一把掐在了我的胸肌上,痛得我呲牙咧嘴,想不到慧慧还会撒娇。也许女人在撒娇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看看,才搂着你睡了一会,你就原形毕露,泼妇样都出来了,老衲现在很是后悔啊”我假装叹了口气。

    :“后悔什么”

    :“后悔取了你这样一个泼妇,改天一定找个美女好好聊聊,据听说村东头二柱的老婆长得不错,有机会认识她一下”

    :“你敢信不信我一刀把它切了”慧慧娇笑一声,伸进我的裆里,一把抓住了我的二弟。

    :“不敢,不敢,老婆饶命”我求饶着,然后两人又如胶似漆地缠在了一起。

    那天的夜特别的短,天老早就明了。我们两个一夜没干别的,就是一直忙活,然后甜言蜜语的说,说完再接着忙活,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好像比结婚以来所有的话加起来要多的多,不知不觉东方就亮了。

    那天,妈妈也特别兴奋。因为她偷偷解开了被子,终于发现了期盼已久的几片落红。象哥伦布发现新大6一样,兴高采烈地拿出来,很体面地把它晾在院子的衣架上,然后也顾不上吃饭,向各家各户的邻居显摆去了,并声称她很快就要抱孙子了。我和慧慧只有无可奈何,相视苦笑。

    慧慧是我的老婆,我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她,侮辱她。今天我打了小梅,怪就怪她的身材太象慧慧。当她的手触摸我的那一瞬间,我也确实把她当成了慧慧。她的年纪那么小,为什么沦落到这么不干净的地方我知道,这和我无关,她除了脸蛋漂亮一点,其他的根本没法和慧慧比。慧慧勤劳,善良,善解人意,没有那个女人能和她媲美。在我面前向来是言听计从,好像我永远都是正确的。当然这并不能表示我有大男子主义。宽容和忍耐是中国所有妇女的传统美德。

    6懊恼

    义群的单身宿舍,健哥挺着一毛不拔的硕大的脑袋,倒背着手,来回地走,象一条生了虱子的狗,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到东头。义群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我却象一个罪人,红着脸独自坐在床沿上。

    :“5oo块啊,5oo块,就这么白白地打水漂了,”健哥终于雷霆大发了:“你小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平时吹的跟西门庆似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她妈,你他妈就掉链子。早知道你这么窝囊,还不如我上那”

    :“健哥,你也别生气”义群怕我难堪,出来解围道:“磊哥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你知道,他这样不是怕对不起家里的大嫂吗“

    :“对不起大嫂”健哥反驳道:“那他就对的起我吗我好心好意请你,指望你能干出点真事来,别丢了我们风雷三剑侠的脸,你不干,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让给我们那,就是给义群也好啊,你不知道,他还是个处男那你到好,一甩手拍拍屁股走人了,走就走罢,还打了人家一巴掌,害得我装孙子给人家赔礼道歉,可惜了我那5oo块钱”

    :“去你妈的5oo块”我也暴怒了:“你以为老子是谁我可是结了婚的人。如果小梅是你的老婆,你会怎么想是你的亲妹子你会怎么想你能够大度到让老子上你的亲妹子吗“

    一句话问得健哥唐目结舌,张了半天嘴,说不出话来,。用手搔了搔光头苦笑了一下:“老大,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往大街上瞅瞅,有几个象你一样的榆木疙瘩脑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有用吗现在就这个社会,有饭只管吃,有钱只管花,有妞只管泡,要跟着形式走,不然就会被这个社会淘汰。doyoukno”

    :“那是你,不是我。”我白了他一眼;“小梅是人,不是让来让去的东西,谁愿意上谁就上啊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

    :“苦衷”贱男又是一声苦笑:“老弟,别天真了,古往今来的妓女这么多,那个没有苦衷你能救得了几个贪慕虚荣,唯利是图就是她们的苦衷,她们的苦衷就是骗光你口袋里的钱。”

    健哥的话也许是真的,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犯很多错误,有的会去偷,有的会去抢,有的会去骗,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另自己很满意的理由,就是穷,仿佛都是可以原谅的。唯有一种就是你说破大天也绝对不可以另朋友和家人原谅的职业,就是去做鸡。一个女人人就是拾废品捡破烂都可以养活自己,就算是沿街乞讨要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所以我想,她们唯一的理由就象健哥说的那样,唯利是图,贪慕虚荣。

    夫妻之间如果感情不和,可以吵可以闹,可以动手打架,甚至可以去离婚。但绝对不能容忍的是背叛。这种职业,背叛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甚至背叛了她们自己,为了或多或少的一点钞票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多么高尚的正人君子,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尘不染的人,我也犯过很多错误,或许应该叫犯罪,如果不是杀了人我也不会逃难到邯郸。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有的人你不杀他,就会有很多善良的人被他欺负,甚至生不如死。

    当然,我没有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只有法律可以,可是法律不是万能的,世界上没有一座审判道德的法庭。况且法律一向都是富人弄权的工具,用来制约穷人的。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替天行道杀富济贫的英雄好汉。

    从小梅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纯洁与无奈,她绝对不是那种风月场所卖弄风马蚤的浪荡女子。如果她是慧慧,我就是真的穷的去要饭,甚至饿死,也绝对不会让她干这种职业。不会让她伤透一个无辜男人的自信和尊严。

    :“磊哥,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小梅哭了,哭得很伤心,”义群站起来悠悠的说到。

    我眼圈微微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很后悔自己的那一巴掌,不过后悔也晚了,以后有机会碰到她,当面赔礼就是了,如果她真的有难言之隐,我倒很愿意帮她一把。想到这里不由心里轻松了一下,长出了口气,笑了笑道:“算了,不说了,现在我要搬进新租的房子里去,你们两个谁愿意跟我一块走,欢迎,不愿意去的赶快滚蛋。”

    :“愿意,愿意,”两个人兴高采烈异口同声:“我们风雷三剑侠什么时候分开过”说着,屁颠屁颠地忙着收拾东西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每个人的行李都不多,一辆出租车还没有塞满。然后吹着口哨钻进车里,一路向新房子驰去。

    7蹂躏

    邯郸的经济发展很快,我离开的短短几年,这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座座高楼平地而起。路面也变得又宽又平。感到即陌生又亲切。健哥和义群当起了免费向导,一路指指点点给我介绍。每当一个苗条的身影从车窗外一闪而过,我们都要品头论足一番,看到漂亮的还要大叫一声:“嘿,美女”接着来一个遥远的飞吻。送上几声响亮的呼哨。

    新房子宽敞明亮一尘不染。家具家电都是现成的,所以没必要买什么,况且我正在让健哥联系买新房。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小窝,那时再阔绰一番。女房东热情好客,象只美丽的蝴蝶一样在我们中间穿来穿去,晃得我眼晕。我们很快选定了自己的房间,转眼,天已经黑透了。

    这几天一直下雨,我猜是龙王爷在哭,一定是他和龙王奶奶的婚姻不幸福,这种不幸福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龙王奶奶离开了,一种是龙王奶奶不肯离开。

    健哥和义群都有自己的工作,健哥是工人,在邯郸钢铁厂开吊车,义群是附近一所技校的老师,教一批学生学习家电维修。他们每天很早就上班,只有我一个人无所事事。买了几本绿色小说玩。

    这天,已经很晚,这两个小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没有一个回来的,打手机也没人接。天上的响雷一个接一个。忽然,电脑上的qq窗口一闪一闪,嘟嘟尖叫,有人在加我。抬手看了看加入者的详细信息,是本市一个叫老妖的22岁女子。网上的信息我不太相信,说不定是个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于是随手关闭了。不一会又响了起来,一连弹出四五个窗口,好像狗皮膏药粘住了我。我无可奈何点击了接受。

    刚刚接受,一个窗口就弹了出来,上面出现了一行字,:“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

    我打字很慢,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憋出自己想说的话:“你好,可以,你在那上班”

    :“我在医院上班,是护士,专门给人打针的,你那”

    我又慢吞吞地打到:“咱是同行,我在中药局上班,是专门搓药丸的”

    :“没听说邯郸有个中药局,在那条路上”

    我又打到:“我也不知道”

    :“骗人,那你说你是搓药丸的,怎么连工作的地方都不知道”

    :”怎么,只许你给人打针,不许我搓药丸吗“

    :“你这人真逗,我真的是护士,你怎么想起来是搓药丸的,你知道什么是搓药丸的吗”

    :“不知道”

    :“真笨,是屎克郎啊,嘻嘻”

    :“那你知道什么才给人打针吗”

    :“不知道”

    :“真笨,是蚊子啊,onno”

    :“看来我们是一对蚊子和屎壳郎在对话了”

    :“西西”

    :“呵呵”

    :“和你聊天很愉快,希望有机会认识你,你一定是个大衰哥”

    :“我也一样,你一定是个大凉妹”

    :“希望你有病的时候来找我,我给你打针一定会轻一点,保证不痛的”

    :“别价,大姐,那我们还是永别了。下辈子见吧,我最怕打针了”

    :“哈哈,胆小鬼,不聊了,我们主任来了,看到我聊天又该挨批了,我可不想被炒鱿鱼”

    :“真舍不得你,那好再见了”

    :“886”

    城里的小姑娘真有意思,还衰哥那,我摇摇头笑了。不过现在我确实挺衰的,衰得无家可归,逃亡在外,整天担惊受怕。每当听到街上的警笛呜呜乱叫,我就心惊胆战,总是以为他们是来逮我的。有几次吓得差点尿裤子,所以几天来很少出门。看来,人还是不做亏心事的好。让我庆幸的是有健哥和义群在身边壮胆,不然我非得心脏病不可。

    天还是阴沉沉的,外面辟辟勃勃又下起了雨,忽然,一道闪电当空划过,咔嚓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当头响起。吓得我差点坐在地上,接着房里一片漆黑。她妈的居然停电了。

    :“救命啊有鬼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楼下传来,我心里一紧,暗叫不好,女房东还在楼下那。她一个单身女子,夜这么深了又黑灯瞎火的,可别出什么闪失。于是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口冲去。

    刚刚开门,一个披头散发的身体就冲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张开双臂呼地卡住了我的脖子,一双玉腿凌空跃起紧紧勾住了我的屁股,挂在了我的身上,两个热乎乎的身体缠在了一起。活象一个半夜勾魂的白无常,着实吓了我一跳,冷汗顿时刷拉出了一身。心里大叫一声,:“我命休矣,看来今晚老子要挂“。

    等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怀里的身体瑟瑟发抖,放大胆子拨开她面前的头发,这回端详清楚了,不是索命的无常,原来是女房东。

    我长出一口气,轻轻把她放下,揉了揉碰碰乱跳的心脏,恼怒的怪了一句:“大姐,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女房东惊慌失措,颤颤抖抖:“我房间里有鬼呀,妈呀,吓死我了”

    女人就是女人,胆子就是小。我平静了一下道:“是停电了,可能是保险丝坏了,你们家总闸在那”

    她怯怯指了一下门外走廊的尽头。我打亮打火机,拉开抽屉拿了一把螺丝刀,转身对她道:“你在这别动,我去修理一下。女人就是麻烦,早晚被你吓死”

    高中毕业以后,我在本地一所技校学过几天的电工,换保险丝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换上了保险丝很快搞定,房间里又是一片明亮。我一屁股坐在床上,随手点了只烟,狠狠吸了一口,抬头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她,问:“你怎么还不走”

    :“别赶我走,我一个人好害怕,你,能陪我一会吗”她还是害怕地微微发抖。声音近乎哀求。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给她拉了一张椅子,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点心痛。

    有句话说的好,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疼的。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太正确,那要看被谁疼,还要看疼谁的女人,疼错了,可能会大大的不妙,搞不好要头破血流的,有的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不随便去疼女人,特别是别人的女人。

    她怯怯坐下,抬手缕了一下眼前的秀发:“你真有本事,保险丝都会换”

    我不由被她的话斗乐了:“这有什么,不就换个保险丝吗是个男人都会干,”

    :“可他就不会”她把头扭向一边,好像很不愿意提到她口中的他。

    :“谁你老公吗”不耻下问是每个中国人的优良美德,我是中国人所以同样具有这种美德。

    :“除了他还有谁”她又把头扭向另一边。

    :“不可能吧,大姐”我笑道;“你把大哥说的太无能了吧凭你这么漂亮会嫁给这么无能的老公,开玩笑吧”说罢顿时感到失言,不由心里一阵后悔。

    :“他何止是无能,简直不是个男人”说着,她的的语气有些发怒,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真的后悔了,说着说着触动人家的伤心事了。真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然后骂一声:“叫你嘴贱”。

    我有些尴尬,想了想,转移了一下话题:“那个什么,那个你们家大哥在那工作呀"

    他妈的,怎么又转到人家老公身上了,看来我这贱毛病是改不了了。不过说心里话,我确实没有与女人沟通的经验和技巧,更不知道如何哄女人开心。要不然,我也不会结婚一年还是处男,让慧慧同样守活寡一年。唯一的一点能耐还是从健哥那里学来的,就是见到女人就夸人家漂亮。

    :“他不过是一个外企公司的小职员而已,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

    :"行啊,比我强,我还是一个无业游民那”我假装竖起了大拇指:“瞧瞧,啊,你们家这房子,这地,这墙,啊,大哥如果没能耐,怎么能盖这么好的房子,厉害呀”

    她苦笑一声:“这房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是我娘家陪送的,他的那点工资,八辈子也买不起房子”

    又一次尴尬,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感觉确实不好受。我无语了,竖起来的大拇指一时放不下来。

    :“你知道吗他不但无能,还很花心。整天缠着那个狐狸精,那个贱女人,一天到晚不回家,只留下我一个人空守着这么大的房子,我空虚,我寂寞,“说着,她的眼种竟然闪过一丝仇恨,最后的一句话吓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所以我要报仇”。

    我恐惧了,比刚才她进来时的无常样子更加恐惧。

    :“大大大大姐,你可千万不要干傻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要想开点”看着她眼中越来越重的怒火,我不由害怕得往后只缩。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便宜的价格把房子租给你们吗”她悠悠问道。眼中充满恐怖。

    我恐慌地遥遥头。

    :“因为我要报复,我要和天下最丑的男人上床。起初我是想便宜那个死光头,没想到,你来了,所以我就改变主意了,你说我再怎么报复也不能糟蹋自己是不是”她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我靠拢,本来俊美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邪笑。我几乎怀疑她是疯了。

    我已经缩得不能再缩,因为后背紧紧靠在墙上,如果我的力气足够大的话,很容易把墙面顶出个窟窿。

    :“可是我不帅啊,我恐怕不是你要找的帅哥”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能够挤出一摸善意的微笑。

    她的手已经开始脱衣服,只是一件白色睡袍,很容易就除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和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粉色内裤。雪白光滑的玉体,象一道利闪,晃得我的眼睛一阵一阵发晕。

    :“你不算很帅,但比很多的男人还过得去,老娘不能让到嘴边的肥肉再飞了”

    一种被强犦的感觉悠然而生,虽然我也好色,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美色,除非他不是个男人。但是她疯了,我不能够和一个疯子zuo爱,除非我也是一个疯子。

    :“别,别,大姐”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哥们快回来了,让他们看到,不好”

    :“你放心,他们不会回来了,今天我请客,他们到夜总会包场去了,你是飞不出我的五指山的”说着,刺啦一声,我的衬衣被她用力撕破,和我与慧慧的初夜一样,几颗黑黑的扣子蹦得四处乱飞。

    :“原来你早有预谋”一种极度的绝望涌上心头,看来今晚我是非失身不可了,一双泪珠夺眶而出,可怜我那守身如玉的男性贞操。

    :“大大姐,我怕”

    :“你怕什么我长得不够漂亮吗”说着,她的一只玉手已经抓住我的皮带,另一只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命根子。

    :“不是,我怕你老公,他可能拿刀子和我拼命”我象一只饥饿的草原狼,在守护唯一的一块骨头。死死地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呵呵”她一声冷笑,:“如果他真是一个男人,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如果他真拿刀子来和你拼命,我也算没有白活,你只管杀了他,我去偿命就是了”

    看来女人如果发了恨,是件很可怕的事。这件事给我的教训是,宁可得罪君子绝不要得罪女人。对于一个流血一周都不死的动物,一定要谨慎。

    :“咦”她竟然惊喜了一下:“好大的一条话儿,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连内裤也不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硬成这样了还装模作样,你过来罢:”说着咬牙用力一扯。

    :“妈呀”一道闪电掠过,暴风雨中,只留下我凄厉的惨叫声。

    8大祸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懒洋洋伸了个腰,咕嘟了一句:“他妈的谁呀,打扰老子睡觉。”伸手摸了一下旁边,女房东早以不知去向。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贱男的号码。他和义群两个混蛋在夜总会整整一夜没有回来,看来是风流快活够了。连忙接通,刚想大骂他一通,谁知电话里传来一句有气无力的声音:“磊哥,快来救我,我我可能不行了”

    我冷笑一声:“叫你小子玩,是不是玩得肾亏了这会儿想起来老子来了早他妈干吗去了,告诉你,老子没兴趣”

    :“不是磊哥,我被人打了,头破血流,脑浆子都出来了,如果你晚来一会儿,我可能就见不着你了,呜呜”话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吓了一跳,脑海里马上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义群那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他还在夜总会没出来。你快来吧”

    :“别急兄弟,你在那儿”

    :“我在邯肥路口”

    :“你在那儿别动,我马上到”

    我慌忙把电话扔在床上,顺手拉起放在一边的西装,摸了摸口袋,还好,虽然昨晚经过一场耳鬓厮磨的厮杀,里面的信用卡还在。也顾不得穿,随便披在身上,就冲出了门口。走了几步,觉得不妥,又反回来冲进厨房。拿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别在裤腰带上,这才二次飞出门去。

    我猜贱男被打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们两个玩了霸王鸡,可能身上没有带钱,被人家给扣了。贱男平时又是牛逼惯了的主,双方发生了口角,结果造成了火拼。第二种可能是贱男和义群平时有仇家,今天被人家逮了个正着,由于力量悬殊,所以他们落败。

    不过,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女房东昨晚已经对我说过,是她请的客。就算真的没钱,回来拿就是了,没必要打人。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用钱能够摆平最好,如果不行咱就用刀和他说话。反正从小我是打出来的,从来没怕过谁。

    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夜很黑,只觉得离天明不远。雨早就停了,天上闪着几颗星星。路上空荡荡的,这个点想找辆出租车比登天还难,这里距离邯肥路口很远,如果开11路到那里,还没见到贱男恐怕我就先挂了。

    这时,不远处,一辆打着出租牌子的汽车远远开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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