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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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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钰瞧着二人不禁抿唇笑着,甜蜜得好像自己看好的c突然官宣了一样。

    忘忧的脸上倏然现出一片红晕,眉眼急忙低下去,靠在宇文渊怀里早已羞得说不出话。

    他还是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直白。

    宇文渊面对下属时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将人押上来。”

    四人拉开躺在地上刺客的面罩,几乎是拖动着他才拽到宇文渊面前:“主子,这人背脊骨怕是断了。”

    宇文渊瞧着他熟悉的面容没有一丝惊讶:“阿淳呢?”

    虽然背部剧痛无比,可那刺客始终没有喊一声疼,他冷笑两声:“七殿下还在馆驿,六殿下是明知故问!”

    宇文渊望了一眼颜怀:“能治?”

    颜怀只瞧了一眼就下定结论:“反正死不了。”

    宇文渊点了点头,将忘忧打横抱起:“叫宇文淳来齐王府。”

    “宇文渊……”忘忧埋在他怀里小声抱怨着,下意识将他的衣领揪得更紧。方才他毫无征兆起身她差点身子不稳摔下去。

    不过她瞥见宇文渊嘴角的笑意,原来这个人就是故意的!

    众属下应下不敢抬头看自家主子,低着头走在他们身后,月芙也隔着一段距离跟着,神色忧虑。

    她不是不希望主子找到喜爱之人,可六殿下真的是那个可以厮守终生的人吗?

    而王钰看着他们远处的背影痴痴傻笑着,看好的c不仅官宣了还发了糖,她能不开心吗!

    颜怀一蹙眉,他实在不明白王钰的心思,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不会真的傻了?”

    “啊?”王钰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方才颜怀居然主动用手拍了她的脑袋而且没有丝毫嫌弃的表情!

    她咧嘴笑着,又向他靠近几分:“颜仲予。”

    “嗯。”他不禁随着王钰的靠近向后仰去,好像一只被扯住后颈的大鹅。

    “我告诉你件事。”

    “说啊!”

    “我、四、天、没、洗、头、了!”

    那一秒,王钰在颜怀的脸上先后看见了震惊、嫌弃、怀疑人生,最后这三种情绪非常完美地融合在他脸上,爆发出一声怒喝:“王钰!”

    此时稍有些脸面的人家都实行“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颜怀爱干净之下也是一日洗一次,王钰的四天让他的手都在发颤,恨不得马上把手剁了!

    “哎,姑奶奶在此。”王钰瞧着颜怀丰富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骗你的,昨晚才洗的,不信你摸摸?”

    王钰再靠近时颜怀一下就跳开,他说着“不了,不了。”一面快步向外面走去。

    王钰摸了摸哈哈的脑袋,它浑身雪白的毛发也沾上污垢,吐着舌头一如既往“哈哈哈”喘息着,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她:“你这个毛孩子也该洗澡了。”

    从前哈哈在颜怀的照顾下也是两日洗一次,但如今王钰接手,凭着经验七日洗一回,现在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那围栏之中的疯狗见人走得差不多又想爬出来,哈哈靠在王钰肩膀上凶狠“汪”了声,吓得他们直往深处散去。

    “哈哈,不可以凶哦,做个乖宝宝。”

    哈哈只好又奶声奶气叫唤两声,用脑袋蹭着王钰脖颈。

    近些日子它也恢复了点神志,比起忘忧它更喜欢和王钰玩耍。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恢复呢?

    ……

    忘忧将浑身上下清洗一遍,整个身子沉入浴池久久不愿起身。方才的在猎园的情景在她脑海中盘旋,徒然生出些害怕。

    若是叫它们要破一点皮,她还能安然回来吗?

    听宇文渊说那刺客是宇文淳身边侍卫,名唤“黎景”,若没有宇文淳命令他只会待在宇文淳身边寸步不离,就如同流影一般。

    蘅若的本事倒大,不过几日就挑拨得宇文淳做出这种事情。

    可她还没泡完澡就被月芙带着宇文渊之命拎了出来,七拐八绕入了齐王府,一打开暗道门忘忧就闻见了饭菜的香气。

    “过来。”宇文渊拍了拍一旁的椅子,忘忧还没有拒绝月芙就将暗道带上。

    好啊,现在他们倒是一条心了。

    她只好垂头过去,桌上果都是她爱吃的菜。月芙又将她出卖得明明白白!

    “宇文渊。”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瞧着他,也不叫他“殿下”了。

    他轻轻“嗯”了声,只顾往她碗里夹菜。

    “今日……那人真的好像你……”

    宇文渊的动作一顿,紧缩的眉头代表着他的不悦。宇文淳居然找人假扮他,甚至妄图伤害忘忧。这事他万不能原谅。

    忘忧看着他又是夹菜又是盛汤,自己面前的碗里食物已积成小山状:“但我知道他不是你。他身上的药香味尽是俗气,你身上才不是那样的味道。”

    宇文渊放下筷子,在桌子下拉过她的手,他的掌心竟传出些许暖意:“我也知道你不会派月芙送来芙蓉鸟。”

    忘忧有些吃惊,宇文渊的蛊毒何时解了?!

    “你……没事了?”她也想问问芙蓉鸟是何事,但相较来还是蛊毒之事更重要。

    “你不信?”宇文渊拉着她的手贴在脸侧、颈侧,果真都是暖融融的。

    忘忧的心情此刻惊喜与狐疑交杂,他此举无疑是放弃了母妃而选择了她……可蓝姑姑说顺妃的心头血是丢了的,他的蛊毒是如何解了?

    宇文渊不想让她胡乱猜下去,连忙将白瓷碗推近了些:“快吃。”

    她没有食欲也不是一日两日,但在他的监督下还是勉强喝完了粥,再也不能吃下其他东西。

    宇文渊见她的唇上被粥汤浸润着泛起点点水光,他不禁柔和地笑着携起帕子为她擦了擦嘴角:“怎么和个孩子似的。”

    忘忧的心倏忽漏了一拍,被宇文渊抚过了唇角好像也烫了起来,暗道“偶尔做回孩子好像也不错。”

    她的童年只有鲜血与尔虞我诈,被人宠爱着的童年才是正常该享有的啊。

    “你方才提起月芙与芙蓉鸟是怎么回事?”

    宇文渊用指尖敲打着桌面:“我素来喜静,你断不会送芙蓉鸟来。何况月芙是你身边人,一路拎着叫唤的芙蓉鸟来我齐王府,未免太招摇了些。”

    若她真这样做无疑是昭告全天下他们的关系。忘忧有些失落,至少现在,甚至未来一大段时间,他们都无法向天下人言明。

    宇文渊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要昭告天下,也是我提一双大雁上柳府。”

    大雁为聘,订婚之意。

    忘忧明白了他的心意,从袖中抽出那卷字条来:“这上头的字迹可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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