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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续世枭雄第7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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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老头子和神话集团合作的打算并没有改变,那么对于神话集团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胜利,进入日本也更加顺理成章。

    叶芜道不是那种凡是非要将就完美掌控的人,他很明白他只是一个人,更何况对象是提义明这样一辈子该经历的不该经历都经历过的老头子,阴谋诡计,在这个老头面前未免有些幼稚,就如同叶芜道从来没有在爷爷叶正凌那样的老人面前耍过太多心机一样,在提义明的面前,叶芜道也没有打算多强势。

    第34o章 58

    习惯掌握主动这个貌似寻常实际上嚣张的回答多少有些让提义明惊讶,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释然,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给了他很多意外和惊喜。这个如今俨然已经把生命和国家的概念模糊化的老人对于叶芜道表现得越强大他就越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他希望看到,看到这个他亲自拉进日本国门并且为他关上门的中国太子能够在日本掀起多大的风浪。

    这种风浪越大,对于国家的报复就越容易得到满足。

    叶芜道也大致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就和他爷爷叶正凌一样,虽然对于那个年代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刻意地去追寻过,但是毕竟这么多年下来有些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如果说当初被赶出国门的爷爷没有一点怨气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自己的爷爷叶正凌并没有这个老人来的疯狂。

    为之奋斗拼搏一生的基业眼睁睁地看着被别人夺走,虽然知道这狗娘养的命运总是喜欢这样把人捧得很高再狠狠摔下,可是这种感觉依旧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理解可并不意味着同情,叶芜道眯起眼睛打量着略微显得有些干瘦的提义明,脑子里琢磨的是怎么能够在这个满脑子都是报复和东山再起的老人身上压榨出更多的利益。

    为虎作伥也好助纣为虐也罢,叶芜道从来就没有把悠悠众口正眼放在眼里过,他关心的是到手的利益有多少。

    “西武集团会给你全部必要的支持。但是绝对不会明面上站出来。”提义明沉默良久,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给出这一句话。

    “也就是说是生是死就我一个人”叶芜道玩味道。实质上能够得到提义明的这样一句话已经出了叶芜道的意料之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若叶芜道在日本所有的行动计划成功,那么最大的赢家是他叶芜道而非在背后的西武集团,如果叶芜道在日本就和当初的英式弈在中国一样失败甚至丧命,那么被日本政府或者整个与叶芜道敌对的上层社会顺藤摸瓜抓到的提义明结局只有一个字。“如果这一点你都做不到,那么你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和我谈条件,我给你最大的平台,同样不需要你的回报,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些我没有时间去重复数十年的经历再做的事情,如果你赢了,那么我自然能够从那群人手中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所以我还是有利益的,但是如果你输了,那么我就是自你之后第二个下地狱的,这一场豪赌很让人心血不是吗”提义明大笑道。

    当叶芜道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提义明这个老头子没有邀请他留下来吃一顿午饭什么的而他也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倒是萧聆音带着她那一支神话集团的精英谈判团队去了西武集团。兵对兵,将对将,叶芜道和提义明两名各自集团内的最高脑把合作的具体意向敲定下来了,那么细节方面自然是萧聆音出面和纪浅夕秧这样的女人去谈。

    虽然叶芜道在日本树敌无数,但是对于萧聆音在西武集团的安全他到真的不太担心,提义明那个老头子人老成精,自然不会让叶芜道的人在他的地盘上生什么事情,然而其他的人除非脑子昏头了一般情况下也绝对不愿意和这位前任的世界富叫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么多对西武集团虎视眈眈的势力在提义明进入监狱的这么多年尚且没有吞下西武集团,更何况现在。

    回到酒店的房门,却见到原本应该空荡荡的酒店内有两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在对峙。

    贪狼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一脸笑容地蹲在沙前面,然而一个紫紫眸的孩子却神情冰冷地看着电视,虽然面对着电视,然而显然双眼的焦点却并不在屏幕上,时时刻刻注意这房门的孩子听到了门被打开,马上转头,见到站在门口神情略微惊讶的男人之后露出一个让哄了她半天却依然得不到一个正眼的贪狼无比挫败的温暖笑容,脚尖轻点,如同一只紫翼蝴蝶,翩翩飞舞。

    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其完美的抛物线,紫的孩子扑进了叶芜道的怀中,就好像流浪的猫儿找到了回家的路,神情温暖而有一种很自然的疲惫。

    拍了拍孔雀的脑袋,叶芜道看着一脸愤愤神情的贪狼站起身来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泄恨,轻声说:“孔雀怎么来日本了”

    “怕你被欺负。”孔雀给了一个和司徒尚轩如出一辙的答案。

    哑然倾销,叶芜道抱着孔雀坐到了沙上,对站在对面的贪狼说:“你呢又是怎么来的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你现在应该在和伊斯兰教的那群疯子还有梵蒂冈的神经病一起周旋才对。”、“你当我是你能够在半支神圣武士团的全球追杀下依然逍遥自在到了现在甚至整个梵蒂冈都把你的名字列为禁忌。”贪狼轻笑道,也坐在了叶芜道对面的沙上,穿着极为休闲的紧身低腰牛仔裤,她坐下来的时候暴露出来的一小段白玉一样的小腰极为惹眼。

    这个女人似乎并不知道矜持是什么东西,好无辜地地张开双腿坐在叶芜道面前放浪形骸,甚至有那么一点故意勾引的意思,水汪汪的双眸带着妩媚的笑意看着叶芜道,话不说,却有一种无声的暧昧勾引在不断地触动叶芜道。

    叶芜道自然是来者不拒的,更何况对象是贪狼,这样的女人给男人带来的感觉总是征服多过于占有,强势,精明,绝对妩媚的容颜却有着中性化的气质,叶芜道嘴角的弧度十分玩味。

    趴在叶芜道的怀里,孔雀紫色的眸子冰冷地盯着贪狼,小嘴却微微嘟起,似乎很不满两人当着自己的面眉来眼去。

    “亚特兰蒂斯皇族的血统”即便是贪狼这样的女人被孔雀盯着依旧有些不自然,水媚的眸子移到孔雀的身上,自双眸离开叶芜道的一刻起眼中的妩媚尽去,满是深沉的玩味。

    “是我捡来的小跟屁虫。”叶芜道大笑着回答,伸出手捏了捏因为贪狼的话而暴起一阵杀机孔雀的小鼻子,感受着小女孩肌肤特有的柔嫩和光滑。

    小孔雀始终都保持冰冷的嘴角竟然勾起一个众生颠倒的微笑弧度,因为叶芜道的一句话,这个弧度曾经让叶河图甚至叶正凌这两个老头费尽心机却都没有任何办法,然而现在却是因为叶芜道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出现,孔雀双目微闭,不再看贪狼,她的脑袋瓜中转动着什么精灵一般的想法,恐怕谁都不知道。

    说吧,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你自己解决了得角色来找我这个免费的沙包抗了”叶芜道翘起二郎腿,看着贪狼,语气习惯性的轻佻。

    贪狼轻笑一声,张开小口,雪白的贝齿轻咬了一口苹果,清脆的声音竟然带着一种极为魅惑的诱惑力穿孔而入,叶芜道看着眼前这个无时无刻都不在打算着怎么他的女人,笑容越地邪气,拍了拍小孔雀的身体,站起身来,走到贪狼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仰视自己。

    男人大多都很享受女人仰视,就和男人总是喜欢俯视自己的女人一样,这是一种征服的象征,自古如此。

    “原本我也没有打算来,只是因为麦加城好像被我惹急了,我没地方跑,就知道来找你这个昔日的盟友咯,只是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呢”贪狼很自然地仰视叶芜道,嘴角一边翘起,妖气四溢。

    “不怕老子你”两人的距离近到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你会吗”贪狼挺了挺原本就圆润无比的部,身体上仰,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接触到。

    “也行。”叶芜道看着贪狼的双眸,最后得出这个女人的确堪称一瓢真正祸水的结论,妖妃妲己,也不过狐媚如此吧。

    “如果说我喜欢呢”贪狼的脸轻轻上仰,凑到了叶芜道的唇边,呵气如兰。

    叶芜道一生有两位妃子,第一位太子妃吴暖月毫无争议,第二位,妖妃,贪狼,这个女人身上的争议从一开始就没有断过,即便是日后一切的事情都尘埃落定,这个女人在叶家的地位依旧极其特殊。

    “你玩女同会不会用假要是膜破了我可不会碰你,谁知道是被假的捅破的还是真的捅破的”叶芜道面对这个在他面前宣称想要玩的女人轻笑道,而不荡,就是对这个女人最为中肯的评价。

    “我讨厌任何东西进入我的身体,用假的,那是变态的空虚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矜持这两个字注定与贪狼无缘,她这道天雷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勾动叶芜道这堆地火,轻轻地用脸蛋摩挲着叶芜道的脸,两人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触碰中,触觉神经被最大限度地激,敏感到了极致,贪狼才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叶芜道的脸侧,唇角相互触碰,这种变相的接吻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异样。

    “不过,我不介意你进入我的身体哦。”贪狼的话无疑就是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根引线。

    微笑说的不错,之前的确说是正职,失误失误。统一改为副职。浅静会出来,但是不是现在,慢慢来

    第341章 59

    北京浮游咖啡厅,虽然并不如旋律和星光那样出名,但是浮游咖啡厅却胜在咖啡的品种齐全,不但市面上流行的被小资们所推崇的咖啡品种,即便是那些极为稀少的并且价格昂贵堪比黄金的咖啡,这里依然能够找到。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浮游咖啡厅的外表并不起眼,甚至相比它在地道北京人心中的名气显得有些寒酸,但内在的装饰却极有品位,大致一看,便能看出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不会是普通人。

    坐在咖啡厅的一角,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很少来北京的苏惜水,南方继杨凝冰之后的第二位政治红人,相比杨凝冰,苏惜水俨然是晚辈。第二位就是在北京土生土长,而后忽然从政去了西藏之后数年很少回来的燕清舞,这个和赵家魔女赵清思同时从政的女人在南方连续两代出现了两位政治新星之后扛起了北方年轻政界的一片天,也总算是让北方人感觉没有那么丢人了,南方苏家惜水,北方燕家清舞赵家清思,这三人俨然就是中国新一代政界中的代表。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燕清舞看着眼前的苏姓女人,语气轻和,她不是不知道这位苏家的女人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纠葛,然而这一次之所以从使团中约她出来,也只是想要认识一下这位南方和自己齐名的女人,虽然对于这些别人夸大的名头不太在乎,但是女人总是对和自己处于同一个位面的同性很有兴趣。

    婉约的南方女人,但却拥有者北方男人都不一定赶得上的强势。这是燕清舞的第一个评价。

    “虽然职务分工不同,但是我们算起来还都是党内的同事。”苏惜水点头微笑道。

    从政的女人大多都不太喜欢出风头,特别是苏惜水这样的女人,看着眼前的燕清舞,苏惜水忽然有一种志同道合的哑然,轻轻摇摇头,苏惜水也觉得自己对“情敌”产生这样的感觉有些啼笑皆非。

    “我在西藏工作,虽然名义上是属于自治区党委部下,但是实质上确实军区直接下辖,按照职务划分应该算是军内党委,而你则是地方党内秘书,至于那个赵清思,则是地地道道的政府公务员,你党内,她政府,我军内,这安排到也有趣。”燕清舞一语道破天机。

    “原本我听爷爷说你去了西藏的消息,还真的有点惊讶,不过随即就释怀了。你从政,也算是一大家子人的夙愿,而我从政,则的的确确算是一个意外,不过我们之间的出点都是一样的。”苏惜水的直接让燕清舞有些惊讶,然而从小到大,特别是从政的这几年来一直都习惯于勾心斗角和言不由衷的燕清舞很享受这种直接的对话,不需要太多的心机,彼此都是聪明人,更加重要的是,彼此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男人,虽然无论是燕清舞还是苏惜水之间不太可能和玄幻小说中写的那样姐妹相称相处和睦,坦然面对共同拥有一个男人的事实,却也绝对不会因此而做出一些敌对仇视的事情。

    “苏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吗我爷爷可是经常提到他老人家,说他聪明,早早地跑去了南方享福,留下了他们这一把老骨头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折腾。”燕清舞微笑道,虽然苏家老人和自己家的政见不相合,但是这并不妨碍彼此对对方品性和党性的钦佩,就好像没有人会怀疑虎将仰望真的党性一样,政见不合那是政治层面上的工作矛盾,这种矛盾却不会被过分地带入私下里。

    “硬朗着呢,我爷爷也说了,有机会要回去北京看看,好些年了,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苏惜水微笑道。

    苏惜水嘴角的弧度很柔和,和平日工作中的她不一样,此时此刻的她更加有一种圆润和世故。

    “这一次的出访,你有什么看法吗我们也好交流一下意见。”燕清舞轻轻移开了话题,喝了一口咖啡,笑容恬淡。

    “对内还是对外”苏惜水微笑着问,目前为止,和燕清舞的交流一只都很让她满意,即便是撇开私人的因素不谈,在工作上,能够和这位燕家的掌上明珠出好关系,也只是有利无害。中国的社会就是讲究一个人际圈子,人脉力量的厚实程度几乎就说明了你手上有多少可以打的牌,政治更是如此,所以任何一名从政者有了一定的资历之后就必须面对一个站队的问题,因为没有人可以在政界中脱离其他人独自存在,那样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对内。”燕清舞注意到苏惜水的咖啡没有加糖,她原本不太喜欢喝咖啡,后来跟叶无道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习惯这种饮料,兴许是受叶无道的影响,她喝咖啡也不加糖,而苏惜水无意间露出来的这个习惯显然让她倍感亲切。

    “对党政军三界被寄予厚望的新人一次考察,然而这一次带团的总理就是主审官。想必这一路的表现就注定了我们能爬多高走多远。”苏惜水语气轻柔,此时咖啡厅内人不多,三三两两,而两人交谈的声音也很轻,只限于两人之间而已,否则被人听去了恐怕要吓死一地人。

    总理,中国总经理很多,但是总理,却只有一个。

    中国官场门门道道的潜规则很多,有些被人熟知,然而有些则是知内情的人才心知肚明,比如对于国家领导人的选择上,大多都是隔代指定,比如现在的胡,就是当年邓在世的时候指定下来的,然而内定的接班人习,则是已经退下来的江指定接班,因此苏惜水所说的话的确在理,三人能够爬多高走多远,这一次考察能有多少分的确至关重要。

    一个国家领导人的培养绝对不是几年或者十几年能够成功的,其中的考察和培养无一不是经过数十年的打磨之后才大成,因此隔代指定不但能够算作是牵制下一代接班人不让党内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二来也是稳定人心,国家后继有人,这和帝王家立太子稳天下人心的道理一样,国家大统后继有人才让人心安,最重要的是有了隔代的这几十年考察时间,即便是接班人出了什么意外国家也能够及时地做出调整。

    “普通人大多都在想着怎么上位,然而我们这些人虽然说起来有些无病的故作惆怅,但是却的确还有些羡慕普通人的生活,实质上我在上学的时候以为我这一辈子也许就是这样看似锦绣实际上却是漫无目的地过去了,从政,那曾几何时是我最为厌恶的事情,后来遇到了他,兴许这个家伙总是有着改变人心的魅力,虽然不至于像小说中说的人生找到了意义那么搞笑和夸张,但总也算是有了一个目标,从政,却是达到这个目标的唯一途径。”燕清舞喝了一口咖啡,细细地感受着味蕾传递过来的对神经的刺激,轻叹。

    苏惜水静静地倾听,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浅浅,这个女人说的,何尝不是她所想的。

    “都说女人对自己的情敌大致不会有什么好感,即便是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大度点的最多眼不见心不烦,然而像我们这样面对面坐着喝咖啡的,恐怕也着实不多。”燕清舞忽然带点玩笑地看着苏惜水,笑道。

    苏惜水端咖啡的动作凝滞了一下,继而哑然失笑,道:“情敌或许是吧。原本我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是在他有了那个让我连嫉妒都不忍去嫉妒的女人之后,我才现,实质上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之前一味的所想的那样。”

    “你是说慕容雪痕吗”燕清舞想象不到,让这个在自己面前依旧光芒璀璨的女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的女人除去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慕容雪痕还会是谁。就在她还在为他努力地从政的时候,那个女人早就为他征服了六十亿人类的精神信仰。

    点点头,苏惜水轻叹一声:“若不是他,若不是她,我苏惜水不会如此死心塌地。”

    听了苏惜水的话,燕清舞转过头看着很宽大的窗户外面的行人,外头的阳光懒洋洋地倾泻下来,咖啡厅内很干净,明亮而干净,和外面乌烟瘴气的世界俨然泾渭分明,看着外面行人脸上麻木不堪的表情,或说笑,或赶路,或环目四顾,但在燕清舞看来却都有一种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疲惫和伛偻,微微闭上眼睛,燕清舞的手指触摸到了微热的咖啡杯沿,轻轻地说:“我燕清舞即便是和别人分享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绝对不要一个一生平庸的普通人。”

    这一点,燕清舞和吴暖月竟然惊人的想象。

    不过想必,没有这样的执念,她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聚集在叶无道的身边,枭雄和红颜,注定是一则永远都说不完的故事。

    苏惜水敛眉浅笑,无道,若你的女人都是这样的,那么我不嫉妒,一点都不。

    一周年纪念了,呵呵。一路走来想想满感慨的。你们陪伴我一年了。三百六十五天。

    第342章 6o

    中国杭州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上。

    李名枫正在翻看着手上飞机自带的关于东京一些名胜古迹的介绍,显然兴趣勃勃,而他的身边是一个长得极为美丽俊俏,符合中国式审美观的女孩。

    “小家碧如玉,明眸羞含喜。”符合这样很古典的中国式审美观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少,在看惯了电视上的肥臀丰之后猛然见到这样清新和自然气质柔和于一身的女孩总是会给世人们带来不小的惊喜。

    从脸色上看,显然女孩现在正气得不轻,嘟着红唇,双眉微锁,仿佛不愿意看见身边的李名枫,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的云海。

    “暮夕,还生气呢”李名枫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对身边的女孩轻声笑道。

    “我没有生气。”女孩轻轻哼了一声,头也没有转过来。

    摇摇头,李名枫也不因为暮夕的小女孩脾气而不满,略微带些苦涩地看了一眼坐在前面,时不时地转过头用带些担忧和不安的女人,说:“其实她心里也很苦的,好不容易带我们出来玩一次,你就开心点。”

    “以前你可是比我还讨厌她的,为什么态度转得这么快”李暮夕转过头看着李名枫不屑地冷笑,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名叛徒一样。

    李名枫轻叹一声,目光穿越过李暮夕看着外面缓缓而动的云海,淡淡地说:“其实我现在才明白,我们比起其他的人,已经幸福的太多太多,起码,似然他们两个人离异了,但是无论是谁都还是爱着我们的不是吗比如她。”李名枫指了指坐在前面的绝美妇人,声音中的苦涩越浓重。

    “小孩子的脾气也该到头了,她觉得她始终亏欠我们的,但是欠得再多,这些年也该还清了,再说,母子,母女之间,哪里来的亏欠仇恨”

    李暮夕咬着嘴唇不说话,等到李名枫说完一双明亮的眼中已经浸满了泪水,恰巧这个时候前面的女人转过头来,泪水模糊开的双眼看着隔了一排座位的女人担忧的眼神,李暮夕死死地咬着嘴唇,似乎担心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她看到,狠狠地转过头,一滴眼泪被甩出来,滴落在牛仔裤上,渐渐消失不见。

    “我才不要原谅她”李暮夕就好像在保护自己最后一根棒棒糖的孩子。

    李名枫伸出手,抚摸着李暮夕一头柔顺头,轻声说:“其实你还是很爱她的,对吗”

    李暮夕倔强地不说话,鼻子酸涩的她努力地盯着窗外的云海,眼前渐渐浮现起一个带着坏笑男人的脸庞,你在哪里暮夕好想你,如果你在,一定会教暮夕怎么办的吧,芜道。

    “暮夕,你的语文功底从来就很好,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出自于什么典故你不会不清楚,现在的我们,依旧可以挥霍她的爱,但是如果有一天,亲不在,我们哭了,谁会为我们擦去眼泪我们跌倒了,谁会扶起我们我们失败了,谁会鼓励我们我们做错了事情,谁会第一个原谅我们”李名枫说完之后,把手上的杂志放在了李暮夕的手上,轻轻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女人身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李暮夕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熟悉却陌生的手握住了,这种感觉多久没有出现了李暮夕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抽了出来。

    咬着嘴唇,李暮夕低着头,仿佛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的孩子。

    李琳看着眼前俨然出落的亭亭玉立女儿,强忍住心中的苦涩和愧疚,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却被她抽了出去,李琳心中一痛。

    “对不起,暮夕。”李琳努力不让自己的愧疚溢出眼眶,酸涩道。

    摇摇头,李暮夕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样,就是说不出来。然而这个时候,机舱内已经回响起来飞机到达东京上空即将降落的声音。

    李琳系好安全带,再一次身手,握住了李暮夕的手,这一次,李暮夕的身体颤了颤,却终究没有抽回去。

    李琳嘴角带着笑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儿,感觉自从自己和她父亲离异之后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接近她。

    东京一家中国餐厅里,李琳正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妆,之前在飞机上的失态让她有些狼狈,而出了机场之后时间又已经是正午了,因为担心两个在飞机上根本没有怎么吃东西的孩子饿着,李琳来不及在机场补妆就直接到了这家餐厅。

    看着餐厅里面的自己,李琳对自己的外表还是十分满意的,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追求的已经不是孔雀开屏的美丽之上再如何锦上添花,能够如何弥补时间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才是她考虑的重点,每个星期的专业sp加上每天都不会间断的保养,让李琳看起来和三十岁的女人无异。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容颜,李琳忽然想到了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女儿,原本每个星期都重复着去看望兄妹两的她在半个星期前忽然听到她说想要出国去日本玩,这个消息让李琳兴奋不已,自从她和楚天分开之后两个孩子就很少向她提过要求需要什么,虽然只要是物质上的需求无论什么李琳都会满足她们,但是李琳还是很清楚这种不开口的沉默却是两个孩子唯一能够想得到的抗议方式。每次想到这一点,浓重的歉疚就会让李琳感觉自己没有办法面对李名枫和李暮夕。

    而现在,想到了李暮夕出来玩的要求,还有在飞机上的那一幕,以及在出行之前自己和儿子那一次长谈,李琳第一次觉得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关系似乎得到了一种实质上的缓和。

    走出洗手间,一路走到的男人们无一不对这个容光照人的女人报以最高的回头率,每一个男人的审美观兴许都会不同,然而像是李琳这样的成人却从骨子里面对于任何雄性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就是动物的本能。

    “怎么样,点好菜了吗”李琳坐了下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名枫和李暮夕,柔声问。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之后,李暮夕的心情似乎得到了很大的缓和,终究只是一个高二的孩子,嘟着嘴,赌气地把头扭向一边,没有看李琳。

    “点好了,暮夕点了一个龙井虾仁和鼎湖上素,只是不知道这家餐馆做出来的味道地道不地道。”如今已经是浙江大学竺可桢学院一名高材生的李名枫淡淡地回答,高考以7195分的恐怖成绩拒绝了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邀请之后进入了浙江大学,他不但是他们那一届的省高考状元,甚至距离全国高考最高分也仅仅相差1o分不到的差距而已。

    “喂”李暮夕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被李名枫打断了,他端了一杯茶给李暮夕,略微皱了皱眉头。

    李暮夕重重地哼了一声,她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对母亲的抗拒比自己还要深的哥哥会忽然就反叛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自己孤军奋斗下去的决心,扭过头,李暮夕也懒得争辩。

    李琳看着侍者端上来的龙井虾仁,嘴角勾勒起的弧度带有纯粹母性的光辉,龙井虾仁和鼎湖上素是自己最喜欢吃的两道菜,李琳心中有数这两道菜是李暮夕点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无论是谁,两个孩子还能够记住这一点,就足够让李琳被感动了。

    李琳夹了一块虾仁放进了李名枫的碗里,见到他没有抗拒,欣喜之下又小心地夹了一块虾仁到李暮夕的碗里,李暮夕始终都低着头,假装没有看见,李琳见到李暮夕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把碗拿开,心中的雀跃几乎要满溢出来,双眸满是光华,轻声问:“暮夕,你之前为什么忽然说要来日本玩”

    虽然已经是高二的下学期,学习任务并不轻,但是李暮夕经过初中的时候叶芜道的辅导之后成绩突飞猛进,彪悍无比地在中考中考入了省重点高中,李暮夕的成绩着实让学校的领导们跌了一地的眼镜。现在所在的重点高中班级里面,虽然算不上名列前茅但是学习成绩也不差,不过李琳倒是不注重李暮夕的那一纸文凭,就算是李暮夕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不做,李琳自己的钱都足够让她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了,再加上李琳很清楚自己女儿在语文还有商业方面的天赋,她相信即便是考不上大学自己的女儿在社会上也能够立足。

    李暮夕皱了皱鼻子,她总不能说是她做梦梦到叶芜道在日本,而她心血来潮非要跑去日本慰藉一下想念他吧。

    李暮夕的沉默并没有让李琳察觉到什么异样,母女的对话大多如此,一直都是她再说,李暮夕听,或者中间夹杂着一些李暮夕的冷嘲热讽。

    “等会我们就要去酒店了,去哪家酒店好一些”吃完饭之后,李琳拨出预约酒店的电话,问。

    “东京国际酒店。”李暮夕想也不想地回答。

    第343章 61 。

    三人到达东京国际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兴许是有些晕机,李暮夕表现出来的兴致并不高,所以李琳和李名枫都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出去玩,就在酒店的房间里面陪着李暮夕。

    虽然很担心李暮夕病怏怏的脸色,但是李琳很清楚凡是欲则不达,把李暮夕送进房间之后给了李名枫一个眼色让他照顾好李暮夕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琳略带些疲惫地坐在沙上,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总是会有些疲惫,拿出笔记本,正要查看自己有没有新邮件的李琳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有什么事吗”李琳的神色语气就如同和一个普通朋友在聊天。

    “暮夕和名枫呢”电话的那一头,是一个清朗的男人声音,大致能够听的出来,这个中年男人理当身居高位。

    “和我在日本,暮夕说要来日本玩,我就带她出来了,因为我怕时间拖得久了暮夕会失去兴趣,所以就很急地赶出来了,没有来得及通知你。”李琳略微带些歉意地说。

    虽然两个人已经离异了很久,但是名义上毕竟还是夫妻的,加上对方都明白彼此之间的分别和感情没有关系,楚天是那种不希望女人抛头露面觉得自己的女人应该在家里好好带孩子的男人,然而李琳却恰恰是那种不喜欢相夫教子的强势女人,两人的结合很突然,所以分离也显得顺理成章,一直到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的他们都能够保持理智地坐下来交谈,甚至楚天出差到杭州来看孩子的时候两人会相约出去喝杯咖啡。

    “恩,这样就行,我就担心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既然这样我就先挂了我还有点事情,另外,这个月的抚养费我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楚天的声音很平静。

    “我年收入也是几百万,其实你不用给我们钱的。”李琳苦笑道。

    “算是对你们孤儿寡母的补偿吧,金钱这个东西,我早就看淡了,另外你帮我问问两个孩子的意思,名枫对经商没有兴趣,如果希望从事其他的什么事情我就帮他趁早找点门道,希望自己独自出去闯荡也好,还有暮夕,暮夕很有商业天赋,我倒是希望暮夕能够接下我的事业,如果可以的话。”楚天说完之后,两人寒暄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是爸爸吗”李名枫的声音传来。

    正放下手机浏览屏幕的李琳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李名枫,点点头,轻声说:“是他。”

    李名枫点点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转头打算离开。

    “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妈妈说”李琳期待地问。

    摇摇头,李名枫最终还是选择离开,看着李名枫的背影,李琳眼中的期盼迅暗淡下去,继而就是一股希望,她相信,既然李名枫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定是想要和自己说什么,这比起以前的冷面相对已经是一个很大的突破了,想到这几天三人之间关系的缓和,李琳觉得自己和孩子们的距离在拉近。

    所谓最难忘的,就是从来不曾想起,但却永远都不会忘记。

    晚上,一身单薄睡衣的李暮夕抱着双膝赤着脚,坐在卧房内,一侧是窗户,拉开了窗帘,李暮夕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忽然一种深深的悲伤从心底弥漫开来,就好像墨水点入了一晚清水中一样,晕染开来的不仅仅是那一抹白,更是一种纯透的悲哀弥漫。

    芜道,你是我猜不到的不知所措,但是我是不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你说过,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我相信,你是我人生中最不该放弃的那一个人,所以我一直都坚持下去,坚持着想你,念你,但是当你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喻义是否就是后面的半句,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李暮夕跑下去打开窗户,然后蜷缩着坐回床上,看着一抹蓝天从钢筋水泥中挣扎着在她的眼界中铺展开来,叶芜道这个名字就好像是她人生中最灿烂的花季中闪过的一道流星,留下永远都不可抹去的璀璨痕迹,却就好像一个恶作剧的小恶魔一样得逞之后就不见踪影,李暮夕曾经跌跌撞撞地向往找到过他,这个让她的生命不再一味平凡的男人,但是这个时候李暮夕才悲哀地现自己竟然除去知道他是南方人,浙江大学竺可桢学院,叫做叶芜道之外一无所知,她不止一次地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无数次地希望这个男人会和平常一样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脑袋说小懒猪快点起来咯但是回应她的永远都是没有尽头的思念和无尽的空虚。

    花季,李暮夕的生命中出现了最为璀璨的那一道流星,雨季,李暮夕为了追寻那一道流星的脚步跌跌撞撞独自行走在漫漫长路上,周围的孤独让这个十六七的小女孩没有办法抗拒,咬着嘴唇,她永远都相信,他不会放弃自己,就如同她不会忘记他一样。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李暮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要来日本,为此不惜向自己已经冷战很久的母亲开口,甚至于如果不是未成年人不能够独自办理护照的话她都打算自己跑来日本,李暮夕只是相信,他就在这里,就和梦中的场景一样,他会在这里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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