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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续世枭雄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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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太子想要通过这个叫王康的男人找上姓陈的,为什么不直接找上门去”

    “找姓陈的”叶芜道哑然笑道:“我要找姓陈的话,半个小时之内他的人头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干什么那么大费周章”

    陈破虏轻轻地皱起眉头,他在思索太子并没有说出口的第二层意思,叶芜道喝了一口酒,处处都在敲打点拨这个太子党的高级智囊,目的就在于培养一个能战能谋的大将出来,叶芜道相信他不会让他失望。

    “太子是想一劳永逸地解决广西的问题”陈破虏眼前一亮,回答道。

    叶芜道笑而不语。

    “这只是目的之一,太子之所以亲自来到广西,不但是要亲自永远地解决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给太子党一个例子,一个知道如何安全彻底地解决这些棘手的老家伙问题的例子,否则的话,万一真的动上了刀兵,太子党固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全国绝大多数地方的叛乱,但是却不可避免地会遭遇到来自地方政府的压力,和政府之间的冲突是太子最不愿意看到的。”萧破军淡淡地开口说。

    陈破虏闻言恍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继而陷入了沉默,开始仔细地推敲这一整件事情来。

    见到陈破虏苦思冥想的样子,叶芜道看了一眼萧破军,见到他微微点点头,叶芜道的嘴角出现一抹圆润的笑意,仰头喝下一口酒。

    很快,小包间的门被打开,先进来的是那个啤酒妹,身后跟着三四个男人。

    男人神色倨傲,眼中光芒闪烁不定,走进门来之后,略微带些蛮横地看着坐在中央明显是几人之的叶芜道,说:“就是你自称太子党的人”

    “自称”叶芜道抬起眼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而后冷笑道:“太子党很牛吗还有人假冒”

    那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叶芜道的回答这么强硬,轻哼了一声,而后说:“既然要见我们大哥,就跟我来。”

    “让他自己滚过来。”陈破虏早就不满这个男人的态度,如果不是太子在,他有把握用数十种方法让这个男人慢慢地享受死亡的过程。

    “你他”男人暴怒,却被不咸不淡的叶芜道抢白:“去叫他来,给他三分钟的时间。”

    叶芜道的语气很轻,暴怒的男人却偏偏开始惊疑起来,原本听说太子党的人来了心中就已经提起来好几分的警惕,这几天大哥的紧张他也不是没有看到,而听说就是因为太子党要对自己这边下手,所以对这三个字格外敏感的他刚刚接到全力搜索辖区范围内的陌生面孔的时候,就听到太子党的人送上门来,打算过来探探风的他自然不会是被激几句就冲昏了头脑的傻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眼前的这几个男人无论是不是太子党的人,敢在欧迪这种地方惹事本身就说明了不简单。

    那男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他妈什么玩意。”陈破虏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神阴沉,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作为太子党在华南区域的负责人,平时敢跟陈破虏摆谱的人还真的没有,现在小小的一间酒吧的打手都敢跑上来在他的面前唧唧歪歪的,更何况还是在太子的面前,陈破虏生捏了那个畜生的心都有。

    “等会他给你。”叶芜道翘起二郎腿,对陈破虏说。

    陈破虏眼前一亮,点点头,笑道:“还是太子懂我。”

    很快,包间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是正主,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

    “太子党”那男人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包间内的情况,马上就捕捉到了叶芜道才是这一群人的中心,朝着他淡淡地问。

    第26o章 45

    “少和老子摆谱。”叶芜道的第一句话就让男人身后的一群大汉暴怒,叶芜道翘着二郎腿,看着站在门口叫王康的男人,淡淡地说:“或许你自认为有点城府,或许你觉得你跟在姓陈的那个老头身边多少也有点看人低一等的意思,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你这条姓陈的老头身边的一条狗,我这一次来广西就是要姓陈的老头子的命的,老头子年纪大了,还舍不得进棺材,总是需要人送他一把的,你们广西出了一窝子的孬种给一个老头子骑在脑袋上十几年没有人敢做,就让太子党来。”

    被骂了一通的王康面部表情抽搐,但是深沉的城府还是让他强行压住了怒火,他深知对方越嚣张,那么背景就来的越深越强大,当然,前提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神经病或者疯子。

    “你以为你是太子党的人就能够在这里横行霸道了信不信,我开口,你一样走不出这间包间”王康冷笑道。在他的思维中,对于只见过拿刀拿枪砍杀的他而言,以一挑十或者飞檐走壁只可能存在电视和小说中,现实中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人的,眯起了眼睛,王康感受到自己身后的手上的怒火,顿时底气足了许多,无论如何,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只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太子党就算是条龙,都要给他老实地盘着

    “,让你们横,,什么东西”说这话的是之前在王康之前走过来的那个打手,此时他正站在面色阴沉的王康身后爆粗口。

    有了之前叶芜道的允许,陈破虏这一次可没有压抑自己的怒火,狞笑着站起来,就这么施施然地走到了面色阴沉的王康眼前,猛然伸出手,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抓住了那个打手的头,手掌收回,抓着打手的头把他从王康的背后硬生生地拉出来,扬手抄起茶几上的一个实心白瓷玻璃烟灰缸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一声惨叫,血花四溅。

    陈破虏扔下了带着血迹的烟灰缸,伸出手把打手的衣领抓住就好像提垃圾一样提起来,让他面对着神色惊疑不定的王康,冷笑道:“对太子党不敬者,杀对太子不敬者,诛九族”话说完,抓着那个已经被砸昏过去神志不清醒的打手的身体走向了包间一侧的唱歌用的大屏幕,照着那个大屏幕,陈破虏手中提着打手的脑袋就砸了进去。

    “哗啦”可想而知,大屏幕在一声极其凄惨的闷哼声中四分五裂。

    打手的身体就好像一滩烂肉一样软到在地,看那样子,即便是救回来一条命,下半身大多也要在床上度过了。

    随意地在打手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陈破虏带着一脸的鄙夷和冷笑,站到了叶芜道的身后。

    然而现在,王康已经没有了愤怒,他现在只有震惊和敬畏,他可以不知道龙帮是什么组织,但是他不会不知道如今如日中天的太子党是什么组织,他可以不知道太子党内负责华南事物的陈破虏长什么样子,如今黑道第一战将天王萧破军是什么模样,但是他不会不知道亲手创造了一个神话并且成功弑君,把龙帮从中国黑道巅峰的神坛上拉下来,自己站上去的太子是谁。太子那对于整个中国黑道来说,都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仰其鼻息,高山仰止。

    当一个传说中的人物骤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大多数的时候那种深深的震惊都会大过于对于这位神秘的传说中的人物的恐惧,王康现在就是如此。

    “太子”看着眼前的男人,王康觉得命运是在太他妈好玩了点。

    叶芜道看了一眼王康身后的那一群面色惊疑不定的大汉,淡淡地说:“你自己一个人留下。”

    王康点点头,对身后的人摆摆手,说:“你们都先离开,让我和这位太子说话。”

    那些大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毕竟他们的同伴的尸体现在还躺在那里,谁都不想做第二个。

    等到那些人都离开之后,叶芜道对陈破虏摆了摆头,陈破虏狞笑一声,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脸色苍白地看着陈破虏带着莫名的笑意和自己擦肩而过,王康痛苦地闭上双眼,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叶芜道,说:“不出意料的话,太子会让我的手下永远闭嘴,对吗”

    永远闭嘴的,只有死人。

    “你很聪明。”叶芜道示意王康在一侧的沙上坐下来,继而说:“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因为他们不会做出让你无法理解的愚蠢的事情来。聪明的人,往往更加懂得审时度势。”

    神色僵硬的王康看着在一旁神色慵懒的萧破军,还有高大的刑天,有了之前那个强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在自己这边十多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以迅雷之势杀了自己这边的一个人的例子,他现在很明白眼前的太子身边的两个人恐怕不比之前的男人来得弱,更加让人无力的是眼前的男人,那是谁太子

    “我想不到我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太子能够看得上的。合作要杀要剐,不还是太子一句话。”王康苦笑道。

    “王康,八岁被陈楠收养,而后一直都被当做义子培养,虽然陈楠有一个亲生的儿子,但是他却并不希望自己的亲生儿子踏足这一条路,于是你这个义子就理所当然地被他当成了接班人培养,而且你也一直都是以此为目标的,一直都跟在陈楠的手下,虽然名义上你还是他的手下,甚至于从来没有公开地称他为义父或者父亲,可是整个广西省都知道陈楠有一个义子接班人,三年之前结婚,对象也是陈楠为你挑选的,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恩恩爱爱。有一个七岁的小儿子,目前在市机关幼儿园上学。”叶芜道如数家珍地把王康的家世给说了出来,而他越说,王康的脸色就越苍白一分。

    “我现在完全确定你的确就是那个太子。”王康满嘴都是苦涩,他知道,当这位以铁血和心狠手辣的枭雄手段著称的太子找上门来并且如数家珍地说出这些信息的时候,自己家人的生命安全就已经捏在对方的手里了,难怪今天一天都没有接到妻子和儿子身边的保镖的反馈信息,原本因为事务繁忙而无暇顾及的他只是以为出了一点意外耽搁了,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儿早就已经被对方控制了。“你的亲身父母就是被陈楠给亲手杀掉的。这一出,还真有点戏剧化呢。”叶芜道继续爆料,嘴角的笑容在王康骤然剧变的脸色下越的玩味。

    任何一个人在知道养育自己几十年的义父就是自己杀害自己血肉双亲的仇人的时候都难免有这样的表现,而眼前早就已经暗中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的王康能够隐忍这么多年,认贼作父只为上位,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你想怎么样”王康脸色苍白地问。

    “你原本打算怎么办你认为陈楠能够在太子党的盛怒之下保下一条命吗还是太子党啃不动他这个老骨头”叶芜道并没有回答王康的话,他始终掌握着谈话的节奏。

    “毕竟他养育我几十年,我会侍奉他到离开人世的最后一秒。”王康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

    “如果我告诉你,你暗中培养的心腹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前被我的人解决掉了呢你十年的心血全部付之东流了呢”叶芜道看着王康变得死灰的脸色,越地享受这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生死的感觉。

    “只求太子放过我一条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王康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如果眼前的男人用自己妻子儿子的性命要挟,自己关键的时候还能够舍弃妻子和儿子的性命保全自己的话,如果这个知道了自己所有的秘密甚至于打算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杀掉陈楠夺取他的家产然后远走高飞的时候依旧有所凭仗因为他花费十年的心血培养了一批绝对忠于他的精干手下的话,但是没有如果,事实是眼前这个男人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算好了自己所有的反应了应对之策,一步一步把他入死路,绝望

    “我不会杀你,甚至不会杀掉你的手下,反而,我会给你比你想象中多得多的东西。比如姓陈的老头所有的势力。”叶芜道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王康的面前,居高临下。

    跪在地上的王康只能够看到叶芜道那双月白色格外显眼的布鞋,他不敢接口。他深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在得到很多的同时,意味着失去的会更多。

    “你很聪明。”叶芜道赞许道。

    “条件就是,有太子党之处,你就是太子党的一条狗。明白我的意思吗”叶芜道冷笑着看着脚下的男人,语调刻薄而刺骨。

    太子党的一条狗。并非是太子的一条狗,王康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永远都不是太子党的成员,他只是一条太子党需要的炮灰的时候第一时间冲上去的狗,永远没有尊严可言,但是,自己还需要尊严吗王康心里近乎扭曲地冷笑一声,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深深地闭上眼,王康做出了一件让他终生都不愿意再回忆的事情。

    亲吻叶芜道的脚面。

    叶芜道凌厉的眼神在王康亲吻他的脚面的时候趋于柔和,而原本浑身紧绷准备随时出手拿下王康的萧破军浑身气势散去,懒洋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第261章 46

    接受了王康的忠诚之后,因为小天并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多待,而叶芜道也认为没有多留下去的必要了,于是留下陈破虏交代王康一些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之后就带着萧破军离开。

    在王康的恭送下走出欧迪,却见到了让他玩味的一幕。

    之前的那个啤酒妹正被一个衣着朴素,面容因为气愤而扭曲的男孩抓着,而她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神色颇不耐烦的中年男人。

    “小娟,你跟我回家。”年轻的男孩身体因为愤怒而轻微地颤抖,深吸了一口气,他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对那个叫小娟的啤酒妹说。

    叫小娟的女孩似乎有些歉疚,但是站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身边,神色有些犹豫。

    “喂,你到底出不出夜了不出的话我走了”中年男人大致就是出来风月场所来找乐子的,一般情况下被撞破了这种事情都不会有太好的心情,有些尴尬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两人之后不耐烦地说。

    “出夜”衣着朴素的男孩神色更加扭曲了,他如同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抓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衣服,撞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举起了拳头正要打过去却被小娟死死地拉住了,男孩转过头,却见到女孩含着泪苦苦哀求的样子,痛苦地闭上眼睛。

    而经过了起初的惊怒之后,中年男人反手抓住了男孩抓在他衣领上的手,连续两拳打在他的脸上,男孩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倒在一边,而此时不远处几个抱着女人的男人全跑了过来,帮着那个中年男人对着倒在地上的男孩就是一顿老拳。

    几分钟之后,男孩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旁边的女孩一直都在哭着拉那些男人,但是这些喝了酒的男人怎么会对她怜香惜玉,蛮横地推开之后,到还是之前的那个中年男人喊了一声停,那一群男人就这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等到那些男人离开之后女孩第一时间就哭着跑上去抱着男孩的身体。

    那个男孩勉强挣扎着推开了女孩的身体,缓缓地站起来,喘着粗气,问:“我问你,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女孩捂着嘴,泪如泉涌,走上前几步似乎想要拉住男孩的身体,就如同拉住最后一份卑微的幸福。

    男孩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用让女孩心安的怀抱抱住她,而是用另外一种她完全陌生的,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漠表情推开,生硬的动作让女孩的心再一次地碎了,她哭着说:“不要这样对我,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多久了”面对女孩的眼泪,男孩似乎觉得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微微闭上眼睛,靠在电线杆上,哭,都没有力气在哭。

    “三个月。”女孩抽泣着低声回答。

    “出了多少次夜有多少个男人抱过,亲过,抚摸过你这肮脏的身体”男孩猛然睁开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女孩,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声音嘶哑。

    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心爱女人的背叛来得更加让人痛楚,这种痛楚就如同一种最有效的催熟剂,一夜之间,就能让你长大很多。

    “对不起。”女孩蹲在地上,心痛得呼吸都呼吸不上来,她只能够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三个字,她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这个时候的痛苦和悔恨,对不起三个字有多轻,又有多重不经历过,外人没有资格来说。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男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庞,泪水模糊开了视线,忽然记起了男孩在工厂打工,一个月才拿一千多块钱的工资,然而两个人合租在一个小外租房子里面,钱不多,可是他总是会把钱节省下来给自己买好吃的,买穿的,虽然两个人的生活都很拮据,可是他总是每个月都会带她去买新的衣服,而他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有多久没有换新的了

    甚至于他的衣服破了,都舍不得丢,甚至于,她都不会帮他缝破衣服,而是他自己在灯光下面忍着加班的疲惫自己偷偷地跑出去缝起来的,为的就是怕自己看了伤心,爱有多浓痛有多深她抽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男孩的身体,可是两个人之间,在她第一次化上妆,穿上暴露的衣服出现在这家酒吧的时候,在她第一次忍着内心的厌恶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出夜换到五百元钱的时候,从那个时候起,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男孩似乎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手扶着电线杆,缓缓地站起来,他的身形狼狈,鼻青脸肿,满脸都是被打出来的鼻血,手上,衣服上溅得都是,但是他还是独自一人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离开,和这个女孩,擦身而过。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女孩猛然转身,死死地抱住了男孩的身体,她哭哑了嗓子,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们回去,我再也不要在这个城市了,我也不梦想财了,我愿意跟你回去,回去乡下,去你的家乡,然后就像你所说的,我们一起在乡下开一个小店,然后你在外面养家,我就在家里为你带孩子好不好,只要你还愿意原谅我,真的,我真的收心了,相信我,你还爱我的对不对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跟你走,但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男孩的身体晃了晃,低下头看着女孩白皙的手抱着自己的腰,然后慢慢伸出手,想要掰开女孩的手,可是她的力量出奇的大,死死地抱着,不愿意放开,就算是被男孩用蛮力掰开了,她也会马上抱回来,她知道,一旦放手,就永远都不可能挽回了。

    “你说,你会在新婚之夜把你自己交给我,我相信了,所以住在一起这么久,我没有碰过你。但是你回报我的却是在我加班的时候回来看到空荡荡的房子,你回报我的确是亲眼看见你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为了钱,你出卖在我眼中圣洁无比的身体。你说,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们永远相爱,我相信了,我对你比对我自己还好,我为你拒绝了我妈妈让我回家去的要求,陪你留在这个城市,在工厂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只是为了你每个月都能够有新衣服穿。你说,你会和我厮守一生,我相信了。为了不让你在你的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甚至很少和你一起出现在你的朋友们面前,因为你告诉我你朋友的男朋友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我全心全意地爱你,为了你我甚至愿意放弃一切,但是却放不了我对你的爱,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我爱得如此卑微,你却用我对你的爱当做伤害我的利器,一刀,一刀地剜在我的心口,痛”男孩一边说一边一根一根地掰开女孩的手指,这个时候的女孩已经哭得几乎虚脱了,她没有力气再挣扎,没有力气再抱住这个男孩。

    “能说出口的,那不是痛。”男孩的脸上,两行泪留下。继而,离开。

    女孩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整个过程叶芜道都在一边旁观,他从来就是一个合格的旁观者,看着这一幕,面带冷笑,没有丝毫的怜悯,一语不。

    “破军,你看,这就是现实。”叶芜道头也不回,对守护在身后的萧破军说。

    “所以我从来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有太子和姐姐就足够了。”萧破军耸耸肩,面容平静。

    “虽然你不相信它,但是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女人让你在一瞬间就相信上它的,或许现在那个女人还没有出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叶芜道忽然想到了苦苦地守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们,鳕痕,小姨,韩韵,最亲近的她们。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在毫无顾忌地挥霍她们的爱情,他叶芜道自认可以对任何一个人的背叛无动于衷,但是只有她们,才是他的禁脔,这一点,叶芜道从来不否认。

    有的女人会把爱情当做生命,而更多的女人,只是把爱情当做可以交易的筹码之一。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犹如云泥。

    等到男孩的身影消失在街头,而女孩跪坐在地上声音越哭越哑,叶芜道仿佛好戏散场的观众一样,淡淡地转身,不带一丝毫留恋地离开,对于他来说,背叛与被背叛之间的故事看的太多了,看得多了,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

    只是不嘴角的冷漠笑容,在转身的一刻变得有些落寞。这一点萧破军都没有注意到,只是敏感的刑天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琊子哥的变化。

    “琊子哥,你是不是想神仙姑姑了”刑天跟在叶芜道的身后,瓮声瓮气地问。

    叶芜道哑然微笑,摸了摸刑天的大脑袋,长出了一口气,说:“不是神仙姑姑,是另一个女人。”

    挠了挠头,刑天憨笑道:“那一定是很爱琊子哥,琊子哥也很爱的女人。”

    叶芜道点点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忽然涌动起来的思念,点点头,说:“是的。”

    萧破军见到这一幕,很识趣地拉着刑天去一边的小店买水喝,继而两个男人就蹲在街角看着人来人往,显得那么融洽又那么得与这个世俗格格不入,蹲在一边,看着芸芸众生。

    叶芜道拿着手机,熟练地拨出一串号码,坐在旁边供路人休息的长椅上,看着阑珊夜色,嘴角的笑容安静而柔和。

    第262章 47

    叶芜道向来就不是一个习惯于把爱放在嘴边的男人,甚至于很少通过电话之类的工具和他的女人们保持通信,因为他始终坚信,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挂在嘴边用语言来温习的,真正的爱,就如同掌心的那一抹温暖,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只要血液依旧温热,这一抹温暖,就永远都不会褪色。

    当正在家里做着简单的形体训练的杨宁素听到专门为叶芜道而设置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欢呼一声,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被做成来电大头贴的叶芜道灿烂的笑容正在晃动,窝心地缩起双脚卷缩在沙上,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

    那一头,并没有说话。

    在接通的那一瞬间,听着对面若有若无淡淡的呼吸声,杨宁素的心情也一下子安静下来,缩在沙上,轻轻地听着,听着叶芜道的呼吸声。

    “我想小姨了。”叶芜道柔和的声音透过电话的那一头,传来。

    杨宁素的心顿时就柔下来,小姨,一般情况下他只会在两个时候这么称呼她,第一个是在他欺负她的时候,第二个时候就是他受伤了,希望找一个角落伤口的时候,只有在这个时候,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毫无顾忌地流露出柔软的一面。这或许和她从小就照顾他有关,在更多的时候,杨宁素在叶芜道的心中,演绎一个长辈的角色多过于一个爱人的角色。

    “小姨也想芜道。”杨宁素柔声说,强忍着内心涌动的思念,此时此刻,她空前地想要抱着他,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需要她。

    叶芜道嘴角的微笑柔和而温暖,之前的想念越的深切,现在就越感觉无话可说,这种思念通过一种沉默联系着电话那一头的杨宁素,叶芜道知道,很多时候,不用开口,这种默默的气氛本身就能够表达很多事情。

    刑天拿着一瓶饮料,歪着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琊子哥,忽然说:“琊子哥的笑容很少这么轻松,这么温暖的。”

    萧破军看了刑天一眼,出于对这个大个子的好感,他笑着说:“是的。太子很少会有这样的笑容。”

    “可惜小天太笨了,都帮不上琊子哥什么忙。”刑天黯然地低下头,他认为琊子哥之所以这么累,和自己太笨从而帮不上琊子哥什么忙有着很大的关系。

    “那么我们就努力地站在太子的身后,跟上他的脚步,为他守护身后的土地。”萧破军抬起头,看着那个坐在长椅上笑容安静的男人,轻声说。

    “小姨在做什么”并不知道小天和萧破军在说什么的叶芜道现在只是想要懒洋洋地和小姨说几句话,虽然这种状态对他来说很危险,但是即便是偷懒,他也不想再时时刻刻保持那根紧绷着的神经了。

    “形体训练。”杨宁素没有告诉叶芜道她无论多忙都会坚持每天做一些简单的带有瑜伽动作的形体训练,因为她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身材是否完美几乎直接影响到这个女人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杨宁素的生活从来就是精致的,同样的,对待爱情的态度,她依然一丝不苟。

    “是为了取悦我么。”杨宁素极为熟悉的叶芜道笑传来,杨宁素的如玉般洁白细致的小脸闪过一抹红晕,继而理直气壮地说:“想得美,一个美丽的女人不但需要天生丽质,最大的敌人还是时间,而一个美女最大的塑造者就是后天的保养,哼哼,这个道理我可是很明白的,所以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不过倒是某人,只怕没有这个福气享受咯。”

    “那下次见到小姨,我就把这些日子欠下来没有享受的艳福一次性都享受掉,好不好”毫无疑问的,这一次称呼她为小姨,就是第一种情况了。

    杨宁素轻咬着红唇,低声说:“妄想”

    叶芜道一阵放肆的轻笑。

    听着叶芜道的笑声,杨宁素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芜道,你为什么总是把那么多的东西都放在心里面给自己一个人承受呢还有什么事情是小姨不能够为你分担的吗小姨知道,芜道现在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不是小姨能够帮的上忙的,可是小姨只是希望,芜道能够在小姨的面前,能够做回那个彻底无忧无虑的芜道。那个带点色色的,坏坏的,就知道占小姨便宜的芜道。”

    叶芜道的笑声渐渐停息,杨宁素说完的时候,已经彻底沉默下来了,杨宁素看不到叶芜道现在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现在一定一脸的沉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花花公子开始在没有人的时候习惯于沉默,那一双色色的眼睛也带有了更多的城府,只是唯一让杨宁素欣慰的是,他看向她的眼神中,那温暖从来不会褪色。

    “小姨不希望芜道因为希望小姨放心而故作轻松,小姨知道,芜道其实有很大的压力,其实芜道有很多的敌人,只是芜道不希望小姨担心,所以从来不会表露出来,芜道从来就是一个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因为你认为,男人就应该让自己的女人轻松而快乐地活着,但是芜道,你明白吗,如果是真正地爱着这个男人的女人,看到男人肩上的担子如此沉重,即便再轻松,那也是快乐不起来的,因为她的心,会随着男人一起痛。”杨宁素的声音略微有一些颤抖,她孤独地缩起了身体,脸上却带着笑。

    “小姨。”叶芜道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哑口无言,面对小姨的这一番话,口才雄辩的他不知道如何去反应,如何去回答。

    “芜道,你说过,爱是一个相互的过程,那是男女双方的心灵在相遇的那一刻起而产生的自然而然的世界上最奇妙的化学反应,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包容的。所以,小姨也希望芜道能够给小姨一点点你的压力,让我们分享这个苦涩的过程,即便是苦的,小姨答应芜道,也会笑着咽下去,好不好”杨宁素捂着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好。”叶芜道轻轻地开口,小姨在他的心目中占据着一个极其特殊和重要的位置,如果说谁从小就开始影响着叶芜道,那么在叶芜道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杨宁素拥有这个资格,因为杨凝冰的工作一直都很忙,而从小,杨宁素这位小姨就一直在扮演着半个母亲的角色,心中有着很轻的恋母情节的叶芜道很大程度上都把杨宁素当成了自己的依赖,在被叶正凌训练的那三年,在他真正生蜕变的那三年,他在为生命而挣扎之余花费时间最多的事情就是为小姨亲手雕刻的那个玉人像,几乎可以说,在无数次生命垂死挣扎的边缘,就是靠着这一股子的恋情,让他支撑下来,走向下一个巅峰。

    在习惯于向上攀登,登向顶峰的过程中,叶芜道已经意识到,他已经落下了他的女人们太多,在偶尔,停下来,陪陪身边的人,也是很重要的。

    “小姨,我现在在广西,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就去看你,好不好”叶芜道轻声问。

    “好”惊喜的杨宁素点头,在守护爱情的过程中,守候,是她所做的最多的事情,但是她从来都是无怨无悔,因为叶芜道偶尔给她的温暖,已经足够支撑她在这个冰冷的世界活下去。

    满足众牲口的要求,4更出炉。累了个半死,半条命没了,睡觉去。

    第263章 48

    当杨宁素的手机没电报警的时候,她才依依不舍地听叶芜道的话挂下了电话。

    挂下电话之后的杨宁素愣愣地看着手机呆,电池不停地闪烁,示意现在应该充电了,杨宁素忽然一撅嘴,很孩子气地对手机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起身跑去充电,一边连着充电器,杨宁素一边抱着宝贝一般地拿着手机,翻看着里面存了整整4个g的叶芜道的照片。

    天知道,她到底拍了叶芜道多少的照片才硬生生地把4个g的存储卡存满。

    看着屏幕里面的叶芜道,杨宁素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思念,忽然放下了手机,跑到电话前,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您好,请给我一张明天去南宁市的机票,越早越好。”

    放下了手机,叶芜道站起身来,这个时候萧破军和刑天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

    在放下手机的数秒之内调整过来了心态的叶芜道带着两人走在街道上,如同闲庭散步一样,和周围忙忙碌碌的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说锋芒毕露是一种初级阶段的强势,那么圆润和内敛时候就一定胜过前者越了初级阶段而晋级更深一个层次呢”叶芜道嘴角扬起的笑容肆意而冷漠,随口道。

    “在破军看来,两种情况没有绝对的优劣之分,主要还是看客观环境的变化,只是有一点那是肯定的,自古以来的成大事者,没有一个人不明白韬光养晦这个道理的。”萧破军不假思索地回答,并没有上过多少学的他经过数年在太子党内和叶芜道的熏陶,谈吐和智慧已经和他的武力达到了同一个水平。

    “不错。”叶芜道并没有吝啬好评,背负双手,淡淡地说:“在这个越来越标榜城府的社会,似乎好人就应该与傻子划上等号,趋利,小人,种种标签于聪明人捆绑在一起,有人说这是一个价值观扭曲的社会,各种各样的思潮如同潮水般涌来,国人很难把握好其中的一个度,因此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在朝着一个没有人能够预测的方向展,最终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报应,恐怕没有盖棺之前,不能下定论。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妖孽横行的社会。”

    “其实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社会。”萧破军看着叶芜道清奇的背影,眼中的崇拜丝毫不加掩饰,他深以为然地说:“每一个人都努力地挣扎在名利和权势之间,人们被社会上一个又一个阶层夹得喘不过气来,但是这些几乎扼住人们的咽喉的圈子却又都是每一个人自己所制造出来的,就如同一条紧紧地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没有人强加上去,是人们自己把脖子伸了进去。在人叠人的社会,每个人都渴望向上爬,踩着别人的身体爬上去,但是却不知道即便爬上了下一个高峰,也只能沦为攀登向下一个高峰的人的垫脚石,争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嬉笑怒骂了一辈子,最终却活活累死在向上爬的路上,成为一具枯骨。”

    叶芜道点点头,却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话,而是转口问:“你姐姐最近怎么样”

    萧破军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太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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