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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续世枭雄

正文 续世枭雄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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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折,可凭他徐家的能量,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那么几十年后,徐家出一个政治局人物也不是不可能,镇平,性格内敛却才气四溢,现在已经是省委办公厅主任,看样子,北京方面是希望培养出一批党内的继承人,而镇平显然是候选人之一。宝鲲这小子,仕途是不可能,经商也没有希望,就是跟着我天天惹是生非,也是一生的纨绔命。其他的那群人,虽然没有太多私人的交情,却大多都知道自己是成都军区出去的爷们,我们这一代的人,散射全国,却紧紧相连,如今回首,当年的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到也好笑。”

    “那是因为你。”慕容雪痕轻笑,嘴角荡漾的柔和几乎要把阳光给融化,顺着叶无道得手绕过长椅坐在叶无道的身边,靠在叶无道的肩膀上,慕容雪痕呓语:“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预料到结局,虽然过程不是我想象中的,可是猜中了结局我就已经猜中了全部。无道,对不对”

    点点头,叶无道抱紧了慕容雪痕,说:“猜中了结局,就赢了全部。”

    “其实无道很累。”在男人的怀抱中转过身,慕容雪痕满眼的怜惜,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在叶无道的脸颊,泣不成声:“雪痕原本以为可以帮上无道,但是没有,雪痕一点忙都没有帮上,雪痕是不是很没有用。”

    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抱紧了身体轻微颤抖的慕容雪痕,叶无道下巴顶在慕容雪痕的脑袋上,说:“不,不是的。雪痕的存在,就是最大的意义。这个肮脏冰冷的世界,只有你才是第一抹最纯净的色彩,你的温暖,让整个世界都自惭形秽。”

    远处,一袭紫色长发,孔雀坐在树干上,双眸悲哀地看着远处的男女,骤然狠狠地转身,稚嫩的拳头狠狠打在树干上,朝树下抱膝坐在树下的琉璃说:“你真没用”

    琉璃抬起纯净透彻的小脸,轻声说:“性本大自在,何苦纠缠三千烦恼丝。”

    孔雀冷哼一声,翻身飘落在地,冷冷地看着琉璃:“你知不知道我最想杀谁”

    摇摇头,琉璃依旧保持着她的姿态,把双手抱膝,脑袋搁在手臂上,纯净如琉璃的眸子带着安静地看着远处的男人,这个背影,成为她一生唯一的信仰。

    “他爱的人,和他的敌人”额头上骤然出现一个缓缓舞动的女人,孔雀双眸紫得诡异而妖媚,如同上古的魔族,幽深的紫瞳几乎要把周围的光线吸进去。

    在两个孩子的身后,草坪的另一端,叶河图和叶晴歌站在一起,看着孔雀。

    “亚特兰蒂斯的皇。”叶晴歌看着孔雀妖气四溢的小小身影,眉宇间满是淡淡的愁绪。

    叶河图懒洋洋地说:“担心了担心这孩子成长以后是兔崽子的对手你刚下飞机还是多担心担心g省今天的室外紫外线不适合女性皮肤的好。”

    恼怒地瞪了叶河图一眼,叶晴歌放弃了和叶河图的对峙,轻声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身上的宿命太深太重,是冤孽。”

    嗤笑一生,叶河图笑道:“能和这样的孩子结冤孽,不是道行高深的大妖怪能有那道行”

    搓了搓双手,哈出一口热气,虽然天气很不错,但是温度还是很低,叶河图站在阳光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说:“这孩子比无道更加适合做一个枭雄,可惜的是,无道因为雪痕到不了忘情的境界,而这孩子,却也是为了无道过不了这一关。”

    “忘情男人若真的忘了情,那也不是男人。”叶晴歌似乎对叶河图的论调有所不满。

    哈哈大笑,叶河图点头说:“不错不错,忘了情,男人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骤然,孔雀叹了一口气,额头上妖媚的女人淡淡消失不见,恢复常态的孔雀走到琉璃身边,对琉璃说:“你会不会杀人”

    在那样诡异近乎玄幻的场景下依旧保持从容的琉璃小脸皱成一团,摇了摇头。

    “那你就没用”孔雀一脸的肯定。

    琉璃满脸的委屈,嘟着小嘴。

    “还好你不是他的累赘。”孔雀淡淡地看了琉璃一眼,说:“如果你变成他的累赘,我一定杀了你”

    琉璃仰起小脸,向来对这个世界都保持旁观姿态的小脸上破天荒地有一股让人感动得执着:“虽然我不会杀人,但是有一天你变成他的累赘,我也会杀你”

    嗜血的修罗,煞气冲天的阿鼻地狱,最恐怖的莫过于怒目的金刚,起了杀心的佛才是最恐怖的。

    “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没有生气,转过头看着远处的男人,孔雀的紫眸中有着只有她自己才知晓的悲凉与哀伤。“因为在那之前,我会把自己杀死。”

    似乎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叶无道半闭双目,心中宁静祥和。

    终5

    大海凭澜,若说人生就是一出从平淡到壮阔,从平坦到波折的大戏,那么到最后终究是要曲终人散,趋于平静的。任你不可一世也好,平庸一生也罢,到了最后,没有人能够逃脱生老病死,人的年纪越大,越是深刻地体会到生活的酸甜苦辣,对人生的阅历也就更加深刻地了解到一个究竟,于是这些饱经了风霜的人们看淡了人世浮华,最终靠一张摇椅,煮一壶苦茶,在夕阳下渐渐阅读人生的那些璀璨记忆。

    g省某部队军用机场,数个肩膀抗着吓死人军衔的老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专门清理出来的跑道只有这一群年纪最小也大约在五十以的男人们显眼,身后,一排警卫持枪站岗。几辆外形低调车牌却通天级别的红旗安静地停在一边。

    “老赵,不是我说你,你次欠我的酒到现在都没有还我,现在眼看老首长就要来了,让他给我们评评理,哪有欠账不还的。”一个秃了一半顶的老人手里拿着军帽,大大咧咧地挥舞着,满口都是唾沫星子,满脸通红地大喊道,他对面的被称之为老赵的男人打着哈哈,底气不足地说:“老钱,这个,你也知道,老婆子管的紧,我能拿到的就那么一点,自己喝都不够,哪里还能给你,再赊几天”

    老钱不满地哼哼:“不行,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行,你都赊了多久了,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变通”旁边一个老人大笑道:“老赵,你可小心,老钱又在打你那本棋谱的主意了。”

    还没等老赵发作,一直在一边安静没有说话的男人忽然开口:“来了。老首长来了。”

    大家都和自觉地安静下来,仰起头看着天空,天边,一个小黑点正在缓缓地移动过来,而伴随着这个小黑点,飞机的咆哮声也越来越清晰,在小黑点的旁边,四架侧卫战斗机在周围保护盘旋。遥相呼应的,早就待命在另一条跑道的两家战斗机也呼啸着升空迎接。

    当满头银发的杨望真从军机下来,一丝不苟的老人见到了站在飞机下早早就在迎接他的老朋,露出笑容,快步走了下来。

    钱姓秃顶老人走几步,略带些激动地站在杨望真面前,道:“老首长,您可总算来了”

    杨望真笑着拍了拍钱姓老人的肩膀,指了指他的肩膀,玩笑道:“你的军衔也就比我低半级,我不算你的首长。”

    钱姓老人固执道:“是老首长一手把我提拔起来的,如果不是老首长,我老钱或许早就死在战场了,无论如何,老首长你永远都是我的首长”

    “行了,老钱,你就别废话了,老首长难得来一次,先车,这外面风大天气凉。”一个老人不满道。

    杨望真笑着摆摆手,说:“再等等,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这点小风雨还不放在眼里的,我外孙就来。”

    “是叶”赵姓老人总算找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刚蹦出两个字就被另一个老人瞪回去了:“叶什么叶当初老首长的外孙在广东军区闹下那档子的事情,就你一个糟老头子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表态,怎么,就因为你早年和那姓章的有点交情不说老首长的情面,就是那小子的办事风格我就喜欢,就冲这点我就帮他。”

    赵姓老人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杨望真开口了:“那些都是小事,再说,老赵做的没错。站在他的位置,自然比较敏感。”

    “好了,既然老首长来了,就不要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从一开始只说了一句话的老人淡淡地开口,而这时,在军用机场的另一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缓缓走来。

    杨望真见到来人,开怀笑道:“我外孙和重外孙女来咯。”走前几步,来人怀里的小女孩欢呼着张开双手,杨望真一把抱起了小女孩,笑道:“般若,想太外公了没”

    般若咯咯笑道:“想了太外公想般若了吗”

    杨望真老怀大慰道:“太外公怎么会不想我们家宝贝。”

    “外公。”叶无道轻声道。

    点点头,杨望真打量了一下叶无道,说:“去见见我的那些老部下老朋。”

    心中有数的叶无道看着走过来的那群军衔惊天的老人,笑道:“各位都是外公的老朋,作为小辈理当问好。”

    钱姓老人开口道:“不错不错,果然是老首长的孙子,没给老首长丢脸。”

    叶无道自然知道这个钱姓老人的背景,如今在南方军界也算是前几把手的人物,跺跺脚,虽然不说整个中国会震动,但是要动动南方还是轻而易举的,而在场的大多数都是类似封疆大吏的军界老人,类似杨望真的共和国第一代军界元老渐渐老去,而现在真正把中国的军权掌握在手里的大部分还是这部分老人。特别是其中一个不苟言笑的老人,看似冰冷,有着军人特有的刚毅的他去年刚从中央军委重要职位换调到地方军区,根据从北方传来的消息,这个老人便是下届中央军委二把手的最热门人选。而其背后的靠山正是外公杨望真。

    “叶小子,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别有事也不找我们,我们这一辈子欠老首长的太多,老首长又太小气,不肯给我们报答的机会,现在就只好把目光瞄在你的头了,我们这些老头子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关键的时候说说话,还是管些用的。”一个矮瘦老人开口道,慈眉善目,面容和蔼,肩膀却抗着吓死人不偿命的中将军衔。

    叶无道轻笑道:“王中将身子骨还是那么健朗,王中将的孙子和我有过一些接触,很精明的一个人,办事很不错。”

    包括那老人在内的所有人似乎都没有想到叶无道会忽然这么说,那老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能让你说不错的,一定有潜力。”

    如今中国,太子说不错的人,就算是一头猪都能够位。

    这便是现实的残酷,一个只打过架,骂过人砸过网的小混混会见到警察就吓得瑟瑟发抖,而中国最大的黑道头子却能够和这群掌握着军权的地方军区,五大军区,甚至中央军委的老人谈笑风生。

    一边被杨望真逗弄得咯咯直乐的般若忽然歪着脑袋开口问:“爸爸,这些爷爷就是我们的英雄吗”

    “哦小丫头,为什么说我们是英雄”赵姓老人来了兴趣,对这个人见人爱的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笑眯眯地问。

    般若却也不怕生,脆生生地说:“老师说了,每个军人都值得我们去尊敬,因为他们都是英雄”

    一群老人被这一句话说得开怀大笑。

    再回去的车,杨望真和叶无道坐在一排。

    “无道,你爷爷来了”杨望真看着车窗外,几年中变化颇大的g省,回首问道。

    点点头,叶无道说:“是回来了,很早就回来了,不过说是有些事情又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回到紫风别墅了。”

    恩了一声,杨望真沉吟一会,喃喃道:“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继而出了一口气,对叶无道说:“其实你们也没几个人知道,包括你爸你妈,你姑姑都不知道,g省郊外的一个古镇,你奶奶就是在那长大的,他们也就是在那认识的。”

    面沉如水,叶无道的表情看不出多大的变化。

    把叶无道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杨望真斟酌一番,开口道:“原本这是你们爷孙的事情,我懒得管也不会去管,只是你和你爷爷有一点非常像,那就是固执到近乎偏执的地步,我知道,很多事情你们两个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去改变,其实你的本质还是一样的,就如同你爷爷一样,看似为了对利益的追逐什么都可以变通去放弃,但是真正一些本质的东西你们都不回去变。你爷爷和你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活给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但是你应该知道,你爷爷对你,倾注了一生最大的心血。你奶奶死得早,你奶奶死后的二十年,他是为了活给你奶奶的在天之灵看,而你出生之后,他是为了培养你。那个糟老头子,刀子嘴刀子心,血,却是热的。”

    在一番话中,车子缓缓减速,眼看到了别墅前,仰望真抱着昏昏欲睡的般若下了车,说:“现在你爷爷还没有回来,去看看他。这车,可以借你用用。”

    大结局

    g省外的古镇,早些年也是一个省级重点培养的旅游古镇,只是近些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个古镇的旅游业也渐渐没落了下来,于是这个民风淳朴,大部分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的古镇也就渐渐平息了下来,这个古镇面有一户大户人家,听镇子里的老人说,这个大户人家以前封建的时候就是当地五百里内最大的地主,后来国民党做了皇帝,这个家族内竟也出了几个国民党的干部,最高的做过省长,那时算也算是南方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了,后来当了天下,经过许多波折,这个大户人家就渐渐没落了下来,只是靠着辈留存下来的继续,这户人家当家的做主的竟然也在那乱世支撑这个家族活了下来,村里的老人还能够记得,这户人家当年的辉煌,只是现在,这户人家不知道怎么的,忽然一夜之间就都散了,离开的离开,死的死,走的走,到了现在,偌大个门庭,就剩下那两只孤零零的石狮子守护着,伴着些偶然间飘零的落叶,陡然平添了几分萧索。

    大宅子门口停着一辆看不出什么名堂的车来,镇子里的年轻人除了少数几个经常进城的,谁也说不出这车是什么牌子来,就是看着挺沉的,几个年轻人听说镇子的大宅子来了家人,兴冲冲地跑来却见到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豪华跑车,也渐渐地离散了开来,以为是什么城里的穷亲戚来了。

    平日门锁紧闭的大宅子里面,镂木阁楼,凭雕玉契,走廊百转,虽说因为岁月的雕琢这些昔日展现主人辉煌的光彩都暗淡了下来,但却依旧有一股子陈旧古朴的沧桑感从中迸发出来,细细地琢磨,细细地聆听,你甚至能够听到那些木质结构中婉婉诉说的那些岁月和辉煌的故事。

    在一幢阁楼下面,周围的杂草和中间年久没有人照顾的肮脏不堪的小池塘形成了一个破败不堪的小花园,而这个小花园内却清理出来一片子的空地,一张普通的旧摇椅坐着一个闭着双目神情安详的老人,老人身穿普通的唐装,手里端着一壶看不出年代和牌子的白酒,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缓缓地摇着摇椅。

    安静不需要诉说,微风徐徐而来,周围的杂草响起一片唰唰声,小院子的墙角跟,一株大树微微摇摆起枝叶,枯黄的声音就如同这个老人一般,一股子的悲怆由心而发。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渗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老人缓缓哼起了一曲京剧,哼了两声,睁开双眸,竟然含悲。“这是你生前最喜欢的曲子,记得当初我在拉车,而你就坐在车,悄然哼响的便是这两句,就那一刻。我非你不娶。却也误了你终生。”

    微微发着颤,端起了酒瓶,深深灌一口这老北京都知道的二锅头,液体在酒瓶中晃荡着发出声响,喉结滚动吞咽下两口酒,被称之为华尔街起码还能活五十年的老狐狸的叶正凌缓缓站起身来,身着唐装,就舞起了这一段他一辈子铭记却从来没有唱过的锁麟囊。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何尝尽富豪。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叶正凌缓缓转首,看着那楼阁,轻声道:“我这一生,惟独亏你欠你。”

    “你不欠她,如果奶奶在天之灵,必定会浅笑幸福。”一个声音由远而近,声音的主人走到老人身边,看了一眼老人手空了大半瓶的酒,敛眉不语,很好地收敛起那声即将到口的爷爷。

    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叶正凌喃喃说:“这就是她的住所,而这里也就是她的家。她为我付出一生,只是希望我出人头地,并非她贪慕荣华,为的仅仅是博取位是我的理想。苦了一辈子,却从不说苦,直到临终我才真正地明白很多事情,无道,这世间的事情我早就看淡了,人说,当年那些人赶我出华夏,若非我心灰意冷,怎会就此罢休。”

    风起,叶无道很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叶正凌笔挺的身。

    抬抬手,却未拒绝这份不言语的关怀,叶正凌点点头。

    执掌叶氏财团的银狐叶正凌,数十年来恐怕只有这一刻心才是暖的。

    “不过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故事了,你的,才开始,而我的,已经结束。现在即便是死我也无怨了,因为我实现了对你奶奶的承诺,代替她看着你成长。今后,恐怕也是没机会了。”叶正凌喝了一口酒,这一次只是浅浅一饮,躺回到摇椅,神态安详,放下了刻板和冰冷,这个老人的疲倦第一次如此明显。

    笔挺地站在摇椅边,叶无道仰头看着那古老陈旧,数十年保持如一日的阁楼,轻轻开口:“你死的那一天,我会一把火烧掉这里的全部。”

    微笑,点头,叶正凌道:“这才是我叶正凌的孙子。”

    “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莫在痴嗔休啼笑,教导器儿多勤劳。今日相逢得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一声沧桑古老的京剧唱腔从古园中缓缓飘出,带着人生阅历的沧桑,带着不可言喻的哀而不伤,带着太多太多人生的沉重,就如同这唱词,回首繁华如梦渺,一生忐忑波折,荣耀过落魄过,却惟独不曾平庸过。

    大结局写着写着就这样结局了,有些感伤。一路走过来八个月将近五十万字,一批有一批人陪着我一起完成了这部续,是好是坏在此也无需多说,还是那句话,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看不惯的如过江之鲫,但是欣赏却也不乏其人,总而言之,那些骂我的,谢我的,欣赏我的,唾弃我的,都是陪我一路走来的。

    千言万语,现在却也什么都写不出来,憋在胸中有些难受,或许我该整理一下措辞

    或许会很突然,贪狼真正的能力还没有表现出来,叶子的能力还未恢复,关于孔雀潘多拉的故事还没有展开,亚特兰蒂斯和教廷的恩怨还没有开始,还有柳云修的去向,真假轩辕剑,这一切都会在世界篇中展开。

    国内的是大结局了,很多人关心世界篇的事情,大家放心,我不会因为一些人的意见或看法改变我的初衷,即便是它再差终究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而叶无道的生命,慕容雪痕的爱情,夏诗筠的爱恨交织都将在我的手里得到延续,我不管别人的看法,我只是知道,这种用自己的能力延续自己喜欢甚至于沉迷的角色的生命的时候,是多么让人沉醉。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带着世界篇回来。

    在国内大结局之后,世界篇出炉的这段时间内,让我冷静一下,整理一下,我会时不时地写一些外篇进来的。好,言尽于此,让我们再世界篇重逢。

    我不会让叶子的五十多个女人独守空闺终老红颜的。

    1 不太监,是底线

    一个男人要怎么样才算得是完美是权柄滔天的显赫还是佳人在怀的风流,亦或者三两知己酌混酒一杯一味的峥嵘固然铿锵铁骨,但若少了红粉的柔情,男人这两个字始终显得干涩和生硬,男人,什么才算的男人执掌一生干戈的是霸权,固然铁血,却少了一分风花雪月该有的温柔。红玉琵琶花前月下是红粉的一世,却缺少了男人该有的峥嵘。真正的男人无非就是永别之前妻子握着自己的手,含着泪花的那一句:下辈子,我还嫁给你。

    在一个真正地懂得生活的女人眼中,自己的男人或许没有权倾天下的资本,但他却是这个家庭的支柱,没有腰缠万贯的荣华,但这个家庭的用度却都是这个男人用点滴的汗水去挣回来的,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却懂得无论怎么困难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送块蛋糕,哪怕只是一小块。所以,女人不要埋怨自己的男人没有本事没有资本没有城府,因为这样的女人通常被世俗蒙蔽了双眼看不到她们头顶的那一片依旧澄净的天空,是男人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来的。

    女人太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将凡事都付诸功利色彩之后,生活也就相应的变得乏味起来,所以聪明的女人未必就会生活,而懂得生活的女人,必然是聪慧的。

    没有人会说慕容雪痕不懂得生活,而说慕容雪痕不聪明的人恐怕会被处以极刑。

    慕容雪痕独自坐在紫枫别墅的后院,一张紫藤椅在柔和的午后阳光下显得静谧而柔和,一种金灿灿的光阳从天空铺潵进了这个小后院,灰白色的矮墙围拢起来的小后院被郁郁葱葱的枝叶遮挡的看不大清形状,一汪清澈的池水在被树叶遮挡的地面捧起一个小池塘,池塘内荷叶莲莲,偶然间的几位金鱼闪现水下骤然为这个小院子增添了不少的生机。

    慕容雪痕靠坐在藤椅,手里拿着一本古色古香的纯粹古典英语编写的荷马史诗,慕容雪痕的存在,似乎让整个院子都变得活络了起来,阳光将空气中细微的灰尘照射出来,灰尘颗粒在空气流动的作用下微微地飞舞着,偶尔间,触碰到了慕容雪痕额前的发梢,似乎是深怕惊扰了这个不属于人间的仙子,仅仅是触碰了那么一下,就飞舞开了一袭发梢微微自然卷起的过肩长发,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藤椅,略微有几许发梢滑落在佳人的肩膀,慕容雪痕穿着圆领蝴蝶绣纹裙,腰间系着一根窄边拢腰腰带,这个被喻为现代真正的女神的女人,以一种极为祥和的姿态缓缓诉说着一个女人达到了完美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极致的美丽。

    院子的后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雪白色定制衬衫,下身一条雪白色裤子的叶无道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走了出来。

    走到正看的慕容雪痕面前,叶无道一只手撑在藤椅的扶手,另一只手端着杯子,低下头,用下巴顶开了那本,看着慕容雪痕,两道眸子弯了起来,洋溢着莫名的笑意,说:“荷马的存在尚且无可考证,即便若真的是存在,那么这么一个老家伙靠着编写写给天神的颂歌来维持生计,到处骗吃骗喝,或许将诗人和浪漫两个勾结起来挑逗女人的先河就是这个老头子一手创造的也说不定,如若果真是这样,那么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相比之下,还真的不算什么了。”

    慕容雪痕放下那本荷马史诗,伸出双手,捧着叶无道手里的白瓷杯子,低下头喝了一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中倒影出来叶无道的身影,笑道:“你从来就是这样,人家好好的一个历史人物,被你歪曲成什么样了,还是给他老人家听到了,说不定气的从地下爬起来找你理论呢。”

    叶无道无声而笑,伸出双手毫不费力地抱起了慕容雪痕轻盈的身体,然后自己坐在藤椅,让慕容雪痕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叶无道双手环绕的慕容雪痕的腰间,说:“有句老话是盖棺定论,意思就是人死了,那么对这个人真正有价值的评价才能够凸显的出来,然而事物却都有两面性,当真实的孔子早就死去在历史的长河中的时候,现在的世人将这个已死千年的老人当做儒家舆论的标杆树立在人们的思想中,一个圣人,却是一个伪圣人。太多所谓圣人的功绩是被虚堆起来的,古代的帝王将相需要用儒家的思想,孔子的思想来作为统治的工具,愚民的方式,那么现在的政府就需要这么多的榜样来支撑起人们变得越发浅薄的思想和孤单的灵魂。”

    向来就不会反驳叶无道,甚至有点盲目地听从叶无道的慕容雪痕从小就被叶无道离经叛道的言行灌输,她安静地听着这些这个世界只有叶无道才会对她说的轻轻转过身的慕容雪痕手里捧着白瓷杯,喂叶无道喝了一口。

    叶无道印着慕容雪痕喝过的唇印喝了一口,顿时露出口齿留香的荡表情,慕容雪痕雪腻的脸颊染开一丝红晕,叶无道就是喜欢看慕容雪痕羞怯的样子,哈哈一笑,拢着慕容雪痕的腰,暧昧地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女人真正的妩媚就是在三个时候,第一个,就是女人害羞的时候,第二就是沐浴之后的女人,第三嘛,就是喝了酒之后的女人,香腮两抹浓淡,雪痕,你一羞,天下哪里还有红颜”

    对于叶无道的赞美,慕容雪痕向来是没有多少的抵抗能力的,她说道:“小时候妈妈就经常说,你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克星,后来饱学诗之后却被你拿来骗女孩子,就连小姨都说,你要是祸害女孩子的话,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遭殃。”

    叶无道嘴角的勾勒起来一个完美的弧度,他道:“用老头的话说,这就是学以致用。”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紫枫别墅内的其他人也很配合地没有出现在这里,李辰抱着慕容雪痕,闻着女人身淡淡清雅的香味,忽然道:“我们私奔去”慕容雪痕仿佛是想到了小的时候叶无道带着自己无数次私奔都以失败告终的“壮举”,俏脸通红,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如果只有一个女人还站在叶无道的身边,义无反顾没有任何理由地支持他的话,只有慕容雪痕。

    这个世界,如果只有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他,是生,是死,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去的话,只有慕容雪痕。

    因为,她是慕容雪痕。

    明珠学院作为南方乃至全国闻名的贵族学院,而这里作为太子党的发源地明珠学院在如今的中国黑道中更加拥有一种超然的地位,似乎明珠学院出去的学生,身多多少少,都带了那么一点太子党的色彩。

    而明珠学院作为叶无道和吴暖月,韩韵这些女人开始交集的地方,在他的心中自然是占据着一个不算平凡的位置。

    无论是太子党还是神话集团,都在叶无道的领导下将人才看做是整体运作环节中的一个重中之重,从自身的人才储备到人才开发而后的人才利用,每一个环节都是作为整体规划中的一着重棋来小心翼翼地执行的,因为叶无道很清楚,那就是无论是对一个黑道组织还是一个商业集团而言,人才储备从来就是长线布局,长线布局讲究的就是步步为营,测算无遗,若是在其中的一个环节漏了一个洞,那么自身损失是必然的,搞不好还要便宜了自己的对手,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人才两个字,是叶无道三令五申太子党和神话集团要抓紧抓牢抓狠的。

    明珠学院,则是太子党在南方的一个重要人才培养基地,有一句话说,在明珠学院,不是草芥就是珠玉,这里的人永远都不会和平庸搭界。

    那些或许背景就是某省市富豪权归的草芥们永远都是太子党星组培养的对象,而那些珠玉,或许没有足够彪炳的出身,但是却绝对是各方面的人才,这一点单单从哪个能够在叶无道还在明珠学院,太子党刚刚起步时期就为叶无道将太子党定位的少年就看的出来,明珠学院,说这里卧虎藏龙,一点都不过。

    叶无道和慕容雪痕难得回到了明珠学院看看,当叶无道开着老头子的阿斯顿马丁来到明珠学院门口的时候,并没有开着车进去,而是牵着慕容雪痕的手把那两彪悍之极的阿斯顿马丁就这么停在明珠学院的正门口,施施然地绕过了保安走了进去只能用更新来回报你们。不太监,是底线

    2 妖花,出青莲而不纯

    牵着慕容雪痕的手,叶无道走在明珠学院郁郁葱葱的正道,时不时地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两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两人之后离开,而无论周围的人来人往,用什么样的目光什么样的神态打量两人,叶无道和慕容雪痕却依然一种不急不躁的姿态行走着,仿佛两个人的身影和脚步本身就组成了一个世界,与外界无关。

    或许爱情,终究就是需要一个人欠着另一个人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相约在下一生再见,还一辈子欠下的债。没有人会质疑慕容雪痕的爱,七岁,他们见面,十三岁,慕容雪痕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帮助叶无道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继而,夏诗筠的闯入让这叶无道彻底改变了,而无论叶无道变成什么样子,从原先的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枭雄,她依旧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站在他的身后,对于站在音乐神坛的慕容雪痕而言,这个世界太轻,轻到让她站在叶无道的背后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背影的重量就已经让她抛弃了整个世界。

    能够爱他,就是他给自己最大的爱。慕容雪痕的这一句话让多少自诩为情而伤的人自惭形秽。

    “以前的时候,觉得回忆是可耻的,无非就是一种重复记忆中已经和生命交集过一次的事件的过程,后来,见过许多的老人在黄昏之下喝着一壶温酒,缓缓对着周围兴许早就已经没有了耐心的人讲述自己过往的故事,大多是平庸,却也颇能够感受到生命的雄浑和凝重,从那时起,开始觉得,记忆之所以存在,兴许也就是为了能够在老的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有一件打发时间的事情做,而现在,兴许是经历的太多,兴许是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这个注定浮躁的社会踩了太多的坑,也明白了,回忆,之所以回忆,那是因为有值得回忆的人和事,看似那些小青年到处喊着结局无足轻重,过程值得隽永的强说愁,无非也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太多值得去回忆的人和事,缺少了过程,却惟独知晓了一种人生阅历沉淀之后必然的结局,乏了。”叶无道靠在一棵树旁,看着慕容雪痕坐在秋千轻轻晃动,轻笑道,说着,走前去,扶住了秋千的一侧,推着秋千晃动起来。

    “无道有心事。”慕容雪痕摇摇头,双脚轻轻地点在地面,稳住了秋千之后,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在叶无道的眉间,说。

    握着慕容雪痕的手,叶无道猖狂地笑:“心中事情倒是没有,不过火却烧的很旺。”

    慕容雪痕俏脸闪过一丝红晕,任由自己的手被男人抓着,她能够看得到,男人丝毫没有笑意反而带着深深的凝重的眸子,叹了一口气,靠在叶无道的怀里,她知道,无论外面的疾风骤雨有多么的强烈,他永远都不会表露出来,她更加知道,他看去并不魁梧的肩膀,背负着太多,太多

    明珠学院最不缺少的或许就是纨绔子弟了,这些大多背景都很吓人的纨绔子弟在明珠学院内或许会有些收敛,但是在很少外人的学院内见到了几张生面孔,特别是其中还有一个足够勾引起男人的牲口的女人的时候,这些纨绔子弟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就和大多数小说以及电视剧桥段中的差不了多少了。

    并非来就没脑子智商低下地表演那几句台词,纨绔子弟的高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智商就必须和成反比。

    两个衣着考究的男人从对面走过来,显然,从他们足够惊艳的脸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已经看到了慕容雪痕并且认出来了她的身份了。

    这个世界很少有人能够抵抗慕容雪痕的魅力,特别是一些自诩为经历过了太多的女人却总是发现难以有一个女人真正地能够栓住自己的心的花丛老手。如果说猎人总是事先设计好目标之后才出发开始寻找猎物的话,那么对于一个真正的花丛老手来说,这个过程就是先见到了能够打动自己的猎物,继而开始彻底收心,规划自己的目标。只不过这种浪子回头式的花花公子大多数都没有太过于真实的爱情可言,结局也大多凄婉,能够有好下场的更是没有几个。

    而眼前的两个男人,似乎从一打见到了慕容雪痕起,就彻彻底底毫不犹豫地加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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