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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续世枭雄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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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早知道是太子党的兄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不用不用,小店在这里做生意什么时候没个磕磕碰碰的,没事,大家都兄弟还赔什么钱。”

    “还挺上道。”那男人笑了,还是把钱扔给老板,说:“行了,别墨迹了,快点拿账单给我,回去报销,太子党又不是土匪,还真的欺负你们不成”

    老板尴尬地嘿嘿笑着说是,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个浑身上下让他看了有一股惊惧气势的矮小男人为什么说那句话了。

    第162章 比比谁的钱多

    ps:请支持新书。黑道悍匪谢谢。真心感谢。:118572dexht1

    叶无道并没有去参加李玄黄和戴计成他们的聚会,而是很快就离开了武汉,因为对他来说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

    孔家。

    在华夏经济联盟整体骤然增强的压力下,依附在这个巨大的巢岤之下的孔家的气氛也并未见得多轻松,出卖了宋舒怀这么一个女儿,孔家家住孔云成功地让孔家在华夏经济联盟中的的地位再一次提升,而现如今,觉得自己扶植了一个傀儡女儿上任主席的孔云正满面怒色地看着端坐在对面神情自若的宋舒怀。

    宋家家主宋薛廉坐在另一边,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一个玉扳指,表情平静,看不出多大的波澜来。

    “舒怀,在我的印象里,你一向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把你养这么大都没有见你任过一次性,怎么这次,在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上面你怎么就犯了糊涂,快点向你舅舅道歉。”一个容貌艳丽,说话间神色不断闪动的雍容中年女人语气带着责备地说道,当提到孔云的时候话语中微不可查地带了点讨好和恭谦,这个女人就是孔云的第二个妹妹,孔伊莉。

    “就是因为长这么大了都没有任性过一次我才觉得我是在缺失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在你们眼中,任劳任怨听凭你们家族联姻葬送一生不算还要被你们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被推向那个所谓的主席位置来赚取更大的利益才是对么而这一切对我而言仅仅是因为我姓宋,流着孔家的血你们觉得尊贵,我尚且觉得肮脏。”三年之前甚至都不知道骂人怎么骂,生气都不知道怎么样起表达的女孩如今言辞犀利,几乎针针见血的一番话让在场的孔宋两家家住脸上挂不住的难堪。

    坐在孔云身边,南宫婉文悄然叹了一口气,眸子中流露出一丝的悲哀,宋舒怀的话,何尝不是说到她的心坎上,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认命过去了,但是现如今想想,才觉得自己活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么,穿金戴银,挥霍奢华南宫婉文看了孔伊莉一眼,恐怕这对她而言就是快乐吧。

    “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孔云拿出一根精致的雪茄,修剪掉尾部之后放在一个专用的器皿上来回烘,而后慢慢地叼在嘴上,这个过程他始终和宋舒怀对视着,在惊叹这个外甥女越发深沉的城府之余孔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三年之前宣称要回来娶走宋舒怀如今如日中天几乎被整个华夏经济联盟视作最大隐患的男人来。

    “为了家族的利益,任何成员的生命都可以抛弃,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这是从小你们就应该明白的道理。”孔云用夹着雪茄的手点了点宋舒怀,说道。

    “舒怀,够了。”宋舒怀的父亲,如今的宋家家主宋薛廉悠然说道,虽然对女儿的变化有些惊讶,但是一直以来对女儿的掌控让他认为这仅仅是一次小意外。

    “为了你所谓的家主成为,出卖我的母亲你的妻子,作为一个男人,你是否会脸红。”宋舒怀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冷笑,眼神牟利,有着一个男人的影子,在追赶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的过程中,她将其视作比生命更加重要的存在。

    宋薛廉勃然大怒,即便是在充满了污秽肮脏的华夏经济联盟内部圈子,各个家族中仍旧有着各自的禁忌,越禁忌就代表这个秘密的越丑恶,而对于宋家,现在的这位宋家家主,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已逝的妻子。

    看着毫不示弱地盯着自己嘴角似乎还有一丝最尖刻的不屑的女儿,宋薛廉扬起手却始终没有打下去,猛然长叹一声,恨声道:“舒怀,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但是她的死和我没关系。”

    宋舒怀的笑容越发刻薄和鄙夷,看了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孔云一眼,冷声道:“妈妈的死是和你没关系,因为她是自杀。是因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禽兽为了得到家主的位置给妈妈和你亲大哥的酒里下了蝽药,让爷爷住进了医院现在还昏迷不醒,是你让没脸活下去的我的叔叔,我的妈妈自杀。”

    宋薛廉脸色苍白,跌坐在沙发上,嘴唇气得不由自主地颤抖,指着宋舒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剧烈颤抖的嘴唇和一阵绞痛袭来的心脏让他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孔云吐出一口烟雾,仿佛听见的不是自己亲生妹妹的事情。

    南宫婉文脸色一变,看向宋薛廉的目光带着彻底的鄙夷和不屑。

    孔伊莉神情惊讶,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宋薛廉感觉缓过一些气来了,指着宋舒怀,说:“我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父亲”

    宋舒怀冰冷的眸子眨也不眨,却早已经泛满了泪花,水晶般的眼眶再也盛不了太多的泪水,顺着眼角两道晶莹闪烁而下。南宫婉文站起来坐到宋舒怀身边,半抱着宋舒怀对宋薛廉说:“今天已经够了,你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资格说舒怀”

    “婉文。”孔云皱皱眉头,说道。

    “大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毕竟是他们宋家父女的事情。”孔伊莉不冷不热地说风凉话。

    “闭嘴,这个家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南宫婉文看了孔伊莉一眼,冷笑。

    孔伊莉脸色一变,转向孔云刚要说话却见到大哥孔云脸上很不好看的脸色,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在家族中没有任何地位的她很清楚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层次,什么时候可以嚣张什么时候需要低调,她这样熟谙世故的人对这一套几乎已经滚瓜烂熟,在享受着家族的奢华生活的同时她非常明白这一切是谁给她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能也不敢去得罪在家族中真正有分量的人。

    “舒怀,你吃的,喝的,身上穿的,都是宋家,孔家给你的。否则谁为你支付每年高达数百万美元的学费”孔云淡漠地开口,没有物质基础,任何精神的层次都是虚无而飘渺的,你可以做一个圣人,你可以愤世嫉俗,但是在这之前你要保障你口袋里的钱能够保障你的三餐,这个简单的道理他太早太早就懂了。

    “那就比比看,谁的钱多,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一个慵懒而淡然的清朗声音骤然传来,带着淡淡的霸道和一股近乎强悍的枭雄气息,孔云瞳孔不自然地收缩了一下,慕容婉文竟然有些欣喜。

    宋舒怀一双眸子中骤然爆发出让人侧目的雀跃,女孩站起身来,向站在门口对她坏笑的男人怀里扑过去。

    第163章 耳光

    对于叶无道这个男人,孔家家主孔云除了深痛恶绝之外还有一丝不可避免的恐惧,这个三年之前就强势如斯的男人如今更是如日中天,中国第一太子,恐怕年轻一辈中国权柄之彪悍,除去眼前的男人还真的是凤毛麟角。

    而宋薛廉不同,这个男人对于叶无道最直观的印象无非就是雄厚的家底权势足以威胁到华夏经济联盟的恐怖实力,虽然非常清楚一个人能够站到什么样的位面与其能力有着最直接的联系,即便是继承了亿万家产的二世祖也未必就能够将这份江山守下去的道理,但是并没有和叶无道接触过的人是很难想象那份霸道到你连反抗的心都生不起来的枭雄霸气来的是多么的直观和强烈。

    手指摩挲着扳指,宋薛廉看了一眼门口紧紧抱着自己女儿的男人,胸口剧烈的疼痛已然缓解,但是那份被亲生女儿当众指责的尴尬却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冷笑一声,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地道:“就是你爷爷叶正凌都未必敢说和华夏经济联盟比钱多的话,别忘了当年你爷爷同样企图和你一样抗衡华夏经济联盟,但是结局是什么。银狐叶正凌再横行华尔街在这华夏大地上他永远都是一个屈辱的失败者。”

    孔云悄然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叶无道的脸色,见到这个男人的脸依旧是三年前的那张脸,但是却少了许多的锋锐和尖刻,就如同一块温玉般圆滑的男人如今看不出太多的嚣张跋扈来,没有来的,孔云有些不安,或许是出自于叶无道八风不动的沉稳或者是宋薛廉的大言不惭。

    牵着宋舒怀的手,叶无道慢慢走到之前宋舒怀的位置上,轻声问:“介意不介意老公帮舒怀做一些事情”

    宋舒怀安心地点点头,把半个身体都埋在叶无道的怀抱里,仿佛这里的温暖能够隔绝另外一个肮脏的世界的冰冷。

    拍了拍如同猫儿般乖巧的宋舒怀的脑袋,叶无道站起身来,走到宋薛廉面前,甚至嘴角的淡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眼角依旧有着外人很难看出来的冰冷和锋芒。

    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

    “当年宋磐石尚且不敢直呼我爷爷名讳,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窃家之贼。”叶无道俯下身看着被一个耳光打懵了的宋薛廉,冷笑道:“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畜生披着人皮,该打”当下又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宋薛廉的嘴角打出血丝来。

    “叶无道”孔云坐不住了,要是今天宋薛廉被叶无道打死在他孔家他可是有怨都没有地方说去,于是站起来企图阻止叶无道却被叶无道猛然转身盯着浑身发毛,最后只好重新坐回去强做镇定。

    “他不该直呼你爷爷名讳,你就能这样打他论辈分,他还是你长辈”孔云看了宋舒怀一眼,希望她能够阻止叶无道,却无奈地看到了一双根本找不到他的存在的瞳孔。

    “长辈”叶无道看着孔云,不屑道。

    空运不禁苦笑摇摇头,说:“叶无道,你不必刻意表现你的强势,在这个地方就如同三年前一样,你来去自如,我们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老话,出来混的终究有一天是要还的,算是我的忠告也好恐吓也罢,叶家再富甲天下,杨家再权柄滔天,中国终究不是你们两家的中国,华夏经济联盟虽然积弱,可百足之虫尚且僵而不死,更何况一个经历了共和国所有繁荣动乱的牢不可破的联盟。”

    宋舒怀的表情终于有一点变化,略带担忧地看着叶无道,孔云一席话几乎是说出了宋舒怀最大的担忧。

    宋薛廉捂着一边脸,冷笑:“孔云,还和他说什么,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今天的耻辱若不百倍奉还我宋家还怎么在华夏立足”

    宋薛廉话刚落地,叶无道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宋薛廉惨哼一声,吐出一口带着牙齿的鲜血,表情狰狞而痛苦。

    孔云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目不忍再看。

    南宫婉文走上前来,直视着叶无道:“停止你粗鲁的行为,否则不但孔家宋家,就连南宫家都不会坐视不理”

    “我的敌人太多,多一个南宫家无所谓,你又算得了什么。”叶无道看着眼前的熟妇,三年之前就熟透了的女人如今更加娇艳欲滴,并不算是绝对出类拔萃的面容却有着普通女人绝对没有的妩媚和多情,如果说蔡羽绾的妩媚是带着女人的精致典雅妩媚,那么眼前的女人就是彻彻底底的让男人联想到x欲的妩媚,眼前女人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无时无刻不再向男人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性。

    叶无道的话让南宫婉文脸色苍白,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将这份跋扈内敛之后有着如此的狂妄霸道,这份震惊和屈辱还没来得及转化为行动的时候敏感的胸口遭受到的攻击几乎让南宫婉文失声惊呼。

    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当着自己丈夫和宋薛廉宋舒怀的面调戏自己

    虽然对性生活极度不满,但是这种程度的挑逗几乎让南宫婉文无法忍受。

    让她奇怪的是,孔云和宋薛廉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事实上她很难想象叶无道能够利用人眼的死角在短短一秒钟之内做很多事情,比如指尖触碰她的胸部之后神不知鬼不觉。

    带着轻佻的笑意,叶无道坐回宋舒怀的身边,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南宫婉文,语气玩味:“三年之间,很多事情都变了,但是有一件似乎还没有变。”南宫婉文脸上一阵火热,一双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转身悄然坐到孔云身边,细细咀嚼这番话读给她的另一层意思中,南宫婉文看着叶无道有一种恍然的宿命感觉,与当年何其相像,只是当年是深夜,而如今却是下午,也是这个位置,也是这个客厅,也是这张沙发,她坐在自己的丈夫对面,看着那个曾经飞扬跋扈锐利锋芒如今却八风不动却枭雄霸道的男人,细细地揣摩为什么这个男人与其他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不同。

    第164章 孔家棋子

    对于女人而言,懂得白马王子无非就是一个玩笑的时候,抛弃爱情成了势在必行的明智行为。而对于南宫婉文这种女人而言,对她谈任何爱情都是可笑的,因为她很早以前就懂得一个道理,她这样的女人注定无法享受奢侈品,她没有办法放弃荣华富贵光芒万丈的生活,于是在物质和精神之间她向前者妥协,代价无非就是抛弃一个原本就干瘦抽象的梦想而已。

    二十岁的女孩怀抱着爱情的梦想男人必须伪装成白马王子引诱她上床,而四十岁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压榨自己最后一点魅力无非就是为了勾引男人上她的床。出于此,当南宫婉文很自然地联想到和对面的男人能够偷一次情的时候,偷情,这两个字眼几乎让她这个一辈子都循规蹈矩的女人要窒息。

    很好地摒弃了那一丝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该有的念头之后,南宫婉文笑的依旧雍容。

    被打了两个耳光的宋薛廉并没有想象中的霍然起身然后留下一两句照顾面子般的狠话之后挥袖而去,而是依旧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始终没有动过,甚至都没有太大的反应除了偶尔看向叶无道的目光带着一丝阴沉的狠辣,这个能够给自己亲生哥哥和结发妻子下蝽药以夺取家族权力的男人比太多人都懂的如何隐忍,什么时候该做孙子什么时候该嚣张。

    “我没记错的话,三年之前叶无道你就说过要带舒怀走。”孔云看了叶无道身边的宋舒怀一眼,脸上带着长辈常有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和关爱,城府有多深很大程度就表现在能不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上,即便是恨得咬牙切齿依旧能够如沐春风般轻笑顺便轻轻道一声祝你快乐更是孔云这种人的拿手好戏。对于他而言,今日孔家所受的一切屈辱无非就是自己的好外甥女带来的,面对叶无道那是迟早要对付的,于是面对宋舒怀的这股不满就潜移默化地带上了对付叶无道的影子,而这就是宋舒怀三年来不幸的开始和孔家灭门的祸根。

    “所以现在我来了。”叶无道扫了孔云一眼,继而把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南宫婉文的身上,对于他而言在太多极品女人身边浸润久了很难对一般的所谓美女产生兴趣,而南宫婉文作为一个极品熟妇很显然已经勾起了叶无道的兴趣和性趣。

    “毕竟是宋家和我孔家的人,你要带走恐怕也没这么简单。”孔云淡笑,注意到了叶无道对自己妻子毫不掩饰的注视,悄然皱眉,一股邪火在胸腔中开始酝酿。

    “她还姓宋,身体里流着是宋家的血。我是她的父亲,无论她认不认我着终究是事实,从她出生的时候我就是她的父亲,你要带走她,除非我死。”宋薛廉平静道,如果说之前的的屈辱和愤怒到现在已经慢慢平息,那么对叶无道的憎恨随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在增长,这个刚刚男人看了叶无道一眼,继而把目光留在宋舒怀的身上,轻声说道:“舒怀,无论过去如何,我都希望好好和你谈谈,就现在。”

    看着宋薛廉脸上清晰的两个掌印,宋舒怀骤然升起一股悲凉,想到小时候自己最渴望的就是爸爸的脖子,那个时候自己总能够骑在爸爸的脖子上面,点点头,宋舒怀说:“好。”

    宋薛廉欣喜一笑,吃力地站起身来,微微皱眉捂着胸口,继而笑着对宋舒怀摆摆手示意没事,两人先后上了楼。

    自始至终,叶无道并没有阻止宋舒怀,即使他知道只要自己的眼神或者表情就能够阻止,而他没有,一个人在成长的路上注定要经历太多坎坷,有时候亲情无非是一种试金石,从一开始就将宋薛廉掌握在手中的叶无道自然清楚他企图和宋舒怀摊牌,而一时心软的宋舒怀即将面对在他和父亲之间的选择。

    “其实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孔云让南宫婉文进去泡了两杯茶,他终究不是小气的人,即便是刚才经历了普通人决然无法承受的事情,但是面对始作俑者,他依旧能够保持一份风轻云淡,于懦弱无关,这是和胸怀以及教养有着直接关联的。

    “怎么没有,其实有很多事情是好谈的,比如,与其受集体利益钳制不如自己独享一份空间,比如做一个诸侯可比做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要实在多了。”叶无道挑眉,轻笑。恰巧,南宫婉文端着茶走了出来,看着这个成熟得如同蜜桃的女人无处不透露着丰润的女人,微微弯下腰为自己递茶的时候胸口暴露出的一丝风采,笑的愈发轻佻,指尖轻轻在南宫婉文的指尖上触碰,南宫婉文紧忙缩回自己的手,带着怒意看着叶无道。这一切仅仅当事人知道,而背对着丈夫的南宫婉文几乎羞愤欲死,对面男人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被赤裸裸地看透。

    还在回味叶无道的话的孔云并没有察觉妻子的变化,直到妻子坐回自己身边并且把茶端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喝了一口,孔云才淡漠地道:“没想到太子也会使出这种低下的挑拨离间伎俩。”

    “三十六计之所以名垂千古百试不爽就是因为用计的人永远不用担心没有人中计,利益,有了利益利用者和被利用者之间就有最紧密的纽带。”叶无道随意道。

    “虽然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但是一旦出去做了诸侯,恐怕就是第一个被匈奴吃掉的倒霉鬼,这种事情,我不做。在一个联盟内起码能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孔云虽无大志,却也不屑于做第一个背叛者。”孔云喝了一口茶,不屑道。

    “根据木桶短板理论,虽然联盟看似牢不可破,但是终究参差不齐有一根最短的木头,而在地产一片哀鸿的局面下,依附在地产业周围的产业链包括建筑业恐怕日子也不太好过,这最短的一根木板除了你们孔家还有谁能做要破除一个铁桶,自然是找最短的木板下手。”叶无道吹了一口茶水表面漂浮的茶叶,冷笑道:“就如同着茶叶,上上下下的浮沉中留到最后的永远都是沉在最下面的掩藏得最深的,若分量不够只能漂浮在水面上被吹散吐出来。偌大一个孔家你孔云糊涂,只怕自然有看的清楚局势的人。”

    空运乍然色变。

    而这个时候宋舒怀已然出门,身后跟着面色苍白的宋薛廉。

    “我们去走走。”宋舒怀走到叶无道面前,低声说道。

    摸了摸宋舒怀的脑袋,叶无道点点头,看都没看脸色复杂还有面色苍白毫无人色的宋薛廉,牵着宋舒怀离开。

    第165章 我来幽会

    走出街口,并没有太远,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说话的兴趣,保持缄默中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气氛在心照不宣中悄然酝酿。骤然,宋舒怀停下脚步,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夜摊,神情怀念。

    “其实改怀念的人就早身边,何必还在那些因为物而联想到人的死物上面浪费时间,本公子哥虽然时间不多,但是空出来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为了美女服务,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兴趣重温当年的旧梦”叶无道自然记得这个夜摊,老板已然换了,想想也是,三年前晚上的那只耳环恐怕能够让普通人辛辛苦苦一辈子。

    现在的老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另外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或许是他的儿子儿媳妇,两个中年人在炒菜,老头则招呼客人,见到叶无道两人过来,十分热情地将两人请进了夜摊,无巧不巧地,竟然还是三年前的那张桌子。

    坐在三年之前的位置上面,宋舒怀巧笑嫣然,一种宿命的感觉油然而生。

    叶无道暧昧地看了看宋舒怀晶莹的耳朵,宋舒怀小脸一红,嗔道:“看什么呢。”叶无道故作贼眉鼠眼地低声问:“带钱了没有我可是身无分文,如果打算吃霸王餐的话先悄悄地把你的高跟鞋换下来。”宋舒怀咬着嘴唇,轻笑:“我会保护你的哦。”

    叶无道了然而笑,要了两碗牛肉拉面之后,看着宋舒怀,这个当年还略显青涩就如同森林深处最纯净的精灵偶尔来到人世般纯洁的女孩如今已然略带些城府和强势,有些女人给男人的感觉就是妩媚到极致的女人,比如说蔡羽绾,比如说南宫婉文,但是更有些女孩几乎能够把人们听到女孩这个称谓第一时间所联想到的所有形容词给表现得淋漓尽致,纯洁,明亮,清晰,清纯。似乎连笑都带着淡淡的清香,这种女孩是能够让任何男人产生难以言喻的独占欲望的。

    宋舒怀很安静地看着男人的脸,很多时候她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男人能够邪魅到这种程度,就好像是漫画里雕刻出来的人物,棱角分明,略带些零碎的细细的伤痕,这个男人的眼神有着能够打动所有女人的潜质,不浓却很好看的眉毛,宋舒怀偶尔想到这个男人的嘴唇微微翘起眼神带些戏虐脸上带些让女人面红耳赤的轻佻的时候,每每心跳加速都在为这个男人倾心。

    老头很快就把面端了上来,那大碗的分量显然不是宋舒怀能够解决的,宋舒怀把自己碗里的面夹了一半给叶无道的碗里,见到叶无道的碗都快满出来了乐得咯咯直笑,叶无道夹起很实惠的面吸了一口,笑道:“这面可不便宜,一根也不能浪费。”

    抿唇,轻笑,宋舒怀用力地点点头。耳垂上的一只耳环随着动作而跳动,这股魅力浑然天成。

    事实上宋舒怀到了最后还是嘟着嘴巴撑着滚圆的肚子看着男人把自己剩下来的面解决掉,她拿了一张纸巾帮吃的满头大汗的男人把嘴角的汤渍和额头上的汗擦掉,她忽然眯着大眼睛一副很八卦的样子看着叶无道,说:“解语姐姐是不是在暗恋你”

    叶无道笑道:“要是我知道的话就不是暗恋是明恋了。”

    “那你就是承认咯”宋舒怀两眼放光。

    叶无道放下筷子,凝眉一会儿之后松开,刮了刮宋舒怀略沁了些汗珠出来的鼻尖,宠溺道:“我和她就是比目鱼的双眼,虽然彼此很近很近,却永远都不能和对方凝眸,小丫头,知道了没有”

    宋舒怀的双目暗淡了下去,悄然一笑,说:“知道了”

    并没有真的吃霸王餐,在结账之后两人散了一会步,当晚上叶无道把宋舒怀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宋舒怀终于问道:“你不想知道之前我和他说了些什么吗”

    叶无道看着宋舒怀,不说话,嘴角的笑容似乎藏着无限的秘密。

    最后,败下阵来的宋舒怀嘟着嘴,说:“好啦好啦,告诉你,其实无非就是他希望我能够安分守己,他答应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但是我必须做好主席的位置并且尽一切可能为家族谋取利益,其实这也算是他的为人,只要他不阻止我们,不要企图利用最后一丝仅存的亲情来挑战我和他的底线,也”

    宋舒怀没有说下去,因为叶无道已经被她的嘴封住了。

    怀里抱着柔软的女孩,叶无道惊叹这个女孩的甜美,当窒息的感觉渐渐让宋舒怀感觉空气不够用的时候,呆在男人怀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耳边传来男人的轻语。“其实不用舒怀这么辛苦。”

    咬着下唇,宋舒怀在男人的耳边说;“才不要舒怀要告诉无道,舒怀不是花瓶在家族和无道之间,舒怀心中只有无道”没有让叶无道看到眼角一闪而逝的悲哀和泪花,宋舒怀转身跑进了孔家的门。

    看着悄然关上的孔家大门,叶无道双目幽深地点燃一根烟,默默地在墙角下吸完了一根烟之后弹飞烟蒂,看着象征着财富和荣耀的孔家府邸,冷笑一声单手撑着墙壁,小时候为了带着雪痕跑出去玩儿练就的翻墙本事终于重见天日南宫婉文厌恶地推开孔云的身体,从床上起身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孔云光着身体靠坐在墙上,也不气恼,略带些尴尬,点点头,默认南宫婉文的拒绝。

    对于男人而言,无论在外如何如日中天,性方面的萎缩就足以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对南宫婉文始终带些歉疚,所以孔云很多时候都很迁就这个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女人。

    看着妻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让人晕眩的身材,孔云把一股无名的怒火压下。

    “那个叶无道不是简单的人物,你想到怎么对付他了没有”南宫婉文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坐到床边,轻声问。

    孔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揉了揉太阳岤,说:“这个小子比他爷爷还难对付,如果说之前是力不从心,那么现在我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恐怕就是深不可测。”

    “你可是从来没有认输过的。”南宫婉文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说道。

    “哦呵呵,我现在也没有认输过。”孔云空洞地笑笑,继而忽然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子倒真是让女人着迷的男人,如果你年轻二十岁,恐怕也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

    南宫婉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也太小看我南宫婉文。我今晚去客房睡。”说完就出了房间,孔云看着南宫婉文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狐疑和沉思,依然不语,没有阻止妻子的离去。

    走进客房,南宫婉文靠在房门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带些阑珊的夜色,苦笑一声:“曾似华章,若彩虹,现如枯草,比迟暮,恐怕就是对我最深刻的写照。”

    骤然,窗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到甚至南宫婉文以为是错觉,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醇和的声音:“为什么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股美人迟暮,深闺怨妇的悲凉呢”

    南宫婉文惊呼:“叶无道”

    看着从窗口中进来的男人,南宫婉文来不及想这个男人是怎么上三楼的,神色肃穆道:“你怎么敢进来你马上出去”

    沙质睡衣,隐约中能够看到紫色的睡衣里面的内衣,更何况是暧昧的卧房内,虽然不是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但是叶无道绝对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何况他本来的目的就不纯。

    邪笑着走到南宫婉文面前,叶无道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暧昧而轻佻,道:“我来幽会来了,你呢你来干什么。”

    第166章 幽会

    南宫婉文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手指挑着下巴,而对方还居高临下地站在一个帝王的高度俯视自己。狠狠地甩开叶无道的手,南宫婉文压低声音,冷漠道:“请你放尊重点,另外,请你马上出去否则南宫家和孔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叶无道坐在卧房的床边,双手撑着床看着站在对面的南宫婉文,道:“按照台词,我现在应该说的是,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不过就情景而言,恐怕你也不敢喊。”

    南宫婉文冷冷地盯着叶无道,冷笑一声:“无赖。”转身头也不回地要离开。

    身后猛然一股巨力传来,南宫婉文甚至连惊呼都仅仅张开一半就被另一张嘴给堵住了,惊恐与巨额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眸子中的戏虐和轻佻,最让她感觉羞辱的是没有一点点的情欲,和欲望,仿佛仅仅是一件好玩的玩具,玩腻了,那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南宫婉文被叶无道箍在怀里强吻,丰满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挑逗而悄然开始升腾起最原始的反应,虽然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失态,但是在对人体的了如指掌的叶无道面前,她的抗拒微薄的可怜。如何挑逗一个熟妇的欲望,这是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的必修课。

    强jian花花公子能够把强jian变成一件很富有品味的事情,所以说任何一个花花公子都是需要一定的诗人气质的,不一定是那零碎略带伤感的眼神,也不是忧郁的气质,诗人气质,那是才华。

    手指很富有技巧地在南宫婉文的后背轻轻抚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得在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滑稽和讽刺。南宫婉文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接触之后一股可恶的热量在里面升腾,被压抑了好久的欲望好像找到了发泄口开始猛烈地在身体里面奔腾起来,但是她虽然欲求不满但是终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死死地抓住叶无道的手用眼神对男人发出警告。即便如此,两人的唇舌依然还在纠缠。

    一只手死死地抵住叶无道的手,而另一只手被狼狈地挡在胸口不想让自己的胸部和男人最直接地接触,虽然这种程度的挤压已经让男人享受尽了,但是出于女性的本能南宫婉文没有办法抽出自己的手,因为那就意味着妥协。

    叶无道眼神邪魅,惊叹于这个女人的成熟和魅力的同时,一股醇正的女性气息撩拨着他的欲望,空余的一只手缓缓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渐渐地女人身上丝薄的睡衣缓缓脱落在地看着如同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中孕育的几乎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成熟的魅力,和女人惊恐的双眼,叶无道的眼神愈加玩味。

    孔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这股预感出自哪里,就是觉得总是心里空落落的使不上劲,凝视着手指上的烟头,手指轻轻一抖,烟灰掉在被子上面,孔云忙用手拂去烟灰,不过心中那股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了。

    在孔云的房间隔壁,仅仅一墙之隔,南宫婉文身上仅仅穿着暴露的内力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双眼紧闭,在精神和肉体之间她屈辱地选择了前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对引她堕落的男人妥协,男人背上,手臂上的抓痕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叶无道隔着内衣抚上了南宫婉文的胸口,并没有很直接地单刀直入,悄然在酝酿气氛的叶无道轻笑着在南宫婉文的耳边说:“睁开双眼,我喜欢看你的仇恨。”

    “变态”南宫婉文咬牙道。

    “你的丈夫就在隔壁,而你正近乎赤身捰体地躺在床上任由另外一个男人在亵渎你的身体,你感受到你身体的湿润了没有不要抗拒,因为你的身体永远要比你自己诚实的许多,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满足过你”叶无道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南宫婉文努力地摇头就是甩不开这个魔咒一样的声音,死死地闭着双眼,南宫婉文的眼角沁出两行泪:“不要说了,求求你”

    语气哽咽,但是身体却越发地火热,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很滛荡的女人,刚才的话她很不想听,也很怕听,但是身体却真的像男人说的一样有了反应,着羞辱的反应几乎让她失去了呼吸的勇气和力气。

    温柔地将女人的泪吻去,南宫婉文紧闭的双眼看不到叶无道的眼眸冰冷。

    猛地,南宫婉文悲鸣一声,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入侵到自己最为宝贵的花园,并没有直接地寻找桃源,男人的指尖在羞耻的毛发上轻轻撩拨,南宫婉文无可奈何地摩擦双腿,压抑着发出一丝呻吟。

    骤然,敲门声响起。

    两人的动作好想被凝固了。

    演戏的一方,南宫婉文猛然张开双眼,眼中尽是惊慌失措和恐惧,一种偷情被抓住的羞耻感让她完全失去了分寸。

    演戏的另一方,叶无道的玩味越发浓厚,但是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尽情地占用着女人的温柔和甜蜜的同时,他略带戏虐的声音重新再她耳边响起:“还不快打发走门外的人的话,恐怕我们要现场表演v给别人看。”

    “谁”南宫婉文终究不是普通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保持她自始至终的高贵和震惊。尽管男人的手指正在挖掘她所有的秘密。

    “婉文,你在里面干什么。”孔云的声音就好像诅咒一样让南宫婉文的身体都绷紧了,她没有办法想象当孔云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样子回是什么后果,总而言之家族之间的一场你死我活的风暴是绝对不可避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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