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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绿茶师弟攻略手札

羔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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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箍住幼椿细腰往下一按,健壮的腰腹使力,猛地往上一挺。

    “噗嗤”一声,整根粗长硕大的阳物都插入**中。还没搅动便能感觉自己那根肿胀的阳物被一收一缩的嫩肉紧紧绞住,一点活动的缝隙都没有。他被夹得一阵胀痛,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额头上、鼻尖上沁出些细密的汗珠,他往后一靠,闭上眼眸,抿紧薄唇,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下面那张小嘴,夹得太紧了,宛如处子一般,又紧又会吸,死死的吮着,嘬的邬羲和腰眼发麻,**直颤,几乎就要交代,恍惚间连他的精魂都差点被吸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幼椿的不愿,甬道又开始绷得紧窄的难受,起初**的润滑在不断摩擦过程中水液越来越少,开始黏稠变得干紧。邬羲和先前又忍了太久,导致异常粗硕,插进更深一些的地方时,粗壮硕大的阳物又硬又干,表层的青筋暴起,凹凸不平,往前挤时,摩擦得娇滴滴的内壁火辣辣的一阵生疼。

    邬羲和只好给跪着的幼椿转了回来,边插边揉动她的**,两个诱人的大**都乱颤起来那两个浑圆随着他的动作的波动而愈发颤抖。胸乳晃动的样子实在太诱惑人,他开始边插边啃咬两个大**,早就磨破皮的**让甬道开始分泌汁液,来缓解疼痛,绵软回弹下暴虐心的燃起,又重又狠地来回蹂躏她的**,泛红的印子无不说明邬羲和的占有欲。

    汁水越来越多,软穴开始接纳着**,邬羲和进出变得顺畅了起来,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嘴一样吸吮着大**,内壁的层层褶皱来抚慰着他,攻城拔寨,在她的**里横冲直撞。

    穴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粗壮的茎身上,往外拔时,穴肉跟着一路外翻,被拖拽至穴口,那些被带出来的媚肉又被粗硕的阳物**了回去。

    幼椿的脚只能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身侧,垂在两旁,随着邬羲和的**一颤一颤的抖动。能感觉到穴里**的搏动和热度,双腿想要往回缩,却没想到邬羲和强硬地挤了进去,不容许她的双腿合住,只能越张越开。

    **酸到不行,越酸舒爽的感觉就越明显,她也禁不住渴望着更多更多。幼椿几乎为这个想法恬不知耻蒙羞到想要去死,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告诉幼椿,他们非常契合**随着**,两片花唇可怜兮兮地裹着那根凶猛的青筋缠绕的大**,无力地攀附着她,被调教成了专属模具。

    这样的爱抚下,穴里的层层褶皱紧缩着,异常的敏感,看起来羞涩得很,但是却丝毫挤不到抵挡的作用,任由大**整根尽数的捣弄进去,狠狠顶在了宫口,**一刻都没有停下过攻势,进进出出,把两瓣花唇都带进了穴里,又被操弄了出来。高速鞭答的动作,让两个人的交合处泛起了湿哒哒的水光,穴口像豆浆沫沫一样起了乳白色的气泡。

    浑身布满了红晕,处处透着被疼爱过的痕迹。邬羲和抓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富有弹性的手感,享受着每一次触碰幼椿的颤抖。尤其是在**到穴里某一个点时,幼椿浑身战栗。

    邬羲和死死的盯着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被撑成圆形的窄穴艰难的吞吐着他的**,被刺激的头皮发麻,猛地加快了**的速度。紧致的软穴箍紧了他的**,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连续不断的快感让幼椿几近乎崩溃的边缘,穴里的**却坚挺无比,搅弄得花穴软的像一张**套子,只会依附在根上。

    软穴的深处又酸又痒,花心的软肉抽动着又喷出汩汩水液,浇在穴口碾动着的**上,又被**一下子捣回了体内,刺激让她整个**往外喷水,她感觉大腿内侧都快被浸湿了。**顶端的小孔张开,硕大的**被水淋得一片湿亮,滑溜溜的,捣的汁水四溅。

    **在穴里弹了好几下,他刚刚差点就射了出来,“椿的**又湿又软,还会吸。”揉着**的手越发揉捏的大力,邬羲和喘着粗气说着,却抽出**,只是把灼热的**抵在了穴口,慢条斯理的研磨着。

    看着幼椿似乎终于被他**的意识不清,邬羲和吮吸了幼椿的耳垂,想要从后面**她。

    双眼失焦地幼椿根本没有力气抵抗邬羲和,被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捣鼓地背对着他,明明娇躯已经被男人玩得跪都跪不稳,还是被摆弄跪在床褥上,小腿分开往两边高高翘着,撅起臀部,腿间滴水的穴口一时间来不及缩回而大开。

    似乎是因为听话,而得到的奖赏,空虚的**被火热的大**一瞬间填满,又不断地**,**里面有层层折皱,在吸引着他不停地往里捅,捅得越来越深。翘臀被他慢吞吞的**弄磨得淫荡的扭动了起来。难耐地翘着,揉搓颤抖着发红的臀尖,用手掌发狠地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摁住她求**的臀部,对抗着窄穴的吸力,将被蜜汁浸湿的**从穴中向外抽出,带着通红的媚肉向外翻出。

    **在层层迭迭的软肉上刮过,刮得穴里的**顺着棒身流出,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甚至压着操干还不过瘾,直接抱在了怀里,一只大手托着她的肩,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臀。

    把她整个身体按在了自己的大**上,就像被串起来的糖葫芦,这样上上下下直来直去,大开大合的操干,不停的**,上下弹跳白到发光的**如同刚发酵好的面团却有了弹性,幼椿疯狂地被操弄,抖动着腰杆,最后终于**开了宫口,浓烈量多的白浊全部灌进了幼椿的穴心深处。

    耳边的喘气声像是把遥远的人带了回来,她汗津津的还被邬羲和抱着,嘴巴的酸胀,让她感觉下颌好像脱臼了,之前泪水已经将哭过之后脸,干到紧绷的程度就像假面,明知道哭是无用的,可她真的好累,他们已经变成了凶猛的野兽与侵占的羔羊。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更像是被主人支配和随意玩弄的宠物。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邬羲和听到了幼椿的心声,邬羲和迷茫又虔诚地说道:“椿才是我的主人。”虔诚是因为清楚知道自己爱着幼椿,对她的爱意坚定。迷茫是他终于反应过来他彻底搞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无法在向前一步。

    在他抽出盖布的瞬间,她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被褥里。

    躺在绵软的床上,碎发遮挡住大半张脸,视线里是都是残缺的,大多是斑驳的黑。邬羲和手被她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她眼神无光,无意识的看着面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椿?”

    眼珠子动了动才转向邬羲和,幼椿面无表情盯着他,突然笑了出来,是肌肉纹理牵扯皮肤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当初哪是幻境,分明是预知。”嗓音是撕扯过度,沙哑的声音。明明她在过程中不曾喊叫,嘴里一直被堵着,更像是伤心过度后悲极气噎的失声。

    “我……”

    “你爱的不过是我的身体。”她能怎么反抗,做什么都是徒劳。

    邬羲和手还僵着,他只是想回到当初,明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说出怎么样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话,也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当幼椿真对他如此,他发现他根本承受不了。说白了当初做的打算不过是在赌她对自己的心软。

    “所以椿其实也不喜欢我,只是愧疚吧。从你地宫里出来对我得不知所措,到后面因为金蒲桃的投怀送抱,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天命如此,就活该他算计未曾谋面的爱人,导致现在的结果吗?

    “现在说些有用吗?”

    邬羲和低着头,像个已经知道错的孩子。知道错并不是反思他想要留下幼椿所做的行为,而是在反省他就应该使用最初的手段,他不觉得欺骗有任何问题,若不是清风明月把真相告诉幼椿,他能骗幼椿一辈子。

    只是幼椿现在连半个眼神都不再给予。

    良久邬羲和离开了,离开之后婚房就像水墨画被晕染开,婚房一点点消失。底下的莲花水气弥漫开,雾气缭绕。

    ——宿主想要回家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邬羲和。

    电子音响起来,躺着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又打算坑我?”幼椿手臂撑着床铺,冷眼看着眼前挥之不去的大雾。甚至还用了阵,是真打算囚禁她。

    ——不是的。宿主,您能明白神渡劫的意义在哪里吗?

    系统无法模拟出幼椿实际的情绪,不能确定幼椿是否会回答。半天都没有听见幼椿回答,系统只能自己说。

    ——是成为一个摒弃七情六欲又能博爱世界的存在,主人知道这个世界气运走到头了。但这才是考验他的地方,可是他并没有顿悟。

    ——他没有理解作为一个合格的神应该做到的地方。

    ——邬羲和,羲和。在上古时代是光明的缔造者,所以他本该是气运走到头之后,让这个世界真正重现光明。而非毁灭,或冷眼旁观。

    ——作为原身是金乌的他,理应是和太阳一样要先灭再燃烧,所以黑化、受苦难、死劫都是必然经历的。

    ——和宿主说这些不是为了帮主人说话,只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如果宿主细心就会发现他的瞳色,金色是神性的一面而平时的黑色是代表着主人的人性。

    “你不是系统,你才是他真正的本命剑。给我看的小说是编出来的,但起码也是基于一些事实。”她坐了起来,青丝滑落盖在背脊上,幼椿目光悬在莲花瓣上,“一个是剑体本身,一个则是剑鞘。但平日里化成纸屑?”

    所以邬羲和很少使剑,他们剑修倒也不是说除了本命剑不用别的,但心意相通,总归是本命剑更为顺手。

    她目光几近乎呆滞,“那我把他杀了,我不会再回来了吧?”摒弃七情六欲又怎么会做到博爱呢?在她的认知里,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可她竟然开始有些同情邬羲和。

    ——对于宿主而言,所有的事情将终于主人的死。

    “本命剑让我杀死自己的主人,这件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很可笑。”

    ——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主人决定把我丢去葬剑池。

    幼椿听到这话,身体放松,整个人看上去松弛了些,打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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