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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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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坐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兄长。

    俊脸酡红,眼眸湿润的兄长咬着薄唇,将布满咬痕和吻痕的雪白**慢慢藏进层层迭迭松松垮垮的衣襟之中。

    你下嘴没轻重,咬得那**都破了皮,肿得老高,沉甸甸地悬挂在红艳艳的乳晕尖尖,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仍高高顶起**的弧度。

    祝旬皱起眉头,下意识弓了弓背,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你舔了舔唇,扯着兄长的手指握在手心里,“哥哥,是不是很疼?”

    祝旬那妖艳陶醉的情态似乎也随着伤痕累累的胸乳一同藏了起来,他的神色已然恢复长兄应有的温情平静,只垂下来的睫毛湿润着,彰显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他摇头,“不疼的。”

    “骗人。”

    你垂下眼眸,你知道自己怎样看起来最脆弱无害。

    “哥哥是为了我才……”

    以男子之身孕育乳汁,听起来多么惊世骇俗、违背人伦,他还算得上是男人吗?产乳之后,他还会有什么变化?

    但是你并不在意。

    你依偎在男人怀里,耳边是他温言软语的宽慰,你心不在焉地听着,内心远比外表平静。

    久病成疴的身体禁不住折腾,你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温暖的温度从额上拂过,你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模糊不清的呢喃满是眷恋:“哥哥……”

    额前抚过温热的手掌,默不作声地传递着来自兄长的沉默而深重的溺爱与疼惜。

    祝旬陪伴你至深眠,才从床上起身,忍着胸口摩挲刺痛,前去处理积压下来的事务。

    父母仙去已有一段时日,留下的后事尚在把握之内。唯独你的事他不敢怠慢一丝一毫,一点细枝末节都不肯放过,必要亲力亲为才放得下心来。

    忙到深夜才将将喘息片刻,祝旬头晕脑胀,不知不觉便在小榻上睡了过去,直到半夜被胸口沉闷痛意憋醒,疼得睡意全无。

    白日里被狠狠吸吮过的**高高肿起,被衣料磨得红肿滴血,最痛的却是整个胸口,如同千斤泥石积压在胸口,堵得他呼吸都困难极了。

    痛、胸口痛得要炸了。

    祝旬满头冷汗,不管不顾地扯开衣领,两团白花花的酥肉猛地甩出,两手用力掐上来,深深陷进乳肉里,试图挤出里头堵塞的东西。

    痛、痛啊,痛得他恨不得将胸乳切下。

    “出来、快出来……啊呜……”

    祝旬咬着唇,疼得眼角含泪,喉咙里发出嘶嘶吸气声。胸口被自己掐得通红,肿成石子的**却什么也没挤出来。

    不行,他自己不行,他得去找妹妹。

    于是美美洗漱完正欲歇下的你被衣衫不整的哥哥扑了个满怀,衣领里鼓鼓囊囊的乳肉乳波荡漾,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兄长抓着你的手一个劲往乳沟里塞。

    “颜颜、救救我,胸口要坏掉了。”

    你以为是自己白日里过于粗暴弄坏了他的乳儿,闻言连忙扯开他的衣襟,趴在他胸口捧着两只仔仔细细地瞧,生怕哪里被你咬坏了。

    “哥哥别急,我看看……好像变大了些?嗯,等等,哥哥别动。”

    你伸出指尖,点了点高高翘起的**,一丝丝乳白液体拉出银线,有淡淡奶香飘散开来。

    你展颜,轻轻揉搓一点点渗出奶汁的**,“哥哥,你出奶了。”

    祝旬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大夫的交代。

    “是我忙忘了,医师说过这几日便会出乳汁,男子奶道细小,恐怕会堵塞奶道,需加以外力辅助出奶……乖,先别玩,帮哥哥吸通奶道,以后才有乳汁喝呀。”

    他将你抱在怀里,捧着两团酥软乳肉递到顽劣的胞妹唇边,哄着你含他红得滴血的奶头,同时不断揉搓乳肉以帮助挤压奶道里堵塞的乳汁。

    被吸吮的快感终于冲淡沉闷痛意,他仰头,情不自禁发出淫荡的喘叫。

    “嗯……嗯嗯……用力些,还没出来、用力嗯!”

    你趴在他胸口努力地吸,将**吸得啧啧作响,发骚的**在嘴里越来越大,舌尖隐隐尝到一丝奶味,奶道却迟迟未通。

    “嗯啊~吸我!用力吸、快出、快出来呀!嗯、嗯啊~哦~别咬~不能咬那里呀!呜呜!”

    祝旬胡乱揉着胸乳,腰肢狂摆,吐着舌头翻白眼,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骚叫。

    他动静大,扭得床榻都嘎吱嘎吱地叫,你不得不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小腹直挺挺竖起来的巨大硬物,滚烫坚硬的一根戳着你的肚子。

    亲哥哥被亲妹妹吸着奶头发情,贱根骚得都快戳破裤裆。

    你心里有着荒诞的不屑——你心知不该如此,兄长是为了你才自甘堕落,你却瞧不起他这副模样,与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何分别?——是以你没有表现出分毫,以柔弱无害的单纯幼妹姿态,乖乖地窝在哥哥怀里,假装未察觉他越发放肆的抚摸一次次掠过你后背曲线,腰肢狂摆暗暗将胯下那根往你身上蹭。

    哥哥彻底发情了呢。

    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兄长遍布**的酡红脸庞,格外明亮的眼睛里是近乎天真的戏谑。

    祝旬浑然不知,咿咿呀呀地胡乱喘叫着,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拥抱怀中幼妹,所有疼痛与渴求都与你紧紧相系,在痛苦中越发煎熬滚烫的热切爱意全数涌到胸口,叫嚣着要统统哺育给你。

    他是兄,他为了你而存在,合该为你奉献一切。

    胸口越是疼痛,他挣扎得越是激烈,呻吟越发高亢,如同垂死边缘挣扎的天鹅,随时都要引颈就戮。

    “嗯啊啊啊……要、要出、到了啊啊啊!”

    长长的、痛快的高呼从口中吐出,他猛地弓起身子,满面通红大汗淋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

    没能被吮吸的**喷射出一股乳汁,遥遥落到地上,留下一片片扩散水痕。

    你尝到了一股甘甜香滑的味道,不同于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乳娘奶香,这股属于亲生兄长的乳汁更加甜淡香醇,尝了一口就无法放下,你贪婪地一吸再吸。

    祝旬猛地跌倒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双目无神,满头大汗,呆呆地看着头顶床幔。

    你仍然趴在胸口滋滋地吮吸,一股股奶汁被你从奶道吸了出去,胸口巨石终于慢慢消退,他却感受不到一丝轻松。

    黏腻湿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胯间,犹未消退的孽根半硬着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不知羞耻,蠢蠢欲动。

    他在喷奶的时候射精了,喷了他自己和妹妹满身奶水和精液。

    何其**,何其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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