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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都市言情 -> 分久必婚

第111章:你要是对她没上心,何必担心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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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儿点的不是酒是果汁,还喝了一口便走人的,大概率跟沈平越从前交往的作风豪放的女性不同。

    孟延开戏声说:“嘴上一副孤家寡人了无牵挂的样子,看来事实却不是那样。”

    见孟延开目光落在那杯饮料上,沈平越知他定是察觉到什么,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嘴上满不在意地反驳:“什么牵挂不牵挂的,不至于。”

    沈平越看了眼手上烟卷,不知不觉中已经燃完大半,一截烟灰摇摇欲坠,他手一动,烟灰簌簌落在西裤上,他伸手拂去,带着些许司空见惯般不屑的笑:“你也知道,有些女人最善欲擒故纵,但凡发现男人对她有那么一点新鲜感,就借此吊足人胃口,好在最后狠捞一笔。可有些人不知天真还是犯蠢,很容易自以为是,装模作样,拿捏不了度,导致过犹不及,往往在蹉跎掉了那点儿新鲜感之后,才想起收网,可那个时候为时已晚。”

    孟延开打击他:“你这话,说得不以为然,实则怨气挺大,你以为是别人不识好歹,就没想过只是你一厢情愿,人家真没那层意思?”

    沈平越横眉一竖,自信反驳:“不可能,不能够。”

    孟延开嗤道:“你以为是个女人就得对你趋之若鹜?”

    沈平越双手往沙发背上一搁,漫不经心回:“当然,必须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南墙。”

    孟延开叠起腿,兴致缺缺地笑笑,没再接话。

    见他这笑而不语的模样,沈平越被戳穿的懊恼和沮丧愈发旺盛,没好气说:“你这大半夜的,夫妻生活不和谐专找别人不痛快是吧?”

    孟延开凉凉睨他一眼,不说话。

    自打他进来起,沈平越便察觉他心事重重,他不禁感慨:“婚姻果然是坟墓啊,一旦两性关系跟责任二字扯上干系,多个女人就等于给人生添一重麻烦。”

    孟延开微微皱着眉点烟,抽了口,拿下烟说:“不赖她。”

    他说完一顿。

    当下很多事端,的确与她有关联,可听别人将她与麻烦二字联系起来,他下意识感到不是很情愿。

    近来这种情绪越发高涨,他心知这不算好事。

    沈平越见他捏着香烟滤嘴,要抽不抽,欲言又止,心中似有万千纠结。

    他问:“那赖谁?”

    孟延开没说话,过了会儿,问他:“如果我说,三年前我在欧|洲时,跟你联系的并非我本人,你信吗?”

    这没头没脑的,沈平越不知他想说什么,一时被问住,只顺着他的话答:“不是你是谁?”

    孟延开说:“你仔细回想,我们打过电话吗?视频过吗?”

    他也不确定,到底跟沈平越等几位朋友联系的另有他人,还是他自己故意给他们误导性的信息。

    沈平越一懵,心下不安,面子上挤兑:“嗬,咱俩是私底下会视频的关系?”

    随着心中疑虑越来越深,他一点玩笑的心思也没了,肃起神色问:“到底怎么回事?”

    孟延开夹烟的手抬起,拇指挠了下眉心,说:“我没了那段日子的记忆。”

    沈平越看着他,想笑,但他又不是开玩笑的表情。

    他坐立不安,皱眉提醒:“你这玩笑可就开大了。”

    孟延开徐徐朝他递来个确定的眼神,沈平越心底下发凉,徒增一种玄幻感,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边?

    再联想起先前孟延开在澜西上见心理医生那事,心情复杂地来了句:“难怪你要见心理医生,你还真是有病啊……”

    虽说字面上带有调侃,但语调里没再丁点儿逗乐子的意思。

    孟延开大概跟他讲了下前后根由,但由于他本人缺失了一段记忆,叙述中包含许多无法解释的疑点。

    沈平越听完,连抽几口烟带闷一口酒都缓不过来,“我说你这经历怎么跟悬疑片似的呢?”

    他蹙眉深思:“你容我捋捋啊,我听着感觉是如果不是杜施的出现,你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而她让当年之事出现端倪,知情却不告诉你……你是怀疑你当年出事,她也参与其中?”

    孟延开摇头:“一开始有过怀疑,但现在越发不确定。”

    “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有什么好不确定的?”沈平越从一开始就觉得他这婚结得蹊跷,上赶着来的女人通常都是图谋不轨,不管是图人图心还图财产,都是图谋不轨!

    要是身上再带着点知而不告的玄秘,相当于被拿捏着短板,蠢一点的男人还不得随意任她诓诈?

    孟延开说:“我怀疑是有人蓄意误导,总之,我没印象的事,在没确凿证据之前,都不能随意下定论。”

    “要证据,那有得你查了。你连秦家和我们哥几个都瞒住了,大家也无法给你提供有用的线索,还能从哪儿入手呢?”沈平越这话多少有点怨怪的意思,觉得他不把自己当兄弟,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曾一起商量,可一想到连秦家也被他排除在计划之外,又觉得心里平衡了一些。

    孟延开拿起洋酒杯晃了晃,淡声说:“一步步来,背后都有谁,先炸一个出来再说。”

    “霍时放?”

    孟延开低声应了声,“舅舅说当年我去意|大|利是因为我父母的死有了线索,有个证人在那边,在这途中阻挠我的人,势必是觉得我查出真相会损害他们的利益。至少目前看来,不管是我父母的死,还是三年前的意外,霍家都不干净。”

    沈平越建议:“或许你应该让杜施开口,让她将知道的告诉你,不管真话假话,至少你心里能有个底,或者继续看心理医生,看能不能记起什么。”

    孟延开沉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平越问:“你有什么疑虑?”

    “我担心,就算杜施知情,知道的肯定也不是全部,说不定……”他顿了一顿,“说不定她知道的,都是我传达的假象,毕竟有她母亲那层关系在,我和她不会是单纯的相遇。”

    沈平越看着他眉间倦容,恍悟过来:“你担心自己对不起她?”他忽地一笑,意味深长,“上心了啊……”

    孟延开不解地看向他,像是不知他所云。

    沈平越觉得有意思极了:“你要是对她没上心,何必担心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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