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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妾室谋略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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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轩二爷不好,对6姨娘更是不好,不知道别人听了会怎么想,到时候真当四爷是个什么了,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媳妇,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嘛。”

    又是一番的劝说,夜狂澜才跟她进了上陌园,从容将夜狂澜安排倒枕月居的客房,一面找人给他将有些凌乱的头发绾好。

    待夜狂澜冷静下来,才问道:“奶奶跟她呢”

    说道这个,从容不禁忍不住笑道:“刚刚轩二爷一走,太君就把姨娘带去了自已的房间,不知道她们说什么,竟然还叫我们在外面守着,我跟冷雪估摸着,太君不会是怕姨娘害臊,所以在屋子里跟她说怎么那个吧”

    从容说完,脸上已经满是红霞。

    夜狂澜顿时反映过来,“叫她怎样服侍我”

    “四爷您可真是讨厌怎么能跟我一个丫头讨论这个事情,我又不知道,只是猜猜罢了。”从容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话,两颊更是羞红,一面娇腆的推了夜狂澜一下。

    夜狂澜只见从容此刻是小女儿情态十足,原本觉得她纤瘦得过分的身段在她这娇羞的模样之下,也是十分的动人。

    怒火方下,欲火又上,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从容搂进自已的怀里边,狠狠的亲上她的小嘴儿。

    从容给他的举动下了一跳,连忙挣扎开了,她是个下人,她是知道的,即使是跟澜四爷成了百年之好,可是好命也不会长久的,就如那个小镯而言,那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而且虽然四爷长得好看,可是她却不喜欢四爷这样的人,她虽然是个丫头,可是也有自己的理想,她以后不嫁则已,若是要嫁,那也要嫁一个懂得知暖知热,会体贴她的人。

    显然,夜狂澜虽然身份高贵,可是却不是那样的人。

    夜狂澜见她逃离,大手一挥,又重新将她挽进怀里来,从容一面挣脱,一面满是害怕道:“四爷,你这是怎么了放开我”

    “哧、哧、哧”的连续三声,从容的外衫便给夜狂澜全部撕掉。

    身上不过是胸前遮着一片肚兜,下身一务暗色裹裤的,从容满是恐惧的看着此刻陌生的夜狂澜,吓得动都不敢动,又不敢喊,若是来的丫头们看见自己这幅模样,可怎么了得,两行眼泪顿时无声的顺着她偏瘦的脸颊流下来,满是楚楚可怜的看着夜狂澜,低声求泣道:“四爷,不要这样对我,四爷,求您饶了我。”一面摇着头。

    不想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叫夜狂澜欲罢不能。

    室外风光无限好,室内地狱又天堂

    在说这柳太君退拼身边的丫头嬷嬷,将6尔雅带到自己的卧房去。

    6尔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声呼唤一下,以表她此刻的心情,这是她第三次进柳太君的房间,据说,柳月新也不过是进过五次罢了。

    到了房间中,很体贴的扶柳太君做在垫着软梅花垫子的椅子上,自己乖巧的侯在她的旁边,“不知道奶奶将尔雅带到这屋子里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柳太君忽然叹了一口气。

    6尔雅听过她叹气,但是此刻听来,却是如此的沉重感,便试问道:“奶奶,您的身子”

    柳太君拉起她的手,显得异常的亲密,将她拉着坐在自已椅子旁边的小凳子上,“来坐下。”

    现魁巨矩的按她的意思坐在她的身边,6尔雅立起耳朵,准备听她说话儿。

    只听柳太君叹着气道:“你啊,可是这么多个媳妇里面,你虽然不是最聪明的,又还不是正室,可是却是最尊敬我的一个。”

    6尔雅惭傀,那都是装出来的。口中却道:“奶奶怎么能这样说呢柳姐姐们哪个会不尊敬奶奶您呢,大概是她们不如我这般会撒娇,讨您的欢心罢了。何况这尊老敬老,都是妇德之本,姐姐们都是名门闺秀,哪里会不晓得这些呢,只是她们性情是那样的,可是心里还是有奶奶的,奶奶就不要多想了。”

    “就是你的这张嘴会来宽慰我一下,自从瑾娘那丫头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这心里就很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果然啊,你那个丫头滑了胎,缅儿也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柳太君到底是那老了,说到这些事情,没什么光泽的眼睛里流着两行泪水。

    6尔雅见此,连忙站起身子,掏出自己的绢帕给她擦着眼泪道:“好端端的,又何必去想这些呢”心中没有去想夜瑾娘害自已的事情,更没有在去想柳太君对自己不管不问的事情,只是想起夜婳来,心里很是难过,忍不住鼻子也酸酸的。

    柳太君看到6尔雅那眼里也竟是悲凉之色,便又道:“你瞧瞧,这么一大家子人,缅儿走了,除了她的母亲和身边的那几个伺候得周到的丫头,没有一个人还记得有她这么人。如今似乎却只有你一个丫头记着她。”

    她这般说来,6尔雅不免也更是伤感,轻轻的咬了咬唇,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她可不想让柳太君看见她掉眼泪。

    可是柳太君见此,便也知道她是为了夜婳伤心,不禁更是道:“可是她如今尸给那些混账东西,不怕下阿鼻地狱的盗去给人家做了冥妻。”

    6尔雅心里微微一震,她难道知道是自己带走夜婳的尸体么,这是在试探自己么可是这万不能叫她知道,谁让她当初不管不问的,若是自己真的没有先去一步,把夜婳的尸体带走,恐怕如今真的给人盗去作了冥妻。

    “其实今儿我找你来,还把丫头们隔开,是为了一件事情。”柳太君重要说到正题上来了。

    6尔雅等了这么久,总算听见她说正事,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若不然,不知道这老太太要跟她唠叨道什么时候呢。”奶奶您说,尔雅听着。”

    柳太君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恐怕更是抱不了孙子了,可是我心里却还有一个事情惦记着。”

    “什么事情”6尔雅问道。不过心里却想,你就算是活着,也抱不上你家的孙子了,姑娘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那也跟你们家无关的。

    “就是那个玉器的事情。”柳太君道。

    6尔雅愣了愣,难道柳太君要问她那几样玉器的奇像

    却听柳太君有些失望的口气道:“我身子不好,众人都差不多知道了,我弟弟柳昌侯更是已经写信来问我要那几样玉器,近几日我也时常发现夜里有来人,估计是来试探我这里似乎有那几件玉器,还有那些媳妇孙媳妇的,这么多个人中,实实在在的说,除了你跟你婆婆,没有一个不盯着我的。”

    6尔雅纳闷了,既然是这样,那地干嘛找自己诉苦啊,给她们不就得了。”奶奶想必多心了吧,那是您的东西,她们要去做什么,在说,就算你百年之后,还不是留给这么一大家子的。”

    “我担心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我若是走了之后,她们必定是想着法子的争这些玉器,所以我昨夜翻来霍去的,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柳太君说道。

    “奶奶既然想到了法子,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真是个纠结的老太太,可真是岢怪了,自已的儿子孙子自已不找他们说去,找自己一个外人说个屁。

    柳太君面色突然变得无比的严肃,看着6尔雅道:“尔雅,你可愿意帮奶奶一个忙,将这些东西寄放在你那里。”

    寄放这个烫手的山芋自己捧得起么这柳太君也太看得起自已了吧当下连忙推迟道:“奶奶,这可使不得,那般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保管好呢。”

    却听柳太君很是自信道:“你放心,东西在你那里定然会保存的很好,我已经想过了,她们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我会把东西交给你来保管,到时候我真的去了,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

    6尔雅不是傻子,柳太君自己已经说了,连着她的亲弟弟也想要她的这些东西,此刻定然是时时刻刻派人监视着她的,现在她们俩的举动,说不定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呢。一面问道:“那奶奶,这些东西我要保存多久呢到时候谁来取”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日后你若是确定惜若对狂澜没有二心的话,你在交给她就行了,若是她有,你就直接交给狂澜。”柳太君似乎一切都已经打算好了。

    可是6尔雅也听出来了,自己就是个炮灰,替人做嫁衣的,待几年这事情平静下来之后,东西还给了她们,自已啥都没捞着不说,近几年之内还有生命危险。

    不过这柳太君到底是长脑子了没有啊,她怎么就如此的相信自己呢6尔雅正是猜测之际,只听柳太君道:“我走了以后,薛妈妈自然是要回去养老,从容冷雪的话,你把从容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一来她伺候过你几次的,大家不会怀疑什么,二来她始终要比冷雪让我放得心,所以你也不必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东西以后时机成熟了,她自然会去通知惜若或是狂澜来取的。”

    果然是老狐狸,只是6尔雅也不是傻子,既然要把那东西给她,她就欣然接下来,不过嘛,从容那个丫头的话,估计自己是不能连同带着她离开的永平公府的,那不是养虎为患么

    但是为了以防柳太君对自己起疑心,在暗地里又安插人到自己的身边,便唯唯诺诺的点头应声道:“既然一切有奶奶安排好,那尔雅就全听奶奶的,奶奶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柳太君听到她的话,心里不禁是一阵安慰,看来这个6尔雅也好哄,当下便道:“行了,你去吧,直接叫上从容去,我昨夜给她说了的,你出去的时候,顺便叫冷雪进来伺候。至于那东西,我今夜子时会叫人给送到你的屋子里。”

    “可是,今晚四爷恐怕会去我那里”6尔雅提出问题。

    “放心,就算他在那里,也不会叫他给发现的。”柳太君很肯定的说道。

    “那即是如此,尔雅便先出去了。”6尔雅给她行了礼,便出门去,叫冷雪进来,自己去找从容。

    从暖香阁出来,到了晚穗园的大厅,却不见从容,问了几个丫头,这才晓得先前上陌园门前所发生的事情。

    但听夜狂澜已经给从容劝进来,从容正带他到西面的枕月居整理呢。

    虽然6尔雅不想去看到夜狂澜,但是又不得不亲自去找从容,早知道的话,叫蔷薇留下来跟自己在上陌园里,此刻还有个可以使唤的。

    有些不情愿的向枕月居的客房走去,不过是到了那迂回长廊,便听见有脚步声传过来,虽然也算得上是轻盈,但绝对不是从容的脚步声,想来,这里是客房,平日里丫头们早上来整理打扫了一下,都不会在这里久留的,想来这个人极可能是夜狂澜。

    推进那转角出的一处阴暗的厢房,6尔雅便藏了进去,现在对她来说,能少见到夜狂澜的话,就尽量躲开。

    直至那脚步声渐远,6尔雅这才出了那厢房,朝着夜狂澜来的方向走去,转过了一段还算是长的回廊,6尔雅便到了这枕月居的花园,前面是一排排装潢较好的客房,但见一处的门微微敞开。

    想必皎月是在里面的,6尔雅便向那房间走去,刚到了那门外,便听见里面竟然有细弱的抽泣声音,伸手去扶住门框,想把门打开,却听见从容的声音在里面传过来,满是恐惧,“四爷,我求求你,饶了我。”

    怎么听这声音,有些不大对头,6尔雅索性将门来开,顿时不禁是呆住了。

    但见从容蹲在一张凳子边上,身无片缕双手抱着胸,头发凌乱的散披了下来,地上是她被撕碎了的衣裳,6尔雅门一开,便吹进去一阵西风,将那些破碎的布片吹了起来。

    从容似乎也被吓呆了,停止了抽泣声,傻愣愣的看着同样震惊的6尔雅口这个枕月居寻常丫头们是不能进来的,如今冷雪在柳太君身边伺候着,薛妈妈不在,其他有点身份的丫头又有事情忙着,根本不会来这里的,所以方才听见了脚步声,以为是夜狂澜又回来了。

    可是没有想到,来的竟然是6尔雅,不知道她看到自已这幅模样,会不会把自己当做像是她的丫头那样。

    两人都沉默住了,屋子里x还有这整个枕月居里都是一片压抑的沉静。

    6尔雅但见她的身上满是淤青,而就这么蹲在地上也不是个长久之际,若是一会儿有人来看见了,那还得了,当下连忙转身从左侧的房门里进去,拿出那卧室里的一条浅绿的床单给她披上道:“你先起来在说,把这里的凌乱收拾好,我去给你找一套衣裳来。”

    从容有些感。

    将床单裹上,从容一面忍不住的流着眼泪,一面像6尔雅道谢,“谢谢你,6姨娘。”说着,眼里的泪水更加流的汹涌。

    6尔雅看此情此景,不知道当真是如自己所看到的这样,不是一厢情愿的,还是他们俩人故意做戏给自己看的,不过是哪一样,自己应该都要体贴贤淑给夜狂澜擦屁股。

    朝她点了点头,“我去去就来。”

    从容满腹委屈,又是害怕的将地上自已那些被夜狂澜撕碎的衣襟捡起来,一面泪水涟涟的,恨不得去西村园跳井算了。

    把屋子里收拾好,便见6尔雅进来了,拿着一套自己的春衫,不禁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去自己的屋子找到自己的衣裳呢

    6尔雅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便道:“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屋子在哪里,没有去问旁人,更没有去更别人说过半句不该说的话,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问问你。”

    从容在6尔雅的话里听不出半分的波澜,更是没有半分对自己的气愤,不禁有些诧异,不管怎么说说来,自己都跟了四爷,她都不嫉妒么

    拿着衣服进了里间换上,出来便跪到在6尔雅的面前,“姨娘,求您,今日的事儿不要说出去,我已经求了四爷,求他不要说,如今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6尔雅以前是见过她跟夜狂澜打情骂俏的,此刻就算听见她的这番话,和看她满身的於痕,难免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她以前是有前科的。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到时说,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从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姨娘,我今日若是知道四爷会这样,我是万不会去劝他的,哪里知道。如今只求姨娘不要说出去,若不然从容便没有脸在活下去了,以前同四爷一起太君的身前长大,多少以为是有些感情,而且不满姨娘,曾经从容是想着高攀,可是看见四爷这样对柳夫人是爱理不理的,对姨娘您也是这个样子,对那去了的游姨娘虽然是宠爱过,可是游姨娘去的时候,他连一点感触都没有,眼下虽然说对那个小镯好着,可是恐怕也是一时的新鲜劲,等这个劲过了,小镯也什么都不光”

    从容停下来抹了抹泪水,接道:“所以从容原本是想好好的伺候太君走了,如果不去给太君守灵,以后嫁人的话,定然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心疼人的就行了,可是如今”

    6尔雅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永平公府的丫头,哪一个都是鬼着,自己也不能太去相信当然也不是说不相信,扶起她来,“走吧,奶奶昨夜不是跟你交代过么你以后跟着我,你既然不想成为大户人家的妾室,那以后四爷没有在提这件事情的话,你就不必在想,只当是你命中的劫,以后若是有适合的人,我自然会给你留意的。”

    “从容谢过姨娘,可是如今已非那完璧之身,在也不想那些事情了。”从容口气里不难以发现她的绝望。

    也是,女人的贞洁没有了,以后就算是嫁人,也是要给对方拿捏的。

    6尔雅只是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儿,便领着她回了凌云居。

    旁晚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突然下起雨来,当晚夜狂澜竟然也没有来,第二日6尔雅果然发现自已的房间里多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都是那些玉器。

    因为从容是知道的,所以6尔雅也不避讳着她,俩人一起将箱子藏好了,便才到院子里来,流苏已经收拾好东西,向她来告别,“姨娘,流苏这一次回家要过了半个月才能来得了,那些泡菜你都还要么,若不然这一次我回来都给你带来”

    6尔雅没打算在这里住长久,想着带来以后也不好带出去,便道:“不必了,如今咱们是可以自已做的,倒是你,回去多孝敬你父母,不必着急回来”

    流苏也想念自己的家人,闻言点头,“谢谢姨娘,那么流苏先走了,怕一会儿晚了又要下雨。”

    “去吧”6尔雅道,一面让蔷薇去送她。

    收拾好了,便准备去上陌园里看柳太君,这是突然又下起雨来,便又各自回房去。

    一连着几天的大雨,6尔雅算得上是足不出户,而夜狂澜听说出去喝花酒去了,可是一连五六天都没有回府上,如果是以前的话,6尔雅定然是信以为真,可是此刻6尔雅却怀疑,他是不是以这喝花酒的名义在外面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还有花满红虽然没有离开东洲,可是这一阵子却突然没有在上柳太君那里拜访去了6尔雅不禁是有些好奇,那柳太君不是很喜欢她的么不过为何近来是对花满红只字不捉呢

    此刻反正是天已经黑了下来,6尔雅也觉得有些困意,便让从容不必候着,更不必守夜,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看着。

    只倒是从容因为这一件事情,整个人的性子都变得比较的孤僻,似乎除了跟6尔雅说话之外,其余的人,她都视若无睹的。

    6尔雅也没去管,反正蔷薇她们也是一脸的对从容防备着,本来也不愿意说话,这样也正好。

    把帘子都给拉下来,正有些睡意朦胧,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个身子,但是竟然没有去管理,只是抱着皎月给自己缝的兔子,向里面移了一下,给那人腾出一个位置。

    身后的人只是不过将那被雨打湿的鞋子脱下,便躺在了她的身边,几日里在雨里赶路的他,此刻也是卷了,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是闻着她身上的那股特殊的香气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多少年,他没有像今天睡得这么安稳了,在边关的时候,都是枕着金戈铁马,时时到刻的防备着,如今挨着她,却完全的放松了下来。

    说来也怪,若是往日,6尔雅定然觉得又热又闷,难以入睡,可是今日却甚是奇怪,睡得沉沉的,怀里抱着的大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一脚给踢到床下去,两只手臂换而抱在了枕边人的手臂,腿压到他的身上去。

    正在睡梦中的上官北捷有微微张开眼睛,虽然这夜里是看不清楚她此刻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可是看她的这个睡姿,怎么也觉得好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子一样。

    上半身几乎已经压在自己的身上,平稳的呼吸声在自已的脖子边上微微的狒过去,弄得他一阵心猿意马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她的头稍微的移开些,把地上她睡觉时候给抱着的兔子捡起来,继续睡觉。

    6尔雅懒懒的升了一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听见外面还是那唰唰的雨声,又把自已的兔子抱在怀里,躺回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突然觉得自己的枕头边上怎么多了一股味道,这味道有些熟悉。但是,她又实在想不起来,也不在管了,继续闭着眼睛,可是这个味道竟然是越来越浓,有些而且自已还觉得不是普通的熟悉。

    突然一想,这不是上官北捷身上的味道么可是此刻上官北捷还远远的在边关呢,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感受到他的味道呢

    敲敲头,无可奈何的下床来,推开窗户,准备吸些新鲜空气。却见从容鬼鬼祟祟的从那回廊旁边的小竹林里埋着什么。

    女人天生的好奇都比男人强烈,6尔雅披上衣服,待她走后,偷偷的挖出来看,竟然是红花,这个药自己原本是不认识的,不过上一次给水秋吃的时候,自己看过而已。

    难道她真的是给夜狂澜强了,这么说来自己是有些误会她了,不过这夜狂澜也太龌龊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他今天要是回来了的话,会不会也会对自已用强呢心里有不禁有几分的担忧,回了屋子,还没来得及梳头,房门便被蔷薇一下推开来,“姨娘,太君走了”

    自从那天柳太君将那些玉器交给自己,6尔雅便知道,柳太君大概是活不了多久了,不过却没有想着有这么快。

    连忙让蔷薇给地找一件素白的衣裳,打着油纸伞去了上陌园。

    上陌园里头,丫头媳妇们一大堆的挤着,清一色的素白,6尔雅也分不了谁是谁,只见她们低着头呜咽,也不知道真伤还是假哭。

    只见薛妈妈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请6尔雅去了孙媳妇的那边去守孝。

    因为从容是柳太君这里长大的,所以此刻便跟6尔雅她们这些妾室一起,蔷薇跟在后面。

    这丧事的事情就不必多说了,反正比当初荷花节的时候都还要热闹许多。

    当然,这些人都不是真的来奔丧,而是来探了玉器的事情,不过这种接待的事情也不会落到6尔雅的身上,她不过是一个低微的小妾而已,身份不够。

    然这场葬礼6尔雅还有聿见到了自己的公公一眼,不过,只是远远的望一眼罢了。

    将近半个月的葬礼,6尔雅每天都是晨昏定省,天一亮就往上陌园奔去,天黑了趁着那些管事的瑭毋不注意,就给回来了。

    不过6尔雅很是羡慕夜瑶,因为她怀孕了,所以不用去跟她们一起跪经堂。

    终于是下葬了,府中的贵客们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像是夜狂澜这种嫡子,自然是忙得分身无术,更没那时间来跟她行夫妻之礼。

    不过倒是给6尔雅腾出了时间来计刊怎么样离开永平公府,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叫夜狂澜不会迁怒与姐姐跟父亲母亲。

    因为这几日都是在那边吃素食,6尔雅不禁有些犯馋了。

    第二日,便叫何寡妇做了几样好吃的菜色来。此刻正是那晚饭的时间,主子丫头一大桌子的围着坐在一起,蔷薇摆碗筷。

    从容还未从夜狂澜给她带的阴影中走出来,大家都只当她是因为柳太君的去世难过,所以平日里也不在刻意的与她疏远。

    流苏此刻已经从家中回来了,她坐在给6尔雅的边上,一面给6尔雅添上满满的一碗荷花羹,“姨娘,这可是今年最后一季荷花了,算是今年最后的一顿了,你是主子,多吃点啊。”流苏跟6尔雅大概是相处的时间长久了,说起话来也有些调皮。

    6尔雅平日就爱吃这荷花羹,当下接下来,一面舀着一口送进口中,只是不知道是她味觉出了问题,还是她生病了,只觉得今天的荷花羹有些甜腻的过分,正欲说何寡妇是不是厨艺减退了,却听蔷薇道:“还是这荷花羹好吃,可惜是最后一顿了。”

    见她抬着,不在吃,流苏不禁问道:“怎么不吃了,是不是舍不得吃了”

    6尔雅只觉得随着自已把口里那甜腻得过分的荷花羹吞下,胃里顿时是升起一股难耐的恶心感,似乎刚刚吞下的东西就要顺着喉咙冲出来了。

    脑光里顿时一片空白,难道她真的怀孕了6尔雅这才想起来自己这阵子因为柳太君的丧失,竟然自己月事没有来,也没注意到。

    心中的喜悦总是多于害怕。6尔雅把手里荷花羹放下来,但是这明明是她先前喊着要吃的,可是现在却又不吃了,生怕大家起疑心,便道:“罢了,既然是最后一顿,我便给于妈妈留着,她也很是喜爱。”

    且说于妈妈,因为柳太君的丧事,她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在薛妈妈的身边帮衬着,如今这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她便也累得不行,而且近来是阴雨连天的,她的腰虽然表面上是好了,可是遇到这样的天气,难免里面的伤痛会复发。

    所以6尔雅便让她回去休养一阵子。

    何寡妇见此,便道:“那也好,若不然我的这个也留着,于妈妈的那个小外甥不是还是个奶娃子么这个给那娃子很好呢。”

    6尔雅便趁机点点头,吩咐蔷薇道:“那今晚先放在咱们的小冰室里,明儿你给送过我,我得去探探我婆婆去,安慰安慰她。”

    其实是看她最后一眼,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在见面呢。

    一阵饭下来,其实6尔雅并没有吃多少,她也吃不下,所以便只好尽量的说话分散她们对自己的注意力。

    “我昨日见着夜瑾娘了。”蔷薇突然道,地也没有避讳从容,就直接叫唤起夜瑾娘的闺名来口反正蔷薇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她都那样对流苏跟姨娘。

    好在从容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吃饭。

    流苏接道:“咱们管她做什么呢又不在跟她来往。”虽然自己是被她害成这个样子,但是还没有很夜瑾娘到那个严重的地步,但是却因为她差点把自己的主子害死,所以才恨她。

    “流苏说的极是,咱们不要去理他,见着只管绕道走,让让她是无妨的,只要她别在动咱院子里人的主意便好。”6尔雅也赞同流苏的话道。

    可是蔷薇却不同意道:“姨娘你就是如此的善良,才被她给害的,依我看,倒是该给她一个好好的教币,才是,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害姨娘。”

    “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在跟她那种人计较,我也成了她那样的人,行了你们慢慢吃,我睡觉去,明天不许叫我,这几日给我折腾得。”6尔雅说着,一面伸着懒腰回自己的西厢房去。

    流苏有些郁闷的低估道:“刚才姨娘不是说明日叫蔷薇给于妈妈送荷花羹去,她要去看柳太太么”

    何寡妇只道:“算了,姨娘是个娇贵身子,恐怕还没这么累过,明日她醒来若是还早,咱在记得提醒她便是。”

    很少说话的从容此刻也放下手里的碗筷,竟然非常客气道:“你们慢慢吃,我今晚想去上陌园里,注意照顾好姨娘。”

    何寡妇等人都有些诧异她的态度,不过还是应了她一声,“你小心些。

    从容放慢脚步点头,以表示她的谢意,这才转身离开。

    在说6尔雅,到屋子里,满是欣喜,竟然有些想将这个事情告诉上官北捷,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至今还不知道他,到底是知道不知道荷花节那天他们中间发生的事情。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已的肚子,突然心里满是担心,自己以前竟然是太幼稚了,竟然还想着给夜狂澜裁绿帽子,如今是给的他成功的戴上了,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人,若是他因为自己而伤害到自己的家人的话,后果是如此的不堪。

    此时此刻更害怕的是,他会不会伤害自己腹中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朦朦胧胧里,身边陡然多了一个人,6尔雅只当是自己在梦中,一面将自己的兔子抛开,双手挽紧身边那人的手臂,闻着他身上那种奇异的龙诞香味靠上去道:“今天正想找你呢,不想做梦就遇见你了。”

    上官北捷唇角轻轻的勾起,伸手主动将她搂得更靠近自己,这个动作,那荷花节那日他就像做的,可是当时却怕吓着她,所以一直强忍着。

    所以,其实今天才能葺上是软香温玉在抱,他岂能坐怀不乱,何况这不是别人,只是他若是真的动手了,恐怕这个笨蛋就不会在当做梦里了。

    “找我做什么呢”轻轻的声音像是那月下悠扬的长笛,环绕在6尔雅的耳边。

    6尔雅的更是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靠上他的胸膛,听着他熟悉的心跳声,毫不吝啬的夸道:“我怀孕了,你可真厉害,不过一次而已,以后谁要是当你娘子可是倒霉。”

    上官北捷有些喜悦的想将她搂得更紧,可是却又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心里想到她现在有了孩子,那真是太好了,自己今天本来就是想把她带走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6尔雅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靠在自己枕上的人。

    “怎么了”上官北捷看着他那疑惑的模样儿,不禁担心的问道,生怕她突然醒悟过来,知道这不是梦里,倒时候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已翻脸。

    6尔雅的手指滑到她的胸膛,指着他的胸口道:“你的心怎么一下跳的那么快”

    上官北捷半坐起身子来,将她挽到自己的怀中,此刻得知这样的好消息,他的心还能保持平静么何况她还在自己的怀里乱动呢。

    强烈压抑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道:“没事,我大概是有些喜悦过了头了。”心中却默默道:尔雅,谢谢你,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给我生这个孩子,我都谢谢你

    6尔雅睡意减去,意识也越来越清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此刻自己不过是穿着里衣在半躺在他的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面用手慢慢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上移去,最后停在他的脸颊上,心中祈祷:最好抓他的时候,他不会痛,那样就是在梦里没错。

    上官北捷正好奇她这是要做什么,右面的脸颊上立刻传来一阵剧痛,眉头凝在一处,一面将她毫不留情的小手抓下来,“尔雅,你这是做什么”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6尔雅立刻冷着一张小脸,柔顺的青丝散披在肩后,“没做什么倒是您上官二爷,怎么爬上夜狂澜小妾的床,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上官北捷见她睡意全消,自己是不可能在忽悠她来,现规矩矩的做好,与她盘腿面对面的坐在那葺是宽的床上,“尔雅,你别生气,我今天来是接你出去的,我们成亲可好”

    此刻上官北捷的口气放得很软,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大明第一将军的威严气质,或许是在6尔雅的眼里,他似乎就不具备这个气质。

    “不好”6尔雅不悦的别过头去,看起来是有些任性,可是她却十分的理智,第一,上官北捷有喜欢的人;第二,上官北捷肯定是因为听了刚才自己告诉他的话,所以才想起娶自己的。

    似乎看出她的疑虑,上官北捷便又是好言道:“我娶你,不是因为你想的那样”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怎么样”6尔雅反问道,有些咄咄逼人。

    上官北捷突然发现为什么父亲总说母亲喜欢无理取闹,却又还好脸好色的去宠母亲、哄母亲口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只是不知道这一种幸福6尔雅可曾感觉到了。

    6尔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道:“你不是在边关么怎么就回来了”那天自己在床上闻到了他的味道,此刻来看,估计不是错觉。

    “我上次没有直接去边关,而是转道去了金城一趟,回来的时候特意快马加鞭的绕道从东洲,为的是见你一面。”上官北捷说着,脸上不禁浮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没想到竟然太困了,一来就睡着了。”

    6尔雅听出来了,他原本是要从金城直接去边关的,可是为了来看自己一眼,所以特意快马加鞭的绕道从东洲路过。就是为了来看自己一眼,很奇怪,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话,6尔雅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反倒是更加怀疑那人的居心,可是因为是上官北捷说,所以她就信了,而且心里竟然还有些心疼他,但是口上却怎么也不会承认的,仍旧冷着一张脸问道:“那床上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呢,我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呢,这床榻上明明有你的味道,却不见了你的身影。”

    上官北捷听罢,心里不禁是甚喜,她竟然能感觉到自己来过,一面回道:“我怕时间来不及,去的时候你又还睡着,我怎么舍得将你吵醒呢”

    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点也不矫情,反倒让6尔雅心里有些暖暖的,却道:“算你还是知趣,要是敢把我吵醒,看我不怎么跟你算账。”说着,打了个哈欠,又问道:“现在几更天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一直都在东洲么”

    “我进城的时候,城门已经闭了,我翻墙进来的。”上官北捷很坦然的回道,一句话概括了6尔雅的几个问题。

    6尔雅这才打量起他来,但见他满脸的风尘,头发上甚至是有些尘土,原本光滑的下巴上爷有些细细的青须,心里不禁一心疼,他这从边关快马加鞭的回来,连行头都没有来得及准备一下。

    一面将自己喜欢搂在怀里的兔子塞到上官北捷的怀里,“你等着。”从他的身边爬过,坐到床边穿上自己的鞋子,将床边的烛花剪去,屋子里的光亮更是沾满了堂。

    一面向外间走去,一面道:“这个时候,你就将就些,我可没那好心情,去厨房给你烧水。”

    上官北捷穿上鞋子下来,转到外间,只见她正弯着腰在那墙角一个雕刻着反腐花纹的好看石臼里往铜盆里舀着水。 她竟然是给她打水洗脸,心里瞬间被感动填满,走上前去接过她手里抬起的盆道:“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歇着。”

    6尔雅扬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便将手里的盆放开,只丢下一句话道:“给我洗干净了在上来。”

    她这话上官北捷心里一阵欣喜,她不把自己赶出去就好。

    6尔雅侧躺在床上,听着外间传来的阵阵水声,困意又来袭,转过身去,捡起自已的兔子,便开始闭目养神。

    因这里到底是不方便,所以上官北捷也只是简单的擦拭了身上的汗渍一下,便进到里屋,却听见6尔雅已经平稳的呼吸声。躺到她是身边,将她跟着自已一比显得很是娇小的身子搂进怀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安宁感将他几日来的不安一扫而尽。

    一直以来,不知道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功名权力女人可是这他都拥有过,可是却没有真正的让他感受到过今天这种幸福的感觉,也是这样,自己才明白过来,自己要的原来只是一种寻常的平静而已。

    6尔雅也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总觉得这暗夜中,总是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上官北捷,“你干什么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都不累么”亏得自己刚才害怕他累了,亲自去给他打水洗脸呢。

    “累,可是却舍不得这样睡着。”上官北捷天生有的是浪漫细胞,只是面对的是个木讷的女人罢了。

    6尔雅闻言,“呃”了一声,完全无视了他的柔情蜜意,用手拐了身后的上官北捷道:“你既然不困,去给我倒杯水,我懒得起来。”

    上官北捷却觉得她倒是可爱,当下立刻起身来,屁颠屁颠的给她到来水,很是耐心的扶着她坐起来,才将水递到6尔雅的唇边,还忍不住的关心道:“慢点,别呛着。”

    6尔雅抬起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却是没有领他半分的情意,反倒凉了他一眼,回了一句道:“你才呛着呢”

    上官北捷能说什么,只得是无奈的笑笑,待她喝完水,把杯子放下,才上床蹭到她的身边,一手挽住她纤细的腰身,大手慢慢的抚摸到她的小腹上,很是温柔的隔着那薄薄的衣料,轻轻的抚摸着,“你说孩子是哥儿还是闺女”

    6尔雅显然没有他的这个雅兴,除了困就是困,闭着眼睛也不管他的手放在那里,只简便的回道:“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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