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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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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在她耳边哑声道:“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在冰冷的温度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是最快能取暖的,我只是想你快点暖起来”

    多冠冕堂皇的借口,蓝心知还不知道他的心思,那顶在她小腹上的棍子是什么东西

    她没有说话,只是膝盖微微一屈,就用力的一顶上去。

    “啊痛死了”拓跋野马上放开了她,这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狠,“谋杀亲夫,你可会断了幸福的”

    蓝心知根本不理他,先暖和了身子,就踏出浴缸,根本无视他身上到处是未愈合的伤疤,拿了一块干净的大毛巾将自己包裹起来,走了出去。

    拓跋野懊恼的埋在水里,原以为自己如此舍生忘死的救了她上来,她会感动一些,或者她会高兴一些,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直接用身体的语言差点将他给顶断了

    其实我们都残忍2

    其实我们都残忍2

    蓝心知抹干身上的水珠,正准备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时,拓跋野也围着浴巾走进了卧室。

    她仿佛未见到他一样,就这样光着身子任他看着,她大大方方的开始穿贴身衣裤。

    她愈是躲躲藏藏,他愈是盯着她不放。

    索性,她放开了手脚,无视他的注视,当他不存在一样。

    拓跋野气馁归气馁,可眼前的秀色确实可餐。

    当他看见她的身体上印着不属于她的指印时,那些隐秘处的痕迹,经过水一泡更清晰。

    他一步跨过去,拉过她的手腕,“谁碰过你了”

    蓝心知抬头望他,见他依然是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不过,感觉他很温柔技术很好。”

    “心知你”拓跋野的手腕一紧,他的大力捏着她小小的手腕,见她如此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有别的男人,他的心忽然好痛好痛,“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的身体受我的支配,我想和谁欢爱就欢爱,这些跟你无关的。”蓝心知眨了眨眼眸。

    “是不是童书用你的身体和鸿弈做了”拓跋野认为蓝心知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她是个好女孩子,根本不会寻欢作乐。

    蓝心知只是冷笑了一声,“你以为社长跟的公狗一样,见母狗都要上的吗”

    拓跋野知道她在恨他和童书借她身体欢爱那件事情,亦是明白他在骂自己跟公狗一样,可是,他接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分享身体的事情。

    “好,心知,我猪狗不如,行了吧可是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好不好”拓跋野的心纠结的像是万千支针在扎他一样,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是肝肠寸断了,现在他的肝他的肠,正是在寸寸断裂。

    蓝心知淡淡的笑了,“谢谢你刚才救我上来,也多谢你演了一出好戏。我真没有在惩罚你,你不必感到自责。”

    “心知”拓跋野见她这样说,心里更是又乱又烦,“上官卿是来对付童书的,我刚才不应该骗你,我跳出了二楼的窗户之后,我抱住了阳台柱”

    “我明白,我没有怪你没有死。”蓝心知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我要穿衣服了,有点冷。”

    她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不会那么笨到听了童书的话就去跳湖,可她只是这个时候才明白,居然傻傻的再次上了他的当,要和他同生共死,共赴阴曹地府。原来,这只不过他的一个手段罢了,试试她究竟在乎不在乎他

    她在乎,怎么不在乎

    但在乎了又怎么样她还是不肯回到他的身边来。

    “心知”拓跋野凝视着她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忽然低头,就狂吻了起来。

    他气死了

    他气得已经发疯了

    他不准她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娇俏上,而大手,也紧紧的握着她小腰,逼她迫向了自己。

    他要吻去她身上所有的痕迹,他要她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男人。

    蓝心知连挣扎都已经放弃了。

    因为,她知道,她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他的更加粗暴,他的野蛮和暴力,她早就见识过了。

    所以,她任他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妄为,而只是睁大她的杏眸,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拓跋野感觉到她从心底里的抗拒和鄙视,这更加激发他的嫉妒之心和征服之欲,他用力的扳开她的双腿,低头吻了下去

    一种全新的感觉,蓝心知像是被雷电击中,她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我是童书,滛荡的张开大腿期待你上吗”她冷笑着讽刺他。

    所有的热情被她一盆冰水给浇熄,拓跋野抬起了头,眼睛里是隐藏不住的痛苦,他知道,她还在为那件事情而生气,还在恼他恨他。

    他所有的努力都被他否决,她甚至和别的男人欢爱来报复他曾经做过的错事。

    “心知你”

    拓跋野凝视着她娇美的曲线,旧的烙痕上面再添新的吻痕,却依然是覆盖不了那些旧的痕迹。

    “不打算上我,就请你不要做这些前戏。”蓝心知睁开了眼睛,用她特有的大大的杏眸冷冷的注视着他。

    “心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拓跋野一听,手不自觉的一抖,他慢慢的放开了她,只是双眸中痛得不能再痛。

    蓝心知将身体站得笔直,“残忍吗我只是说事实罢了。”

    拓跋野闭上了眼睛,他的拳头捏得“喀喀”响,空气中除了愤怒,还有说不出的痛苦。

    终于,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时,蓝心知将自己紧紧的抱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过去了

    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愁,她的痛,她的愁,还有那些扯不断理还乱的纷纷情事,全都逼得她呼吸不过来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拾起了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

    当她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拓跋野也已经换好了衣衫,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而上官卿坐在他的旁边,正百无聊赖的交叉着手指,琥珀重瞳凝望着蓝心知。

    “心心,过来坐这里”上官卿热情的招呼。

    “谢谢卿少爷”蓝心知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就转向了平躺在地板上的鸿弈,风间正在为他清理伤口。

    “社长,社长您感觉怎么样”她走过去,俯低身子,轻声唤着鸿弈。“风间,社长马上送医院吧”

    “蓝小姐,我已经拨打了12o急救电话,现在我简单的做一下处理,先护住社长的心脉。”风间抬起头道,“桌有姜汤,去喝一些吧。”

    “谢谢”蓝心知端起桌上的姜汤,一饮而尽,她现在要养好身体,因为童书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她去找到母亲后,怎么能让母亲看她这么瘦弱而难过呢

    其实我们都残忍3

    当12o急救车来救走鸿弈之后,蓝心知也跟了过去。

    上官卿见拓跋野满脸写着“痛苦”二字,他凑过去:“没有吃到啊”

    拓跋野用狼眸狠狠的一瞪他:“我一早打电话给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他宁愿相信是童书占领了蓝心知的身体,逼她和别的男人欢爱,而不是她愿意的。如果上官卿一早过来找到了蓝心知,赶走童书,哪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个我不是去绝家了吗然后喝了蓝蓝煲的汤”上官卿眯着琥珀重瞳瞄他,“怎么你的心心还是不肯原谅你啊要不你也像绝一样,给心心的肚子里种一个孩子”

    孩子她现在连碰都不给他碰,还孩子

    拓跋野握紧了拳头,上官卿眼尖的马上跳了开去,看来此方法行不通呀

    “那个鸿弈鸿大侠还没有醒过来,我都困了,想睡觉了”上官卿望了一眼病房里。

    拓跋野也看了过去,蓝心知正静静的守候着,他看着她倾城的侧脸,心底一片黯然。

    虽然蓝心知和鸿弈的婚是没有结成,但她这样关心照顾另外一个男人,他心底就是不爽,超级不爽。

    固然他明白是童书想嫁给鸿弈,但始终用的是蓝心知的身体,何况蓝心知对鸿弈一向是敬重有加,女人最喜欢将这种敬重转变为崇拜和爱慕,她喜欢鸿弈也是正常转变了。

    “野,我先去睡觉等鸿大侠醒了之后叫我。”上官卿打了个呵欠。

    “你是猪啊,一天到晚就是吃饭和睡觉”拓跋野火大的低吼。

    上官卿也不恼他,忽然他眯着琥珀重瞳一笑:“破的公司,有个小小猪是朱晓晓啦,我告诉你喔,晓晓呢,长得又纯又嫩又好看,偏偏将自己打扮成老成的姑婆样子,我看他们肯定有戏”参见蓝的新文冷血坏总裁

    拓跋野有一句没一句的听他咕哝,只是将目光放在了蓝心知的身上。

    今天是大年初一,却也是血光之灾的一天。

    蓝心知一直守候着鸿弈醒过来,“社长,医生说您现在没有事了,多休息几天伤口就会好的。”

    鸿弈微微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心知”

    “社长,您跟我客气什么啊”蓝心知见他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必是想问童书的一些事情,“您放心,童书现在被卿少爷捉住,关在了一个瓶子里”

    两人正说着话时,拓跋野和上官卿一起走了进来。

    “社长,现在你该说说关于童书的事情了吧”拓跋野走进来冷冷的道。

    上官卿将怀中白瓷瓶也拿了出来,“童书现在这里面。”

    “你怎么把她关在了这里面的”蓝心知不解。

    “心心,走近一点过来”上官卿向她招了招手。

    蓝心知从鸿弈的病床边站起身,走到了上官卿的面前,她忽然像是在仰望不间见半分烟火气的神仙帅哥一样,上官卿的脸上连毛孔都是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

    上官卿笑得流光溢彩,在蓝心知惊讶的目光里,眯起凤眸,可爱的指着自己的眼睛,道:“双目重瞳,瞳色琥珀咩”

    蓝心知瞬间被雷倒,眨着大大的杏眸──“你是人还是鬼是仙还是妖”

    说着说着还伸出可爱的爪子,想去摸他的脸,“我可以摸摸吗”

    上官卿只是展颜轻笑,笑起来温柔摄魂,还没有等蓝心知去感受是仙是妖是人是鬼时,拓跋野已经看不下去,一把将蓝心知给卷进了他的怀里。

    冬日暖暖马上变成了黑天暗地,蓝心知瞪他,她就是讨厌他这样无理的霸道,她和上官卿聊得好好的,他偏偏就要

    “不准摸”拓跋野咬牙切齿的道。

    他就在站在她的眼前,她居然和自己的兄弟又笑又摸,这成什么话

    蓝心知不理他,反正她又挣脱不开他手臂的力道,她反而转向上官卿笑道:“你可不可以做我的人体模特啊”

    如果上官卿肯让她画画,哇卡卡,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流光婉转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

    “要不要脱衣服的那种”上官卿非常认真的问。

    “呃”蓝心知一怔,脸上不由一红,“那你介不介意脱”

    人体模特也分为两种,一种是气质,另一种是裸模。以前流行画女体模特,现在流行画男模,而且是不穿衣服那种的。

    上官卿琥珀色的双瞳微微收缩了一下,与蓝心知说话声音温柔:“我其实不介意”

    话未说完,拓跋野已经吼了起来:“上官卿你敢脱我找几十个女人一起咬死你”

    “咳咳咳”

    风间好心的为上官卿拍了拍背顺了顺气,“卿少,先做正事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蓝心知赶紧刚才的话题。

    上官卿还未开口,拓跋野已经接过话了:“他是双目重瞳,传说重瞳的人可以控制灵魂。”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一出场,童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但是,像这么非仙胜仙的男人,具有这么恐怖的灵力,确实是想不到啊。

    这时,鸿弈说话了:“多谢卿少了”

    “废话少说,我们现在说正题,童书是诡异画笔杀人案的主谋,但她为什么杀人,或怎么样杀人,你最清楚不过,现在将这些问题全部解决掉。”拓跋野不耐烦的道。

    蓝心知扳开拓跋野抱住她的大手,然后站在了一边,也望向了鸿弈:“社长,童书是极具残忍的恐怖份子,她爱着你却又要杀死你,你不能再任她这样发展下去了。”

    鸿弈叹了一声,“你们何必救我呢我死了,她的怨气也就散了。”

    “要真散了才好,如果不散继续在人间作恶,那怎么办”拓跋野冷哼。

    “其实,十年前,是我一时气愤,错杀了她”鸿弈沉浸在了往事之中。

    “什么”蓝心知最先叫了出来,继而她又捂着嘴。

    其实我们都残忍4

    蓝心知都不敢相信鸿弈所说的是真的,像鸿弈那样书香世家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然而,鸿弈却娓娓的道出了当年的事情:

    十年前的夏天,那一天,刚下过雨,天空有挂着一道七色彩虹。

    出生于画画的世家,刚办完个人画展的鸿弈,心情非常的好,遇见他命里纠缠一生的女人──童书。

    童书那时候也是名气响亮的年轻画家,因为共同的爱好,还有童书热情奔放的性格,两个人很快坠入爱河住在了一起。

    鸿弈那时候已经市书法协会的理事,平常就有女孩子围在他的身边,而他一向温文儒雅的姿态,更令她们觉得亲近。

    而童书却有着超强的占有欲,她认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所以那个人应该是另外一个人的全部。所以,鸿弈应该是她一个人的男人。

    从夏天爱到了秋天,鸿弈认为这样的爱情严重干扰了他的正常生活,他再也忍受不了如此折磨人的爱情,所以提出要和童书分手。

    童书当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个人走了。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爱到疯狂的童书,做了一件令他一辈子都伤心又恐惧的事情,

    那是秋天一个上午,她打电话给他,说她现在郊外的一座山上等他,若他不来,她则会做令他一辈子都会记得她的事情。

    那时候的鸿弈,亦是年轻气盛,又怎么肯受一个女人的威胁,他认为她消失了这么久,应该是想通了的。

    第二天,他正常的在画室里画画时,结果收到了一件物品,他打开来一看,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因为,他收的是:童书的眼睛。

    上面还有书信一封:

    “弈,看到了吗你后悔了吗我说过你若不来,你这一辈子都会记得我,我不要和你分手,我爱你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可是,我却有眼无珠,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你和其他的男人一样,都只是玩玩而已,你根本不想娶我,不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那么,既然是有眼无珠,我还要眼睛来做什么”

    当时,鸿弈的心感觉已经停止了跳动,他从来不知道会有人爱得这么疯狂爱得这么罪孽深重,他的一生,真的就这样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因为,他以后的岁月里,每一天,都会梦见没有眼睛的童书,在对着他呼唤:“弈,我爱你”

    那一天,他拖着发软的脚到了童书所指定的山上。然后,也看到了她。

    她双眼血淋淋,正临风而立站在悬崖边上,一身火红色的裙装,将秋天的夕阳渲染得异常美丽。

    “你来了吗”她笑了。

    “我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鸿弈扶在一块大石头上怒吼。

    “既然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反正,我是毁灭我自己,你痛不痛弈,告诉我,你痛吗”童书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向他炫耀。

    他痛,他已经痛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也痛得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他就这样凝望着这个没有眼睛的女人,鲜红的血流过她美丽的颊畔,滑过她高傲的雪颈,和那件火红色的裙子融汇在了一起。

    “弈,过来过来我的身边”童书向他呼唤。

    “童书,你这个疯子”鸿弈低声骂道,他要离开,他一定远离这个女人,他不要再见到她。

    “弈,你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童书作出了飞翔的样子。

    鸿弈无力的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怎么会演变成今天这样,他想离开,可是他终是忍不下心,如果她真的跳下去了,他一辈子更是噩梦连连良心不安,他得拉她回去,给她的身体治病,也给她的精神治病。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到了童书的身边,“来,跟我回去”

    “弈,你来接我了吗”童书开心的问他。

    “是的,我来接你”

    童书:“那么,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鸿弈:“”

    童书:“我挖了我的眼睛,我就再也看不到你跟哪个女人好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鸿弈:“好”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他当时想,将她接回家,治好了病,再和她说清楚。

    可是,童书虽然没有眼睛,却对他更加的敏感。

    童书:“弈,我要听你说爱我”

    鸿弈:“”

    童书:“说啊,弈,说你爱我”

    鸿弈依然是沉默。

    童书:“你今天就娶我,好不好”

    鸿弈:“”

    童书:“你不愿意你还是不愿意吗你既不说爱我,也不肯娶我你还要我跟我回家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鸿弈没有想到她的要求一个比一个过份,一个比一个更令他难以接受。

    “书书,先跟我回家,我们找医生,给你先看眼睛好不好”

    “不你不答应,我就不回去。我宁愿从悬崖上跳下去”

    “你怎么这么疯狂你怎么这么变态你怎么这样对我”鸿弈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大声的吼了起来,“你为什么非逼得我害怕你你为什么将爱情弄得如此恐怖”

    童书听他吼完了之后才道:“因为,我爱你,弈”

    “我不要你的家,你的爱令人窒息,你的爱让我想死”鸿弈继续蹲在了地上。

    面对女人步步相逼的爱情,男人只有不断的退缩,退到无路可退时,他只有选择分手。

    而分手的结果,却是换来更为罪孽深重的血淋淋的感情。

    鸿弈曾以为,童书的那一片红,是红日一样的美丽之火。现在才知道,她的红,是血一样的深红。

    童书听着他在周围一直喘着气,于是就摸过来他的向边,想要去摸摸鸿弈。

    却不料,鸿弈被她一碰到,就像被毒蛇咬了一样,马上跳了起来,并用手推了出去。

    两人本就在悬崖边上,而鸿弈伤心至极的无意识的这一推,却将童书推下了万丈悬崖

    其实我们都残忍5

    “鸿弈,你好狠你不爱我还要杀死我”童书的声音飘荡在半空中。

    “童书──”他看着那抹火红的影子,伸出了手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他没有想过要推她落悬崖的,他当时只是生气只是很痛苦,他不想她再碰触到他,他却没有料到这样一举措,就让她命丧黄泉

    故事讲到了这里,所有在场的人听了无不唏嘘。

    难怪拓跋野会在那个枫叶如火的秋天遇上童书,那时,她刚和鸿弈分手,二十二岁的她遇上了十七岁的血气方刚的狼一般的血性少年。

    哪位大哲学家说过,忘记一场恋爱的苦痛的最好办法,就是下一场恋爱。

    在一场如火如荼的短暂恋情之中,拓跋野付出了他最纯真的爱,而她却还是想回到鸿弈的身边,继续她的上一段恋情。

    鸿弈说到这里,泪水溢出眼眶。“如果我当时在处理感情时理智一些,如果我那时候不年轻气盛,如果我肯在爱情的国度里退一步,如果我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愤怒是拉她回悬崖而不是这样推开她,如果我们在对待自己爱的人不那么残忍那么,一切就都变得不一样。”

    但是,年轻的人啊,在处理感情时,又哪一个不是毛毛躁躁火急火燎呢

    为什么会对自己爱的人残忍

    因为爱,生了恨,恨发了芽,长了根,然后就生成了参天大树。

    其实我们在对待爱情时,都表现得异常残忍。

    童书残忍的挖去了自己的双眼,请求鸿弈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鸿弈残忍的推开了她最后的请求,结果造成童书跌落悬崖而死。

    拓跋野为了复活童书,残忍的要杀死蓝心知,残忍的用她的身体和童书进行欢爱,导致蓝心知一直不肯原谅他。

    蓝心知残忍的随便找一个男人和自己欢爱,来报复和逃离拓跋野的禁锢。

    她在心里感叹,原来爱情真的有罪,其实我们都很残忍。

    拓跋野亦明白了他就是童书爱情中的一个小插曲,加以利用和欺骗的一个男人罢了,他盲目的爱情伤害了爱着自己的蓝心知,而她到现在还在生气和恨着他。

    是的,爱着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残忍,用最残忍的手段和办法对付自己最爱的人。

    蓝心知何尝不是她一向洁身自好,却依然这么残忍的和别的男人欢爱,可知道他为此有多伤心难过他宁愿她拿一把刀插他,也不要她将自己的身体给别的男人,她是他的,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一时之间,所有听这个真实故事的人都没有说话。

    爱恨只是一瞬间,生死也是一刹那。

    但铸成的错事却是一生也不能再挽回了。

    过了很久,还是拓跋野最先说话了。

    “我们找到了童书在用画笔杀人的时候,为什么要人自己挖下双眼,是因为她认为那人也是有眼无珠,既是有一份报复的快感,也是好像在为别人着想。她所杀的人,都是因为移情别恋,她是在借自己的不幸报复别人。”

    风间道:“童书首先要杀的是蓝小姐,可蓝小姐没有移情别恋,而且童书也不爱我家爷,这个说不过去啊。”

    拓跋野冷哼一声,“她若没有移情别恋,会嫁给别的男人”

    当然,他口中所指的别的男人,就是现在睡在病床上的鸿弈。

    而蓝心知亦接口道:“是啊,我在香港参加展会的时候,就喜欢社长。怎么样”

    鸿弈低叹一声,这一对冤家,听这个血淋淋的故事之后非但不反醒,反而越闹越裂,感情还越来越远。

    气氛马上又剑拔弩张时,上官卿道:“你们俩等社长将故事讲完了之后,再讨论感情。然后呢,童书掉下悬崖之后,社长没有去找吗”

    鸿弈闭上了眼睛:“我当时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回到了家,然后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过后冷静下来之后,亲自去山里找她,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被童书折磨了十年,十年之后,她踏着仇恨之火再次归来,就是想他给一个婚姻,说他爱着她。

    蓝心知想了想,“社长,童书用画笔杀人,这一点我们一直解释不了呢”

    这时,风间扬了扬手中的头发:“这是从社长的家中找出来的头发,鉴定科那边作了鉴定,确认头发和杀人画笔里头发的dna相吻合,社长,你家的这些头发和画笔又怎么解释”

    难道是社长鸿弈在控制着童书去杀人吗他恨着她一直这样对他吗

    众人的心头不由浮上了这个念头。

    鸿弈只是道:“我这十年以来,一直对童书存愧疚之心。我梦见她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后来,我见商家收集头发作画笔。于是将童书以前剪在家中的头发送给了生产商,我觉得,童书那么爱画画,而且她是个那么有天赋的画家。所以,我希望她的头发能够代她继续画画,继续活跃在画坛。却没有想到这会成为她杀人的利器。”

    蓝心知想起当时他们在查画笔案时,拓跋野说画笔中的女人已经死去,而且积存了很多的怨气,所以画笔才会如此诡异。原来,当蓝心知在香港的酒店里,用有童书头发的画笔,添上一对女人的眼睛时,就激活了童书藏于画中和笔中的灵魂,所以她就开始报复。而且时间在晚上八点钟,是因为她被鸿弈无意推落悬崖的时间正是晚上八点,那是她的死亡时间。

    当这一切全部揭开来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在为这一段爱情而忍不住悲痛。

    是什么令我们不顾一切是爱情。

    是什么令我们舍生忘死是爱情。

    是什么令我们这么残忍是爱情。

    拓跋野低哑着声音:“卿,放童书出来吧她也听到了社长的一番话,看她还想怎么样吧”

    上官卿将瓶口打开来,童书透明的影子站在房间里,她站在那里,一直望着鸿弈没有说话。

    大野狼vs小白兔1

    蓝心知望着这个为爱疯狂痴狂的女人,她为了爱情,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们一直苦苦追求的爱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像烟花一样绚烂还是像细水一样长流

    “要不我们都先出去吧”蓝心知觉得一屋子人都在场,他们也不好交流。

    拓跋野望向了上官卿:“我们出去了,你确信能收复她么”他首先要保证蓝心知的安全。

    “不能。”上官卿眯了眯琥珀重瞳。

    “不能出去。”拓跋野拒绝。

    蓝心知瞪了他一眼:“你好歹也爱过她,留一点点余地给人家好不好”

    “”拓跋野没有想到她又将这事搬出来说,抿紧了凉薄的唇,童书害得她还不够惨吗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帮那女人说话。

    “卿少爷,我们出去吧”蓝心知率先走了出去。

    “好啊心心。”上官卿笑得流光婉转的跟着蓝心知出去了。

    两人并肩走到门口,同时转身看着还站在病房里的拓跋野。

    “我保证童书不会再害人了行不行”蓝心知叹道,社长鸿弈也是无心之失,如果他真的不喜欢童书,也不会将她的头发做成画笔了。

    拓跋野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像一对金童玉女般,男人似仙胜仙,女人倾国倾城。这个女人,还真是见一个男人勾搭一个,气死他了

    他恼怒的瞪了一眼上官卿,然后走了出去。

    这女人,如果他不肯出去,就是不相信她。如果出去了,童书跑掉了

    哼他可不相信童书会乖乖的呆在这里

    风间和梨冰也跟在他的身后,病房外,五个人站立着都没有说话。

    蓝心知背对着拓跋野而站,知道他的视线一直火辣辣的注视着她。

    而拓跋野却只看到她留一个背影给自己,她的心不再向着自己。

    而病房里,静悄悄的。

    童书慢慢的走进鸿弈的身边,看着泪痕未干的男人。

    她一直爱得火热,一直爱得激烈,却不知道男人并不能承受这样的爱。

    如果是短暂的火热,那就是g情。如果长此以往,那就叫做疯狂。

    她的爱,鸿弈要不起。

    可是,她却不知道。

    两人此时相对,都是默然无语。

    “弈,你爱我吗”童书最后问道。

    鸿弈凝视着她:“书书,爱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女人对于爱情,就像水于生命一般。

    “我想,我是爱你的”鸿弈愣了一阵后,才道,“但更多的是怕你”

    她居然挖掉自己的眼睛来威胁他,他又怎么能不怕她

    “我明白了”童书慢慢的转身,她要离开了。

    鸿弈看着她孤单的背影,无论女人多么的有才华,却总是过不了情这一关。

    “书书”他唤了她一声。

    童书站在那里,没有动。

    鸿弈只感觉一团透明的光影渐渐的开始变黑,他提声喝道:“书书,你怎么啦”

    忽然,那团黑气向他笼罩了过来,像个狰狞的魔鬼一样,鸿弈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有变化”拓跋野率先冲了进去,他虽然人在外面,但时刻注意着病房里的变化,一听鸿弈的声音不对,马上就踢门而入。

    天可怜见的,医院门又破了一道。

    “上官卿”拓跋野赶忙叫人,他一转身先护住走进来的蓝心知。

    “跑了”上官卿一进来,马上黑影就消失了,而鸿弈正难过的咳着。

    “跑了你进来还给她跑了”拓跋野怒吼。

    蓝心知推开拓跋野,走到了鸿弈的面前,“社长,你怎么样了”

    鸿弈脸上有些犯黑,蓝心知马上叫道:“卿少,快来看看,社长好像是中邪了”

    上官卿走上前去一看,“童书变成邪灵了”

    “就刚才变的”蓝心知不明白为什么童书还这么执著。

    “我说信不过她吧”拓跋野低声道。

    “那你能不能先救醒社长”蓝心知问上官卿。

    “我试试。”上官卿伸手抚向了鸿弈的胸口,过了一阵,鸿弈慢慢的醒来了。

    “社长”

    “书书呢”

    “卿少说她变邪灵了。”

    “唉”一声长叹,事情没有好转,反而是愈演愈烈。“卿少,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看着书书是真的想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在折回来的时候却变得凶神恶煞了。”

    上官卿道:“我们要找到童书的尸骨埋在哪里,然后才能将她安置好。”

    “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童书的尸骨在哪里,只有先去郊外的山下察看。”拓跋野说道。

    “好我们马上出发。”鸿弈也从病床上爬起来。

    “社长,你的身体还不好,我们去找就行了,你先在这里养伤吧”蓝心知不忍。

    “不我一定要找到她”鸿弈喘了一口气,算是他为她最后做的事吧。

    很快,梨冰去备了一辆豪华商务车,梨冰开车,风间坐副驾驶上,鸿弈和上官卿坐中间,拓跋野和蓝心知坐在最后排。

    这样的坐位安排,明显是拓跋野刻意的。

    可蓝心知只是静静的坐着,并不言语。

    夜色下的车窗外,霓虹还在闪烁。

    她闭着眼睛假寐,不去理会拓跋野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

    他们现在开车,连夜赶去童书掉落悬崖的地方,希望尽早能安置好童书。

    蓝心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是睡着了。

    拓跋野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小小的脸蛋有一些苍白,长长的睫毛像一排扇子排列在眼眸之上,小小的身子倦缩成一团。这样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令他的心中一痛。

    他就这样借着外面的霓虹之光,看了她好久好久。

    可能是这样睡的姿势太累了,蓝心知慢慢的倒在了后面宽松的座椅上,将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醒来的时候,只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她整个人都睡在了拓跋野的怀里,而身上盖着的,也是他的黑色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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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心知望了望窗外,车还在夜色里飞驰,他们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拓跋野低声道。

    蓝心知马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将身上的风衣也丢给了他。

    她依然是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然后将目光放到黑漆漆的窗外。

    看着她如此倔强的和他划清界限,拓跋野懊恼的瞪着她,却又不敢惹恼了她。

    很快,天色亮了起来。

    然后,目的地到达。

    六个人从当年童书坠落的地方察看了一下地形,十年过去了,要想找回当年的尸骸,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啊。

    可是,他们也都知道,如果不找到童书的尸骸,这件事情就还没有一个着落。

    拓跋野看了看这个村落,“我们分成三组人,分头行动。卿和社长一组,风间和梨冰一组,我和心知一组。谁先有任何消息都随时打电话联系,天黑之前我们依然是在这里集合。”

    “我反对”蓝心知说道。

    众人望向了她。

    “我跟风间一组和或者是社长卿少都行。”蓝心知话一出口,另外两组人员已经都开始行动,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吧居然全部这样

    “我们也走吧”拓跋野伸手过去拉她。

    “我自己懂走。”蓝心知不冷不热的说。

    望着自己空落落的大手,拓跋野摇了摇头。两人一路先去到了村长办公室了解情况,村长说,村里有一片公墓,石碑上都刻着死着的名字和立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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