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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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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碧乙,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

    “好我答应你”碧乙痛苦失声,他想抱蓝心晴走,却没有一点力气,然后两人都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上我的车吧”这时,童画说话了。

    碧乙望着她:“可你是”

    “如果不是我经过叫来警察,你以为警察会那么快来到吗”童画转身欲走。

    “我们走,碧乙”蓝心晴只想快点离开。

    碧乙费力的将蓝心晴抱上车,“小姐是我们的恩人,请问如何称呼。”

    “我也只是顺路,看不惯这些黑道上的人如此猖狂罢了,我先送你们去医院。”童画开车往医院走去。

    水瓶画社。

    蓝心知回到画社上班,却没有见到碧乙,一连几天,也是如此。人事部说他请了病假,她也没有在意。而隔三差五的,拓跋野总会以公谋私,叫她送画去tri公司,然后带她去吃素菜,去逛公园。而这样温柔中带着霸道的拓跋野,也令她的心越陷越深。

    欲罢不能1谢金牌

    今天中午有暖暖的阳光照在了身上,蓝心知从素菜饭店出来,拍了拍自己饱饱的肚子,然后问拓跋野:“有没有觉得我最近长肥了”

    拓跋野一把搂她进怀里,淡淡的龙涎香包围着她,他的气息触在她的颈间。“今晚让我回家脱掉你的衣服再用手量量,就知道了。”

    “坏人,不跟你说了”她跺着脚。

    她受伤的这半个月里,他对她呵护有加,晚上也只是抱着她睡觉,没有毛手毛脚的弄她。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早上去上班,偶尔中午一起吃饭再逛公园,晚上抽空看电影。

    “看,前面有人围观呢”她指了指公园里。“我们去看看。”

    她拉着拓跋野的手向公园里走去,两人钻进人群看到里面有人画画,还有人在说话:

    “各位朋友,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我们是s大学校的学生,有一个同学生了白血病住院,急需要钱来医病,我们恳请各位对她进行帮助,这里有我们s大学校为大家画画,大家可以带走一幅画,然后凭心意捐助这个女生,好吗”

    “是那天那个姐姐呢她是我师妹。”蓝心知望着她。“他们在进行募捐。”

    她松开拓跋野的手就走了过去:“你好你是s大的学生啊,我也是今年刚从s大毕业的,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请你收下吧。”

    “你是学姐”那个姐姐也认出来了蓝心知,“我叫染雨霏,谢谢学姐。”

    “不用这么客气”蓝心知递出了身上所有的现金,“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吗”

    染雨霏望向了公园的中央,蓝心知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那里摆着一架钢琴,却没有人弹。

    “本来有一个学长为弹钢琴的,可是他临时有事不能来,我们这一些人都不会弹,学姐你会吗”

    “我也不会”蓝心知懊恼的摇了摇头,蓝凌霄曾经请过老师教她弹钢琴,希望她将来与豪门联姻做一个优雅的贵妇,可她只将精力放在了画画上,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悔。“我可以画画”

    “我来弹吧”忽然背后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磁性。

    蓝心知大失所惊:“你会弹琴”

    染雨霏马上开心的拉着拓跋野的手就往钢琴走去,“学姐,你今天救了我们,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蓝心知跟随在他们的身后,她的心情忐忑着呢,也不知道拓跋野是真会弹还是假会弹,她从来不知道一个混黑街的总裁会弹琴谈情可能还差不多呢

    拓跋野坐下来,翻开琴盖,伸出他修长的五指,在琴键上轻轻的飞舞,顿时,高山流水般的情怀在他的指尖轻快的流泻。静静的、轻轻的在心灵的扉页上挥洒,蓝心知的整个思绪就沉浸在靡靡之音了。

    仿佛是诠释灵魂的语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而那涤荡灵魂的颤音,如山呼海啸般扑天盖地而来让人神采飞扬轻柔舒缓的时候,又似一根洁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拨心扉,缓缓打开心结

    蓝心知就站在他的身边,完全进入了他的琴音世界。

    染雨霏在募捐箱旁,脸带微笑的多谢所有募捐者,而在画架旁画画的学生们,很多人都在这种g情又宁静的琴声里沉醉。

    下午四点钟,染雨霏准备收场回学校。

    “学姐,多谢你和这位大哥哥了”染雨霏开心的道,“我们今天已经募捐够了要做手术的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蓝心知也笑了:“那就什么也不要说,赶快去照顾学妹吧。”

    “学姐,方不方便留下姓名”染雨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今年大一,我妹妹小淘气,她一直挂念着大哥哥”

    蓝心知想起小女孩说要倒追拓跋野,她不由望了望拓跋野:“我叫蓝心知,在水瓶画社上班。有事可以来找我惨了”

    “怎么啦”染雨霏奇怪的道。

    “我忘记回画社上班啦”蓝心知叫了起来,然后抬头瞪拓跋野,都怪他的琴声太优美了,她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拓跋野微微一笑:“你现在回到画社也要下班了,不如跟我回公司,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有电影看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要看变形金刚3的3d电影。”

    “好”他满足她,“我还以为你要找一部爱情片来学经验呢”看不出她喜欢科幻片。

    爱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学就学得来吗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tri公司。

    蓝心知跟着他回公司,他让她去他的休息室睡一会儿,他下班时才去叫醒她。

    拓跋野则愉悦的哼着歌,回到总裁办公室批复文件,秘书过来报告:“总裁,非少有事找您。”

    “叫他进来。”拓跋野说完,眼睛有些深邃。

    非寻一身米色的西装,看上去有几分温润,几分和谐。

    “看上去心情不错”

    “什么事找我”

    这几天和蓝心知相处愉快,他的心情自然不错。

    非寻是想过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解了降头,可他眼前的拓跋野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他双手环胸的站在他的面前。

    “纯属路过,上来看看。”

    “现在看过,你可以走了。”

    “心知呢”

    “不关你的事。”

    非寻疑惑的道:“她还活着吗”

    “她为什么不活着她活得好好的。”拓跋野语气不变。

    “如果她还活得好好的,你会向蓝氏注资两千万”非寻不相信。“而且你是以她名义来注资,这种赔本的生意你向来是不做的。”

    “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我,你呢你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拓跋野毫不客气的讽刺他。

    非寻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想不想知道我这次以谁的名义下的降头”

    多谢颖颖姐金牌。

    欲罢不能2谢红包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走。”拓跋野根本不在意。

    非寻见他这样的态度,一时也拿他无可奈何,不过他还是能踩痛他的伤疤。

    “我赌你一定是以为我拿她来下的降头吧,所以你一直期盼她能回来,可是,她回来了吗”

    拓跋野听到这里,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冷酷了几分。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童书。

    非寻继续得意的道:“没错我就是以她的名义下的降头,她抛弃了你十年是不可能出现的,我就是要看着你在等待里痛苦,在期望里受折磨。只是没有想到,心知却能解了你的降”

    拓跋野冷哼一声:“你十年前输给我,一直到现在还是输给我,就连心知,也是输给了我,她自愿帮我解降的,她明知道可能会没有小命也要和我结合在一起。非寻,你从一开始就是输家,注定这一辈子都是输家。”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会是输家,我一定要赢回你”非寻失控的吼道。

    “你赢不了我,阿寻。”拓跋野得意的一扬唇,“我还没有告诉你最令人震奋的一个消息,那就是──你的妻子蓝心知,她──爱上我了哈哈哈哈”

    非寻知道蓝心知的心已经在变,可此时听到拓跋野亲口说出来,却不是滋味,他暴吼道:“我一定要夺回心知,她从大学时就喜欢我”

    拓跋野优雅的笑笑:“但是你却连新婚妻子是谁都不知道,阿寻,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太可笑了吧”

    “你一早就知道我娶的是谁,却故意设局不让我们见面,让心知以为她嫁的是你。在赛马场也不是偶遇,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将交易的期限延长三天。拓跋野,你太可恨了”

    非寻想起过往种种,如果蓝心知在婚礼上见过他,事情又完全不会像今天这样难以逆转了。

    拓跋野做了的事就不怕承认,他坦言笑道:“是又怎么样我从来就不觉得我这人可爱是你太天真太傻了”

    “我不仅要赢回心知,还要赢回她,拓跋野我们拭目以待。”非寻恨恨的举起了拳头。

    “阿寻,你打不过我除非你还想来一次满地找牙的经历。”拓跋野悠闲的靠在门背后,“你没有哪一次打得过我,就像你没有哪一次赢得了我一样。”

    非寻推开他,拉开门,走之前咆哮道:“总有一天我会赢你”

    忽然吼到这里,他一下子没有了声音,他静静的呆在这里,一动也没有动。

    拓跋野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转过身一看,得意的笑容慢慢的收敛。

    因为,蓝心知就站在他们的门外。

    她睡醒了之后见下班时间已经过了,而拓跋野还没有过来休息室,她于是过总裁办公室找他,她却不知道非寻也在这里。

    而这两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当她是相互报复相互打击的棋子,而此刻也公然承认了这件事情。

    拓跋野的心机之深,谋棋之远,他从婚礼未开始之前就谋划了整个棋局,而她却一步一步的进入,丢了身,甚至丢了心。他知道她爱他,却把她的爱当作是给非寻炫耀的资本,而最最最可笑的是,他中了降头的那一晚,他要等的其实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归来,她却主动的留下来取悦他,甚至愿意为他牺牲掉生命。难怪他会说:“蓝心知,你个小傻瓜”

    她真的好傻,被他玩弄于指尖,还要拿上性命来爱他。

    那么这几天温柔的霸道呢也是为了补偿她差点丢了小命来爱他吗

    他给她温柔的欢爱是陷阱,就连这些甜蜜的约会,也是作为向非寻炫耀的证据。

    她从来就看不透他,以前是,此刻也是。

    “心知”非寻叫了她一声,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拓跋野的脸上,正如拓跋野所说,她爱上他了吗

    “学长,你来了”蓝心知望向了非寻,“心晴还好吗”

    非寻没有想到她不是责怪他,而是问蓝心晴,“她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蓝心知咬了咬嘴唇:“学长,求你一件事,成吗”

    “你说”非寻大感她态度的意外。

    “放过心晴,好吗我已经沦落为你们相互利用的棋子,不要再将心晴也拉进来。行吗学长。”

    面对蓝心知悲伤的请求,非寻道:“不是我利用她做棋子,是她自己喜欢拓跋野,求我成全她。”

    “你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女人身上,她爱野,她有错吗她没有错吧。可你却利用了她对野的爱,让她在这场游戏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是终沦为你报复野的又一颗棋子。”蓝心知忽然失控的吼道。“而你明知道给野下的是谁的降,却忽悠心晴,让她主动去帮野解,你这不是要害死心晴吗我们蓝家欠了你什么心晴她欠了你什么我又欠了你什么”

    “野野野你叫他叫得那么亲近,为什么不控诉他呢他还不是利用心晴对他的爱,玩了心晴再玩你,他将你们两姐妹一起玩。”

    非寻的心也异常的愤怒,拓跋野也当蓝心知是棋子,为什么她还要对拓跋野这么亲热

    蓝心知凄凄的笑了,她控制了好久的泪水终于慢慢的溢出了眼眶,再无声的流在脸颊上。

    “野是地狱里的魔鬼,他天生就是撒旦。可你不同,学长,你跟一个魔鬼有什么好比较呢你这不是自掉身价吗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在我的心里,你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华的少年,站在云端的优雅王子”

    她此话一出,一直沉默着的拓跋野捏紧了拳头,不难想象他此刻的怒气有多浓,蓝心知语气不重,却讽刺极浓,他是邪恶撒旦,非寻是优雅王子。

    “心知,你愿意回到这个犯了错的王子身边吗”非寻借机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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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罢不能3

    “好”蓝心知向他伸出了手。

    非寻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在这一刹那间他有那么一丝感动,似乎蓝心知的回归跟赌注无关了。

    “蓝心知”拓跋野低低的一声吼叫。“你若敢跟非寻走一步,我马上打断你的双腿。”

    是吗她身上s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要再打断她的双腿,野,你打吧,你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是打死她,一了百了。

    所以脚步依然是不会停,她跟非寻走不是因为喜欢非寻,而是想知道母亲的下落在哪里,她一心保护心晴,心晴最后也沦落为他们争夺的牺牲品,她现在在乎的只有母亲。

    “呼呼”之声破空而来,拓跋野狠了心的要教训蓝心知,他出手的掌风又快又狠,向蓝心知纤细修长的双腿袭击了过去。

    非寻听闻背后拓跋野出手,却没有将不懂得听声辨位危险来临的蓝心知拉开,他只是想这次拓跋野出了手,蓝心知一定会恨他很恨他,他们之间的误会就会越来越深

    掌声已经劈向了蓝心知的小腿处,在这最后的紧急关头,忽然横空跳出来一个人,将蓝心知的双腿微微向上一勾,她重心不稳的向前跌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蓝心知跌了下去

    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知道拓跋野要教训她都是血的教训,不到她流血流泪跪地求饶是不肯罢休的。为什么此时她非但不疼,而且还感觉身下面软软的

    “风间”

    她愣了半天之后,才惊讶的大叫一声,她看不到风间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压在了他的身上

    风间只是望着她,微微的笑着,像冬天里幽幽的微风,间或的流淌在她的脸庞,让她从来不用去在意,他却存在于她身旁。

    “蓝小姐,不要走”

    他很低很低的说了一句,可在场的人非寻包括赶过来的梨冰,个个都是听力极好,拓跋野更是冷酷至极。

    蓝心知摇了摇头,她要走,她一定要走,就是今天他打死她,她也要走,她再不留下来

    梨冰暗叹一声,风间一向进退有佳,此时怎么陷入这一场恩怨里去了。

    拓跋野挥出去的掌在此时已经紧握成了拳,他的掌风本来在逼向蓝心知时已经卸下了八分劲道,只留下两分逼她留下而已,而风间却像一阵风似的出来救蓝心知,这让他心底的愤怒彻底爆发,十成功力的掌风全部劈到了风间的腿上

    梨冰虽然是看不出来感情纠葛,但自然知道拓跋野已经被完全激怒,风间的伤很重很重

    他一把拉起还伏在风间身上哭泣的蓝心知,俯低身子看着自己的兄弟:“风间,撑住”

    风间的双腿已经粉碎性骨折,根本不能站立,他全身的重量都依在了梨冰的身上。“爷,对不起”他知道这样损了拓跋野的颜面,可他不能让拓跋野失去蓝心知,失去一个愿意用生命去爱他的女人。

    “梨冰,站着干什么,送医院。”拓跋野大喝一声,马上去开车。

    蓝心知此时才明白,风间帮她挨了拓跋野的一掌,“风间你怎么样了”

    可风间已经被梨冰抱着向公司门口走去,而一心禁锢她的拓跋野也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亲自去开了车送风间去医院。

    “心知,我们走吧”非寻拉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很凉,她的心很乱很乱,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她又连累了一个无辜的人进来,让这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关系变得更加凌乱不堪。

    当非寻拉着她的手走出门后,她轻轻的挣脱了出来。“我要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你还去上什么班,先回家休息休息。”非寻见她根本就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有家”

    “心知”

    “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非寻点了点头,蓝心知成功的瓦解了拓跋野和风间、梨冰的铁三角关系,这一道裂缝在拓跋野心头比什么都痛。

    蓝心知站在天地间,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还有什么,不知道她脚下的路向何方在延伸,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要在哪里驻足停下。

    医院。

    拓跋野和梨冰将风间送入医院后,医生马上为风间检查双腿,并进行治疗。

    医生拿着拍了片出来道:“风公子两小腿都粉碎性的骨折,必须静养最少一百天,而且不能保证能否再站起来。”

    “爷,您不用担心,风间一定能再站起来。”梨冰说道。

    拓跋野没有说话,他不是个不能控制情绪的人,却在遇到蓝心知的时候情绪完全失了控,用自己的双掌劈断了兄弟的腿。

    风间跟他十年兄弟,一朝断损在蓝心知的手上,这是拓跋野始料未及的事情,他常常以为自己指手遮天,凡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控制不了一个叫做蓝心知的女人。

    当爱情也升为赌约,成为一种欲罢不能的棋局时,他究竟要怎么样做

    她既然偷听到了非寻只是因为输不起才要赢回她,她为什么还要跟非寻走

    他拓跋野为她所做的一切,还是不能留下她吗

    既然不能留下她,就此毁了她来作为结束吧

    可是风间,你何必呢

    你又何必这样煞费苦心呢

    拓跋野直接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他来到了街上,天色已黑,前面是一间酒吧。

    赫连绝已经在那里等他,他们相约在这里见面。

    这两个男人,一个俊美迷人,一个狂野无双,将酒吧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不仅是女人们的崇拜的目光,就连男人,也恨不得拥有他们身上的霸气。

    “今晚能不回去陪老婆,陪我么”拓跋野一口饮尽杯中酒。

    赫连绝拍了拍他的肩:“兄弟,有些事情应该放下就放下了,我有一些诡异画笔案的建议正想说给你听听。”

    欲罢不能4

    拓跋野摇头不肯听,“我不理那个案件了,蓝心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横死街头也罢,惨死画室也好,让她自生自灭。绝我今天做了一件事情”

    “不就是风间受伤了吗你对兄弟还不了解吗兄弟就是用来受伤的。”赫连绝脸上浮现了一线绝美的笑容,“风间那人我见过几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而是你,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

    “今天能不提感情吗”拓跋野暴躁的砸杯。

    赫连绝好脾气的道:“好不提,我们喝酒。”

    两人握着酒杯,说起当年年轻时天邦六人组在一起的趣事,又觉得人生还是相当的美好。

    拓跋野手执酒杯,“忽然好想念邪、卿、破和骄他们,我们还是上次你新婚夜时在海上皇宫见过,那天我好开心,我最好的兄弟绝结婚,我开心”

    “下次你结婚的时候,我们也准备了礼物给你,不止是喝酒比功夫这么简单。”赫连绝笑了,笑得满怀期待。

    “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让我看着你们幸福就好了”拓跋野也笑了,只是神情越来越落寞。

    兄弟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赫连绝握酒杯的手变得微微有些用力,他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拓跋野,他一向是那么狂野不羁,而此时,他的兄弟为情所困。

    这份情,最困扰人的地方,是有一种神秘的浓雾包围。

    他认为,拓跋野似乎有些顾忌,而且他隐隐觉得,拓跋野不是不知道诡异画笔案的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拓跋野有些逃避接受诡异画笔案的现实。

    能令拓跋野逃避的,这将会是一起多血雨腥风的大事情。

    医院。

    风间躺在病床上,神情一直非常的安宁,他的双腿都打上了石膏,固定在夹板之上,他静静的望着窗外。

    这是护士小李见过最好服侍的病人,她快乐的为风间换了药。“风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谢谢你。”风间温柔的笑着,让任何人也不觉得他是一个受伤的病人。

    “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就按铃,我马上就会到。”小李笑着向门外走去。“蓝小姐,你来了”

    “是的。”蓝心知点了点头。

    风间一见她来到,笑容又多了几分。“蓝小姐”

    蓝心知没有应他,只是哽咽着看着他的一双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他应该有多痛啊,为什么他还能笑得这么温柔呢

    她明知道拓跋野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其实那一晚她在为他解药时就已经心中有数,为什么在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时,却被气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呢。

    她明知道逃不出拓跋野布控的牢笼,走不出他安排的棋局,可还是愿意以生命去赌一次,然而风间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而她安然无羔的站着。

    “对不起,风间,都是我不好”

    这一切错误都是她造成,如果没有她,风间就不会受伤。正如拓跋野所说,是她不乖,所以才连累了其他的人受苦受累。

    风间依然是柔柔的笑着,他看着憔悴不堪的蓝心知,轻轻的说道:“蓝小姐,这不是你造成的,你不需要自责。我有义务保护爷和爷的女人不受伤害,只要你和爷都是安全的,我就是开心的。”

    蓝心知听了之后,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风间,是野要打断我的双腿,而他实际上也是这样做了,你又怎么是在保护他呢他如此强大,天下无敌,他需要谁来保护他”

    “蓝小姐你说得对,爷纵横天下所向无敌。我多虑了”风间依然是淡淡的笑容。

    蓝心知的心里很难受,可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风间的病床前,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风间说话太委婉,蓝小姐你听不明白,我来说。”这时,梨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依然是一脸冰霜,冷冷的盯着蓝心知,他一向冰冷如霜,此刻更是霜上加霜。

    蓝心知望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他一向惧怕拓跋野的冷酷无情,梨冰也不遑多让。

    风间叹了一声:“梨冰,我有点饿了,想吃我们经常去的那家砂锅粥吃,你去带一些回来给我。”

    “不用将我支开,既然蓝小姐还存有未泯灭的良知来看你,我今天誓必要将话讲清楚。”梨冰直来直往,不似风间说话温润婉转。

    怎么听上去是她十恶不赦蓝心知虽然对梨冰这样说话显得不赞同,但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梨冰你”

    “风间闭嘴”

    梨冰冷冷的喝完,蓝心知说话了:“风间,我想听梨冰说,让他告诉我好吗”

    “可是你”

    “我想听,风间。”蓝心知请求的望着他。

    风间没有说话,梨冰冷冷的道:“蓝小姐你很厉害,你瓦解了我们三兄弟之间的情谊。”

    面对这样的控诉,蓝心知是有心理准备的,风间在她危急的时刻扑上来救她,将拓跋野的颜面存于何地,他在教训他的女人,风间却掺上了

    “我知道是我害了风间,我宁愿野打伤的是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间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蓝心知轻轻的说。

    梨冰听她说了之后冷哼一声,“你认为风间为什么去救你”

    “我”蓝心知怔了怔,“我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认为风间喜欢上了你”梨冰说话简单明了,而且一针见血。

    “我没有这样认为”她真的不知道风间怎么会突然冲出来救了她,而且她从不认为她有什么魅力值得个个男人都倾心于她。

    “没有这样最好”梨冰继续道,“除了非寻有参与的事件,爷对你怎么样”

    他除了喜欢在非寻面前下赌注然后胜者为王,其它的时候他对她是很不错,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欲罢不能5

    “你不说话就表示认同爷对你还是不错,你想要离开爷并不是在他身边过不下去,而是跟你母亲有关,你以为回到非寻身边就能找回你母亲了吗”梨冰有参与调查她母亲的案件,自然是看得穿她的心思。

    “梨冰,你越说越离谱,你还嫌不够乱吗”风间喝住了他。

    蓝心知敏感的发觉,他们似乎都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她望了望有些失控的风间,又望向冰冷相向的梨冰。

    “告诉我,你们都知道她是吗她还活着对不对”

    “”

    两个人均沉默着没有应答。

    “野是不是已经让你们调查过了是吗可是不论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承受,我只求你们能告诉我真相。好吗梨冰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吗”

    蓝心知向梨冰走了几步,她仰望他冰山似的俊颜,梨冰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风间,我知道你也有参与,你能不能告诉我”蓝心知将希望的目光望向了风间。

    风间嘴唇张了一张,想说什么,他似乎要想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来,才能将对蓝心知的伤害降到最低。

    而此时,梨冰说话了:“我们话归正题,风间为你挡了爷这一掌,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一心为爷着想。爷曾经因为春江花园图怪错了你害你断指以明志,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在保护你,一直在保护着你,你却从来看不清楚真相,都只是被表面现象蒙蔽而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爷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就是要你听他的话,而你从来不听。爷不是一个什么都靠嘴来说的人,你既然不能领会,所以只有风间来受苦。”

    蓝心知凝望着风间,也明白了梨冰话中的意思。

    她处于危险之中,拓跋野能够保护她,也在保护着她,她却执意要离开。其实拓跋野用掌伤她,她不会恨他,他们之间就此一刀两断互不相欠更好。

    但是,风间却不想他们之间的事情愈演愈烈,最后没有办法收场,所以冒天下之大险救了蓝心知,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是她救了蓝心知,其实际上他是在为拓跋野着想,而盛怒之后的拓跋野也明白了风间的心思,所以才第一时间送风间来医院。

    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义薄云天,不需要向谁解释,可蓝心知却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风间的受伤,非但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反而使他们三人越靠越近。

    所以,她不需要对风间愧疚,也不用去恨拓跋野的冷酷无情。

    酒吧。

    蓝心知走了进去,今晚她要来的不是酒吧,而应该是电影院,她和拓跋野应该亲亲密密的看一场电影,继续他们之间的甜蜜约会。

    可是,很多事情就像天气,说变它就变,天气还有乌云密布的征兆,可她和拓跋野之间,却是瞬间崩塌。

    她望了望酒吧,这是罂粟女开的酒吧,拓跋野等人都喜欢来这里玩。

    此时从酒吧里走出来的赫连绝,已经过了十二点,他要回家陪夜蓝和孩子们,至于拓跋野,感情的事还得靠蓝心知。

    他看到蓝心知进来,她一身米色的风衣,绝美的小脸流淌着淡淡的哀伤,他和她擦肩而过时,蓝心知没有留意,只恍惚看到比女人还要俊美万分的男人,她的心思只在找寻拓跋野。

    而拓跋野此时,正在不停的喝酒。“罂粟女,给我来两个美女”

    罂粟女走了过来,“是野少。”

    很快,罂粟女带来了上次侍候他的小兔仙,而且不止一个,是一对。

    “哟双胞胎啊”拓跋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一个。“罂粟女,你上次居然藏私啊”

    “要不怎么能令野少您今天有惊喜呢”罂粟女笑了笑。

    这惊喜,他喜欢

    “你们俩,一起去服侍野少。”罂粟女对双胞胎说道。

    “是老板。”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拓跋野的身边,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手却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手臂上。

    他问:“哪一个是上次的宝贝”

    “您猜”她们俩一起说话,笑容一样,声音一样,就连表情都一样。

    他对分双胞胎并不擅长,赫连绝最擅长,他们家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绝,你来猜绝怎么不见人了真不够义气,还说陪我一整晚呢”

    “野少,您猜啊”

    “是你”

    “不对,罚酒一杯喔”

    其中一个女人端起了酒杯,递到了拓跋野的嘴边,身子却已经倚进了他的胸膛。

    “再猜猜中我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您”

    他果真喜欢这么变态的游戏吗蓝心知站在他的面前,打量着寻欢作乐的男人。他正左拥右抱着一对青春美丽的双胞胎,而且其中有一个已经和他共度春宵了。

    她静静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拓跋野双手各环着两个女人有腰,然后望向蓝心知,用眼睛示意了他的大腿。

    “要一起来玩吗”

    蓝心知以为他已经醉了,没有想到他如此的清醒,她垂下杏眸,轻轻的道:“能告诉我母亲的消息吗”

    既然风间和梨冰都不肯说出来,肯定是拓跋野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她只有问拓跋野,才能知道最新的情况。

    “你是谁”他嘲弄的笑容溢上了唇角。

    “”蓝心知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而一左一右倚在拓跋野怀里的两个女人此时也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虽然漂亮但却有些憔悴的蓝心知。

    “既然不玩就别妨碍我玩”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双胞胎们一听到此讯息,马上继续刚才的抚触,而且一左一右的坐上了他的大腿,穿着的雪白兔子装此时也是半裸半露,将纯情和风情发挥到了极致。

    她们像冬天的雪,又似雪地里的小白兔,两人饱含崇拜的目光都望向了冷酷绝决的拓跋野。

    欲罢不能6谢金牌

    她以为自己离开后,就不会再痛。

    但为何,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的酸楚却抑制不住的冒了上来。

    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供他玩,她们都能满足他的玩法,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沉醉。

    然,她明知道他风流成性、狂野不羁,她为什么还会心伤呢

    蓝心知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表情却是相当的冷酷,她要么遵循他的游戏规则,要么转身离开。

    如果遵循他的游戏规则,她就和双胞胎们一起和他大玩特玩;如果转身离开,她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既然可以转身,何不离开

    不再看他女人左右双拥,她默然的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酒吧外面走去。

    但为何视线却越来越蒙,她的前方好像有雾蔼笼罩一样,直至,一串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过冰冷的双颊,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微微的抽动着肩膀,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平静,她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爱哭,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她以前很少会哭,直至遇上拓跋野,他总是能让她哭。

    眼泪,别流别再流了

    可为何却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啊

    “蓝心知”背后传来一声冷喝。

    拓跋野看着她纤细的身子,盯着她微耸的肩,他知道她在哭,心里本来很愤怒,此时却更加火大:“过来”

    他想,她如果乖乖的回来,他会好好的跟她谈一次。

    可是,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你不是不认得她吗又叫她的名字做什么蓝心知在心里道。

    你既然要赶我走,又何</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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