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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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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很满足了。

    蓝心知撑着虚弱的身体,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换好衣衫之后,准备出门时,却被拓跋野给拉住了,他也收拾妥当,一身深黑色的西装,穿着他健美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尊贵至极的感觉,与昨晚像野兽一样疯狂要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怕他反悔,连忙恳切的道:“求你了”

    他低头凝视她,“这话留着晚上再说吧”

    蓝心知果然不敢再有半句话,她怕触怒他,昨晚的惩罚历历在目,他混蛋至极,她还想好好的生活下去。

    残忍欢爱5

    拓跋野见昨晚的威慑起了作用,她的小脸虽然绝美但却很苍白,他抚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他站着,他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此时,他又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在抚慰着她一样。

    但是,她知道,他和温柔毫不沾边。

    很快,她的长发扎了起来,被他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他拿着一个用玉石镶嵌的发夹,夹在了她的头发上。

    她从来猜不透他的目的,也就不想猜了。

    蓝心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打扮她,只是静静的站着,像一个小小的木偶一样给他折腾。

    拓跋野看了看,觉得还是不满意,于是将她转过身,然后面对面。

    她今天选了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看上去比较保守,他又拿出一个镶着钻石的闪闪发光的胸针,轻轻的别在了她的左心房处。

    蓝心知本就生得极美,这一个钻石胸针,更是将她衬得像画中的仙子一样。

    “这样好看多了,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所有的东西,没有我的许可不准拿下来。”他揽着她的腰,向停放在花园的车走去。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肯接受他的东西,所以语气是命令式的,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但蓝心知却不是这样想的,只要他肯给她上班,给她坚持唯一的梦想,其它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拓跋野开车先送蓝心知去了水瓶画社,临下车之前,他给了她一款最时尚的苹果牌手机,“拿好它,随时处于开机状态,我要随时找到你。”

    见她不语,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一勾。她皱眉:“我知道了。”

    “去吧和鸿弈保持适当距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拓跋野打开车门警告道。

    “是野少。”

    她走下车后,拓跋野开着车绝尘而去。

    水瓶画社门口。

    鸿弈焦急的走来走去,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蓝心知轻声道:“社长”

    “心知,我可找着你了,你怎么电话一直关机我一直担心着你出事,昨晚我打电话给你因为香港警方说出了一宗和你描述相似的案件”鸿弈双手抚着她瘦弱的肩膀,“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又遇到了”

    昨晚昨晚她经历的比女鬼谋杀案还要恐怖,那个看不见的谋杀者只是伤了她的身体,而一个叫做拓跋野的男人,既羞辱她的身体还折磨她的心。

    “我没事的。社长,因为手机坏了,所以没有接到社长的电话。关于那宗相似的案件,我会配合警方的。”蓝心知赶忙道歉。“我先去上班了。”

    鸿弈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见到蓝心知已经朝画室走了去。忽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道:“谢谢你一夜未睡的帮我找心知,她现在已经回到公司上班了,哪天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在画室背后的蓝心知听到鸿弈关切的话语,在刹那间泪如雨下,他托人找了她一整夜,那么他也是没有休息吧,可是,她却不能对他有一点点的关心。因为拓跋野会拿来做莫须有的文章,令她陷入难堪至极的境地。

    “刚和社长去画展回来,有什么好哭的”方静一进门皱着眉冷冷的道。

    蓝心知马上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微微有些压抑的道:“方小姐早上好”

    方静看了看从香港运回来的剩下的其它作品,“马上将这些作品分门别类,然后做一份销售分析统计报告,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

    他们绘画组还要做这些文书工作吗蓝心知一愣,不由问道:“统计报告不是财务部出的吗”

    方静根本不再搭理她,直接进了她的画室。

    而鸿弈虽然是水墨画组的组长,但他平时很少参与管理这组人,基本上都是方静在全权处理,所以方静的话这组人每一个人都必须听从。

    因为前期的画,大家基本都已经完工,而这次的订单还没有完全整理出来,一组人都在坐在电脑前闲聊着,有在网上冲浪的,有在sn上聊天的。心知坐在电脑前做着分析报告,昨晚一夜需索令她几乎没有睡过觉,而她一直忙于工作,连中午饭也没有顾得上吃,直至下午五点钟,一份表格终于出炉,她敲开了方静的办公室门。

    “方小姐,我做好了。”她递了上去。

    方静只是瞄了一眼:“蓝心知,你的绘画水平跟初学者差不多,你的工作智力简直就是幼儿园的水平。拿回去重做,明天一早上班我就要,否则你就走人。”

    “是,我马上去做。”蓝心知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她是应届毕业生,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工作,此时被方静一阵呛白,更加的诚惶诚恐。

    夜幕降临,同事们纷纷下班,只有蓝心知一个人留在了画室的办公室里,她还在改着那份统计数据表,饥肠辘辘加上睡眠不够,她根本撑不下去的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一阵阴风嗖嗖而来,在寂静的画室里幽幽飘荡,窗外本没有风,但画室里的画却是在无风自动。

    蓝心知困倦不已,根本没有察觉到一种诡异的情形再次出现。

    “快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吧”

    同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时,蓝心知猛然惊醒,她以后自己是在做梦,又梦到了那一个晚上的情形,而香港警方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没有破案的消息传过来。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握住了画笔,她明明是在电脑旁做文字资料,怎么会拿画笔出来绘画呢

    “你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蓝心知定了定心神,大着胆子问道。

    挂在墙上的画被吹得“哗哗”作响,将她的声音掩没了去,她握着画笔,将柔软的笔尖对准外面,胡乱的挥舞。

    可是,画笔像是被有人控制一样,调转一百八十度的方向,迅速的朝自己的胸口插了过来。

    听话张嘴

    当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时,蓝心知绝对不相信是偶然所为。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但究竟是何人所为

    她睁大杏眸,却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难道真的是有鬼吗

    “叮”一声响,画笔像上次一样插了下去。

    但却没有预料中的痛,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不痛呢还是因为昨天痛得麻木痛得失去了知觉,连带的今天的感觉都变了样。

    她低头一看,原来画笔插在了左心房处的胸针上,这枚今天早上拓跋野才给她戴上去的胸针,立刻碎裂在地上,响起一串刺耳的声音。

    钻石在胸针上掉落下来,亮闪亮闪的在地上四散开来,而用18k金做成的胸针也被画笔直接刺破,跌在地上一块一块,已经分不清原来的样子

    “救命啊”蓝心知转身就往外跑去,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救我救我”

    来人正是拓跋野,他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他没有说话,一张俊脸冷酷似冰。

    淡淡的龙涎香传入了她的鼻息,为黑暗之中的她增添了一丝生机,她不敢睁开眼睛,怕自己抱着又是一个魔鬼。

    随后进来的梨冰拣起了地上碎裂的胸针和钻石,风间则握着画笔在仔细的查看,随后将画笔丢进了一个白色透明的塑胶袋里,再将蓝心知办公桌上的文件拷贝进硬盘里,带上一起走了出去。

    “爷,现场的物件都已经搜集完毕。”风间凝眉。

    “你怎么来了”此时听到说话的蓝心知,慢慢的抬起了头,来的人不是魔鬼,却胜似魔鬼。

    拓跋野依然寒冷如冰:“我来接你下班。”

    蓝心知又缓缓的垂下了头,她虽然依然是惊魂未定,在心里感激他的胸针救了她一命,但她还是不想依偎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下来,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而肚子此时传来“咕咕”之声,令她脸上更是一红。

    “先吃饭。”拓跋野抱着她就往外走去。

    蓝心知连忙道:“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我做完才吃”

    “看不出你是这么卖力的员工”他的话依然是毫无温度,听不出来是称赞还是讥讽。

    但蓝心知不去深究,因为她根本深究不了。“如果我做不出来,明天就会”

    “如果你不陪我吃饭,后果会更加严重的。我想你明白的吧”拓跋野不由分说就向外走去,她加班前也不懂得先吃东西,真是笨

    蓝心知知道自己违逆不了他,她恳切的道:“野少,求你了”

    拓跋野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虽然还是精致绝伦,却有着深深的恐惧,他沉声道:“风间,带回家做。”

    风间:“是,爷。”

    冠兰湖畔别墅。

    拓跋野带着蓝心知回到之后,佣人已经煮好了黄鳝虾粥,看到他们回来,马上开始往碗里盛粥。

    蓝心知因为刚才在画室的诡异事件,整个人还处于极度惊慌之中,拓跋野将她抱到了餐桌旁挨着他坐下来,风间和梨冰本来想先去书房做事,被拓跋野叫住:“一起吃了再去做事。”

    两人马上坐下来一起吃着黄鳝虾粥,而蓝心知一看这粥马上捂着鼻子,“对不起我不想吃”

    拓跋野冰眸一冷,“你身体这么瘦弱,还不补充营养必须吃下去。”他一碰她就没有力气的晕倒,他当然要给她恶补,将她养得健康些。

    蓝心知饿得发慌,她却非常想呕,她被拓跋野逼着吃粥时,实在忍不住的蹲到了地上呕了起来,但由于一天没有进食,她呕出来的只有水,而没有其它东西。

    负责厨房伙食的杨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野少,蓝小姐一直都只是吃素,您看给蓝小姐一碗白粥好不好”

    他并不知道她不吃荤食,难怪瘦得跟豆芽一样营养不良,难道蓝凌霄如此亏待这个私生女不成他本来不肯让步,可看到地上的蓝心知难受得翻江倒海一样,他挥了挥手让杨妈去端白粥上来。

    杨妈马上去厨房端上来:“蓝小姐,你吃点白粥吧。”

    “谢谢杨妈。”蓝心知感激的望着她。

    杨妈扶着她重新坐回位置上,蓝心知拿着白玉瓷匙往嘴里时,却不料右手还处于握画笔的状态中没有调整过来,“砰砰”一声,白玉瓷匙掉在了地上,破碎成了几截。

    真是丑死了

    蓝心知闭上眼睛,她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连吃个粥也让人笑话。

    可桌上的梨冰和风间已经吃饱,拓跋野向两人挥了挥手,他们拿着袋子里的证物离开了餐桌。

    拓跋野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凝视着她快要哭的样子,他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剧烈颤抖的瘦弱的脊背。

    “来,吃东西。”他拿着一支新的白玉瓷匙,舀了白粥往她的嘴边喂去。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需要人喂她她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听话”他的语声是命令式。

    蓝心知看着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而他的命令不能不遵从,她的脸在瞬间又红透了,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启开了樱桃一样的唇,喝着他喂她的粥。

    她确实也饿极了,既没有力气与他对抗,也没有力气来拒绝。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连喂饭这种事情也做起来了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喂。

    一碗喂完时,她低声道:“谢谢”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向了站在一边的杨妈:“再盛一碗白粥。”

    “我饱了”蓝心知连忙道。

    “吃这么少”拓跋野拧眉,是绝对不满意。“怎么能应付我的大胃口呢”

    真是不要脸蓝心知只敢在心里骂他,她吃了一碗粥,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她要留着加班做统计表格,所以不能将力气再花在他的身上了。

    她哪儿

    “野少──”蓝心知尽量避免和他正面冲突,她抬起杏眸凝望他。

    他也低头凝视她,即使是苍白失了血色,她仍然美得令人想一口吃掉她。“拿我笔记本去加班吧”

    蓝心知自己没有配备电脑,她拿起他桌上的笔记本,“谢谢。”

    她离开饭厅后,拓跋野也站起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风间和梨冰正在电脑上做事。

    “有没有记录到什么”拓跋野低头看着屏幕。

    梨冰将摔碎的胸针集中起来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用镊子夹出其中的芯片,装在了一个特制的黑色光驱里,电脑马上启动,显现出一个画面,就是蓝心知用画笔插向自己的片断。

    其实,早上出门时,他给她的不仅仅是一枚胸针,更是记录谋杀现场的一个微型摄影器,他知道她不肯说出来,所以才命令她一定要戴在身上,可今天,却能够救了她一命。看着碎裂的胸针,他可以想见画笔的穿透力有多强。

    梨冰分析道:“爷,整个画面没有第三者出现,而且我们的人布置在水瓶画社的周围,没有一个可疑人物进去。”

    风间拿着这支画笔:“这是水瓶画社统一用的画笔,蓝小姐平时用它作画,但今天她却一直在忙统计报表的事,画笔是放在画室,而办公室在画室的隔壁,怎么会走来蓝小姐的办公桌上呢”

    拓跋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录相,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然后停留在蓝心知震憾而惊恐的表情上。“将那一天她在香港受袭的资料先找出来的。”

    说完,他走了出去,来到了卧室,见蓝心知正认认真真的坐在笔记本一项一项的做着分析报告。

    蓝心知努力的去分析这些数据,可这些数据像蝌蚪一样在她面前游来游去,她本身没有经验,又找不到要问的人应该做成什么样子。而今天又是再次发生诡异的画笔刺杀案,她的精神一直紧紧的绷着,她不知道是谁在对付她,她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么离奇的事情,她更不知道明天早上要交一份什么样的报表才能让方静满意,她才能继续留在公司做事。

    一想起这些烦心的事情,她不由将自己越抱越紧,一种对生活的无助感越来越强,面对生命的危机,面对工作的危机,还有她的人生自由,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瘦弱的脊背上,她连呼吸都越来越难。

    她一直表现在拓跋野的面前,都是坚强的样子,从来不肯将自己内心的苦楚外露的样子,拓跋野凝了凝眉,走了进去,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漫了过来,蓝心知知道是他,但她不知道他看到了她多少,她赶忙抹干眼泪,正襟危坐。

    拓跋野也没有揭穿她的软弱,只是说道:“今天晚上八点钟,在海滨中路的一一画社发生一起画笔杀人案,你以后每天八点钟之前都要回家。”

    “你说什么”蓝心知马上跳了起来,她惊恐的抬头望他。

    又是八点钟又是画笔杀人案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拓跋野宽厚的双手都搭在了她的肩上:“我说,以后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都要回家。”

    “你怎么突然关注起这事了”她没有对他说过任何的片言只语,他怎么会知道

    拓跋野盯着她,没有说话。

    蓝心知有些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双手在衣角处不断的在一起,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没有兴趣一起分析这件事情”他给她设了个圈套,要她乖乖的走进去坦白她看到的一切,然后他再全力跟进这件离奇的案件。

    “可是”蓝心知还是不明白他怎么会对这件事情有兴趣。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低吼,他的耐性已经被她用光了。

    从他昨晚查到她身陷诡异画笔案之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并且在她身上装上了微型摄影器,就是想明察秋毫不放过任何一点头绪。而且,他一早安排了人守候在水瓶画社门口,在案发前后通知了所有兄弟时刻关注新一起的画笔杀人案件。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今晚八点钟有新的血案发生。

    她已经面临两次这样的险境了,还不肯说出真相,他已经令骄傲的她有了台阶下,她还吱吱唔唔扭扭捏捏可可是是的。她,要气死他吗

    蓝心知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她本来就心惊胆颤,再被他一凶她,她的眼泪“哗哗”直流

    “你一定要我强迫你说吗”拓跋野冷着一张俊脸。“你知不知道你身处险境,稍有不慎小命就会玩完,而现在有了新的头绪新的案情,我们要尽快破案找到凶手,找到是谁在害你。你有什么好哭的”

    蓝心知任泪水直流:“你都知道了”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蓝心知你太小看我的能力了吧”拓跋野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就向往走去,“走去书房,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件事情。”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脚步踉跄的跟着他,脑袋里像浆糊一样,不知道会怎么样。

    书房。

    蓝心知一去到书房,看见风间和梨冰两人都在,而梨冰背对着她在想什么,风间则面向门口拿着那支画笔陷入了沉思。她一见到画笔,不由又紧张了起来,不自觉的向拓跋野靠拢了过去。

    拓跋野顺势将她拥入了怀中,她的身体瘦弱不堪,在不停的颤抖着。若不是她一直抗拒着他,他今天也不会以这么迂回曲折的办法让她说出来。

    “好了,别怕遇到问题只有主动出击想办法解决它,而坐以待毙是懦夫的行为。”拓跋野给她打着气,让她重塑信心。

    蓝心晴透过泪眼朦胧望他,他一向不是喜欢打击她吗为什么要帮她解决这些麻烦事呢

    纵情于声色

    她还没有来得及提出这些疑问,拓跋野已经将手伸向了她的脑后,将那支玉石发夹取下来,递给了梨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它讯息”

    梨冰马上接过,然后连上了电脑,当电脑里出现蓝心知在水瓶画社的画面之后,她憣然醒悟过来。

    “你我的行踪”

    面对她的控诉,拓跋野随意的拨了拨她颊边散落下来的头发,“我要尽快找到害你的真凶。”

    “那你也不能这样做”蓝心知闷闷的道。

    拓跋野低头凝视她:“你是我的女人,你哪里我没有见过。”

    “你你”蓝心知见他又开始口无遮拦的,在风间和梨冰面前也开始胡说八道,气得直瞪眼。

    忽然蓝心知避开了他的手指,她又想到了别在他胸前的钻石胸针,那个也是他安排的摄影机吗一想到这里,她推开他的胸膛,跑到梨冰正在操作的电脑前,看着另外一块芯片躺在黑色的特制盒里,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的难受起来。

    原来,她一直想感谢的这枚救了她命的胸针,只不过是他想了解真相的一个微型摄影器罢了。蓝心知难受的站在电脑前,就算明知道他不是出于真心要送胸针给她,胸针在被画笔击碎的那一刻,她还是很感激他。然而当现在知道他只不过是为了早点破案安放的仪器,她竟然有些失落。

    风间站在旁边看着蓝心知难受的样子,他从盒子里拿出碎裂的胸针和钻石,默默的递给了蓝心知,她接在手心,一直发着呆。

    “这个已经坏了,我再买新的给你。”拓跋野走过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蓝心知一手子握在掌心,愤怒的道:“我不希罕”她就只要这一个。

    拓跋野不明白她刚才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又吼了起来,他本想也发火,可一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眼圈像兔子眼睛一样红红的,脸色却白得像雪一样的小白兔。

    “随你的便”他懒得跟她计较,然后坐在桌子上低头凝视她:“现在说一说案发现场的情况。”

    蓝心知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在香港酒店发生的情况后,拓跋野凝眉:“你现在还记得那幅不见了的仕女图吗把它画下来。”

    风间马上递给了她画笔,蓝心知在拿着画笔时,就像那是一把滴着鲜血的刺刀,她马上将它摔开了来,墨汁滴在了现场三个男人的身上,恰好拓跋野穿了一个把雪白的衬衫,身上给他染上了一串黑色的斑斑点点,像是污染了他一身的圣洁。而风间和梨冰虽然是深色的衣服,依然可见墨汁的痕迹。

    “对对不起”她慌乱的摆着手,她不敢拿画笔,她的脑海里一直跳出画笔刺杀自己的那一幕。

    拓跋野走过去,她吓得直往后退去,他一把拉住她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她,然后用自己宽厚的右手握着她小小不断颤抖的右手。“如果你一直不敢面对,那么恐惧就会一直跟随着你不会离开。现在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只管画出当时仕女图的样子,我们才能找到更多有利于破案的线索。”

    感受着他火热的胸膛传来的温暖,还有宽大的掌心传来的温度,蓝心知慌乱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被拓跋野强行的握住画笔,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让她勇敢的面对诡异的恐慌。

    拓跋野见她虽然渐渐的恢复了宁静,但迟迟却不肯动笔,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畔,低声道:“想想我教你画葡萄水墨画的时候,要不要我再增加一点灵感给你”

    “轰”的一声,蓝心知的脸马上开始泛起红霞,在云天酒店画室里的画面再次展现在她的脑海里,他邪恶的逗弄她,他疯狂的要她,他的想法做法一向邪恶如魔,要他为她增加灵感,她可不敢再要。

    看来这话非常的见效,拓跋野见她已经抛开了刚才的恐惧,开始握笔画图,看来这个压制恐惧的办法也不赖啊。

    很快,在拓跋野的监督下,蓝心知画好了仕女图,“我见到的时候,本来是没有眼睛的,我当时脑海里浮现出妈妈温柔的眼睛,于是就添了上去,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出现了。”

    “会不会是你妈妈显灵,想要你去另一个世界陪她”拓跋野扬了扬眉。

    蓝心知气愤的推开他:“我妈妈才不会有这么残毒的心思要害我,你不要装神弄鬼的胡说八道。”

    拓跋野见她气鼓鼓的,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不再理会她,而是将画递给了风间。“看出什么没有”

    风间盯着这张简单的仕女图:“一幅画反映着特定的时代风貌,这是南唐后期的仕女图,那时候的时代背景是骄奢滛逸,上至帝王下至平民,都以琴棋书画等艺术为荣。作案的人选这一幅画引蓝小姐入局,有什么深意呢”

    拓跋野盯了一眼蓝心知,才道:“这幅南唐后期的仕女图是在纵情声色的情况下创造出来的,第一,说明作案的了解画的历史人文背景,第二,就是她和这幅图的内容相似。”

    蓝心知不满的瞪他:“我哪里纵情声色了”

    拓跋野一把将她抓住,大手恶狠狠的握着她的小腰上,低低的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在咬牙切齿:“你自己有几个男人还不清楚结婚之前,还有和非寻的,还有我不知道”

    蓝心知痛得皱眉,她在婚前和瑶池男人一晚贪欢一直以为是梦,而非寻和她并未有真正的夫妻之实,她哪还有什么别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知哪里听来的空岤来风,又开始纠结这些事了。

    “你为什么不说你自己你的女人多如繁星数也数不清,而且早已经丧失了伦理道德的风尚,过着和南唐后主一样荒唐的生活。”蓝心知也毫不留情的反击着他。

    软软的求情

    南唐后主李煜从来不理朝政,在声色犬马里昏昏度日,不仅如此,他还娶了大小周女并相继立为皇后,这种姐妹同娶的作法,和拓跋野姐妹同要的卑劣,令蓝心知再一次的气愤了起来。

    拓跋野虽然是黑街上的大人物,可也毕竟是tri的总裁先生,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蓝心知话中的意思呢。他骄傲的扬唇:“我的实力比李煜强多了,就算我过着风流无比不羁的生活,我也有这个资本。倒是你,若再给哪一个男人碰你,我直接将他废掉。”

    蓝心知正欲反驳之际,风间插话了。“爷,蓝小姐,我们最好能找到失踪了的仕女图,找出里面有些什么玄机。”

    风间觉得,案情虽然没有进展,但好像爷和蓝小姐的关系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留意到蓝心知对着胸针发呆,发脾气,这是女孩儿家生气的样子。而他家爷呢,虽然只是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案情的发展,但却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上过心。

    蓝心知也不想跟拓跋野扯那些风流之事,她将心思放在了案情上来。“当天晚上八点钟案发时,只有我在酒店房间,然后社长去见完朋友回来救下了我,可是警察赶到的时候,说画和笔都已经没有了。”

    “鸿弈肯定有问题。”拓跋野冷哼了一声。

    “你不要将自己的主观思想放在案情里好不好如果没有社长及时出现,我早就被害死了。”蓝心知瞪着他。

    拓跋野的大手掐紧了她的腰,“如果不是你处心积虑的想逃到那个男人身边,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蓝心知气愤不已:“我去到香港展会现场,才知道鸿先生是水瓶画社的社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已经尝试过了我的手段,想必是应该学乖了,要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了吧。”拓跋野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做人的观点。

    蓝心知抬高小小的头颅倔强的道:“我现在身处险境,当然是要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因为像黑街大少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当然不会让他的女人不明不白的身陷谋杀案之中,我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她也逃不过做他女人的命运,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偏就是要气气他。

    拓跋野见此,也恼怒的道:“我只是想找出离奇案情的源头和凶手罢了,留你在身边,因为你美妙的身体让我还有想玩的时候,等我哪天厌了,就是你离去之时。”

    蓝心知的小脸一怔,他千方百计的使劲手段的留下她,她本就知道他想玩她,他还没有折辱够她,但为什么再次听他这么说时,她的心莫名的有一丝丝的刺痛,可能是她身处险境听到他直言不讳她才会觉得刺痛吧。

    “我无限期待着你玩厌的那一天,野少。”虽然心里有刺,但她也毫不示弱的回敬着他。

    风间和梨冰两人相视一眼,今晚的案情没有丝毫进展,而爷和当事人蓝小姐两个人是天雷对地火,一对上总是噼哩啪啦的火星四溅。

    风间看分析案情的气氛再次陷入了僵局,他赶忙出来打圆场。“蓝小姐,我们想知道,鸿弈送你去医院后有没有离开过你”

    蓝心知微微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时社长在我的身边。”

    “所以,我们现在只是在分析案情、剖析人物的动机,爷并没有认定鸿弈就是凶手,而你也不能完全证明鸿弈是清白的。”风间淡淡的道。

    蓝心知明白的点了点头,她一向都是冷静的,可是一遇到拓跋野思绪就全乱了。

    “社长没有要害我的动机,他如果要害我,完全有不在场的证明,根本不用出面来救我。何况,当晚在香港八点钟,发生了一起同样的案件,所以我认为,此案跟社长无关。”蓝心知解释道。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梨冰开口了:“鸿弈在香港的行踪我们已经核实,案发当晚,他确实是去会见了艺术界的朋友,而八点钟就回到了酒店,回到房间时发现蓝小姐出了事情,我们也调过酒店的录相来看,案发后,没有任何人进出蓝小姐住的房间,但警察赶到时,画和笔确实失了踪。我们不能排除鸿弈在抱蓝小姐上救护车时,顺手带走了仕女图。但同一时间在另外地方作案,我们就能排除他的杀人动机。”

    “既然仕女图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可是社长为什么要拿那幅仕女图呢”蓝心知对于这一点不明白。

    风间拧眉:“这也是我们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明天上班的时候,蓝小姐可以向鸿弈试探一下关于仕女图下落的口风。”

    “可是,社长既没有杀人动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老板和师父,我这样对他不好吧。”蓝心知担忧的说道。

    拓跋野见她对别的男人包括他的下属说话都是温柔相向,不由冷哼道:“我直接带人去他家找,还不信找不到。”

    这个蛮横又霸道的男人蓝心知惊慌的拉住他的手,他真要这么做了,她还有脸去见鸿弈吗她赶忙用软软的声音求情道:“野少,我会找机会问社长的,你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何况,我们除了要找寻仕女图的下落,还要其它的证物需要研究的。”

    拓跋野凝视着她水雾雾的杏眸,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她的眼睛又大又诱惑人,久经情场的他也不由渐渐失神,她瞪他时,他觉得可爱的迷人,当她软软的求情时,他才觉得那是一种难以自拔的诱惑力。

    “好”他答应了她,但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准备离开书房,并向风间和梨冰道:“你们俩按照我吩咐的步骤先观察相关的可疑人物,明天我们再继续查。”

    舔你的全身

    蓝心知整个身体腾空来,都依偎在了他淡淡的龙涎香的怀里,突然之间失去了重心,她反射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疑惑的道:“为什么不现在继续查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啊”

    拓跋野笑而不语,线索虽然有,但是案情还是不够明朗,他已经掌握了作案者的时间和谋杀的对象,这足够先保护她的生命安全,然后再抽丝剥茧将真相层层解开来。

    “野少,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不继续了呢”蓝心知从他胸膛抬起头,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就看到他英俊的侧脸。

    拓跋野大步迈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他的身体靠在门背后,但眼睛却凝视着她。“你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必须下班,跟我呆在一起,就一定会安全的。明白吗”

    蓝心知点了点头,“虽然这样能保我安全,也得要揪出幕后黑手啊”

    “这是肯定的,所以以后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拓跋野颔首。

    “好”蓝心知正准备从他怀中走下来,却被他低头吻上她的眼睛,他滚烫的唇线滑过她的睫毛,还有那层薄薄的眼皮时,她吓得闭了起来。

    见她闭上眼睛,男人更加放肆的亲吻了起来,他的大手抱紧她的腰部,而唇线滑过之后,用湿湿的舌头浅浅的舔着她长而密的睫毛。

    “不要舔我”她不满的嘟哝着,他怎么像小狗一样在蹭着她。

    他喜欢看她睁着特有的杏眼,软软的求饶的样子,那是一种独有的风情,很能令他热血的感觉,他轻声哄着她:“心心,睁开眼睛”

    听着他低低的哄声,蓝心知缓缓的睁开水雾朦朦的大眼睛,她不明所以他怎么突然之间又变了一个人,只是柔柔的望着他。

    当他作势再度亲上来时,她慌忙避开来。“野少,不要舔我,很痒痒”

    男人捉住她的下下巴,邪邪的凑了过去:“这样舔舔你的睫毛就痒,如果我要舔遍你全身呢”

    见到了他欲舔她的下巴的样子,她终于明白了,不查线索带她回房有阴谋,而刚才舔她只是前奏,他根本是又想来

    “野少,我要先做完统计分析报表”蓝心知找到了最完美的理由。

    拓跋野忍住怒气:“舔完再做”

    “不行等你舔完就要上班了,我哪还有时间做”蓝心知像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她不信他说的话。

    真是麻烦拓跋野以唇对唇的命令道:“明天炒你上司鱿鱼。”

    蓝心知急了:“现在不是我炒她鱿鱼,是她看不起我的工作能力,她说如果我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交不出报表,她就要我走人。野少,你想想啊,你的女人因为这一项工作就被人家否定,说出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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