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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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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已经停了手,而非寻倒在地上已经遍体鳞伤。

    “学长,你怎么样我扶你去医院吧”蓝心知凝视着他俊逸的脸上已见伤疤。

    “我没事。”非寻咬了咬唇站了起来。

    “非少还能继续玩吗”拓跋野笑着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非少家的酒,味道很不错。”

    面对拓跋野继续挑衅,蓝心知马上抱上了非寻的腰,“学长,我们走吧。”再继续玩下去,她不知道拓跋野还要想将他们怎么样。

    “好,我们走。”非寻点了点头,拉着蓝心知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俱乐部的大门却忽然关住了,而蒋水和沈绕分别站在了大门的两侧,摆明了拓跋野还没有玩够,他根本不给非寻和蓝心知两人离开。

    “野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蓝心知骇然。

    “因为我还没有玩够。”拓跋野将酒杯递给了一边的花翘。

    “野少还想要怎么玩”非寻瞪着拓跋野,他依然是不死心,现在被黑街四少揍了一顿,他的心更气,更想赢回拓跋野。

    蓝心知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敢置信:“学长你还要跟他玩”

    “就算不玩,我们也走不了。”非寻冷冷的道。

    “要玩你自己玩”蓝心知甩开了非寻的手,就去推俱乐部的大门。

    沈绕伸手拦住了她,居高临下嘻皮笑脸道:“非太太,恐怕你也不能走呢”

    第二更,野少的心思明显么为蓝收藏推荐哟

    做野的女人

    蓝心知晓得拓跋野还有n多的花样没有玩,可是,她不想玩,她玩不起他们的游戏。而拓跋野不说话,沈绕是不会放她走的。

    “带非少去射箭室。”拓跋野吩咐杨城。

    杨城带领着非寻离开后,拓跋野的大手揽上花翘的腰,“你先过去等我。”

    花翘扭着妖娆的小蛮腰和韩空一起走向了射箭室,蓝心知忽然就闻到了危险的味道,拓跋野支开了非寻和花翘,他无论做什么她都会怕他。

    “放我走吧”她小声的请求着他。

    “为什么不去画室”那是他给她的,她却非要去碰壁。

    蓝心知垂眸:“我希望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获得一份工作。”虽然屡屡受挫,但她却不后悔。

    拓跋野扬了扬眉:“走去射箭场。”

    “我不去,你放我走好不好”蓝心知摇着头。

    拓跋野凝视着她惊慌的小脸:“不是我不放你走,是你的丈夫一直要以你为赌注,他想要赢回我。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将你输给任何人的。怎么样”

    “女人于有钱的男人只是玩具而已,野少既然已经玩厌了为什么不丢掉呢”蓝心知淡淡的回望他。

    “你怎么知道我就厌了你呢”拓跋野忽然靠近她,将她逼向了门背后,而大手却掀起了她的裙摆,抚着她玉石一样柔滑清透的两腿内侧的肌肤。

    “你”蓝心知见他如此狂妄野性,她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他一靠近她,她就无法自主的紧张起来。

    “或者,我对你的兴趣才刚刚开始呢”男人的手指寻找到了温暖紧窒之地,不顾她的挣扎尖锐的滑了进去,野蛮而霸道的移动着

    蓝心知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放开我放开我”她觉得好羞耻,黑街二少蒋水和三少沈绕还在射击室没有离开,她被他捉住肆意的玩着

    其实拓跋野高大健壮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任何人也看不到他修长的手指埋在她的体内,微微粗糙的手指,异常敏感的抚动着她的柔软至极的内壁,而且她愈紧张就愈紧,他就越快乐的享受着。

    “做我的女人,我随时随地都能让你享受到g情的快乐,女人,跟了我吧”拓跋野边说边将她抱了起来,可手指却依然灵活的移动着不肯退出来。

    第二更,稍后加更。

    谁输谁跳脱衣舞三更

    “我不跟你,我永远也不会跟你”蓝心知气愤的用手指甲掐进他颈处的肌肤,马上有几条血痕显现了出来。

    她忘记不了他一直威胁着她,一直强行掠夺她的身子,他只顾着自己的喜好享受着她的痛苦,甚至他逼她斩断手指。她不会做他的女人,永远不会。

    “还在非常有骨气的恨着我吗”他拓跋野只人一声令下,哪一个女人不是前仆后继的跟着他,蓝心知居然如此不识时务。

    “我恨你,我永远恨你”蓝心知像疯了一样纠打着他,新婚夜的交易,马背上的肆掠,在酒店又用妹妹来控制她,他只留给她刻骨铭心的痛楚。

    她指甲的鲜血滴在了拓跋野的白色衬衫上,那是他颈间的鲜血拓跋野一手将她丢开,撞在了桌角上,“蓝心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

    他说完了之后直接离开了射击室,天下人莫不跪伏在他的脚下,黑街大少的名头向来以狠辣著称,他给她机会成为他的女人,她还掐伤他

    射箭室。

    非寻拿起一张弓箭,右手拉弓左手握箭,“嗖”一声飞了出去,正中红心。

    拓跋野一进来,花翘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当看到他阴冷嗜血的表情时,笑颜如花的脸上微微一错愕,马上低头不敢正视。

    “野少,你受伤了”杨城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拓跋野瞪他一眼,然后面向非寻笑道:“非少,我们来赌射箭。”

    非寻的箭术虽然不能跟枪法相比,毕竟也是一流的。“赌什么”

    “谁输了谁的女人就去夜总会跳一晚上脱衣舞。”拓跋野将有些颤抖的花翘拥进怀里。

    随后被沈绕强拖进来射箭室的蓝心知一听,倔强的抿紧了嘴唇,拓跋野今天就是要非寻输给他,而非寻正因为一直输,所以偏偏想要赢回拓跋野。这是赌徒惯有的心思,输了之后一心想赢,而赢了的还想要赢。

    “好。”非寻点头同意。

    “我不同意。”蓝心知冷冷的对着非寻道:“你要玩随便去找个女人来跟他们玩,我不会参与的。”

    非寻的脸上挂不住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射击我赢了,射箭我也会赢的,我一定会赢回他的。”

    蓝心知的心沉入了谷底,她于非寻,就是赌博游戏里的筹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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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野不羁的狼

    蓝心知于拓跋野,就是他追逐嬉戏红尘的一个有趣的玩具罢了。

    只不过,非寻的手段是蜿蜒迂回曲折,拓跋野一向是直奔主题狂野不羁。

    蓝心知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能阻挡即将到来的游戏,她苍白着脸一语不发,而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绝决,这一场游戏无论成败,她和非寻一刀两断。

    拓跋野见此狂嚣的一笑:“花翘先在这里表演一个脱衣秀给非少开心开心。”

    “野少──”花翘惊恐的叫了起来,而她读出拓跋野根本不像是讲笑,她虽然能玩爱玩,可毕竟是名门佳媛,要在众多男人面前表演脱衣秀,花家知道会杀无赦的。

    “我的话就是命令。”拓跋野双手负立于背后,一股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花翘马上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柔声哀求道:“野少,游戏还没有开始呢,我知道你一定会赢的,结束后我为你表演瑜珈秀好不好我可以做到你想要的任何姿势,真的,野少”

    “去吧我喜欢听话又有情趣的女人。”拓跋野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到一边去看赌博游戏。

    花翘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坐到了观众席上,望了一眼脸色冰冷却俏颜绝色的蓝心知,见到她颤抖的指甲缝里还有残留的血痕。

    而场上,拓跋野已经拿起了弓箭,他身材高大而健美,而那落拓潇洒的行头和镇定自若的架势,瞧着就非常的养眼,特别是射箭时犀利的眼神和自信的表情,让所有女人看了都觉得他是来自草原上狂野不羁的狼王。

    非寻也开始试弓,当他看着其他黑街四少根本没有动作时,不由问道:“他们不敢来吗”

    “这一场射箭,只有你与我。”拓跋野眯着黑眸,“射击十次,谁的箭中红心最多谁就是赢家。非少今天是客人,你先来。”

    非寻十箭射出,十箭全中红心。

    花翘的脸越来越白,虽然她相信拓跋野不会输,可他要赢得非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蓝心知却不见任何欣喜,如果手枪射击拓跋野在耍赖,而在射箭场他绝对不会用同一种方法。他──实在是神秘难测,他根本让人看不透。

    拓跋野开始拉弓,每一箭的射出,都是彪悍十足,穿透风声铿锵有力。

    他,九箭全中,只等最后一箭揭晓胜负。

    女人,开始表演吧谢红包

    最后一箭。

    “野少,该你出手了”沈绕带头喊了起来,蒋水他们三个也一起助威。

    当拓跋野拿起了两支箭时,非寻的脸色开始变化,如果拓跋野两箭全中红心,那么他就有十一支箭为胜出方。但是,放眼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两箭齐射能一起射中红心

    那么今天,拓跋野能创造这个奇迹吗

    不止是非寻和花翘和黑街四少在拭目以待,就连恨着拓跋野的蓝心知,也不知不觉被他独有的野性所吸引了过来。她忘记了这是在赌博游戏,她看着他两箭齐射的风情,“唰唰”之声破空而来,震惊了所有人,却都还在回肠荡气。

    “野少,你太棒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花翘,她从观众席上奔跑过去,跪在拓跋野的脚下亲吻着那张胜利了的弓。

    拓跋野站在中央,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天神,接受着黑街四少的祝贺和女人的崇拜。

    非寻脸如死灰,这次的比赛,并没有说明用多少支箭,只是说射击十次,就算非寻的射箭术再好,也没有把握两箭齐发齐中,那需要极高的精确度,而拓跋野就敢赌。

    蓝心知在他们的欢笑声中还未回过神来,就被拓跋野黑暗而狠辣的目光给射僵了,“走去夜总会。”

    射击俱乐部是集射击、游乐、休闲于一体的地方,拓跋野一行人穿过林荫道来到了夜总会,蓝心知被沈绕强行拖了过来。

    晚上十一点钟,正是游玩的人最多的时候,台上的女人们穿着金光闪闪的舞衣,在男人的喝彩声中,将一件件的贴身衣物全部抛向了空中,妖娆的身段,粉露的挺俏,还在灯光迷离之下在疯狂的扭动

    “女人,开始表演吧”拓跋野丝毫不为台上女人的身材所动,只是玩味的盯着蓝心知。

    蓝心知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她倔强的抿紧了唇线。“你杀了我吧”

    要她像台上的女人们在所有男人的视线里,脱光了来跳艳舞,还不如杀了她好过些。

    拓跋野冷笑一声:“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将你剥光了挂在台上来表演。”

    蓝心知从头凉到脚,她毫不怀疑他会这样做,但她死了不就是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吗“那是你的事”

    “来人,将她给我锁进铁笼里。”拓跋野一声令下,以死就能威胁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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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笼里的欺凌

    铁笼里,蓝心知的手脚分散开来,被绑在圆形铁笼里,而铁笼在升空的过程中,又是以不规则方向进行旋转,水蓝色的长裙被风撩了起来,露出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惹来台下男人们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一直没有间断过。

    “兄弟们,走去喝酒。”拓跋野望着铁笼里的女人视死如归的绝望神情,敢跟他叫板的人,他一定会将她彻底驯服。

    沈绕意犹未尽:“野少,表演呢”

    “一定是要午夜场之后。”杨城兴奋的晃着圆脑袋。

    “看不出来蓝心知是绝色尤物啊”韩空望着空中的铁笼感叹道。

    蒋水拍了拍手:“野少的眼光又哪会差呢只不过野少,她好像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吧”

    黑街五少横行多年,还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而且以拓跋野的魅力值来说,想要被他玩的女人排着队都要绕地球三周呢咳咳:这好像是某奶茶的广告语

    拓跋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就往左边的悦情阁楼上去喝酒,在悦情楼上既可以俯瞰台下男人的疯狂,也可以最清楚的看到铁笼里蓝心知的状况。

    午夜的钟声敲响时,台下的表演进入了高潮时期。

    红男绿女们在暗淡的灯光下,像蜿蜒的蛇一样扭在了一起,暗夜里的声音,暧昧交织,浓浓的情浴之声,糜糜回荡。

    “野少,没戏看了吗我受不了啦”第一个跳起来的是沈绕,他期待了一个晚上驯服蓝心知的戏码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开始。

    韩空无奈的抚眉:“每次都是你最先动欲,老三你太差劲了”

    “我还不信你们能忍着”沈绕已经从上望下看中了一个穿着纯白色裙子的女子,他话未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悦情楼。

    “忍为什么要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蒋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拖上杨城就往楼下飘。

    “我要看蓝心知。”杨城不肯走。

    韩空趁抚眉时偷瞧了一眼依旧沉默的拓跋野,第一时间鉴定为老大怒气正盛。他五指一伸,已经和蒋水共同将杨城拎下了楼,一起掉在了女人堆里。

    杨城被一群女人压住时,韩空的手随意搭在了蒋水的肩上:“温柔乡里英雄冢,我心旖旎情意漾。老大貌似认真了呢”

    放浪形骸的夜谢红包

    夜,放浪形骸。

    醉意迷离的灯光,疯狂扭动的四肢,然而背景音乐却是一首至纯至情的秋夜吟,有一种云淡风轻的幽静和迷情,也有一种魅惑灵魂的缥缈和风情。

    非寻已经醉了,他醉得失去了重心,无力的靠在沙发的角落,他再一次输掉了蓝心知,输给了拓跋野,他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非少,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

    靠近他的是一个女人,像一朵黑夜里的罂粟花,身上有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力,特别是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味道,令周遭的男人无不继续发狂。

    非寻望了她一眼,眼前只是模糊出现着蓝心知的俏颜,他一把拉她入怀,酒精下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流,一发就不可收拾。

    罂粟花一个横跨,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的身上,只及臀部的黑色超短裙被撩了起来,胸前呼之欲出的一对娇ru闪着白花花的光茫,引诱得男人垂下了头,尽情的吮着,留下一串串暧昧至极的痕迹。

    “非少”

    “叫我学长”

    罂粟花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她勾着非寻的颈,衣衫零落的碎在身上,口中动情的娇吟:“学长,我喜欢你”

    吟唱声声慢,麝香融融情,非寻感觉在柔和而极具诱惑的状态下,享受着怀中的女人,女人给他一种野性难驯的美,他搂上她的腰,将自己重重的推进了她的身体

    但是,这种姿势似乎令非寻不是很满意,他飞快的翻身,将罂粟花压在身下,以一种发泄的方式在律动,而罂粟花双腿勾起他的腰,那双勾魂的眼睛却望向了铁笼里的蓝心知。

    上下起伏的身躯,像藤蔓一样的四肢,红艳艳的唇色,冷中带艳的烟熏妆,热烈奔放的配合着非寻就在黑夜里放浪。蓝心知的杏眸里融入的就是眼前的景象,原来学长喜欢的是这种辣妞,那也不要在她的面前上演真人秀吧

    蓝心知的铁笼悬浮在半空中,她不知道赢家拓跋野去了哪里,只看到放浪形骸的夜里,包括非寻在内过着放浪形骸的人生。

    她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非寻想要碰她,也是因为不想输给拓跋野,所有的对她好只是一个烟雾弹,用来迷惑她而继续将她作为赌注的筹码,他从来就不在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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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娆万分的夜

    夜,妖娆万分。

    温馨的灯光,照暖了黑夜的房间。

    红酒,在手指间轻轻摇曳,像一涧流淌的瀑布,飞溅入男人的嘴里。

    他,随意坐着,却极端优雅,唇角的笑意非常不明显,黑眸深沉似海。

    花翘已经脱去身上的裙子,浑身上下的雪白色,像是雪堆一样妖娆的站立在他的面前。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矫情的女人。

    而这个男人,正是黑街大少──拓跋野。

    她也知道自己的长处,清纯中透着妖魅,此刻,她展示给男人看的,正是能令男人血液的身子。

    因为家族的积淀,花翘的身上流淌着妖柔和高贵的血统,无可挑剔的少女身躯,闪耀着莹莹的光泽,尖尖的粉点,像寒梅一样怒放在漫天白雪之中。

    拓跋野微微眯了眯眼,泰然自若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酒入腹之后,似乎同时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蠢蠢欲动在蔓延。他放下酒杯,向花翘勾了勾手指,花翘像雪人一样奋不顾身的扑向了他,要融化在男人淡淡龙涎香的怀里。

    七天前,他在她十八岁的成丨人礼上,征服了花家最宝贝的明珠。而此刻,黑眸里尽现百无聊赖,但女人却热情空前高涨。

    无可否认,花翘很能玩,而且花样翻新,颇得拓跋野的喜欢。

    此时,她半跪在他的双腿前,双手半撑在沙发上,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衬衫钮扣上移动,再用牙齿轻轻的挑开,一粒,又一粒解完之后,粉色的唇线从男人狂野的锁骨移下,滑过小麦色闪亮的肌肤,来到了小腹间

    男人半眯眼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舒服的轻哼则是对于花翘的肯定,知晓这一信息的花翘,更加卖力的讨好着他。

    “野少”她一声动听的娇吟后,身体被男人反客为主摆弄成了一张反弓的形势,双手支持在地面上,腰腹向前弯,双腿像柔软的海鳗被男人举向天花板,她的头微微扬起,看着他狂傲的进出在自己的幽秘之处。

    因为喜欢练瑜珈,花翘的身体可以随意被男人折成任何想要的姿势,即使他没有任何前戏,她也完全能接纳他,并疯狂的享受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还有什么新花样”拓跋野快捷如狼的速度,令花翘马上开始哼哼唧唧,演绎着另一番“柔绕百炼钢”的景象。

    小写n字型特谢13o28488o35红包

    花翘即使再柔软,也抵挡不住拓跋野狂浪的冲击,此时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弄成了一个小写“n”字型。“野少,轻点”

    “难道你不喜欢吗”拓跋野放肆一笑,力道丝毫不见减轻,掌中的女人柔则柔矣,总是少了一种味道。

    当这种身体与身体撞击的活动变成了一种原始的节奏,就好像在从事一种周而复始的工作,丝毫没有挑战性和进取心了。拓跋野此时忽然有此感受,他在女人费尽全力讨好后,依然觉得是意兴阑珊。

    花翘像一个雪人正在慢慢的融化,身上的汗珠就是融化的雪水,她娇笑着去舔拓跋野颈间的伤痕时,被他错开,并嗜血一笑:“下次记得练紧一些”

    他嫌她那里的身体不够紧么花翘顿时尴尬不已,几秒钟之后,她退了出去。

    梨冰进来后,拓跋野正叼着一支雪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腰上围了一张白色的毛巾。

    “爷,一切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罂粟花已经成功诱惑了非寻,且非寻认为和他做的是蓝心知,蓝心知目睹了他们的整个过程。”

    轻烟中的英俊面容,只是微微扬了扬唇线,他好久没有伸出狼爪亲自捕猎了,今天晚上的戏,才刚刚开始呢。

    当拓跋野舒服的洗了澡,换上一件黑色的休闲衣,来到了夜总会的铁笼里时,看到蓝心知正闭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忽然“哧”的一声,水蓝色的长裙被男人一手撕毁,蓝心知惊慌的睁大眼睛,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眼睁睁的看着凶兽的利爪捕向了她,却无处可逃。

    “既然你不愿意脱,我帮你”他悠闲的双手插入裤袋,好整以暇的低头凝视她的大眼睛。

    “能成为第一个被野少脱衣服的女人,我是不是该感到至高无上的荣耀”蓝心知在惊慌之后慢慢镇定下来,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样求情,嗜血如拓跋野也不会放过羞辱她的机会。

    拓跋野黑眸一眯:“这可是你丈夫赌输了,你就是我的战利品,任我处置”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蓝心知截断了他的话,冷傲的扬起头,因为气愤,微微起伏,同系水蓝色的文胸漾起一道迷人的光彩。

    “想通了要做我女人了”拓跋野知道蓝心知已经彻底看穿了非寻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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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

    蓝心知冷若冰霜:“无论他是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会是你的女人。”

    “那么这样呢”拓跋野手指轻捻,水蓝色的文胸应声而落。

    蓝心知只觉得胸前一凉,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狼眸里,她仿佛听见台下所有男人的欢呼声,他们在不断的拍掌、吹口哨

    她从来没有以为他只是吓唬她,他知道野性如拓跋野,绝对敢在所有人面前拿她来表演,可是,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她以为她已经能承受,可是她还是羞愤难容。

    “既然不想成为我的女人,我只好让你成为所有男人的女人。”拓跋野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腰下,触摸着她同系水蓝色的,只要他再一撕,她将会毫无遮掩物,呈现在台下所有男人的眼里。

    “拓跋野,我恨你我恨你”蓝心知疯狂的扯动着手中的铁链,她的眼睛一片血红,从来没有受过这样侮辱的她,却碰上了一直想要驯服她的他。

    她不肯驯服于他,他偏就要将她驯服。

    拓跋野捉住她自残的双手,鲜血从她的手腕处滴落,他高大的身体笼罩着她。“蓝心知,光是靠恨解决不了问题,人生就是一场豪赌,我已经拍桌下注,你敢不敢陪我坐庄”

    “我有什么不敢的”蓝心知想也不想理智全无的冲他吼道。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拓跋野一手拉她入怀,解除她手脚上的铁链,脱下自己的衬衫给她穿在身上。

    蓝心知还在挣扎,可身子却被他牢牢的抱住,拓跋野拿起手机吩咐梨冰:“马上清场。”

    拓跋野抱着蓝心知走出铁笼,外面的所有人都已经散去,黑暗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融汇在一起。

    黑暗里,拓跋野扬起胜利的笑容,其实蓝心知不知道,这个铁笼是特制的,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的人做任何事情,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里面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截止目前为止,他拓跋野还不会将他想要的女人的身体呈现给其他任何男人看。

    因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但是,却完全震慑住了蓝心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拓跋野将她放抱入温泉里洗干净,风间再给她手腕处磨破的肌肤细致的涂上药,她倚在拓跋野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神秘男人特谢13o28488o35红包

    夜,好冷好冷。

    冬天,就快要来了吗

    满地的落叶,枯枝像一把锋利的剑,锐利的插向深灰色的天空,好像要将天空给刺破,赶走所有的阴霾。

    蓝心知孤独的靠在干枯的大树旁,遥望那一池仙境般的瑶池,或许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那个神秘的白衣男人相依相偎在一起吧

    他,非常的温柔,却又强硬霸道。让她心甘情愿的和他沉沦再沉沦,只是,时光不再,男人也没有再出现过了。

    他,是谁如此神秘,身影无踪。

    天边一片白色的光影划过,蓝心知仿佛看到了他飘逸的身影,她迈开脚步,向着他的方向追了过去,可追啊追,也没有能够追上

    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地上,蓝心知睁开眼睛却发现,是在自家的床上躺着。而窗外,阳光已经灿烂了整个房间。

    梦

    原来自己还会做梦

    昨夜拓跋野送她回家,他居然没头没脑一句话“敢不敢陪他坐庄”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其它行为。

    她猜不透他的意思,却已经恨透了他强取豪夺的作风,最可悲的是,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正仰望天花板愤恨难平时,蓝心晴来电话了:“姐姐,我有个天大的惊喜等你回家来揭晓,赶快回来吧”

    惊喜么蓝心知的生活,只有惊,没有喜了。

    射击俱乐部酒店。

    非寻头痛的醒过来,凌乱的房间,隐约还有麝香的香水味弥漫在枕畔,他伸展了四肢,身上还有女人留下的痕迹,那是g情时留下的抓痕,像小野猫一样呈现在他的眼睛里。

    抬腕看了看时间,今天答应蓝凌霄要回蓝家,此刻,蓝心知去了哪里

    一想到蓝心知,非寻懊恼的将枕头丢在地上,起身穿衣服回家。

    他回去之后,蓝心知正准备出门,两人一起回到了蓝家。

    当蓝心晴和非寻眉飞色舞的聊着天时,蓝心知被蓝凌霄叫去了他的房间。

    “心知,非寻要拥有蓝家51的股份,为什么你事先不告诉我”蓝凌霄责问。

    蓝心知淡然的扬了扬眉:“因为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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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i总裁黑街大少

    “你不要以为嫁给了他,就能凤凰展翅不理我了,没有蓝家给你做后盾,你受了男人的委屈谁为你出头”蓝凌霄显然不满意蓝心知不关心这件事情。“你以为你真能拥有51的股权吗那都是非寻在全权掌握。”

    蓝心知听蓝凌霄讲到这里,忽然就笑了,她的笑,含着世情的嘲笑。她一直就是众人的棋子,而不是父亲的女儿,也不是丈夫的妻子。他们只当她是商业交易里的筹码罢了,父亲想利用非寻来挽救企业,而非寻反而借此想吞并蓝氏企业。

    难怪非寻说要和她好好的相处下去,因为利益大于一切。

    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是在为他自己考虑,为着金钱高于一切的目标。

    “爸爸,我不懂得经济运营,恐怕帮不上你。”她只是淡淡的说。

    蓝凌霄狠厉的一瞪她,“就知道你胳膊向外拐了,所以今天你妹妹请了tri国际贸易公司的总裁过来,不指望你为蓝家做一点点事情。”

    “是这样最好。”蓝心知对于tri公司的总裁没有一点兴趣,如果父亲不将蓝家的兴旺放在非寻身上,那么她和非寻的离婚程序也容易一些吧。

    当蓝心知和蓝凌霄谈完走回客厅里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里。他,随意的翘起二郎腿,极度优雅的凝视着正前方,正淡淡的倾听着蓝心晴在讲话。

    当他的视线与蓝心知相撞时,她瞪圆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

    名扬国际的tri总裁竟然会是拓跋野

    不,绝对不可能。

    他是在出老千糊弄蓝家吧

    那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姐姐,你看谁来了”蓝心晴像翩翩飞舞的蝴蝶,拉着呆若木鸡的蓝心知就飞到拓跋野的面前。

    就算是蓝心知现在低头俯视他,依然感觉到他逼人的气势和张扬的嚣张,由内散发出来,弥漫在她的周围。

    而拓跋野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扬起的唇角凝视着她的惊讶,还有她毫不隐藏的愤恨,他知道,这女人一定不会相信他是tri总裁。

    蓝凌霄见气氛有些紧张,马上走过去向拓跋野伸出手道:“拓跋先生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拓跋野握上了手才站起身:“伯父太见外了,叫我阿野即可。”在抽回手时他叫了声:“心知,昨晚没有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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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拨是非野蛮无理的男人,拓跋野这一句四两拨千斤的话使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心里都联想浮篇。

    蓝心晴纳闷:姐姐和他关系绝对非浅,究竟有多深呢“睡”字很有深意。

    非寻火大:昨夜,她又和拓跋野睡了吗她不是在我身下吗

    蓝凌霄思考:拓跋野对心知的感觉非常特别,绝对可以利用。

    蓝心知抓狂:关你屁事来我家做什么

    可是,在家人面前,蓝心知不能抓狂,她微微一笑很倾城:“野少真是能掐会算的神算子,我现在要去补眠了。心晴,我们回房间吧”

    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他吗

    在大厅里的除了蓝心晴,她一个都不想再见到。

    这时,蓝家的夫人颜如玉从厨房走了出来:“心知,你累了去睡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心晴再去叫你,现在心晴要去厨房帮我。”

    蓝心知明白的点了点头,颜如玉已经看上了拓跋野做蓝家的二女婿了,那么她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关键是拓跋野的看法是怎么样了。

    蓝心知将自己关在房间画画,这是她现在唯一的生活了,不知不觉时针指向了六点钟,蓝心晴来敲门了。

    “姐姐,吃饭了。”

    蓝心晴见姐姐不理她,她走上前抱住姐姐的肩膀,“姐姐,我知道你对野少有偏见,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他不仅是黑街大少,他还是tri的总裁,姐夫和野少联手,一定能将蓝氏发扬光大的。”

    “如果你要喜欢他,我们姐妹都没得做。”蓝心知非常认真的说道。

    “姐姐──”蓝心晴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她焦急的道,“这是爸爸和妈妈定下来的,我哪能反对何况野少英俊潇洒、狂野不羁,是n多女人的梦中情人,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蓝心知明白妹妹已经中了拓跋野的毒了,她已经无力挽救,何况现在整个蓝家将新目标都转移到了拓跋野的身上。

    “心晴,我今天回来是为了你,当你也不再听我的话时,我想我真的该走了。”蓝心知说完,将母亲的遗像放入自己的手提袋里,开门走人。

    蓝心晴一路追了出去,“姐姐你不要走,先吃晚饭吧,姐姐”

    听到蓝心晴喊声的拓跋野一凝神,就见到蓝心知从玄关处大步迈出来,正向大门外走去

    再次多谢13o28488o35妹妹的红包,蓝姐姐感动之。

    我们离婚吧

    非寻也站起身,他也早就想离开,昨夜的酒精现在还有些头痛。

    蓝凌霄一见这两个男人的表情,不由心中有数,他沉声喝道:“心晴,出了什么事”

    “姐姐她”蓝心晴说着望了一眼拓跋野,“她不想吃饭”

    非寻连忙道:“爸爸,我去陪心知吧。”

    “姐夫,你快去看看我姐姐吧。”蓝心晴虽然不明白蓝心知为什么态度那么坚决,还是担心她有事。

    非寻追着蓝心知走后,拓跋野心中明了却处之泰然,蓝凌霄生气也不好在拓跋野面前发作,蓝心晴扑入了颜如玉的怀里正在伤心。

    “阿野,心知那孩子不懂事,我们开始吃饭吧。”蓝凌霄看不穿拓跋野的心思。

    拓跋野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我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伯父伯母再见。”

    “野少”蓝心晴赶忙从母亲怀里跑到他的身边,含着泪眼凝望他:“你也要走吗”

    拓跋野微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我有事回公司,你要不要一起去”

    蓝心晴红心直冒,开心的跳起来:“好啊”

    蓝凌霄和颜如玉相视一笑,然后望着拓跋野和蓝心晴上车离去,两个人无奈的坐下吃一大桌的菜

    蓝心知走出家门后,非寻追了上去。“心知你要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蓝心知搭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非寻懊恼的站立在原地,赶忙开车回家去,他回到家之后,蓝心知已经拣好她的衣服装入行李箱里正准备出门。

    “心知,你要做什么”他堵在了门口。

    “我们离婚吧”蓝心知淡淡的说完就走。

    “我不准”非寻一声大吼,然后从后面抱住了蓝心知的腰,“心知你不能走,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你的誓言我听得太多了,你留给其她女人吧。”蓝心知挣脱开来他。

    非寻从前面堵住她:“怎么有了拓跋野给你们蓝家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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