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2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所以我们来说第二个问题,今天我和你比赛,如果你赢了,当场你领走她。如果你输了,我们的期限再延长三天。”拓跋野气定神闲的道。

    蓝心知一听,男人不仅将她当作商品进行交易,现在还摆上了赌桌,进行赌博。“我与你的三天期限,跟我学长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问你爱慕着好学长。”拓跋野邪恶的笑了笑。

    蓝心知以绘画为职,虽然像拓跋野所说水平不高,但她的观察力却不会低于普通人,此刻她见到非寻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视她。

    “学长,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她诚恳的问他。

    非寻微微启了启唇角,终是闭紧了嘴巴没有说话,他认定了自己会赢得今天的赛马,他面向拓跋野道:“你现在来不来赛马是不是在害怕”

    拓跋野狂妄的一笑:“我有什么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没有胆向你的新婚妻子说,那么我来说。”

    蓝心知一听他这样说,马上如五雷轰顶,她不也置信的望向了拓跋野,而拓跋野脸上除了是玩味之外,还有在游戏里胜者为王的快乐。

    “蓝心知,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的丈夫是现在骑在踏雪马上的非寻。而我,只用了一千万美金和你的丈夫做了一笔交易,而交易的对象就是享受他的新婚妻子三天时间。”拓跋野松开了蓝心知腰上的大手,然后与她面对面,站开了大约五十厘米的距离。

    拓跋野有多坏,蓝心知可以猜出一二,可想不到她一直敬爱的学长,是她的丈夫,居然为了一千万将她新婚夜就送给了别的男人。

    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非寻的马旁,望向了这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谁赢她归谁

    非寻凝视着一身紫色长裙美丽高贵的她,淡淡的说:“我现在赢你回家。”

    蓝心知呆愣在场,半天都没有反应。如果非寻不是她爱慕的学长,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她的心会好受一些。难怪拓跋说要她去喜欢非寻,他一早就为她设置了陷阱。

    “赢回家做什么非先生,我当初在合约上忘记提一点了,如果你夫人她是一个已经不纯洁的女人,她并没有留自己的贞洁在新婚夜,我也没有享受到的话,是不是你要赔偿我一些违约金呢”拓跋野邪恶的扬起了他凉薄的唇角。

    非寻微微一愣,目光从蓝心知的身上瞟过,有着几分不相信,他曾经调查过她从来没有教过男朋友。“女人不落红并不代表失贞。”

    “非少若不相信的话,我拍下了录相,到时候寄给你去验证。”拓跋野说完望向了踏雪马旁的蓝心知,这位黑街大少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时,非常愉快的飞身跃上了火龙马上。

    非寻也骑在了踏雪上,他望了望蒋水他们,“这一局你和我单独比赛。”如果有拓跋野的兄弟们一起,他们定会在关键时刻搅局,阻碍他赢得这场比赛。

    拓跋野点了点头,“好。”

    此时,两人两马都进入了跑道,在风间的一声令下,如离弦之箭飞奔了起来。

    火龙和踏雪一黑一白,四蹄奋扬,健壮的身姿跃飞在跑马场上。

    拓跋野和非寻二人,都是一向白衣,在赛马场上驾驭着自己的爱马,只是为了一场赌约。非寻的白衣是显尊贵向上,而拓跋野的白衣却是玩世不恭。纵观两人在马上的表情,一个严肃不已,一个轻松自在。

    而台下的蓝心知,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赛马场上的英姿,她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她因为反感这场婚姻,所以从来不去过问要嫁的男人是谁,所以她不知道新婚晚的丈夫是什么样子,当拓跋野出现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折磨和羞辱她。

    她抱紧了双臂,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让所有的思绪,像一幅画一样跃然于纸上。

    父亲和非家做交易,双方商业联姻,以此来挽救蓝氏企业。

    而婚礼当天,男女双方不见面,其实只是一个预设好的阴谋,一个圈套,因为非寻和拓跋野已经再一次达成了交易,以一千万美金她要被黑街大少玩三天。

    婚姻是游戏

    在新婚当晚,拓跋野蒙着她的眼睛占有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当她眼睛上的红绸带剥落时,她并没有认出他不是她的丈夫时,拓跋野是黑街的老江湖,他肯定是看出来了的。

    然后第二天才会带她来赛马场,因为拓跋野知道,非寻会在这里出现,但是他更没有想到,非寻会是她的师兄,而且是她爱慕的师兄。

    所以这出戏于拓跋野而言,精彩的部分就是刚才揭爆他和非寻的交易,而gao潮部分则是现在赛马场上的胜负。非寻赢了就带她回家,如果拓跋野赢了她还要给他再玩三天。

    当蓝心知将这一切线索都理了一遍之后,发现拓跋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深意有目的的。

    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爱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拓跋野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野兽,而非寻则是连野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蓝心知,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

    她在蓝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蓝心知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蓝心知的身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身材应该差不多啊”

    蓝心知哪还有心情和他胡扯,她站起身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身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蓝心知他所说的陪同,其实就是监视罢了,她既然拒绝不了,那么就顺手推舟。

    女洗手间。

    蓝心知一进来,第一时间察看环境,她要从哪里才能逃跑。然而整个洗手间除了排风口之外,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而排风口,离地面大约三米高,她不会飞檐走壁,借助不了外力的情况下,她根本爬不上去。

    心知逃跑了

    赛马场上,欢呼声声震天响。

    “野少,加油”

    “非少,加油”

    两边的啦啦队们,都在为自己的喜欢的偶像们呐喊助威。此时看台上的人们,也全都站了起来,在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拓跋野和非寻依然是奔跑在一条线,分不出胜负,也料不定结果。

    只是拓跋野的脸上有着惯有的了然于胸的笑容,而非寻也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和踏雪一起掌控着奔跑的速度。

    “很想带女人回去啊”拓跋野转头望非寻。

    非寻则不语,只全神贯注的拉着缰绳向前冲去。

    “可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愿。”拓跋野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火龙非常有灵性,马上开始加速,它通体黑色,像一个战无不胜的黑色战神,无限鄙夷的将踏雪和非寻甩在了身后。

    非寻当然不肯认输,昨天他和踏雪配合默契,已经赢过拓跋野一次,今天他也一定要赢。

    “野少好棒啊”

    “野少战无不胜”

    “野少攻无不克”

    “野少所向无敌”

    当拓跋野驾驭着火龙飞一样的冲过终点时,全场响起了欢呼声,而火龙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四蹄飞离了地面,昂首向天长啸。

    “火龙也好棒啊”

    “火龙帅气俊美”

    “火龙玉树临风”

    “火龙天下无双”

    听懂人们的赞美之声,火龙亲昵的蹭了蹭主人拓跋野的手,似乎在为昨天隐藏实力而憋屈,也在为今天的扬眉吐气而开心。

    反观非寻,他则落寞的骑着踏雪,垂下了眼眸,在赌约之中,有成功就会有失败,只不过,这次,输的是他。

    “非少,我赢了,我们的赌约生效。”拓跋野望了望场下,唯独少了三少沈绕和女人蓝心知。

    非寻不语,只是策马而行。

    “慢着”拓跋野驱马向前拦在了他的前面,“这一次,我要你亲自对她说。”

    拓跋野说完,扬起健壮的身姿,从火龙上翻身跃下。这时候沈绕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野少,蓝心知不见了”

    “现在还没有散场,吩咐所有弟兄们在各个出口处检查。”拓跋野不以为意。

    蒋水和韩空马上领命而去,风间则为火龙梳洗,梨冰忽然说道:“爷,蓝心知是去洗手间时不见的,如果她乔装了,兄弟也认不出来。”

    “一个从未吃苦受累的大小姐,逃不远的。”拓跋野扬唇笑了笑道。

    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蓝心知在洗手间里正不知道怎么办时,一个清洁工大婶进来准备下班,刚好更衣室和洗手间是在一起的。她于是“偷”了清洁工的工作服穿在身上,然后低头离开了洗手间,而沈绕当时正在洗手间门口吸烟。

    她知道,凭拓跋野的势力,在上万人的赛马场上找她,并非难事。如果她扮成了清洁工人,应该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在她穿着清洁工作服走出洗手间之后,大婶马上叫了起来,“我的工作服不见了”

    此时沈绕刚好和拓跋野来到“案发现场”。沈绕叫道:“蓝心知受得了那股臭味吗”

    “她是画画的,经常连画漆都闻,这个对她来说并不脏。”拓跋野英俊的脸上扬起了猎食的兴趣,“老三,你的警觉性开始差了。”

    虽然拓跋野是笑着在说,可沈绕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在他眼前耍花样而没有觉察到。“我马上召集兄弟们去清洁部查人。”然后他转向清洁大婶:“你的工作服编号是多少”

    沈绕拿到编号之后,马上宣布:“找一个穿着o432蓝色清洁工作服的女人。”

    “野少,我一定能将蓝心知给找回来的。”沈绕保证的拍着胸脯道。

    拓跋野只是笑笑,却并不言语,直到沈绕带着手下的弟兄走后,拓跋野才道:“老三只能去拿来o432号工作服,你们信不信”

    黑街五少杨城瞪大眼睛:“野少,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他对拓跋野是从心底里佩服,拓跋野说的所有都是对的。

    “爷是想试试蓝小姐的智慧有多高吧”飘逸如风的风间已经管理好火龙马之后,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梨冰,风间说的是真是假”杨城望向一边沉默冷清的梨冰。

    风间和梨冰是黑街大少拓跋野的两大助手,风间以医术称冠,梨冰则以功夫之最。

    “五少你看。”梨冰只是用手指向前面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沈绕,他的手里正抓着蓝心知穿过的工作服。

    “老三,你真的只拿回来衣服”杨城马上笑了起来。

    沈绕叹了一声,“野少,我们还没有发现蓝心知的踪影,就看到工作服已经摆放在了离东区出口只有十米距离的位置。”

    “我知道,她会从东区出口离开。”杨城立刻跳了起来。“我们快过去。”

    没资格做他的女人

    “东什么区啊东区我已经加派了人手,连个影子也没有见到。”沈绕懊恼的道,“对不起,野少。”

    “那她有没有已经走出赛马场了”杨城眨着眼睛。“蓝心知有这么聪明吗我们每个关口都设置了她的人头像进行画面扫描,就算她乔装改变也走不出去啊。”

    风间淡淡的道:“如果蓝小姐不是从观众出口处离开的呢”

    沈绕皱眉:“野少在这里,谁会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

    “非寻。”拓跋野肯定的道。

    杨城还是不是很明白,“蓝心知肯定恨着非寻吧,又怎么可能跟他走呢”

    “蓝心知想着要出去,当然会跟非寻走了,等出去了之后再甩开他不就行了。”沈绕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

    “老三的分析有偏差,这不符合蓝心知的性格,她是个爱恨分明的女人。”拓跋野拍了拍沈绕的肩膀,然后向着杨城道:“老五,因为非寻手上有王牌,蓝心知会乖乖就范的。”

    众人当然不明白拓跋野所谓的王牌是什么,他只是率先向赛马场外走去。

    “野少,你测出蓝心知的智慧有多高没”杨城追上来问道。

    拓跋野一顿足,然后转过身,望着杨城和沈绕,“她比你们俩的诡计都要多。”

    “等我抓到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沈绕火大的道。

    “她是野少的女人,你怎么教训”杨城不由摇了摇头,“要教训也是野少出手,对吧”

    “她还不够资格做我的女人,顶多供我玩几天罢了。”拓跋野玩味的笑了笑。

    众人莞尔,而赛场里的观众都已经差不多完全散去。

    秋天的天气有几分凉爽,天很高,云很淡。

    “叫上他们几个去俱乐部。”拓跋野忽然往回走去。

    “不是要去抓蓝心知回来吗”沈绕不明白。

    拓跋野眯眼一笑,“我手上也有王牌控制非寻。”

    赛马场的俱乐部。

    蓝心知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对杯里的橙汁无动于衷,对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也是冰冷相向。

    当她脱下清洁工作服放在离东区十米处位置,准备从西区的出口走出去时,被非寻拉住。

    “放手”她冷冷的道。

    “每一个出口都有扫描仪在检测,你走不出去的。”非寻低声道。

    “不关你的事。”蓝心知看也不想再看他。

    卑鄙的男人

    “我带你出去。”非寻拉着她就向赛手通道走去。

    蓝心知冷笑道:“你是带我去拓跋野那里,而不是带我出去吧。毕竟你们三天的交易期限没有满,而你今天又输了三天。”

    “我今天是真的想将你赢回去的。”非寻握着她的手不肯放。

    “既然你昨天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蓝心知不解的望着他。

    非寻低哑的道:“你见到我,不也没有认为我是你的丈夫吗”

    蓝心知不语,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走吧我先带你出去。”非寻的声音有些歉疚,“我决定着蓝氏企业的生存,你必须跟我走,心知。”

    “卑鄙”蓝心知愤怒的吐出两个字。

    “如果你肯乖乖的,我不会对蓝氏怎么样。”当非寻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后,他带她来到了附近的俱乐部。

    “为什么来这里”蓝心知知道他们并未走远,拓跋野随时都会找过来。

    非寻点了一杯橙汁给她,“所谓兵不厌诈,他猜不到我们并没有走。”

    对于兵法,对于侦察法和反侦察法,蓝心知不懂得,也没有兴趣懂得,她以沉默来对抗非寻。

    而非寻亦不说话,整个大厅的人比较少,只有悠扬的钢琴声在弹唱着。

    而当拓跋野一行人从里面的小厅出来时,杨城首先叫了起来:“野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这里”

    蓝心知的脊背一冷,她知道拓跋野已经在他的身后,而她的眼睛却望向了非寻,如果他没有约拓跋野在这里见面的话,他怎么会来这里

    “女人,你还真猜错了”拓跋野的一只大手按在了蓝心知的右边肩膀上,“非少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俱乐部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我的人在这里,且离赛马场最近,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

    “爷却在第一时间到达这里,并守候着非少的到来,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局,非少又输给爷了呢”风间的话一向比较淡,却跟他的医术一样,直指人心。

    蓝心知不懂得兵法,但却不影响她的聪明,她自然明白过来,非寻并不是真心带她走,他不甘心赛马输给拓跋野,从赛马场带她出来,只不过是在和拓跋野斗法而已,看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只是,拓跋野很快看穿了非寻的计谋,并早他一步来到这里守株待兔。

    他的动作像狼

    “为什么要逃跑”拓跋野挨着蓝心知坐了下来。

    “人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动物时,逃跑是本能。”蓝心知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只是在骂人的时候不带脏字。

    “可知道我会怎么样对待逃跑的人”拓跋野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

    蓝心知冷冷一笑:“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他是黑街大少,人在他的手中只是一个工具,让他威风凛凛的工具,让他风云无双的工具,让他快乐无敌的工具。

    拓跋野还没有说话之前,坐在他们对面的非寻开口了:“野少,是我带她到这里来,她没有要逃跑。”

    “我不需要你假心假意的说这些好听的话。”蓝心知声调突然扬高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这匹野狼斗个高低,你在赛马场输了比赛,然后想在俱乐部再赢个先知。”

    非寻虽然一向温润,可当着黑街五少还有众多赌马俱乐部的人们,被一个女人揭爆自己的心思,也不由恼羞成怒。“你真是不可理喻。”

    而拓跋野看着她激动的情绪,还有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她,聪明有几分,不过太单纯。他忽然握起了她的手,“你刚才叫我什么”

    “野狼”蓝心知脱口而出,然后却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她瞪着他:“你叫拓跋野,动作却跟狼一样,不叫野狼叫什么”

    站在他们身后的沈绕一笑:“野少,蓝心知说你的动作像狼一样,指的是哪方面”

    蓝心知一囧,她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一句说一句,从来不会留半句在心里,结果被身后的一群男人给嘲笑了。

    “当然是在我身下求欢的时候。”拓跋野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伸手霸道的揽住蓝心知的肩膀,逼她往自己的胸膛处靠去。

    黑街五少再次哄堂大笑,蓝心知气得直咬牙,而脸颊上一片通红,像极了秋日里的晚霞,映照在湛蓝湛蓝的天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非寻如坐针毡,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娶蓝心知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然而在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像一株清新的雏菊,让他忽然有点后悔答应拓跋野的要求了。

    “野少,你说今天会有表演给我们看的,都快日落西山了,还没有见到你行动”三少沈绕对于今天蓝心知耍了她心中不平。

    现场学习调教

    拓跋野望了望窗外,蓝心知选择坐下的角度,刚好看见后面的一片远山,“日落时分,山上的树木葱葱郁郁,而天空是一片洁净的蓝,太阳像一个红红的火球睡在了蓝色的天幕之中,是一个美不胜收的景色。”

    “你还会如此呕心的抒情,真是委屈了天空委屈了落日委屈了耳朵。”蓝心知无限鄙夷,在她看来,一个黑街大混混,胸无点墨的男人,就是西施效颦的抒发情怀。

    拓跋野丝毫没有受影响:“如此美到极致的景色,怀中有如此辣味的尤物,画者不是要心境合一吗走,我们去秀一场骑马追逐落日的片断。”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就向俱乐部外面走去,而非寻一个人僵硬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拓跋野走到了门口又转头道:“非少,你不去观看啊”

    非寻抿紧了唇线不理会他,仿佛他们一大班人的热闹与他都无关,他心中的闷气却无处可宣泄。

    “你可以去现场学习学习我如何调教你妻子的方法,这么辣的妞儿,我担心非少掌控不了。”拓跋野倚在门口放荡不羁的道。

    非寻依然是没有说话,然后“砰”的一声踢倒黑色古典木椅凳,像一阵风一样从黑街五少的面前先行离开了。

    被禁锢在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当然明白拓跋野是一种挑衅,而非寻又不甘心居于下风,两人现在以她为玩具,来赢得扭曲心理的快乐。

    此时,俱乐部的人基本已经完全散去,只剩下黑街五少和梨冰、风间他们一行人。

    风间已经去牵来了拓跋野的火龙马,火龙一见他就马上扬起四蹄飞奔了过来,然后看到他怀里的蓝心知,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似乎不满意主人有这样的举动。

    “生气了”拓跋野明了的笑笑。

    火龙马上仰天嘶叫一声,像是在回应。

    “那我们惩罚惩罚她,怎么样”拓跋野像对待兄弟一样拍拍火龙马的头,火龙欢快的再次长嘶。

    真是变态的男人加一匹变态的马,蓝心知对火龙心存恐惧,对拓跋野也是非常害怕,现在一人一马联合起来欺负她,她又哪里猜得透他的心思。

    “兄弟们,看好了现在准备开始我的马子和马的花样表演。”拓跋野纵声一笑,将蓝心知抛起来,丢在了马背上。

    备注:“马子”是港台剧黑社会形容老大的女人,以此借用。

    用马来惩罚

    蓝心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已经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她穿着的紫色长裙,飘荡在风中,就好像一抹紫色的烟云浮过众人的眼前。

    “拓跋野你有病啊”蓝心知一坐上火龙马就叫了起来。

    她从来不会骑马,如何能驾驭跟他一样狂野一样放荡的火龙马,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他只是用火龙马来玩弄她。因为火龙根本就不屑于她坐在它的身上,强健的身姿在落日下像它主人一样戏谑着将她再次抛了起来

    “该死的”蓝心知吓得魂飞魄散,而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就是黑街五少们一波高过一波的欢笑声。这些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黑街少爷们,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今天表演秀。

    在蓝心知根本不能掌控力道回不到火龙马身上时,忽然从高空抛下了一条粗麻绳,准确无比的将她的双手套牢,再经过火龙马向前一冲的惯性力,她虽然站稳在地面,却也被火龙狂拉着向前跑去。

    她只在电视里看过古人用来惩罚犯人的一种方法,今天却被拓跋野用来惩罚她在马场上逃跑,穿着四英寸的高跟鞋本来连路都走不快,现在还被狂烈难驯的火龙马拖着跑,黑街上的人果真是变态得难以言说。

    就在她没跑几步跌倒的瞬间,拓跋野已经像狼一样冲上来,不过,不是来救她,而是飞跃上了火龙马,他矫健的身手引来其他少爷们一阵欢呼。他上了火龙马,却是反方向坐在马背上,这样才能更好的欣赏蓝心知受罚的样子。

    一向娇生惯养的蓝心知哪里受过这种苦,她背着画架上山都觉得累,何况是这种野兽一般的游戏。她跌倒在地上,感觉到柔软的草地划过她裙裾下的肌肤,引来一阵刺痛

    她今天会被玩死在他们手上吗

    对生命忽然的一种领悟,令蓝心知抬头望天,此时的天空像一幅极其凄美的画卷,她是私生女,她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合法,当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非法。

    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因果循环呢

    闭上了眼睛,就能梦见自己在飞翔。她一直很想努力摆脱商业的联姻,她一直很想努力画很多幅好画,她一直很想努力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自己,可是,到头来,也只是很想

    痛着也矫情

    拓跋野知道她是千金大小姐,还是测验了一下她的体能极限,结果当然不言而喻,差到实在不行。

    当他挽起绳索将蓝心知从草地上拉上火龙马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和她竟然找到了共鸣的地方,她闭眼睛的前一秒里,是无尽的失望还有绝望。

    他对于犯错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手软,何况她还是他交易下的产物,但是那个绝望的眼神,令他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动作。

    他改变了在火龙马上的坐姿,将她横抱在怀中,向郊外驶去。

    “我们也要去”杨城兴奋的道。“原来火龙还会这么多的花式表演啊”

    沈绕白了他一眼,“野少去干什么,你知道吗还瞎起哄喂喂喂为什么你们全部都跟着去太没道义了,丢下我一个”

    梨冰和风间互相望了一眼,先行回到了家中。

    “为什么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沈绕追上他们三个时,放眼四望。

    蒋水策马回奔,“野少当然要做一些你们不能看的事情了,走,我也要去找马子”

    “看看你们,说得自己真像混黑社会一样”杨城嘟着嘴。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空望了望彩霞满天:“我们都是黑街的少爷”

    “走啦还看”沈绕一鞭子抽在了韩空的马背上,“这个大少无缘才故的就跑了,究竟是怎么啦”

    “想知道我们直接去野少家围堵,来个守株待兔不就成了。”杨城跟上沈绕。

    沈绕桃花眼一荡漾,“野少是狼,不是兔子,堵堵堵,堵个屁,我跟蒋水去泡妞。”

    四个人在夕阳下各自散去,进行自己的夜生活。

    而骑在火龙马上的拓跋野也开始了自己的野生活和夜生活,蓝心知紧张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她侧身而坐在马背上,这样颠簸起来她不会太痛。

    “又不是c女之身,你这样痛着是不是太矫情了”拓跋野眼睛望向前方的落日,嘴里却损着她。

    “比起一个黑街大少吟诗作赋吓死一群乌鸦,我还没有那么矫情。”蓝心知的嘴巴也不饶人。

    忽然拓跋野大手握上地的腰肢,令她与他面对面的骑坐在火龙马上,傍晚的秋风撩起她紫色的裙摆,露出似雪般白亮的双腿,只是腿上有被草叶割破的浅浅伤痕。

    “痛不痛”他用手指勾起她像艺术品一样精美的下巴。

    一个完全不同的黑街大少拓跋野给你不同的爱情盛宴,期待点击支持蓝。

    非得这么野兽吗

    蓝心知瞪着他,“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拓跋野一气结,他用力的在她的小腿上一的握,蓝心知痛得大叫了起来,“痛痛痛你非得要这么野兽吗”

    “以后我跟你说话,不准顶嘴,不准反对,不准骂人。”拓跋野和她约法三章。

    “我没有骂人啊我只是骂动物啊”蓝心知非常无辜的眨着她勾人的杏眸。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冷喝。

    “”蓝心知被他吓得重重的一颤抖。

    “你如果在三天内乖巧些,我会对你好一些。”拓跋野的狼眸盯紧了她。

    蓝心知马上扬唇:“你有没有乖巧女人的版本,我可以照本宣科的学习,然后再表现给你看。”

    “想试探我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你倒有几分小聪明”拓跋野眯眼。

    “鬼才想试探你,自己心机深沉还要强加于别人。”蓝心知懒得跟他说。

    他忽然之间大手握上她的小腰,将她轻轻一提起来,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蓝心知对于这样的姿势定然是抗拒的,她伸出双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男人瞬间又变得心情非常之好,一只摊开五指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逼得她只能与他契合的贴在一起。

    然而蓝心知的小小的拳头击在他的胸膛,就像是在给他按摩一样,他根本不以为意。可蓝心知却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男性变化,她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将那事当作工作来做。

    “你如果猜中我此刻的心思,我就放开你。”男人继续吊儿郎当的逗着她。

    蓝心知欲挣扎感觉他的变化越来大,她瞪大他的杏眸像样滴出汁来,“你不就是发情了吗”

    “你一直认为我是野兽吗”她的眸里倒映着他放荡不羁的狂浪。

    “你本身就是。”蓝心知毫不示弱。

    拓跋野j诈的笑道:“在动物界里,雌性动物只有在发情期里才会产生要求,那么对雄性而言,当自己产生了要求而雌性却并没有要求时,他们就只好迫使雌性接受自己。因此,雄性强制雌性进行就是天经地义的,甚至是迫不得已也得做的。”

    “你设置陷阱让我跳”蓝心知方始明白他根本不会放开她。

    “我允许你和我斗智斗勇,这样未来三天我们做的时候才会更快乐。”拓跋野抬高她的臀,将她裙摆下的丁字裤拨到了一边。

    第一更全新的野狼文,期待收藏推荐。

    女人,放松点

    现在天色未晚,他们骑在火龙马上面悠闲的行走在郊外的草地里,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拓跋野更显狂妄嚣张,蓝心知却是美丽娇柔。

    看似古风古韵落日饮马的浪漫景色,两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却是不为人知的一场雌雄动物之间的大战。

    “女人,放松点我进不去”拓跋野低吼道,她一紧张,就像水塘里的池蚌,在他刚刚探入她柔软的身体时,就好像有两扇坚硬的石灰质的贝壳保护着她,她的柔软便立刻缩到两个贝壳的中间,同时把两个贝壳紧紧的关闭起来,形成一道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蓝心知全身的神经线都绷得紧紧的,紧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要在野外好像动物一样。

    她骂他是动物,结果他就当她是雌性动物。

    他要她穿紫色长裙,原来是想方便在马背上要她。

    连内衣裤都配好,足见他是早有计划,如果她没有逃,她想可能他会在赛马场这样对待她。

    “我说过,我要在马背上要你。”拓跋野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不要”这是蓝心知第一次对他说不。

    拓跋野狠狠的盯紧了她,因为她的紧张他得不到释放,他忽然大声一笑道:“好了今天放过你”

    蓝心知紧绷的弦一下子得到放松,然后猛烈的叫了起来:“你骗人”

    “我不骗你怎么可能进来呢”拓跋野揽住她的腰,然后双脚一夹火龙马的肚子,火龙马心领神会的在落日下纵身飞奔。

    蓝心知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的肩膀,他阴险的令她在瞬间放松时直顶而入。

    他却更加兴奋的策马狂奔,一种疯狂到极致的感觉,令他一直跑一直跑下去。

    “女人,我想要的就一定要。”他狂肆的律动。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对他说不。

    他别说想要一个女人,就是一群女人,那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蓝心知打累了,只得倚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任自己的身体奔跑起伏在他的掌控之下,呼啸而过的风声里,有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是在他狂野节奏之下发出骂人之声:

    “拓跋野,你混蛋”

    “拓跋野,你野兽”

    “拓跋野,你恶霸”

    拓跋野狂浪的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一个叫做拓跋野的恶霸跟野兽一样混蛋啊”

    第二更为感谢亲们给蓝n多收藏,蓝8点加一更。

    狂野的晕了

    蓝心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邪恶如他、野兽如他,无论她骂他什么,他总是能够用身体为她做难以言说的诠释。

    她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在绿荫环绕的草地上,在夕照晚霞的天空下,在疯狂奔驰的马背上,在野兽男人的怀里,承受着他想要的欢爱方式。

    他突然的用力顶住她旋转,叫她立刻尖叫起来,抓住他的衣服,她抽搐得快疯狂,“你操蛋”

    “我在操你”拓跋野玩过很多千金大小姐,蓝心知是第一个讲脏话粗话讲得这么疯狂的女人,不过这样,他玩起来也更狂更野更爽。

    蓝心知自己的道行比不过混黑街的大少,她唯有张嘴去咬他的肩膀,才能令自己不再叫得厉害。因为火龙跑动的颠簸带动在她体内的庞大在戳动,那无以言语的摩擦让她既快乐又痛苦。

    她的清纯中透着妖娆,她的抗拒中透着吸引,这种感觉令拓跋野的心情大好,他开怀大笑,笑声穿透云霄,拨开一层彩霞,在山野之间回音不断。

    “女人,跟了我之后再跟其他男人,你会发现没有一个人能满足你。”男人狂妄的宣称。

    蓝心知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他已经熟练的操纵马匹高高跃起,就在跨越落下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挺身,野蛮的重击。

    她在最后的紧张里,那紧榨的快乐让他低吼起来

    而蓝心知实在是承受不了他的狂野,尖叫</br></br>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