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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心芽

正文 心芽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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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舍不得那盘缠,大哥可以替你作主,将盘缠的婚约给撤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反正他扮黑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种打散鸳鸯各自飞的缺德事,他一定可以做得很顺手。

    “媻姗,她叫媻姗。”就算真不将梅媻姗搁在心上,也别老念错她的名字,亏媻姗还跟在他大哥身边一段时日了。“你都没记起她的名字吗那这几个月的相处你都怎么唤她”

    “没留心,反正好像要叫她,她自己都明白似的。”梅舒城压根没拨空注意,“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撤了她的婚事好不”

    “你知道大哥绝不吝啬替你找来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即使是个女人。”

    “我知道,但是”梅舒迟摇摇头,“我不逼她。”见梅舒城想反驳,他摊掌阻止了下来。“别说了,二哥也同我提过,我一样只有这个答案。”

    “但见你这副模样,让大哥很担心。”担心到很想狠狠凌虐那叫盘缠的死丫头,替小三出气。

    “让大哥担心是我不好,我没事的,现在正好卸下当家事务,我想藉这机会出府去走走,看山看水,让自己轻松些。”也许,暂时离了这块地,洗涤自己的心,再回来时,他能对她笑得更真诚些吧。

    “好,大哥也有此意,你自己提了更好。”梅舒城下颚朝门口一努,“小四扛来了。”

    梅舒迟跟著回首,就见到不远的檐下,四名壮汉有力的膀子高举一张床板,健步如飞地朝这奔来。

    “大当家”比四个壮汉更快,一道身影窜了进来,是一名梅庄管事。

    “发生何事”

    “庄里起内哄了”管事挥去额上汗水,“有两个梅庄护师在西院里厮杀”

    “谁这么大胆”梅舒城拍桌大喝,气势惊人。

    “慢著,会不会是护师在切磋武艺”说不定是管事小题大作。梅舒迟缓下自家大哥的火气。

    “都见红了,还切磋武艺三当家,砍得很激烈哩血溅五步不,十步您瞧您瞧,我刚从厮杀现场跑来,衣服上还沾了那丫头喷出来的血,呜,血很难洗掉的说”

    “丫头护师媻姗”梅舒迟这回的思绪可没半分迟疑,三个身分立刻连成一串,并且在连成一串的同时,瘦长的身躯已经离椅奔出,只剩下一身的香气仍在。

    梅庄管事揉揉眼,确定那个前一瞬间还坐在椅上喝茶的人已跑得不见身影,“原、原来三当家跑这么快”真是奇观呀,不枉费他被血溅十步才能见识到三当家的神速。

    “走瞧瞧去”床板上的梅家小四只醒了一根指头,戳戳下头一名壮汉的臂膀,下达主子命令。

    “是。”

    床板还没进屋,又给扛往西院。

    “大当家,咱们也别落后,快跟去瞧瞧吧迟了,说不定那小丫头就被砍挂了,什么也瞧不著罗。”

    “有理。”

    西院一角,树丛上的绿叶几乎全被剑气扫落,随著院中两道人影跃上跃下而飞扬,地上有数条触目惊心的血痕,由一颗颗的血珠子凝聚而成,肆卷的飞叶像极了杂乱无序的暗器,让梅庄里的人不敢近身

    只有一个人例外。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梅舒迟不顾落叶划割在肤上的疼痛,一迳朝刀光剑影的方向吼著。

    一时之间,梅庄上下全噤了声,因为没人敢相信那声狂吼来自于说话总是温文的三当家。

    远远的梅媻姗突地噗哧一笑,抹掉脸颊上那道血口泌出的鲜红。

    “看,像不像你刚说的情况我们两人在拚斗,他在一旁嚷著你们两个不要打了”

    “你们两个不要打了”

    听到梅舒迟跟著吼来的那句阻止,连原本神色肃然的梅项阳也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容显得嗤之以鼻。“像像极了老掉牙,叫他换句词儿吧,看剑”旋身再来一记。

    几滴血珠自两人击肘之处淌落,分不出是谁受的创。

    “梅媻姗梅项阳停手”梅舒迟恼著自己未曾习武,不,应该说习武只习了五个时辰,追不上两个护师像水中蛟龙的顺溜身势。

    “比试罢了。”天外飞来梅媻姗的回答外带三滴鲜血。

    红滟滟的珠子好巧不巧落在梅舒迟的手背上,刺目得几乎夺了他的呼吸

    温温的、稠稠的那是来自于她的血吗还有那遍地珠红也

    这哪叫比试罢了,根本是生死决斗了好不好

    手背上的血珠炙烧著梅舒迟,该甩开,却又舍不得甩开,握紧了拳,更感觉到从指缝滑下的黏稠血痕。他旋身奔回檐下,瞧见一名看决斗看得出神的年轻护师腰间系著长剑,快手一抽,夺了剑后又重新跑回决战风暴里。

    “三当家”众奴仆惊呼。

    “小三”梅舒城抽气。

    “三三哥”梅家小四神智不清地凑热闹,总之,也算担心。

    “我说都给我住手”

    第三把剑闯入,让两柄因互别苗头而打得铿锵作响的剑停止了厮杀,梅媻姗和梅项阳因梅舒迟的举动而怔傻,同时也给了梅舒迟更佳的制止机会,他身子一侧,介入梅媻姗及梅项阳之间。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般互砍”

    “我们是在比试。”梅媻姗和梅项阳默契十足地开口澄清。只不过出手重了些,没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吧

    “比试比到见红吗”梅舒迟明摆著不信。

    “哪有要刀弄剑不会受伤的,这一点也不用大惊小怪。”许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许是妒著他的恼怒,梅项阳禁不住出言犯上,“况且我和媻姗都乐在练武,互相比试求进步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打是情,骂是爱,你做啥来打扰我们夫妻恩爱”口气很酸。哼哼哼,说给你嫉妒

    “项阳”梅媻姗轻喝,胡说什么呀

    “我从不认为打是情,骂是爱这句话值得肯定。”梅舒迟脸色很沉,口气不似平日温和,虽不如梅项阳那般冲,但也相去不远,看得出他不悦的程度已濒临极限。

    打就是打了,哪还能做为“情爱”的表现这不过是殴打者的一种华美藉口罢了

    他冷冷再道:“当著主子的面欺负未过门的妻子,你当主子瞎了眼吗还没入你家门就被如此对待,到时成了你的妻岂不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成何体统”

    “说反了吗怪我殴妻她出手也没留半点情面好不好”难道梅舒迟只见到她脸上的血迹,不见他梅项阳鼻间两管鼻血吗还骂得振振有词,根本是私心

    “是我找项阳挑战的。”梅媻姗想替梅项阳分担梅舒迟的误解。

    “那定是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才让你大发雷霆痛扁他”梅舒迟又自行定了梅项阳的罪。

    喂喂喂他梅项阳被扁就是罪有应得,她扁他就算没有理由也全归类为他的错噢明摆著护短欺他没有主子疼宠就是了啦

    “你若受委屈,我会替你出气,犯不著和他硬碰硬。”甚至她现在开口说不嫁梅项阳,他也不惜用上主子特权,替她解除婚约

    当初是见梅项阳对她心有所属,会真心待她、疼她,他才让自己放开了手,孰料还没见他们两人成婚就先上演一段全武行,如果媻姗真变成梅项阳的妻,那谁还能插手这种家务事岂不是只能眼睁睁见媻姗被梅项阳欺负成小媳妇了

    为什么梅项阳能拥有她,却不懂得珍惜,而不能拥有她的他却无能为力

    梅媻姗此刻竟忍不住轻笑起来,知道梅舒迟是再认真不过地为她出气,知道梅舒迟是误会了她和项阳的比试,知道梅舒迟为此还大动肝火,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至于心窝那又甜又酸的滋味究竟是七情六欲中的哪些,她也分辨不清楚,但她是不讨厌的。

    “为什么笑”梅舒迟没料到她被梅项阳打得满脸血红竟还能笑得这么灿烂。

    “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好认真,让我觉得”好窝心。“这场比试是我找项阳比的,绝对无关什么他对不起我或是大发雷霆之事,只想分个胜负。”

    她的话,换来了梅舒迟的沉默。

    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好认真,让我觉得

    下头的字眼她没脱口,但却笑了,是暗指他的举动让她觉得可笑吗还是在笑他多事介入夫妻间恩恩爱爱的切磋武艺

    “对呀,也不问清楚就随便轰人。”梅项阳在一旁搭腔,碍于他是主子,他这句话纯粹只是咕哝。

    “这么说来,是我妨碍了你们”转念一想,他方才的动作竟全成了笑话,他这一头热呼呼地以为梅项阳欺负她,他们那一头却当这是在谈情说爱。

    闹了笑话,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反正,也无妨了,他的笑话在梅庄早就不是新鲜事。

    “真是抱歉了。”

    梅舒迟自两人中间退开,周遭围观的奴仆全投以最同情的目光,好似在替他哀悼那多余的痴心,连人群中的梅盛也不由得对他感到歉意他是个好男人,是他们高攀不上呀。

    “等等,三当家。”冷不防地,梅项阳唤住他,“你知道这场比试的赌注吗”

    梅舒迟只是淡觑他,没回答,也是不知道。

    “若我赢了媻姗,她心甘情愿入我家门,若我输了媻姗,这辈子,我只能是她的小阳师弟。”

    梅项阳对梅舒迟吐实,只是想让这个同样陷在三角纠缠中的男人不要置身事外,也是明白向梅舒迟宣告,这场比试,他梅项阳一定要赢

    “本来站在这里和我比试的人,应该是你,两个男人争个女人才公平,不过媻姗替你下了战书,会输会赢轮到我做决定,到时结果出来,谁也别有怨言。”

    梅舒迟望向梅媻姗,惊讶她竟不顾安危,向武艺胜她一筹的梅项阳挑战,正想开口阻止,梅媻姗却先投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重新握起剑。

    “做师姐的,不会输给自己的师弟,小阳笨师弟永远会是我的小阳笨师弟。”全场大概只剩她还有这等自信。

    然后,厮杀再开。

    尾声

    “这场比试只有一个涵义,想让项阳明白,我与他永远不会跨过那层身分关系,并不是说他赢了我嫁他,我赢了我嫁你,媻姗没这种逾越的想法。”

    “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我用主子的身分强娶你入门,你也会用这种方式让我明白,主仆的身分不容变更,是吗”梅舒迟正在替她的伤口上药包扎,她每因疼痛而龇牙咧嘴一回,他的眉头就拧皱一回。

    梅媻姗迟疑再迟疑,“你不会用主子身分来强逼人。”他不会这么做,何必要她回答是与否呢

    如果他真用身分来逼她,那么她恐怕会很无耻地欢呼大叫吧,啧。

    “如果我会呢”他再追问。

    “那么你不是一个好主子。”强娶庄里奴仆只有坏主子有这种权利,可惜他从不使坏,唉。

    “你一搬出主子二字,我只能无言以对。”若不能换来她的甘愿颔首,他又怎可能逼她一丝一毫以前不会,现在自然也不可能会。

    梅媻姗垂著睫,专注地瞧著那只大手将布条一圈圈缠绕住她腕上笔直的剑痕,两人静默许久,她才又开口,语气像谈天似的。

    “促使我找项阳比试的最大原因,是因为我听了四当家的话,揪了五个梅庄奴仆问了些话。”

    “问什么”

    “问你心版上刻著谁的名。”她瞅著他。

    梅舒迟的双颊一红,腼腆尴尬全浮在俊颜上。

    “你知道了”

    “知道我哪知道,他们给的答案全不是个人名。”梅媻姗的语气没什么起伏。

    梅舒迟轻咦一声。这怎么可能全梅庄上下哪个人不知道他一刀刀刻在心版上的人,除了她哪还有什么不是人名的东西

    他也不像他大哥爱钱成痴,将金银珠宝给搁在头一位,如果是问他大哥心版上刻著谁的名,九成是哪家钱庄的票子最可能,而他

    “他们说的该不会是哪株菊花的名字吧”

    梅媻姗偏著头想想,“我记得庄里没有这种菊花,以后你有没有可能养出来我就不清楚了。”答得还是很敷衍。

    “到底是什么答案”

    “这个答案你自己不知道吗”亏那个心版上刻了字的人是他,竟还追问她这个旁人。

    “我当然知道,但”他心版上是人名。

    “轻点轻点,你缠得太紧,压得我的伤口好痛。”她嚷疼。

    “呃对不住,我重缠。”他有丝慌乱地拆了布条,这回动作小心翼翼到让人怀疑他得缠到明儿个早上才有办法缠完她的手腕一圈,很慢很慢,甚至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缠得有些松弛。

    “你说,你自己心版上刻著谁我听听答案和那五个人有什么不一样。”

    “”

    “嗯”她低下头,耳朵凑近他,一副要听别人秘密的兴奋样。

    他嗫嚅再嗫嚅,“就是你。”

    比蚊子大一点的声音传来。

    她没反应,像是没听清楚,不过唇畔的笑花却不自主地绽放开来。

    “一样。你的答案和那五个人一模一样。”

    “”

    被耍弄了,这回却没有难堪,也因为她脸上的笑,使他觉得大松一口气。

    两个心意相通的人,却没有欣喜若狂的反应,只是一个瞅著一个瞧,梅媻姗深知他迟决的个性,一半无奈一半无策,既然他是这种性子的人,要等他前进一步,不如由她这方来吧,反正从小到大她总是影响他最大的人,她要拿他当小迟哥,他笑著点头;她要拿他当主子,他也不曾反对,相信现在也该没太大难处才是

    “再回答你一件事吧。如果你以主子身分强逼我嫁你,我一定会嫁,因为主子是要供在心头尊敬的,主子的话对我而言,是圣旨。”梅媻姗正色且认真道。

    梅舒迟当然知道,要拥有她的人并非难事,只要一道命令,她便会是他的。

    但是她的心呢

    他不要一个只当他是主子的妻,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硬逼著她下嫁予他,罔顾她的意愿。

    “我不会强逼你。”

    梅媻姗苦笑,露出“我也知道你不会”的无奈神色。

    “但是我曾希望你能用主子身分开口强逼我嫁,至少你我名里的姗姗来迟会走到最后终点,我爹娘也无法反抗主子的命令,一切都会变得好简单”

    而她,在众人眼中会变成无法违逆主子逼婚的可怜小奴仆,实则却可以放纵自己全心全意去爱他。

    “然后,我会嫁得求之不得,嫁给我的小迟哥。”

    他微微惊讶,“这两种身分,对你而言不是无法融合的差别吗”

    “嫁给主子和嫁给小迟哥让我相同的冀盼和喜悦,我很努力很努力想让这两者各自独立,可是我没办法,我找不到两者间的差别,如果我能区分得清楚,我不会每回跟著主子时,就会明白他向来的习惯动作;不会每回看著主子时,脑海中浮现小迟哥的一切。以前我的小迟哥替我挡下盆栽,现在,我的主子同样在我与项阳比试时不顾安危地冲来护我,真要指出两者的不同,就是年岁差距吧。”数年前的小迟哥和数年后的主子,同样都是挡在她前方,“我的主子叫梅舒迟,我的小迟哥也叫梅舒迟,剖得开吗”如果可以,她也只想要单单纯纯的那一部分。

    她真的试著将两者分离,但到头来是徒劳无功。

    梅舒迟缠著布条,连不小心将自个儿正在固定布条的长指给缠绕进去也毫无所觉,淡淡噙笑的唇禁不住上扬。

    他一直记得有个小粉娃嚷著要嫁他当媳妇儿,吵著要他疼她、待她好,他从头到尾都记在心上,没有一回忘过,他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粉娃她爹,只要粉娃仍肯点头,他会守著那时和她指节勾指节所打出来的契约。

    而现在,小粉娃暗示著他说,她仍愿嫁他,只是身分上所造就出来的距离,让她爹无法释怀也不敢逾越,两人若继续这般暧昧下去,恐怕又是一个漫长十年。

    如果他的主子身分可以轻易消抹去两人之间所存在的难题,包括了她爹娘根深柢固的“主子为尊,僭越不得”,那么,他宁愿放弃什么好主子的虚名,使用坏主子的特权倘若这么能让他得到她的求之不得。

    “媻姗,嫁我吧。”

    梅媻姗挑著眉,很仔细很仔细地审视他此时说话的神情,他对上她的眼,又是一个浅笑。

    “是请求还是命令”

    “是命令。”连逼婚都是淡淡的。

    梅媻姗抿著嘴笑,模样仍是正正经经,抱拳揖身。“那么,媻姗遵命。”

    相视一笑,他们两人大概是天底下逼婚逼得最快乐的人了。

    外一章

    “笨师弟永远是笨师弟。”

    夕阳西斜,拖曳著好长好长的一道人影,孤零零地坐在空地上自怨自艾,老树、昏鸦、断肠人、秋风飒飒,这不正是落败者最适合的写照吗

    输了呀

    好落寞噢

    他天杀的是哪条筋不对,她的那一击,他可以避开的,再说,那一掌就算碰著了他,也不过是皮肉上小小的拍击,他天杀的一定是哪条筋不对,故意让自己的胸口去挨她手上的剑,再故意让她的左掌拍到他的肩胛,然后很故意很故意地佯装被狠狠打飞数十丈,最后却失策地撞上石栏,头破血流兼半死昏迷不是说好了不让她的吗

    只要狠下心肠出手击败她,几个月后还怕她进不了他的家门吗偏偏

    “我知道她不想嫁我,所以那么努力想赢了我,即便清楚实力上的差距,她还是奋力应战我若赢了又如何赢了表面,实际上却输得一败涂地。”抖颤的长指在草皮上画著无措的圆圈圈,阴沉的氛围笼罩著孤单身影的周遭三尺,“是哪个混蛋那时在一旁大喊爱她,就要替她著想,还有什么真正的爱,是不问结果又是哪只猪头嚷嚷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什么爱就是要看著心爱的人获得幸福、爱不是占有我也可以给她幸福快乐呀”很快的,一片草皮被他的手指给戳秃了。

    唉,他可以给她幸福快乐,这个幸福快乐是指他自己的吧。他心知肚明,她的幸福快乐永远不会是从他这边撷取而来,只有他在自欺欺人。

    要让她幸福快乐,连带著要让他的情敌幸福快乐,因为他情敌的幸福快乐就是她的幸福快乐,呜,那他自己的幸福快乐也就是要她幸福快乐

    “我没输,我只是让而已”反正他就是笨,在那一瞬间生出什么君子风度,将那群混蛋猪头的嚷嚷全搁在心上,才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呜。

    一片落叶,一颗男儿泪,哀悼著他逝去的爱情。

    天凉好个秋呀,呜。

    闲话家常  决小明

    收到了香港读者寄来的香港书展相关报导和照片,幸好有读者的提醒,否则粗线条的我似乎都忘了要做件正事谢谢香港读者的支持深深一鞠躬  g,虽然港版和台版的出版时间有段小落差,你们看到这篇也许是几个月后,但是印成了铅字,就不怕“感恩”跑掉了,呵呵。

    是感谢,也觉得抱歉,我自首,我在写小说时,完完全全只以小说在台湾出版为优先,因为我没想到在海的另一端也会有我的存在汗g,所以在某些地方上,会很直觉地将生活用语放在书里,因为那对我来说是很自然而然的,后来6续接到了海外的ai1,可爱的读者宝宝会询问我

    “为什么男主角都要住天母,天母是什么神奇的地方”

    这个问题好难,我真的思考了很久很久,因为天母一点也不神奇呀,呜呜,但是我又不喜欢“天母都是有钱人住的”这种说法,和事实不符合嘛因为我和天母很熟啦,哈哈

    “什么是蚵仔煎可以形容一下它的食材和煮法吗”

    叫一个只会煮泡面的人教煮法,是有某些程度的困难,呵呵,不过至少我知道是蚵仔和蛋下去搅和的食物,嘻。

    “猫空是一间喝茶的店吗常常看到小说的主角去这里喝茶耶”

    我以前也曾以为猫空是一家店,呜g

    有一次听一位作者姐姐说,她会很注意这种小细节,避免让海外读者不知所以然唔,好高深的学问,赶快学起来。不过因为生长在这块上地上,有时候会非常习惯地将这块土地上特有的人事物或是景观写在书里,如果海外的读者有看到不懂的地方,欢迎来信发问eai1:go319azazo9{o,44}azazo9shubao9obihkazazo9{o,44}azazo9chachese,我会尽我所能替大家解答无论是菜单呀、台语翻译、地名导游,什么都行,别来问我身高体重三围就好,笑g。

    不过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台湾宝贝的信,我一样会努力回信只不过小拖个四、五天是家常便饭,拖信是不分地区,因为这是小作者的恶习,刺爆我吧,但请温柔一点,羞g  。

    鞠躬,退场,呵。</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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